“可是恆哥現在每日都在外麵跑,讓我這麽放心的下來?”魏穎是真的很擔心,她不明白這件事情跟自家本來就沒有多少的關係,既然相公都已經出錢出力了,那麽是不是這有些事情就不用再操心了呢?


    可是偏偏近日恆哥將更多的心思都放在這上麵了,有時候迴家甚至累到一句話都不跟自己說。不跟自己說話倒是還好,魏穎跟擔心的就是如果感染上了瘟疫該怎麽辦?


    瘟疫那可是要人命的啊,要是一個不小心可是就會連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的,所以魏穎就更是不明白薛恆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了。


    “我會跟恆兒說的,你如今有孕在身,最重要的就是先照顧好你肚子裏的孩子,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來做。”林舒道。


    聽見林舒這麽說魏穎才算是稍微放心了一點,但依舊還是說道:“娘,如果可能的話,還是讓相公別去管了吧。”她是真的擔心薛恆,要是薛恆出一點什麽意外的話讓她怎麽辦?所以她才會想要讓林舒來阻止薛恆的。


    薛恆迴了家以後就感覺到家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尤其是一向對自己和顏悅色的媳婦跟母親竟然都在花廳等著自己,看見自己的時候不僅沒有半點的笑意,甚至還擺起了臉色。


    “娘?”薛恆還摸不著頭腦呢,畢竟他也想不明白這好端端的怎麽娘跟媳婦兒都跟自己生氣了。


    “穎兒?”薛恆沒有得到他娘的迴應,又試探性的叫了一句他媳婦兒。但同樣還是沒有得到迴應,這兩人今天到底是怎麽了?怎麽看著讓人覺得這麽嚇人呢?


    “娘,您這到底是怎麽了?”薛恆心裏突突直跳,誰叫他娘看著這麽嚇人呢?


    “你最近在國子監學的怎麽樣了?”林舒問道。


    “挺好的?”雖然每日都會為了災民的事情煩心,但是他的功課卻也還是一點都沒有落下,就連國子監的監丞偶爾都會誇獎他幾句的。


    “你也是有媳婦的人了,有些事情難道還要我跟你一點點的說清楚才對?”林舒問道。


    薛恆一臉茫然,“娘,兒子做錯什麽了?”


    “如今外麵有多亂難道你不知道?你還一頭紮進去,難道你不知道穎兒有多擔心你嗎?好歹也是做爹的人了,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媳婦呢?”


    薛恆被林舒的一頓炮轟給弄得是稀裏糊塗的,他娘說的這些話拆開了他還是能聽的明白的。但是合在一起就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娘,我沒有在外麵亂來。”難道是誤會自己在外麵花天酒地了?但天地良心啊,自從成親以來他對魏穎就是一心一意的,怎麽就不可能會出去花天酒地的。更何況如今他還要分心思在災民那邊哪有什麽心思去花天酒地?


    林舒氣不打一處來,“誰說你出去花天酒地了?”這孩子怎麽就沒有聽懂她的話呢?


    “你媳婦兒現在懷孕了,最是需要你這個丈夫在身邊陪著了,明白了嗎?”


    薛恆有些尷尬,“穎兒這些日子忽略你了。”他也知道自己這些日子做的不對,哪怕是偶爾迴家也基本上是倒頭就睡,跟媳婦說話的時間的確是不多。


    魏穎也挺尷尬的,本來她跟婆婆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現在被婆婆一說就好像是變成了自己因為丈夫經常不在家,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所以才找婆婆告狀,希望婆婆能夠懲治丈夫,天知道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


    “沒,沒事。”


    林舒有些恨鐵不成鋼,“什麽沒事,難道你不知道女人懷孕的時候是最需要男人陪在身邊的了嗎?你在國子監念書也就不說了,可是你這放假迴來了難道還不知道好好陪陪你媳婦兒嗎?你說說看你究竟是怎麽做人家丈夫的?做丈夫做到你這個樣子,簡直就是令人太失望了!”


    薛恆覺得自己今天可能出門的時候沒有看八字了,否則怎麽可能被他娘訓完又訓呢?


    “那我明天就留在家裏陪穎兒?”反正明日國子監裏休沐,而且他也的確是很久都沒有留在家裏陪媳婦了。


    “爹,您明天真的要在家裏嗎?”薛羨芳抱著他爹的大腿問道。


    薛恆一把將薛羨芳撈了起來,:“當然了,明天爹就在家裏陪著你跟你娘好不好?”


    薛羨芳對薛恆這個爹還是很親的,一聽見薛恆說自己要留在家裏陪著他跟他娘了。頓時就在薛恆的臉上親了一下。


    “爹,您可是最好的爹了。”


    薛羨芳的舉動大大的刺激了薛衍兄妹倆,於是兩個小家夥就朝林舒問道:“娘,我爹呢?”雖然說大哥很好,但是娘說了大哥不是他們的爹,他們爹還沒有迴來呢。


    冷不丁的被問到爹在哪裏,林舒孩子真的是愣住了,不過很快林舒也就解釋了。


    “你們的爹還沒有迴來呢,等過年了你們就能看見了。”


    “真的嗎?”薛衍也很高興,如果真的過年的時候就能夠看見爹了,那就太好了。


    薛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下麵的屬官裏麵關切的問道:“怎麽了將軍?是不是染上風寒了?”這一場雪讓他們的許多將士都感染上了風寒,如今最怕的就是再聽見有誰咳嗽一聲的了。


    “不是,我這身體這麽好,怎麽可能會感染上風寒呢?”更何況還沒有入冬的時候,舒娘就讓人帶來了不少冬衣,如今他裏三層外三層裹得嚴實的很根本就不可能會感染上風寒的。


    更何況這每日還要操練,一動起來就渾身發燙,感染風寒什麽的根本就不可能的。


    再者說了自己這個噴嚏是突然之間來的,很大可能應該是家裏的人想自己了,所以自己才會打噴嚏的。


    舒娘給自己的信裏說,兩個孩子都能說話了,也不知道自己這趟迴去以後是不是就能聽見兩個孩子管自己叫爹了?還有大兒媳婦又懷上了的消息他也知道了。


    “怎麽?想家裏人了?”柒戰進帳篷的時候就看見薛恆一個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想。”當著自己大舅子的麵沒有什麽是不好承認的。


    “還有一個月咱們就能班師迴朝了。”這麽多年,邊關的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早已經安分守己了,那些人沒有二三十年是休想能夠休養生息的了。


    這時候班師迴朝是最恰當不過的了,而且他還想要看看柒家人看見舒兒的表情呢?當初他們以為自己將舒兒給弄死了,卻沒有想到舒兒命大又活了下來,隻怕等到柒家那些人看見舒兒的時候隻會以為自己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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