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學校裏,沈嬗也成了英嵐的名人了,放假期間在貼吧上的那場口水戰也被稱為撕b大戰,八班一舉成名,高一還流傳了一句話,千萬別惹八班的女生,因為她們不是一個,而是一群。

    宿舍裏也和諧多了。王林也不敢像以前那樣理所應當,有時候還會拿出一點東西來,雖然這種時候挺少的,但總比理所當然地吃白食好。

    有一天吳靜圓在宿舍裏問大家,什麽是香腸加牛奶啊。

    原本氣氛還挺活躍的,立即就安靜了下來。

    王林蒙在被子裏笑,吳靜圓問她也不說。

    陳江心肯定是懂的,但也不願意說,沈嬗反問道:“誰告訴你這些的?”

    “我後麵的男生說的,他們說什麽香腸加牛奶,我就覺得好奇怪,一起吃嗎?”吳靜圓看到舍友的表現更加覺得奇怪了。

    王林蒙的不行了,透出來說:“其實就是男性的那個那個啦!”

    吳靜圓在黑暗中臉突然爆紅,訥訥地問道:“那牛奶呢?”

    “就是男性所特有的液體。”王林真是受不了舍友的小白了,說:“師太啊,你以前是不是真住在尼姑庵裏的,這都不知道。”

    “你們怎麽都懂的。”吳靜圓發現這個事實後有些鬱悶。

    陳江心笑了笑,“該懂的遲早會懂的,我們班男生也太猥瑣了,居然在女生後麵就聊這種話題。”

    高中的時候男生對於這種事情都是比較好奇的,也不能怪他們猥瑣,隻能怪他們太外露了。

    “這算什麽,隔壁班男生還經常玩疊羅漢和擼啊擼呢!”王林說道。

    “我知道擼啊擼,什麽是疊羅漢?”

    “就是一個人壓在一個人身上,一直疊上去。聽說我們班男生在宿舍裏也會玩,被玩得最多的是xxx,他總被壓在下麵。”王林這個包打聽的名聲也不是白來的。

    沈嬗默然,這種遊戲也不能說有傷風化啊什麽的,隻要經曆過這個年紀的男生,都會玩,過了這個蠢的年齡就好。

    “其實男生在宿舍裏聊的最多的當然是女生了。”

    吳靜圓抱著被子打滾,“那聊的最多的肯定是沈嬗。”

    陳江心:“上次xx和我聊天的時候,就問我沈嬗是不是很冷啊?我說沒有啊,他說,我到現在還沒有和她說上一句話呢。這話語好委屈啊,沈嬗,你屈尊一下找他說句話吧!”

    沈嬗默默地冒出來,“xx是哪個?是那個個子很高的嗎?”

    “不是那個,那個是xxx,xx是坐在靜圓那一組倒數第二排的,戴一副藍框眼鏡的。”

    聽王林這麽一說,沈嬗有點印象了,沈嬗知道班裏有哪些人,但人和臉有時候就是對不上去。

    “上次我和我後麵的男生聊,我問他你覺得我們班誰身材最好,他直接就是說你,我問為什麽,他說一看就知道啊!”王林調笑道,在黑暗中可以猜想到她是什麽表情。

    陳江心嘿嘿一笑,作為沈嬗的同桌,她當然知道沈嬗的身材,“我同桌那什麽身材啊,胸大腰細腿長,膚白貌美體嬌柔,標準的魔鬼身材!”

    沈嬗做養生操的時候會穿一些緊身衣,宿舍裏的人都看到的,“陳江心,你一說話一股猥瑣的味道!不許說了。”

    “喲,小妞,怎麽,害羞了啊,嘎嘎嘎!”陳江心怪笑了幾聲。

    沈嬗真心不忍直視她了,“好了好了,大家都睡覺吧,已經不早了。”

    “女生還有一個名額啊,快點報個名吧,今天就要報上去了。”體委也真是操碎了一顆心,各種求,特別是女生,一般都不願意。

    沈嬗隻能當作什麽也沒聽到,誰讓她是個體育無能呢,最好啊,大概,就是,踢毽子吧。

    體委環顧一圈,並且現在有了一個特殊技能,叫做誰看我都會低下頭,此項技能隻對女生有效。

    體委悲催地一個個地問,問道沈嬗的時候,看了看她的身板,自動略過地問邊上的陳江心:“陳江心同學,你很有為班級奉獻的資本,要不,來一個吧?”

    陳江心朝體委討好地笑笑,“這個,這個,我覺得我的資本太少了,還不夠,您還是另尋高人吧!”

    “話不是這樣說......”體委巴拉巴拉地講著,勢必不罷休。

    陳江心被體委煩透了,報了一個跳高。

    體委滿意地拿著申請表走了。

    陳江心覺得很不公平,猛吸了一口水,“你說他怎麽就不找你呢!肯定是看你長得漂亮,不忍心,nnd,我就長了張女漢紙的臉嗎?”

    沈嬗可憐地摸了摸她的頭,“乖,到時候給你買糖吃。”

    這一周大家要上八天,然後再放國慶假期,住宿舍的人都知道,來學校的時候是最難過的,等放假的那幾天是難熬的,這八天注定是最難熬的。

    每周周一的最後一節課都是社團活動,沈嬗拉著陳江心翹了一次,陳江心又被別人拉著去看帥哥了。

    沈嬗拍了拍樹,還是靠著樹好了,靠陳江心那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靠不住。靠著樹坐下,樹葉正好擋住了餘暉。

    偶爾透過的金光灑在她身上,為她晶瑩剔透的皮膚上鍍上了一層金。

    方顏拿著相機從亭子那邊走過來,搜尋的目光掃過前麵的每一個肉眼可以看得到的生物,微微眯起眼睛,拿起相機,前麵大樹下的女生就被放大地映入眼中。

    沈嬗靠在樹上,兩腿架在一起,不拘格調,但又給人一種極致的美感,筆直纖長的大腿讓人有摸一摸的衝動,手伸長摸著細細的橫生一截的樹枝。

    方顏忍不住按下快門,露出了一絲笑容,好似終於找到了找了許久的寶貝。

    沈嬗聽到快門的聲音放開小樹枝,望了過去,小路那邊的方顏還在擺弄相機,“方顏,你在拍我嗎?”

    方顏沒有抬頭,走過去幾步,“嗯,你要看嗎?”

    沈嬗期待地拍了拍邊上的草地,方顏也不嫌棄,和她一樣坐下來,把掛在脖子裏的相機拿下來給她。

    “不錯,原來我拍出來這麽美啊!”沈嬗看著忍不住得意了一下,笑得和小孩子一樣燦爛,心裏掰了掰手指,好像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拍照了。

    方顏瞥了她一眼,也和她一樣靠在樹上,“是我拍的好看。”

    “要是我長得醜,你還能拍的出來嗎?”

    “那我壓根不會拍你。”

    沈嬗硬生生被噎住了,方顏好似贏了一樣抖起了腿。

    沈嬗繼續翻以前的照片,說道:“我看你以前的照片了啊。”

    方顏“嗯”了一聲,閉上眼睛。

    沈嬗一張張看過去,感覺什麽都有,有些角度都不知道她是怎麽拍出來的,“這張照片你在麽拍出來的啊?”

    方顏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一眼,說:“從下麵的窗戶裏探出來,往屋頂上拍。”

    沈嬗想著那個場景,不禁寒毛豎起來,這樣拍身子探出去很多,沒有防盜窗,下麵那麽高,光是想想沈嬗就腿軟了,“太恐怖了,你為了拍照還真是不顧性命。”

    “你恐高?”方顏輕笑,略帶戲謔的意味。

    沈嬗囧了臉,她不光恐高還密集恐懼症,不過好在是輕微的密集恐懼症。恐高就明顯多了,

    站咋三樓往下望,都覺得眩暈。

    “你以後相當攝影師?”

    方顏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這是我一直的夢想。”用膠卷捕捉這個世界,記錄我的世界。

    堅定的樣子讓沈嬗有些羨慕,她對於有些事物的熱情度太低了,有時候往往不能堅持下去,“很厲害,女攝影師挺少見的。”

    “你呢?看你一直寫東西,作家?”方顏總能看到她在神神叨叨地寫東西。

    沈嬗散漫地擼了擼頭發,說道:“怎麽可能,我文筆不好,就是在寫劇本,沒什麽的。我興趣愛好挺多的,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我以後應該幹什麽。”

    也許是她散漫的語調,不經意間體現的自由主義者,方顏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即轉頭看她,真是個漂亮的女孩,這個性格,她喜歡。

    沈嬗以前也曾想過要做什麽,那個時候還沒有到古代,喜歡畫畫,想過要做畫家。那個時候自卑自己的容貌,幻想著自己能夠變成一個美女,然後成了明星。

    但這都是不切實際的。穿越迴來之後,她喜歡做衣服,想過要做設計師。但是她生性不定,喜愛自由,如果真的成為一個專業設計師,她很快就會放棄這份職業的。大概最適合她的職業就是,無業遊名吧。

    真心感謝發明這種職業的人。

    晚上全宿舍的人挑燈夜戰,今天八門作業,刷了三節課都沒有刷完,簡直沒人性了。

    沈嬗看了看時間,九點半,再做一張額外的附加題吧。

    附加題都是加難度的,做上去很困難,沈嬗是跳著做的,做到最後一題,沈嬗翻了翻,附加題八道題,她製作了四道,笑哭了,不知道該慶幸她比較灑脫還是什麽。要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估計怎麽也做不完了。

    王林瞄了一眼,“沈嬗,這麽快啊,已經在做附加題了,哎,反正數學老師也說可以不做,我就不做了。”

    “做不出來,附加題太難了。”沈嬗有點挫敗,出題目的人是學校裏的一個特級教師,出的題目不是算死你,就是你根本做不出來,難度是高考最後一題的難度。

    突然想起一個人,打開抽屜,手機開機,翻出陳曜廷的號碼,打了幾行字,又刪掉,最後還是寫道:你睡了嗎?

    陳曜廷坐在黑色的皮椅裏,穿著休閑裝,房間的燈都關著,隻有前麵的筆記本屏幕亮著,照著他的半邊臉。

    “嘀嘀嘀。”手機震動了

    幾下。

    陳曜廷眼睛沒有離開電腦,一隻手在文件底下摸手機,一隻手依舊握著鼠標。

    摸到了手機,低下頭看了看,迴複她:沒睡,怎麽了?

    拿下眼鏡,揉了揉眉心,拿過邊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的苦澀在口腔中迴蕩,有些想念s市的夥食了。

    摸了摸肚子,他的腹肌都快要瘦沒了,歎息中,手機屏幕亮了:我有數學題不會/哭臉

    陳曜廷:發過來吧。

    陳曜廷看著圖片上的兩道題目,看了三分鍾,扯過一張紙,拿了一支筆就趕快寫,都這麽晚了還在趕作業,時間應該挺急的。

    陳曜廷以最快的速度寫完,然後拍照發過去,迴複:寫好就早點睡,寫不完明天早上再做。

    他讀高中那會兒作業是挺輕鬆的,就是他玩遊戲玩得挺晚的,老師還以為他是太努力了,把他叫到辦公室囑咐了一番。看著還沒有發出去的短信,陳曜廷都有點不好意思發了,但還是按了一個發送,畢竟女的和男的是不一樣的。

    沈嬗收到正確解析之後,努力想看清楚,字跡實在是太潦草了,有些地方還要猜一猜,大霧。

    沈嬗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煩他了,都寫完整了還要求字跡清晰,他還是公司老總呢,估計也很忙,說不定現在就在處理文件,所以寫得這麽急,連蒙帶猜的,沈嬗把過程抄了上去,寫了個答案。

    王林好奇地往手機那邊望了望,“沈嬗,你在和誰發短信啊?嗯?”

    陳江心和吳靜圓也都看了過來,黑暗中三張被光照著的臉對著她,沈嬗還真有點害怕,“你們把臉轉迴去,我都覺得我生活在貞子堆裏了,特別是江心,睡衣還是白的。”

    “別打岔,快說,奸夫是誰?!”陳江心義正言辭道。

    “就是我數學題不會,問一個哥哥。他做好了發給我。”

    吳靜圓星星眼:“還有哥哥啊,好好的哥哥啊,你哥哥是讀什麽大學的?”

    沈嬗:“也不能算我哥哥吧,就是這麽稱唿他的,麻省理工。”

    “學霸!”陳江心和王林脫口而出,三雙星星眼就看著她。

    “讓我看一下學霸的筆跡!”三個人都湊了上來。

    沈嬗打開手機,翻出陳曜廷發給他的圖片。

    “字好好看,中文都寫得這麽棒,天哪,陳曜廷,好有總裁味道的名字,你哥哥是幹什麽的!”

    沈嬗笑著說:“被你猜對了,他就是一個總裁,什麽公司我不知道。”

    “厲害,麻省理工啊,半夜裏還給你寫作業,天哪,請賜予一個哥哥吧!”陳江心眼都紅了,嘴裏還念叨著哥哥,好哥哥~~

    吳靜圓也羨慕,但沒有這兩隻那麽誇張,反而關注起沈嬗的手機了,看了看又問:“這什麽手機啊?沒有鍵盤?”

    “這是智能機,鍵盤這樣的,26鍵鍵盤,跟電腦上打字一樣。觸屏的。”沈嬗操作給她看。

    陳江心也見識過,說:“這是美國很火的一個牌子,愛瘋,國內現在買的人還挺少的,不過愛瘋現在要進攻中國市場了,很快就能買到了,但是這手機價格挺貴的吧!”

    愛瘋好像是從三開始在中國流行的,不久之後愛瘋專賣店會占領神州大地。

    “嗯,我這是二。國外便宜,傳到國內大概要四五千了。”過幾年還要六千多呢!

    吳靜圓摸幾下就不敢碰了,壞了她可賠不起。

    魔都。

    鋪著光滑地磚的公司裏忙忙碌碌的人來來往往,電話更是不間斷。

    “陳總那邊還有文件,對,要快。”

    “我這邊很忙,我讓小王去拿了。”

    ……

    陳曜廷的辦公室裏堆滿了文檔和資料,邊上還放著才吃了一點的午飯。

    “陳總,張秘書讓我來拿資料。”王助理敲了敲門。

    “在那邊,你自己拿一下。”

    王助理推開門,清爽的黑白色調,桌上堆滿了這次計劃的資料,王助理翻了翻,翻到資料之後,習慣性地看一下,翻到反麵,臉色都不正常了。

    這個,這個不是數學題目嘛,王助理看了看正在打字的陳曜廷,繼續看下去,好像是高中的,難倒陳總家裏有弟弟妹妹在讀高中?

    “怎麽了?找不到嗎?”陳曜廷看王助理半天沒動,抬起頭,對上王助理奇怪的表情。

    王助理尷尬地拿著那張紙,“陳總,這是您的解題過程。”

    陳曜廷手頓住了,咳了咳,拿過那張紙,“家裏小輩上高中,有題目不會。咳咳,你換一張吧!”

    “是。”

    抱著資料從辦公室裏出來,王助理忍不住發笑,沒想到這冷淡的陳總在家裏這麽有愛,還教孩子題目了!

    陳曜廷把紙攤開,看了看自

    己的字,忽然發現他的字跡好像太潦草了,也不知道她看不看得懂,也沒見她問,搖了搖頭,把紙放在紙簍裏。

    天氣漸漸轉涼,學校裏空調也不開了,夏季裙都換成了冬季裙,但學校也沒有規定一直穿校服,隻規定周一升旗的時候一定要穿。

    有時候不想穿裙子了就穿一條褲子,外麵罩一條校服,教導主任看到了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沈嬗靠在牆上自己比劃了一下,總覺得自己好像又高了一點,陳江心把手放在牆上,“到這兒,長高了?”

    “感覺有點,穿這條褲子原本庫管還要下麵一點。”沈嬗低頭看了看縮上來牛仔褲。

    陳江心羨慕極了,倒不是羨慕身高,是羨慕腿細腿長而且很直,完全就是一雙模特的腿,抖了抖腿上的肉,o型腿,加大象腿,還能好好地一起坐同桌嗎!!

    “你今天不去吃早飯對嗎?”

    “嗯,我讓方顏給我帶了。”沈嬗穿好校服,準備直接會教室。

    她和方顏輸了很多,平日了她的作業都是給方顏抄的,一前一後有時候也會說話聊聊天。方顏在班裏就是一個透明的存在感,因為不住校也不和班裏的人一起玩,獨來獨往的,除了姓名和性別,大概什麽都不知道了。

    方顏是走讀的,她和方顏抱怨了一下食堂的早飯,方顏挑了挑眉:“想要我給你帶早飯?”

    “你樂意嗎?”沈嬗當然希望她樂意。

    “有要求。”方顏狡黠地說,“帶你媽媽的飯菜來給我吃。”

    “成交!”

    方顏早上給她帶的是她們家自己做的早飯,一杯新鮮牛奶、一塊吐司還有一個雞蛋,有時候也會有新花樣,沈嬗問她要不要給錢,她說不用,家裏阿姨做的。

    吃著方顏家的新鮮早餐,沈嬗舒服極了,她對早餐的要求比較高,學校裏太粗糙了,不難吃,但總吃會膩。

    “謝了,這個周五我媽會來,中午你就別去吃飯了,跟我一起吃吧!”

    方顏也不客氣,點點頭,拿出兩杯玻璃瓶裝的牛奶,“給,吃完早飯再喝。”

    “嗯,這牛奶怎麽弄來的?好新鮮的樣子,是訂的吧?”沈嬗聞了聞,特別新鮮的味道,以前小的時候訂的牛奶就是這樣的。

    “xx街那邊有一家專門賣牛奶的,有新鮮牛奶可以訂,可以選擇每天送,或者幾天送一次。”

    沈嬗喝了一

    口,牛奶的醇香味爆表,“那我迴去也訂一下,好好喝。”

    沈媽那邊卻忙得不可開交,花顏美容公司那邊三天兩頭就要去,工廠裏還要監察,餘麗華也跟著忙活,做美容的時間都少了。

    沈媽打完電話,累得靠在沈爸肩膀上,“哎,辰辰在就好了。”

    沈爸幫她捏了捏肩膀,“真是辛苦我老婆了,現在咱們家最有錢可是你了,哎。”心酸啊,老婆賺的比他多得不是那麽一點。

    “其實都是辰辰的,要不是她讓我們開美容店,咱們家還在吃累死累活還債呢!”沈媽摸了摸臉,這大半年的功夫,家裏就跟變了一個模樣一樣。

    沈爸偷偷地在沈媽耳邊說了一句。

    沈媽驚喜地說:“能升副經理?”

    沈爸點點頭,“去進修了一下文化水平高了,領導也看重一點。”

    “那一年工資多少?”

    “基本工資七八十萬吧,還有十幾萬獎金呢!”沈爸話語中有些意氣風發,他現在這叫大器晚成。

    沈媽打了打他,“美得你,我美容店一個月就二十萬呢!”

    “當然老婆最厲害了!那你那美容店怎麽辦?是把邊上的買下了打通還是怎麽樣?”

    沈媽皺了皺眉,心情瞬間低落,“應總說,就算把邊上打痛了,規格還是太低,作為總店不合格,如果我想開總店的話,最好重新再買個店。”

    “要不,就去碧水汀那邊買一個大的吧!”

    沈媽嚇了一跳,“你說什麽呢,那邊人都沒有什麽的,去那邊誰去啊!”

    “你聽說我,我和老丁老劉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們透露了一下,那邊的公路可能要修了,直通外省,還有那邊有個開發計劃,估計房價要漲了,現在碧水汀那邊正好價格最便宜的時候,估計二十萬就可以買個大一點的店麵了。而且你美容店不都有錢人去嘛,現在東郊那邊都是有錢人,那邊路修好了會缺人?”沈爸摟著她,一副大款的模樣。

    沈媽聽這麽一說,也興奮了,坐起來,迴頭看沈爸,“這麽說我們家那套房子買的值得了!要不多買幾個店麵吧!等升值也好。”

    “隨便你,我這幾個月的工資卡都在你那裏,你愛買什麽就買吧。”沈爸財大氣粗地甩了甩手。

    沈媽笑眯眯的,眼睛裏都是金光閃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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