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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


    公西華沒有收到曹參的任何可疑跡象。


    看著桌上的密報,公西華不由的鄒了鄒眉頭,連忙命手下嚴防死守,以防曹參趁勢突襲;除此之外,為了加強安全,司馬耕竟親自率領水軍巡邏。


    當天中午,張良受秦霸天指示,迅速來到曹參軍營。


    夜晚,公西華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兩分鍾後……


    一名衛士慌慌張張的跑進營帳,高聲喊道:“不好了,軍師,大事不好了,司馬耕將軍不知為何,竟被國主突然叫到帥帳,不知……”。


    “什麽?司馬耕出了什麽事?”,


    公西華心中一驚,迫切問道。


    侍衛想了想,說道:“據說……有人秘密送給了司馬耕將軍一封信”。


    公西華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連忙朝著吳廣帥帳跑去。


    …………


    此時,當公西華跑到吳廣的帥帳門口時,隻見司馬耕一步步的走出帥帳,見到公西華,司馬耕嗬嗬一笑,說道:“師兄,沒事,國主知道這是敵方的計謀”。


    公西華長舒一口,看了看吳廣的帥帳,低聲說道:“師弟,信件呢?”。


    司馬耕從懷中取出信件,緩緩的笑道:“在這,師兄你看,裏麵是張白紙,什麽都沒有,真不知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白紙?空的?”,


    公西華身形一顫,連忙接過信件,喃喃自語道:“這……這究竟是什麽意思?莫非我們這裏……有奸細?想用此法來陷害師弟?還是……”,


    “……不對,軍中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根本沒什麽……可疑地方啊!”,


    司馬耕沒有說話,認真的思考著。


    半響,司馬耕似乎想了什麽,連忙說道:“師兄,我們暫且先不要太早下結論,關於軍的中內奸也不要伸張,一切靜觀其變,以不動製萬變……”。


    公西華點點頭,說道:“好,我讚成”。


    說完,公西華、司馬耕二人彼此分離,返迴各帳。


    一小時後……


    公西華在次得到了衛士稟報。


    “啟稟軍師,據說司馬耕將軍又收到了一封敵軍信件,如今已被國主叫去……”,


    衛兵臉色蒼白,一字一句的說道。


    公西華歎了一口氣,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著,公西華連忙穿好衣服,在次朝著吳廣的帥帳跑去。


    ------


    此刻,與第一次一樣,當公西華到達吳廣的帥帳門口時,司馬耕在次與公西華撞了一個照麵,一臉苦逼的說道:“師兄,沒事,國主認為不喊我,怕我多想,所以……”,


    “……才會叫我過去安慰幾句,真不知那個內奸在搞什麽鬼?”,


    公西華鄒鄒眉,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師弟,隨我進帳一趟”,說著,公西華二話不說,立即拉著司馬耕向吳廣的帥帳走去。


    走進帥帳,公西華緩緩的說道:“國主,依我看,此事定然沒完,他們或許還會……”。


    吳廣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公西華,問道:“現在怎麽辦”。


    公西華想了想,說道:“臣鬥膽,懇請國主讓我們二人留在帥帳之中”。


    吳廣點點頭,說道:“好吧!”。


    “謝國主!”,


    公西華鞠了一躬,立即與吳廣、司馬耕二人閑聊起來。


    半小時後……


    帳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國主,來了!”,


    公西華見此,連忙站起說道。


    吳廣微微一笑,對著司馬耕說道:“愛卿,孤相信你”。


    司馬耕聽此,不由愣了愣,下意識的瞥了瞥師兄公西華,自己為了追隨師兄而來,如今也隻有師兄能夠幫助自己,為自己正名。


    公西華與司馬耕互視一笑,對著吳廣說道:“國主,我們出去看看,如何?”。


    吳廣點點頭,說道:“好”。


    …………


    就這樣,吳廣、公西華、司馬耕三人陸續的走出帥帳,麵對的是所有的仙國將領,其中為首的名叫劉聰,據說此人在仙國效力二十餘年,久經沙場,名望頗高。


    此刻,劉聰手捧信件,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身後跪著數十名將官。


    見到吳廣走來,劉聰連忙遞上信件,說道:“啟稟國主,這是末將在司馬耕將軍帳中得到秘信,其部下以被我盡數拿下,聽從國主發落”。


    司馬耕聽此,立即氣的跳了起來,大聲吼道:“廢物,你他媽的有沒有腦子?這分明就是敵人的詭計,你竟然還看不透?真是個糊塗蛋!”。


    吳廣麵無表情的接過書信,看了看一旁的司馬耕,立即快速閱讀起來。


    看過之後,吳廣輕輕的搖搖頭,說道:“沒錯,這是敵人的詭計,孤相信司馬將軍不會出賣我,老將軍……這封書信是誰第一個找到的?”。


    劉聰想了想,說道:“啟稟國主,這封書信……是末將第一個發現的,莫非……”,說到這,劉聰臉色瞬變,不由高聲喊道:“既然國主懷疑我,那老夫……以死明誌!”。


    說完,劉聰快速的抽出寶劍,當即揮劍自刎,一劍斃命。


    吳廣鄒了鄒眉,隨著劉聰倒地的那一刹那,整個軍營頓時變得熱血沸騰,所有的將士不由心情激蕩,一動不動的看著劉聰的屍體。


    ------


    此時,看著劉聰的屍體,公西華長舒一口氣,低聲對吳廣說道:“國主,不如……我們將計就計,趁機將司馬耕壓入大牢,看看對方接下來如何?”。


    吳廣點點頭,厲聲吼道:“來人,將司馬耕打入大牢”。


    司馬耕瞥了瞥公西華,眼中閃出一絲鄙夷之色,任由士卒將自己帶走。


    第三日,夜晚。


    就在吳廣、公西華商討計策之時,帥帳外在次傳來騷動,一名侍衛來報:“稟報國主,大事不好了,虎軍……快衝進來了”。


    公西華身形一顫,看了看吳廣,連忙說道:“國主,我先出去看看”。


    說著,公西華二話不說,立即走出帥帳。


    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戰鬥,若是……仙國兵敗,不僅公安淪陷,而且自己也要死!


    公西華火急火燎的衝上港頭,,不由朝四處望了望,心中大驚:咦,不對啊,瞧這架勢,虎國定是要一鼓作氣拿下公安港,為何……我們沒收到一點消息?莫非對方是……進來的?


    “這……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


    公西華低暗一聲,似乎已經猜出了什麽,但又不敢十分確定。


    內奸,誰是內奸?


    莫非內奸……的身份很高?


    公西華搖搖頭,不由露出一絲笑容,暗道:隻要我能夠守到天明,虎國必輸無疑,到那時,不僅長沙數郡迴歸,而且曹參還……哈哈哈!


    想到這,公西華連忙匯聚兵馬與虎國交鋒。


    …………


    與此同時,虎國這邊絲毫不敢大意,隻見眾人在張良的謀劃下,不僅派曹參到此,而且還派來了一位猛將,此人正是張飛、張翼德。


    “兄弟們,殺啊!”,


    張飛怒喊一聲,快速的舞動著丈八蛇矛,飛快的在敵軍之中穿梭,作為虎國的開路先鋒,張飛一招一式之間,便已殺出了一條血路。


    看到張飛如此兇猛,曹參不由的露出一絲笑容,心中暗道:得張飛者,勝得十萬雄兵!


    這場戰鬥,進行的十分慘烈,不論是虎國兵卒,還是仙國士兵,都已經殺紅了雙眼,一個個的拚命往前衝,莫非這就賭博的魅力?


    吳廣看著遠處的嘶殺,不由腦中一閃,在次調出數千兵馬,打算采用“擒賊先擒王”之計,趁機偷襲曹參,打亂虎國的部署。


    然而在張飛的護衛下,曹參穩穩當當的坐鎮中軍,慢條斯理的指揮大軍。


    就在這時……


    張良、華雄率軍趕來,數千的虎國弓弩,瞬間圍在曹參周圍,拚命的向著吳廣的方向射箭。


    ------


    這一刻,仙國以龜縮內部,外部全然被虎國攻下,占據各種險地。


    五小時後……


    公安港,告破!


    當曹參率領著張良、張飛、華雄等兵馬衝進公安港之時,正巧到了第四日零晨,隻見一聲聲的清澈鍾聲傳來,曹參贏了,虎國贏了!


    聽著響亮的鍾聲,看著氣勢洶洶的虎軍,吳廣、公西華長舒一口氣。


    若是在堅持幾秒鍾,或許……曹參敗了!


    吳廣看了看公西華,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大吼道:“左右,速速拿下軍師!”。


    公西華一臉詫異的看著吳廣,沒有說話。


    “西華,且慢動手,我們沒有輸!”,


    吳廣微微一笑,扭頭對曹參說道:“孤想問問閣下,這局算誰輸?”,說著,吳廣指了指自己以及眾將尚未退出公安港的腳。


    曹參想了想,說道:“我們當初賭的是攻下或占領公安港口,並非是將你們趕走,所以……虎國勝”。


    吳廣搖搖頭,笑道:“不對,占領或攻下指的是完全占領或攻下,如今我們尚在公安港口之上,焉能說你們攻下?焉能說虎國獲勝?”。


    “你說什麽?莫非你們想耍賴不成?”,


    張飛聽此,頓時勃然大怒,大聲吼道:“奶奶的,信不信老子戳你一萬個透明窟窿!”。


    “唉,能說出此話的,不是臉皮超厚,就是……腦殘***,像這樣的人渣,真不知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莫非是仙國沒人了?”,


    華雄嗬嗬一笑,毫不顧忌的說道。


    …………


    吳廣麵帶笑容,仿佛沒有聽到張飛、華雄二人說話,心中暗道:都到這個地步了,誰還要臉麵?若是公西華身死,仙國必不能久。


    張良看了看吳廣,冷哼道:“我們明明是零晨之前攻入的,看仙公這副樣子,想來是要食言了,在下奉勸一句,一個國主若是沒有誠信,那麽他的國家必不能長久,或許……遭天下人唾罵!”。


    吳廣臉色一沉,隨後笑道:“我說的是事實,既然你我想爭不下,不如……算平手如何?”。


    “做夢,明明是虎國贏了,憑什麽平手?”,


    說著,張飛一把抓緊丈八長矛,恨不得一矛將吳廣戳死。


    “張將軍,住手!”,


    張良一邊按住張飛,一邊對著吳廣說道:“事實就是事實,不可更改!”。


    吳廣腦中一閃,不由嗬嗬笑道:“老實說,孤是與秦霸天在打賭,除非你們的國主能夠親自到來,否則……一切沒免談,你們看著辦吧!”。


    吳廣的話說的很清楚,你不是國主,沒資格與我談!


    張良鄒了鄒眉,緩緩的說道:“好,我馬上稟報國主,咱們……”。


    “爽快!”,


    吳廣大喝一聲,繼續說道:“你們不是想要江陵郡嗎?不如我們將地點定在江陵,三天後,我在那裏等他,若是不來,咱們的賭約就作廢了”。


    說完,吳廣二話不說,立即帶著手下撤出公安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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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另一處情景。


    趙子月兢兢業業的工作數天,打算早些賺夠錢將欠款還請,而後好在虎國踏踏實實的為官。


    就在這時……


    趙子月接到了秦霸天的聖旨,不由大吃一驚,連忙開始收拾打扮。


    打扮過後,趙子月心中忐忑的騎上馬匹,在數十名衛士的跟隨下,立即開始了進京之旅。


    一路上,趙子月認真的與衛士攀談,似乎想在他們的口中探得一點口風,當聽到不是責怪自己之時,不由長舒一口氣,將心放在了肚子中。


    (在這裏,無敵由衷的感謝一下“書友150824142625653”兄弟,感謝你為本書投出第一張月票,什麽也不說了,就衝這張月票,無敵定不會讓此書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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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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