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假裝暈倒。


    但美女劉夏不知情,在我耳邊得意地笑道:“南宮天恩還說讓我謹慎些,說你不好對付,切,也不過如此嘛!既然你不肯將瘋狂吸收的修煉覺醒方法指點給南宮先生,那麽對不起了,你隻有一死!”


    我閉眼聽著劉夏的自言自語,心想尼瑪,果然是南宮天恩不甘心服輸,找人害我。


    “不過呢,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痛苦的死去,我一不殺死你,二不掐死你,我要讓你快活地死在老娘的石榴裙下,老娘得了艾滋,是不治之症,正好可以傳染你,南宮先生說了,隻要成功傳染給你,他便會給我一大筆錢,我父母以後可以衣食無憂了!”劉夏道。


    說著,她便伸手解我的衣扣。


    我猛地睜眼,雙手抓住了她兩隻手腕。


    “啊?你怎麽醒了?!”劉夏嚇得花容失色。


    “哼,女騙子,老子根本沒有上當!”我將劉夏摁倒在床,劉夏掙紮,剛要喊叫,我右手成掌,在她脖子上輕輕一擺,將她弄暈過去!


    搞定了劉夏,我走出了招待所。今天晚我已經沒有心情去找冰冰師姐了,我要去找南宮天恩,這次我要讓他心服口服,讓他從心底敬畏我。


    我打出租車去了南宮家別墅,然後翻而過,南宮天恩還沒有睡,他正坐在客廳裏喝茶呢。


    看到我走進來,他陡然一愣,似乎預感到了某種不祥,低低的叫了一聲:“你——!”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茶水四濺。


    “我怎麽?哈哈,你聘請的美女計謀沒有得逞,早被我識破了,如今她正在招待所睡覺呢!”我盯著南宮天恩道。


    “杜兄弟,誤會,這是個誤會啊!”南宮天恩掏出手絹擦汗。


    “誤會了個毛!”我爆嗬一聲,閃電般朝他襲去。


    南宮天恩自知不是我的對手,但現在也逃不掉了,幹錯破罐子破摔,和我廝殺起來。


    他用上了屍毒掌。


    我以前中過葉楠的屍毒掌,全身無力,四肢發軟,任人魚肉。但我現在有瘋狂吸收修煉的上品真氣護體,我無絲毫畏懼。


    當南宮天恩的屍毒掌拍到我身上時,我也不躲閃,隻是暗中將丹田內的靈氣從全身擴散出去,隻聽“砰”的一聲,南宮天恩伴隨著一聲慘叫,身體被震了出去,擊到對麵的牆壁,又順著牆壁滑落在地上。


    “你殺得了我嗎?”我箭步衝上去,一腳踩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道:“你幾次三番的用陰謀害我,今天我就送你上西天吧!”


    “杜兄弟請你高抬貴手啊!”南宮天恩慌忙說道。


    “高抬貴手?哼,憑什麽?”我冷冷地道。


    “我可以送你一本功夫秘籍,來交換我的性命!”南宮天恩道。


    “切,老子現在已經無敵了,還需要再修煉什麽功夫嗎?”我不屑地道。


    “可是這本秘籍神奇無比,你有瘋狂吸收修煉的真氣護體,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修習成功!”南宮天恩道。


    “不好意思,我不稀罕!”說著,我揚掌就要朝南宮天恩額頭劈去。


    “這是一本上古詛咒的功夫,你學成它之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以控製任何人!”南宮天恩的話,讓我停住了。


    “上古詛咒?什麽意思?”我懵懂地問,對這所謂的上古詛咒,有了一定的興趣。


    “我舉個例子,你借助真氣修煉此詛咒術,修煉成功以後,可以從掌中打出詛咒元素,比如,你詛咒葉楠變成啞巴,他便立刻不會說話!”南宮天恩道。


    “呃?有這麽神奇嗎?”我不可思議地問道。


    “有!有!隻是,這上古詛咒術不易修習,要看你的造化了!”南宮天恩道。


    我踹了他一腳,命令道:“還不快獻上來?”


    “哦哦哦!馬上!”南宮天恩起身爬起,朝書房裏跑去,出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本泛黃的連環畫一樣的書籍,書皮上寫著:上古詛咒術。


    “就是這本!”南宮天恩將此書畢恭畢敬地遞給了我。我接過以後,翻看了一下,愛不釋手,裏麵的內容太讓人癡迷了,上古詛咒術,不管有多艱難,我一定要修習成功!


    “杜先生,我醜話說到前頭,您要是修煉不成功也不要怪我啊!”南宮天恩道。


    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他不相信我會修煉成功。或許這是一門比瘋狂吸收更加難以覺醒的上古詛咒術吧?


    “放心,我不怪你!”我指著南宮天恩道:“看在你獻寶的份上,這次我姑且饒了你,敢有下次,我定送你去見你兒子!”


    南宮天恩打了個激靈,說道:“不敢,不敢!”


    “不敢就好,你好自為之吧!”說著,我轉身離開了南宮家。


    後來我迴到家裏,徹夜研讀上古詛咒術,並且開始嚐試著潛修。


    也許我有上品真氣做鋪墊吧,修習起來居然毫無壓力,一路暢通無阻。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我一直在家裏用心潛修,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三個月的光景匆匆而過,我居然修習成功了,雖然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也小有成效。


    我現在迫切想見到葉楠,見到他之後,我要用上古詛咒術折磨他。


    可是,我在東海市幾乎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有發現他的影子,我想他肯定是躲了起來。


    葉楠害死老頭,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後來經過打聽,我聽說葉楠離開東海市去了京城。這使我想起了我的那些遠在京城的紅顏知己們,葉楠去京城,莫非會對她們不利?


    掐指算來,我離開她們已經有一年多了,我想她們了。為了找到葉楠,為了見到她們,我毅然決然地帶著冰冰師姐離開了東海市......


    三天後,我們坐上了火車。


    火車在軌道上飛馳著。


    我和冰冰師姐的對麵坐著一對夫妻,女的還抱著三四歲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與此同時,車廂裏也是熙熙攘攘的。


    但與我們通道相隔的鄰座,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他似乎不愛熱鬧,各種噪雜的吵鬧聲使他臉龐抽搐著,一臉的陰冷。


    這時,男孩不知道為什麽哇哇大哭,哭聲非常尖銳慘烈。


    我看見不愛熱鬧的中年男人氣得七竅生煙,全身發抖,以至於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加上他的衣著另類奇特,大家都以為他是神經病。


    “哇哇哇”男孩的哭聲震天介響,中年男人皺緊了眉頭。


    後來我又看見中年男人閉上眼睛,口中低聲念著讓人聽不懂的咒語,突然,他雙眼睜開,惡毒的目光穿透黑壓壓的旅客,射到小男孩身上。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母親看見男孩突然臉色通紅,好像大火燒著的木炭一般的燙紅。


    “哇,哇,媽媽,我熱!”小男孩悲催嚎啕了一句,然後就暈倒在母親懷中,與此同時,男孩的母親大叫:“好燙,好燙!”


    車廂裏沸騰起來!


    “孩子,我的孩子!”母親痛哭起來。


    “這裏有沒有醫生,這裏有沒有醫生,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父親朝車廂裏的人投來哀求的目光,聲腔裏帶著絕望的哭泣聲。


    “我來看看!”一個帶著眼鏡白白淨淨的男人走過來,伸手去摸男孩的額頭,突然像電擊一般彈迴雙手,說道:“怎麽會這樣?發燒也不可能燒得這麽厲害吧?”


    他下意識地伸手在男孩鼻孔處停了幾秒鍾,搖頭歎氣道:“對不起,孩子沒有唿吸了!”


    “嗚嗚,我的孩子——!”母親悲慘地叫了一聲,暈死過去!


    這時,列車員找來醫生,醫生看著男孩火一般通紅的臉蛋,也不可思議地說,“怎麽會有如此奇怪的病?”專業醫生也感到束手無策。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了!”男孩的父親痛哭流涕,剛才還是鮮活的小生命,在一瞬間卻凋零了。


    我也跟老頭學過醫,正想說話,忽然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我來看看!”


    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陡然響起,我扭頭看去,隻見那個尖下巴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中年男人的臉始終是陰冷的,目光始終是惡毒的,嘴角還掛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毒笑。


    中年男人走到昏迷的男孩跟前,蹲下來,右手張開成爪,籠罩在男孩頭上,口中念著讓人聽不懂的話,不一會,男孩咳嗽了一聲,哇哇地大哭起來。


    “啊?這麽神奇?”眾人嘩然,拿崇拜的目光看著中年男人。


    正當男孩的父親極喜而泣的時候,男孩突然手舞足蹈,奶聲奶氣地叫著:“媽媽,媽媽!”然後又說著讓人聽不懂的童語,而肢體動作看上去笨拙可笑,似乎,似乎像個瘋子!


    我神色凝重地朝中年男人看去,隻聽他低沉地說,“高燒引起的神經係統受損,也就是說,腦子燒壞了!”


    “謝謝你,謝謝你,不幸中的萬幸,孩子還活著就好!”孩子的父親跪下來朝中年男人頂禮膜拜。


    但是,男孩的父親怎麽也想不到,男孩的變傻,是中年男人一手造成的,因為我看得出來,他是一名詛咒師!


    幸虧老子也在修煉上古詛咒術,否則哪裏能看得出來中年男人的技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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