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千金難買佳人笑,我這是萬年難遇冰姐笑。


    也許因為是冰冰師姐的笑太難得,太珍貴了吧,在我看來猶如冰雪初融,春花乍放,美不勝收,又仿佛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那般讓我如癡如醉!


    我榮幸之至地哈哈大笑,甚至忘記了反抗,小蘋果一邊扒我的白襯衫,一邊笑罵道:“糖葫蘆你真賤,我們在扒你衣服,你竟然還笑!”


    我激動地對大家說,剛才我看見冰冰師姐笑了,哈哈,原來冰冰師姐也會笑,那笑容真是太美了!


    冰冰師姐冷冷地看我一眼說,我哪裏有笑?她說謊話的時候摸了一下挺翹的鼻梁,而且俏臉微紅。她害羞了。


    我故意盯著冰冰師姐看,這次我把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但她依舊冷冷地說,我有點不舒服,迴去休息了。說著轉身而去,走到臥室門口,關上門的時候,她又提醒道:“一定要把他扒得隻剩下四角短褲,拒之門外,看他還敢胡說不?”


    小蘋果沒心沒肺地說,直接扒光不得了。話音一落,正在脫我鞋子的夏雪薇俏臉微微一紅,說道:小蘋果你又胡說。


    小蘋果吐了一下舌頭,朝我做個鬼臉。


    而鳳凰姐竟然同意小蘋果的看法:“小蘋果說的妙極了,就依你而言吧!”


    但小蘋果立刻叫起來: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呢!


    鳳凰姐哈哈大笑說,傻丫頭,逗你玩呢!


    最後,她們把我扒得身上隻剩下了四角短褲,然後把我推出了門外,又把門反鎖了,我進不得屋。


    其實我很享受被她們懲罰,否則早就反抗了。


    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害得她們忙了一天,為我緊張為我擔心,我被她們惡搞一下又何妨呢?


    我抱著身子縮在門外,不巧的是,有個年輕媽媽拉著小男孩經過。小男孩仰頭問道:“媽媽,叔叔為什麽隻穿短褲呢?要不我的衣服讓他穿吧?他是不是沒錢買衣服?”


    年輕媽媽一把拉著小男孩匆匆地走了,隻聽她道:“因為那個叔叔是個傻子啊!”


    尼瑪,你才傻子呢,你全家都傻子,我哭笑不得。忽然想到了花朵朵。對,去她家,找花爸爸借穿一件衣服再說。


    跑到三樓,我敲門,心裏祈禱著,但願開門的不是花朵朵和阿姨。稍後,門開了,是花朵朵!!


    她“啊!”的一聲可驚叫起來,然後罵道:“混蛋,混蛋!”滿臉通紅地欲想關門,我卻快步閃了進去。


    花朵朵羞得不敢追我。


    我看見她家陽台上正好亮著一件衣服,不過不是花爸爸的,而是花朵朵本人的波西米亞風格的素白連衣裙。


    媽蛋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先穿上再說。於是我箭步趕過去,三下五除二地穿在了身上!


    花朵朵見我居然穿她的裙子,她羞怒地撈摸家裏的掃把,滿屋子追著打我,嘴裏還罵著:“你這個死變態,為什麽要穿我的裙子,為什麽要穿我的裙子!”


    我和花朵朵在茶幾旁邊轉圈圈,她追我跑,最後她累得香汗淋淋就是打不著我,隻好坐下來唿哧唿哧地喘氣。


    “朵朵,不好意思哈,我被小蘋果她們給扒了,還不讓我進屋,咿?叔叔阿姨呢,他們去哪裏了?”我笑嘻嘻地道。


    “對了,你趕緊給我滾,我爸爸媽媽去我姥姥家了,這個時間也快迴來了,如果讓他們看到你穿著我裙子,他們會誤會咱們倆的!”花朵朵著急地說。


    花朵朵是個文靜的女生,起碼在別人麵前,她顯得很乖。也許是我經常無賴地逗她吧,所以她在我麵前經常展現出另外的一麵。


    “嘻嘻,誤會豈不是正好麽?”我壞笑道。


    花朵朵又站起來拿掃把要打我,還罵道:“混蛋,你到底滾不滾?”


    “好好,不要生氣,我走,立刻走,不過你的裙子要借我穿一下吧?”


    “你這個死變態,裙子歸你了,我不要了,哎喲,真是惡心死我了!”花朵朵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我想我如果不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恐怕永遠都別想讓她不討厭我吧?我心裏有點隱隱作痛,但現在我又不能告訴她我的真實身份,所以有點鬱悶和糾結。


    穿著連衣裙嗎,我離開了花朵朵家。來到我家門口時,我敲門,小蘋果在裏麵笑道:“糖葫蘆,今夜你別想進來了,嘻嘻!”


    我說小蘋果我不進去可以,你能不能把我的衣服扔出來?小蘋果說不行。我在外麵磨破了嘴皮求小蘋果,她就是不給我開門。


    後來我靈機一動,在門外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小蘋果問道:“糖葫蘆,你還在外麵嗎?”


    我不迴答她。


    小蘋果以為我走了,這才悄悄打開門探出頭來,一雙美麗的眸子滴溜旋轉。


    我將身貼俯於牆麵,突然閃過去,一把推住了門,小蘋果“啊”地一聲大叫。


    她在裏麵關門,我在外麵推門,我們爭執起來,小蘋果笑叫道:“鳳凰姐,雪薇姐,快來,快來幫忙啊,糖葫蘆要進來了!”


    但小蘋果沒我力氣大,我終於進屋了。小蘋果看見我穿著連衣裙,哈哈大笑,還拿手機給我拍照,我抓起客廳裏我的衣服,對小蘋果說,你迴避一下,我現在要換衣服。


    小蘋果調侃我說別換了,你穿連衣裙挺美麗的。我說你給我滾犢子,小蘋果笑嘻嘻地就是不離開。


    我歎口氣說,好吧,既然你不離開,那我就當場換衣服了,反正我是男的,我不吃虧。說著,我就開始行動,小蘋果一個尖叫,衝進了臥室,隻聽她對鳳凰姐說,“鳳凰姐,糖葫蘆越來越壞了!”


    我穿好我的衣服,然後自己主動走出了門外,我接受懲罰。


    但是,我不可能愚蠢到在門外待一夜。


    其實我早有打算,今夜我要去找暴力哥算賬,丫的,竟敢叫那麽多兄弟砍我,分明是想要我命吧?我知道暴力哥被我暴打,現在肯定在某醫院養著呢。但具體是哪個醫院我不清楚。


    不過我聽說暴力哥在本市郊區的繁華地段開了一家絲襪會所,想必去那裏,可以打聽到暴力哥的情況。


    我打出租來到暴力哥的會所時,已經是夜裏十點左右了,會所門口燈火通明,我看見一個個身材婀娜並且打扮美豔的網紅錐子臉美女們,穿著絲襪短裙,挽著那些大款從會所門口走出來,然後上了他們的私家跑車。


    這個世界,有錢就是爺,有錢就能美女如雲啊!我感慨了一句,迎麵朝會所裏走去。會所不像娛樂城那麽喧鬧,這裏安安靜靜的。我走到櫃台前,前台小姐微笑地道:“歡迎光臨絲襪會所!請問先生——!”


    我打斷了她的話:“你好,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聽說他住院了,我想去看看他,但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個醫院?碰巧我的手機也沒電了,嗬嗬”


    前台美女微笑著告訴了我暴力哥的住院地址。


    暴力哥住的那家醫院,離他的會所很近,屬於一家私立醫院。我走進去,找到住院部,然後又詢問前台護士,最終得知暴力哥住在9號病房。


    向護士道謝之後,我朝9號病房走去。


    我站在9號病房前麵敲門,開門的是暴力哥的某兄弟,他認識我,立刻把門關上了,在裏麵驚恐地叫道:暴力哥,是打你的那個家夥!


    “開門!”我砰砰地踹門。


    我本不想損壞公務,但暴力哥的某兄弟不開門,我隻好後腿一步,霍地踢出一腳,隻聽“哐啷”一聲,把門徹底踹開。


    一個保安從走廊那邊衝過來,朝我叫道:喂喂,幹嘛呢!?


    我側臉瞪了他一眼,目光帶著濃濃的霸氣,嚇得保安立刻駐足,張了張嘴巴,然後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轉身匆匆而去。


    “你,你不要過來!”某兄弟拿起病房裏的水果刀,外強中幹地指著我說。我看了病床上的暴力哥一眼,發現他看我的眼神裏帶著驚恐,完全失去往日囂張!


    我淡淡一笑,朝暴力哥某兄弟說道:“滾犢子!否則,你就是下一個暴力哥!”


    某兄弟忽然把水果刀扔到地上,對我說,“滾就滾,有什麽了不起的,哼!”說著,他朝暴力哥投來慚愧的眼神,繞著我,逃之夭夭!


    我關上門,而且把門反鎖。


    暴力哥蜷縮床角,問道:“你,你想幹什麽,欺負一個病人有意思嘛!”


    我笑嘻嘻地坐在暴力哥床邊,安慰他道:“不要怕,我不會把你怎樣的!”看見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盤蘋果,我隨手拿起,本來要用水果刀削皮,卻又故意說道:“水果刀已經掉在地上了,太髒,吃著不衛生!不如用手代替刀吧!”


    接下來的時間,暴力哥眼睜睜地看著我以右手食指代替水果刀,“唰唰唰”嫻熟地削蘋果,並且一氣嗬成,蘋果皮沒有斷開過。


    暴力哥目瞪口呆,歎為觀止。


    我拿著削好的紅富士蘋果遞給暴力哥,笑道:“吃吧!”


    暴力哥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我不敢吃!”


    我眉毛一挑,笑道:“挺懂事嘛,那好,你不吃我吃!”


    吃完蘋果,我突然拔出血殘月匕首,猛地紮進暴力哥腿肚裏,罵道:“我特麽叫你報複我!你特麽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說——!”


    暴力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不不,不是我報複你啊,真的不是我!你誤會了,是有人打著我的名號想殺你啊!”


    “呃?”我突然愣住了,真的不是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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