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十二月,六營駐地已是大雪鋪地。鐵打的軍營,流水的兵。這時是接新兵的日子,也是六營最熱鬧的時候。懂點藝術的戰士到處向幹部家屬借花衣服和頭巾。新兵坐著卡車快到時,許多戰士敲鑼打鼓,踩著高蹺,穿著花衣,戴著頭巾,抹著胭脂,扭著秧歌,迎接新兵。小孩子們也歡天喜地,因為這天子弟學校放假。新兵到來時會從車上扔下壓縮餅幹和糖果,讓小孩子們在雪地裏搶;更高興的是,晚上部隊在軍營大門口放露天電影。

    電影仍是戰爭片【上甘嶺】,從未看過電影的王三筆到熒幕後揀彈殼,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彈殼。卻看見安靜正神秘地向子弟學校走去,王三筆叫住,安靜見他,拉他一道。兩人到了學校,看見安靜的媽媽——錢姨閃進張老師的房間,王三筆剛準備叫,被安靜止住。二人貓著腰,蹲在張老師的窗前。

    張老師一把抱住錢姨:“錢姐,兩個月沒見,想死俺啦!”說著粗魯的脫錢姨的棉衣,王三筆緊接著看見錢姨兩個白晃晃的大奶被張老師咬啃。電燈叭的一聲關了,安靜咬著唇,含著淚,硬拽睜大眼望著發呆的王三筆走。

    事畢,錢姨光著身子用張老師洗臉的毛巾擦拭下身,張老師一邊把玩那對白兔,一邊問:“錢姐,我到現在還不知你的芳名?”

    錢姨柔聲說:“不告訴你”。

    張老師用勁一唆那對白兔,錢姨癢癢道:“錢一牛”。

    張老師笑道:“有意思”。

    錢姨說:“說了不告訴你,就知道你會笑。”

    張老師一本正經地問:“肯定有來曆?”。

    錢姨說:“我出生時難產,家裏人花一頭牛的錢”。

    送走錢一牛,張老師進了房間,卻發現有一個人坐在房間。

    張老師依然鎮定,道:“柳血王,你終於來了”。

    那個人說:“心筆呢?”。

    張老師道:“知道你要來,藏在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那人二話不說,一腳踢去,張老師應聲倒下。那人從張老師的右上口袋取出鋼筆,拔開筆帽,拿出一隻小毛筆,長不過兩寸,毛筆是用紫色水晶做的筆杆,上麵有幾行小字。那人大笑道:“心筆”。張老師倒在地上,死了,臉色漸漸變紅。那人有點奇怪,心中道:我沒用多大的力到,並不想踢死他,相門的人怎麽的這樣不經踢。那人迅速離去,死去的張老師的臉由紅變白。

    柳島的白發老人在火爐旁得意地把玩心筆,借著爐火,柳血王發現心筆上刻的小字是新跡。柳血王又仔細觀察後,把筆摔在地上。柳血王思考著,猛地想起:相門張老師……張雙木死前問錢醫生的的名字……錢一牛,一牛二字合起為生,錢生即千生,千門四大護法之一千生;但轉又想;作為千門四大護法第一的千生,在江湖上一直以千變書生為名,怎麽變,也不會變了性啊;自己親眼所見與張雙木鬼混。難道千生在江湖一直偽裝成男人?柳血王暗道:千門搶先一步;千生你這個騷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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