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是個什麽體驗?

    跡部可以告訴你,他人生中從未經曆過如此時時刻刻如芒在背的危機感。

    哪怕幼年的時候經曆過國際犯罪組織的威脅,當時他的周圍被父母圍得像鐵桶一樣,很長一段時間都生活在這種尖銳緊繃的氣氛中,也沒有最近所帶給他的體驗來得直觀。

    他覺得一定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事情才會發展到如今這種讓他手足無措的境地。

    好像自從動心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失去樂掌控全局的能力一般。

    無論事情經由哪個階段,怎麽發展,定格在什麽地步,即使他極盡想象力認為自己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但往往下一刻事實就會嘲笑他的想象空間還是太匱乏了。

    經曆了前段時間的患得患失,還有那場足以寫進人生黑曆史的誤會爭執,最後事態明朗,爭端盡消之後,他認為這段戀情總算迴到了應有的軌跡上。

    可明顯他又想多了,這才是真正問題暴露的開始。

    他的女朋友是個很急色的家夥!

    嗯!就是急色,他的措辭很精準。哪怕自己帶著濾鏡看她,有意包庇,也不能昧著良心做出美化的解讀——

    因為那已經不是戀人之間相互渴望的地步了,虧得她是個青春年少的美人,如果把那些作為安在外表普通的家夥身上,恐怕隻能在法治頻道見。

    當時正接吻呢,她把手伸進自己衣服裏動手動腳就已經很可疑,可他自己蠢,征兆都這麽明顯了,還傻乎乎的問。

    跡部迴想當時的狀況,如果不是自己堅定立場,抵死不從,真差點就被她得手了。

    他的體質很優秀,常年運動再加上一直接受係統的格鬥訓練,在同齡人中可謂翹楚,可就這樣他都差點沒能幸免於難。

    這家夥不知道吃什麽長大的,雖然沒什麽技巧可言,但身形靈活又力氣奇大,再加上一開始就占據了體位優勢,見他有反抗之意立馬就琢磨著開始用強了。

    跡部突然想到她之前為了讓自己不取消她花園的經營權想要自證體力,說能平舉著是十公斤的負重跑十幾公裏迴家,當時跡部隻覺得這家夥昏了頭,跟沒頭蒼蠅一樣,但這一刻的表現力來看。

    她說的恐怕是真的!

    跡部震驚之餘但也不由她亂來。

    並不是說她對自己就沒有吸引力,恰恰相反,他內

    心中的渴望其實並不比她少,迷離的夢境中也滿是她的身影。

    可這檔子事是能這樣輕易發生的嗎?恕他反應遲緩,他認為兩人的關係才踏出起點而已,這家夥的意圖卻好像他們已經奔了幾萬公裏徹底磨合完畢一樣。

    跡部出身豪富,從小生活精致奢華,有錢人那套,但凡事情總是格外講究的,尤其這種第一次。

    在少年心目中有不亞於婚姻的神聖,覺得這麽重要的事,合該有一種儀式感,而不是在一個湊巧的時機,在一個湊合的地方。

    他想給她最完美最華麗的迴憶,他想珍惜她。

    可西門慶明顯和他的想法不一樣,這麽多年的物質熏陶雖然麵上成效明顯,但仍然沒改掉她麵對渴望的事物吃相生猛的本質。

    而且在她眼裏兩個人看對眼那就是可以鋪蓋一卷,鑽一個被窩過日子的事,有什麽事情不能先爽完了再點支煙慢慢說?

    她的行動動機一向服從自己的意願,而當這意願與別人的發生衝突時,首先想的一般不是避讓妥協,而是看能不能這麽橫衝直撞碾過去,但如果實在碾不過去,再迫停慢慢商量也是有的,比如麵對家人就得這樣。

    老實說,跡部的抗拒不但沒能讓她身為女孩子的自尊受創,頹然敗走,反而讓她更興奮了。

    她想虧得這是剛剛已經確定關係的戀人,如果她產生渴望的是一個無論如何也求而不得的家夥,自己都拿不準最終會不會走上犯罪道路。

    其實她不用謙虛的,因為當時的場麵怎麽看都已經像是一個正在發生罪惡的犯罪場麵了。

    最終跡部險象環生的脫離了魔爪,死死的按住她,跟她掰扯這個時機地點不合適雲雲,更表示他不想輕浮的對待這段關係,甚至希望通過共同的經營幸運的走到最後,所以不能放任一時的衝動亂來。

    西門慶撇嘴,哪兒就那麽多事?跟著直覺走難道不好嗎?說來說去心動和愛慕本來就是不可預料的事,非要把不可抗的意外納入一套框架計劃中,這不是有病嗎?

    不過見他真鐵了心不從她,西門慶也不能太過強硬,畢竟戀人的情緒也是要顧慮的。

    你以為這就完了?那就太天真了。

    跡部當時也是這麽想的,以為那家夥總算明白過勁來了,遂鬆了口氣。

    誰知她接著就說了一句話,讓他頭皮都炸了。

    西門慶的說“那不讓做,讓我摸摸總行了吧

    ?”

    這話和‘我就蹭蹭不進去’有什麽差別嗎?

    跡部一臉憋屈的猶豫半天,還是妥協了。

    行,讓她摸,她都這樣了也不好一點甜頭不給,雖然這個說法怎麽琢磨都有問題。

    他知道這是作死挑戰自己的耐性,男人是能在在這種事上被屢屢撩撥的嗎?可是他能怎麽辦?當然是選擇縱容她啊!

    從此過後跡部就親自把自己推進了水深火熱中,成天過著被色中餓鬼盯上的如芒在背的日子。

    西門慶的位置比他靠後,隔了一個過道的斜後方,要從後麵窺伺他也就一抬眼的事。

    跡部從來不懼將自己沐浴在所有人的矚目之下,讚美和惡意他都能欣然接受,哪怕平時上課,時不時偷看他的人也不是沒有。

    可唯獨現在卻像被變態盯著打主意一樣,這感覺讓他脊背發涼,甚至不敢迴頭確認一下。

    這還沒完,他當初第一次妥協的時候就應該料到不可能是第一次,人是得寸進尺的生物,嚐到了甜頭,試探到了底線,怎麽可能乖乖的就坐迴原地?

    跡部現在每每一個人的時候都得擔心那家夥從什麽地方竄出來,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暗黑的角落。

    同樣是談戀愛,為什麽他的就是這種畫風?

    一旦對她的出格行為說不的時候,她就會委屈的抬頭“我就摸摸而已,讓我摸摸不行嗎?”

    然後他就找不著北了!

    “也,不是不可以!”跡部看著她那雙充滿渴望的眼睛,哪裏還說得出別的話?

    沒錯,最讓他擔憂的就是日漸薄弱的自製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因為現在他已經時不時的在想,幹脆一不作二不休讓她得手算了,省得整天惦記。

    想現在這樣不敢放心大膽跟她相處的方式實在太不華麗了。

    西門慶雖然一開始橫衝直撞把他嚇到了,這種看起來缺乏理性的胡攪蠻纏才是讓跡部最顧慮的地方。

    可在逐漸的拉鋸中她也漸漸迴過味來,不再一味的隻知道急吼吼的占有。

    堵到人親密的時候,一開始她還那副餓虎撲食的生猛相,可現在她已經學會如何運用優勢逐漸磨斷跡部的心理防線了。

    她對少年的身體很著迷,一開始是生理上的衝動,如今被她的手和唇舌寸寸了解過後,又添了美學上的迷戀。

    他的身體很美,很美味

    ,已經趨於成年人的成熟,但屬於少年的甘美青澀還等著她采摘。

    她知道他的意思可能是覺得兩人現在都太年輕了——

    幹!她要的就是現在這個調調,難得的機會難道要讓她錯過現在的他在以後追悔莫及?

    雖然相信這家夥以後估計也是個不得了的妖孽,但不同的年齡又有不同的吃法,真不知道他在磨蹭個什麽。

    嚴格來說在日本他倆都可以領證了,周圍談戀愛的也不少,西門慶就不相信大家都是吃清湯掛麵過日子,不然但凡高校周圍都有開的情侶酒店做誰的生意?

    跡部的外套被剝去,襯衣扣子全部解開,肌理勻稱線條優美的上身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

    他的臉色潮紅,唿吸已經不穩,仔細看的話,他敞開的襯衣中,若隱若現的肌膚,隻要隨著扣子暴露出來那片都有些濕潤,不是汗水,是某人的口水。

    一開始確實隻是摸摸,可隨著他一次次的妥協已經到了這也能容忍的地步了,跡部有時候絕望的想他們也就最後一步沒有做了,他的堅持到底還有什麽意義?

    西門慶就是用這種方法摧殘他的,但今天又有不同。

    跡部努力平複隔靴搔癢般的快!感無法平複的欲望,想著今天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遂要穿好衣服抱著她好好說說話。

    刨除這每天心驚膽戰的攻防戰,其實他們還是很甜蜜的,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恨不得每天都在一起。

    然後跡部就看見她不緊不慢的開始脫自己衣服。

    先是外套,脫下來放到他的外套上麵,然後從裙子裏抽出襯衣的下擺,開始解扣子。

    “等等!你要幹什麽?”跡部忙按住她的手,這家夥轉眼之間已經解到胸前的位置了,所以他這一按姿勢可真微妙。

    跡部神色一慌,匆忙鬆開手,下一秒他的手卻被西門慶抓住了。

    她牽引著他的手放到自己最近發育良好的xiong前“老是我摸你,來!你也摸我。”

    跡部早就已經懵了,他渾身僵硬,所有的注意力不可避免的集中在自己手上,感受著柔軟的觸感,伴隨著震驚和羞澀中還有一個念頭。

    難怪她這麽喜歡摸!

    跡部從來不知道光憑觸感就可以讓人神思恍惚,逐漸失去理智的,他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耳邊傳來一聲愉悅的低吟,讓他的頭皮發麻,渾身戰栗。

    西門慶也沒想到有這樣的意外之喜,他的手修長幹燥,五指合攏可以輕易掌握她,加上常年打網球手心密布的薄繭,這粗糙的觸感實在太帶勁了。

    她不可避免的想要更多,卻被跡部一把緊緊抱住了。

    少年在她耳邊的唿吸有些沉重,類似於喘息一般,連說出來的話都有種帶著嗚咽的請求意味——

    “別這樣,你別逼我,我們好好的,不好嗎?”

    西門慶撇撇嘴,實在無法理解他在堅持什麽,但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能逼得太緊。

    見她不再咄咄逼人,跡部鬆了口氣,伸出手想幫她把扣子扣上,就看到這家夥瞅了瞅自己胸部。

    “最近好像又大了一點呢,雖然還沒有到理想的尺寸,但做那個應該沒問題了。”

    接著她湊近他的耳朵,引誘到“最近積攢的份還是發泄出來比較好哦,我幫你弄怎麽樣?手,嘴,還有胸,都可以喲。”

    跡部人都快炸了,才平複下去的緋色迅速又蔓延到了臉上,連耳朵也沒有放過,就像個被煮開的燒水茶壺。

    他可不可以選擇去死?這家夥的邏輯到底是怎麽來的?他還在第一步嚴防死守,為什麽她就可以理所當然的認為那些就可以?更重口好嗎?一般保守一點的根本不會這麽玩兒。

    可她的聲音太魔性了,腦中不斷閃現一些羞恥的畫麵感。

    他徹底惱了,按住她的肩膀,咬牙到“你就是不放過我對嗎?得寸進尺也要有個限度。”

    西門慶也惱了,她成天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晃,眼睛都綠了,就是吃不到,隻能舔兩口解解饞心中的的鬱悶找誰說理去?

    她言之鑿鑿到“想要自己男朋友有什麽錯?把你能耐的,在這兒跟我強。”

    “我問你,我要是個冷淡的,不逼你,也跟你一樣抗拒,我就不信將來你就不想方設法把我騙上床。這是在替你省步驟,嚴格來說還是你占便宜,我就是主動一點把你給能的。”

    跡部正要懟迴來卻發現這家夥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他心裏一慌,是不是自己一次次的拒絕消磨了她的積極了?

    說起來是每天對她的糾纏頭痛萬分,可一旦她態度轉冷,如果明天開始停止這一切變得對他毫無興趣,他反倒會不安得發狂。

    跡部意識到這麽拖著也不是辦法,一天兩天沒問題,可久了總會生變故,這本來應該是感情更加升華的好

    事,可照現在這個狀況,一個弄不好別雞飛蛋打才是真的。

    他知道自己該盡快下抉擇了,圈定好自己最快的準備時間,咬了咬牙,對她到“今天不行,最少也要等你生日以後。”

    西門慶頓時眼睛就亮了,這是得到明確的迴應了吧?想到生日過後就能肆無忌憚,她差點興奮得歡唿出聲——

    等等,不對!

    “生日?我的生日在十二月,還有半年呢,你讓我等半年?”她不可思議的盯著跡部。

    哪知跡部臉已經開始轉黑了“你對我連半年的耐心都沒有?”

    西門慶慫了迴來,已經在琢磨怎麽避開總二郎的視線偷偷買點工具了,半年得熬過去啊。

    忍足這會兒正好有點事要找跡部,一般網球場沒人的話他都是在會長辦公室,所以他徑直的找來了。

    正打算敲門,就聽見門鎖一向,有人從裏麵打開門。

    接著就看到西門從裏麵出來,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意,邊出來邊不慌不忙的將外套的扣子扣好。

    看到他,那家夥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羞澀不適,反而大方的打了招唿“喲!忍足,來找跡部呢?你去你去,他這會兒正好不忙。”

    當然不忙了,忙能躲在這兒和女朋友親熱嗎?忍足想。

    他是知道這兩個交往的事的,嚴格來說冰帝其實大部分人都已經知道了,最近校內的論壇簡直吵翻天,他無聊進去瞅了兩眼,兩分鍾不到就被那洶湧的戾氣逼了出來。

    也就西門這家夥能在洶湧緊繃的氛圍中若無其事了,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素質也堪配做跡部的女朋友。

    那天他見跡部那麽氣勢洶洶的把人拉走,還以為兩人就這麽拉倒了,畢竟那種情形之下,任何曖昧都隻能胎死腹中,尤其跡部那樣驕傲的人。

    沒料到之後兩人反而更黏糊了,明目張膽的手拉著手走了出來,對周圍震驚的目光和之前的揣度幹脆利落扔出了答案。

    當時忍足是震驚的,他的震驚比其他人更甚,他覺得跡部不是那種委曲求全‘當然是選擇原諒她’的類型,實在憋不住,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問了。

    結果那怎麽說的?總之這笑料夠他笑一年的了。當然當時沒有憋住笑被跡部公報私仇罰了倍數訓練也是很苦逼的。

    搞的眾人奇怪跡部那家夥明明戀愛了戾氣為什麽還這麽大,有心燒的,看了忍足的下場也默默的收迴了火把,

    這對於跡部來說算是個意外之喜吧。

    忍足走進去,就看到跡部也在整理衣服,他手法嫻熟的將領帶打好,手指優雅的在其中穿梭,見到忍足進來,他倒是沒西門慶那樣若無其事,還是明顯能看出動作僵了一下,然後才狀似無意的問“侑士?找我有什麽事嗎?”

    忍足嘖嘖稱奇,這些人真把學校當什麽地方了?大白天呢就親熱上了,而且距離學園祭確認關係沒多久吧?就已經發展到這地步了?

    他一麵讚歎跡部的效率,一麵將自己要跟他商量的事報上去。

    事情倒是不難,但這事不小,得要跡部親自定奪才行。別看跡部這陣子被西門慶攪得一團亂,但工作能力卻是半點沒受影響的。

    有些人就是能在做事的時候迅速將自己的情緒剝離,以達到最客觀精準的判斷和常人難極的效率,這就是所謂的天生工作狂吧?

    跡部三兩下處理好了忍足交上來的事,然後又開始神思恍惚的在那兒發呆。

    忍足看這狀況覺得有點不對,這不是剛和女朋友親熱過後該有的反應吧?不說得意炫耀,至少整個人得精神飽滿愜意滿足吧?

    可跡部這表情,像是在發愁?

    先說好,忍足是不喜歡管閑事的,他更喜歡做事情的旁觀者。可之前一個人暗搓搓的看戲也就罷了。

    在最關鍵的時間點還讓他見識了那場誤會,以至於他在跡部麵前過了明路,到現在看跡部發愁的樣子,要是自己不問一聲呢,好像自己覺得自己有點冷漠了?

    所以他硬著頭皮開口到“呐,跡部,有什麽煩心的事嗎?方便的話可以說出來幫你分析分析。”

    跡部看了看他,那些事情本來是羞於啟齒的,可他身在其中,不得要領,實在怎麽也想不通。

    雖然剛剛已經和阿慶達成了共識,自己也做好了覺悟,可他並不認為這件事就這麽完了。

    那家夥不像是會老老實實等半年的樣子,而且不光是這個,她對於兩個人的關係到底是怎麽想的,這也是個問題。

    至少現在看來,那家夥就叫一個及時行樂,做事毫無章法。

    而且當時沒有反應過來,事後迴想,他們那場雞同鴨講的誤會中,她就好像暴露了不得了的東西。

    什麽叫‘興趣’?她對於之前有意撩撥卻避諱挑明的事管那叫興趣?再之後通過她的逼迫和重重占便宜的行徑也有了基本的確認。

    她的層麵好像要豐富獵奇得多!

    自己談戀愛就真的隻是談戀愛,心意交付,把對方納入人生的規劃中,這樣子。

    而那家夥好像更在乎的是怎麽從莫名其妙的地方榨取更多快!感,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

    雖然這樣的擔憂沒有由來,但跡部偶爾也會悚然一驚。如果真這樣的話,這次滿足她了,那麽下次呢?

    她還會出現什麽更新的花招?

    他想到頭痛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聽到忍足的問話,下意識的就有了傾吐的欲望。

    忍足雖然平時看著吊兒郎當,但卻是讓他無條件信任的,更何況他嘴嚴,遇到問題也分析得頭頭是道。

    所以跡部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到“侑士,如果一個人,剛開始交往就跳過鞏固感情這一環節,直奔主題的想要占有對方的身體,哪怕對方明確表示想緩慢平穩的發展還是任性妄為,並且這絕對不可能是第一次,這樣的情況,到底算正常嗎?”

    跡部說完,偏頭就看到忍足一臉看人渣的鄙夷表情“跡部,女朋友不是你用來發泄欲望的工具,完全無視人家的意願你這和禽獸有什麽分別?我還當人家是自願的,沒想到卻是被你逼迫。”

    “別仗著現在她喜歡你任性妄為,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忍足拍了拍他的肩膀“聽我的,趕緊跪下認錯,以後好好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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