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倒是開心了,其實分開也不久,中間還分別和他們都電話聯係了一兩次。

    但對於想念老家並且無時無可不想迴去又暫時不得的她,見見代表著那邊簡單安逸生活的朋友還是好的。

    不過在父母迴來之前,西門慶過得也還算愜意。有玫瑰園的活計把她的精力勾著,就不用那麽撓心撓肺的惦記沒地種的事。

    在冰帝也適應良好,逐漸和同學都熟悉了起來,每天在家又有總二郎相互陪伴,實際上並沒有她之前想的那麽難熬——

    還有一點就是最近耳根清淨了!

    道明寺那家夥之前喜歡冷不丁的跳出來挑事找存在感,最近卻難得的安靜了很多。

    西門慶起先還以為是油費賬單讓他被打了一頓學會收斂,還在感歎那瓜娃子終於有被打服的一天。

    不管是楓夫人還是椿小姐誰下的手,總之威武!

    可總二郎卻告訴她不是那原因,是因為最近英德裏麵,一個女孩兒和道明寺杠上了。

    說是也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對了,時間就在他們逛街,道明寺被強製送迴去的第二天,那家夥還因為頭一天吃的憋生氣,人也就格外小氣。

    一般來說f4還很少欺負女孩子,偶爾犯了忌諱的也就口頭嚇唬一下,把人嚇哭或者道歉之後差不多也就得了。

    可這次道明寺就非得不依不饒,各種羞辱人家,讓那妹子和她朋友難堪。

    英德所有學生在f4麵前基本都是泥捏的,隨便怎麽搓圓捏扁,可這次卻碰到個包著泥皮的鐵坨,差點沒把道明寺的牙崩出個好歹。

    那家夥傲慢呐!前幾天在西門慶這裏吃的虧還沒找迴場子呢,當時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妥的協,難不成就因為這個這些家夥就以為他真的好說話不成?

    對於接二連三受到的反抗道明寺是真的卯上火氣了,連帶著沒能從西門慶這裏討迴的便宜,一起發泄在那女孩兒身上。

    那女孩兒也端的硬氣,被整個學校圍追堵截的欺負,愣是死死的咬牙不認輸。道明寺七分火氣漲成了十分的倔強,愣是要把那刺頭打下去,看還有人膽敢挑戰他的權威。

    西門慶當時就樂了“還特麽權威,妹子幹得不錯啊,大少爺的自尊什麽的,多踩兩次也就碎習慣了。”

    “說話別這麽粗俗!”西門捏住她的兩腮,把嘴巴擠成了嘟起的豎條“媽媽快迴來了,說話再不過腦子,自己被

    修理是一迴事,別連累藤田。”

    西門慶深以為然,不過這家夥玩兒自己嘴巴上癮了吧?又搓又捏還伸手往上點,當她果凍呢!

    一把將這無聊的家夥打開,然後提醒他“不行,難得你們學校還能挑出個骨頭沒軟的,你盯著點,別讓道明寺那個棒槌做得太過火了,至少把事控製在學校裏。”

    西門知道她的意思“她的父親隻是普通的公司員工,嘛!可能正是因為這樣才膽敢跟阿司叫板,那樣的根本沒什麽好失去的嘛。”

    “嗬嗬!日本乃至世界大部分人都是這麽過的。”西門慶數落到“那照你這麽說人家的工作和生活就沒意義了是吧?早跟你說過離家生活三個月,每個月我給你五萬元,你就會知道過日子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多少成本,隻追求生存的話就更簡單。”

    “說起來,你們幾個家夥至今還沒賺過錢吧?”西門慶臉上帶著森森的笑。

    西門暗恨自己老是說錯話,他是真的不想和對自己的身份階層認知有偏差的妹妹討論這種事,想轉移話題,但西門慶根本不放過他。

    “你們一直鄙視的櫻蘭公關部,我可是聽說了,人家雖然幹的事有點獵奇,但是貨真價實創造出收益的。”

    西門不高興了“得了吧,他們那點收益和投入比起來根本就沒辦法看。不計虧損的事誰幹不好?”

    “行,那不說他們,就說跡部吧!”西門慶對櫻蘭的事隻是最近的道聽途說,但跡部卻是身邊觀察得到的人。

    “同樣的年紀,你們成天吃喝玩樂,人家不但打網球,還要擔任學生會的職務,更是已經開始慢慢接手家裏的工作了。這還是你們的直接競爭對手呢,被人家超出這麽多就不感到羞愧?”

    “你怎麽知道那家夥已經開始打理家裏的工作了?”西門警惕到。

    “他的玫瑰園交給我打理了,下課之後有些交集。”西門慶拍了拍他腦袋“別轉移話題。”

    這理由倒是合理,但西門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聽了有些不得勁。說來說去本來就是阿司搞的事,為什麽最後得他在這兒聽教訓?

    他討好到“隻是錢的話,我現在馬上掙一筆給你怎麽樣?我去樓上拿電腦。”

    “利用資本和情報優勢撈一票你能證明什麽?”西門慶鄙視到“你站在莊家的立場上臨時撈兩個籌碼放自己口袋裏就當自己成事了?小打小鬧的把戲別人根本不理會你,可你以後接手了爸爸的工作還能無視

    規則這麽搞?稍微多點資金別人不擠兌死你。”

    西門汗都快出來了,他當然知道,隻是圖方便糊弄妹妹而已,可沒想到她已經不像小時候一樣對資本漠不關心也一無所知了。

    被數落得抬不起頭的同時又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看來這些年藤田真的把該交的都教會了。

    最後西門被念得耳朵長繭,並保證看著道明寺不讓他越界才被放過。

    其實按他說哪裏用得著他,阿司也不是一概強硬的家夥,聽他的口風明天已經準備使用軟刀子了,結果他看戲看得還挺熱鬧的,隻是每次和阿慶分享的時候都會被雷劈。

    他再一次暗暗發誓今後絕對不告訴她自己在外麵的事,因為自己在這家夥眼裏就沒一處好的,沒事也得被挑出毛病數落。結果一遇到事還是會間歇失憶忘記自己的信誓旦旦,樂顛顛的跟西門慶分享。

    果不其然,之後每天迴家西門就要來一趟論道明寺懟上平民女孩兒日常勝負積分累計,西門慶聽到那家夥因為掀別人父母辛苦準備的便當被揍了一拳之後,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就想知道那家夥當時是一副什麽樣的表情,你怎麽不拍下來?”

    “這不是忘了嗎?當時我也嚇一跳。”西門也樂,這事夠他當笑料撐好一陣子了“不過你說得對,阿司的表情確實很好玩兒。”

    “該!打他一拳算輕的,要是我老媽辛辛苦苦準備的便當被這樣對待,我擰斷他的脖子。”

    “你怕不是已經忘了?”見阿慶一臉疑惑,西門到“咱們還上幼稚園的時候,有次媽媽難得做了餅幹,咱們帶學校去,阿司那家夥非要搶你的那份,結果扯破紙袋把東西掉地上,那次你已經差點擰斷他脖子了。”

    西門慶迴憶了一會兒,不確定有沒有這迴事,畢竟他倆小時候打架次數太多,而且打了人轉身就忘,基本不走心。

    不像西門從小妹控,成長相冊數都數不清不說,那時候還會寫日記。但凡西門慶的事,隻要稍微能造成印象的,他基本都記得。

    不過道明寺的事畢竟隻是偶爾聽一耳朵的八卦,在她的生活中無足輕重。

    西門慶的育花技術在最近有了長足的增長,她也不生搬硬套的學,比起教授的學術研究派,她更傾向於將理論轉化為實際操作中更加便利的方法。

    也就是一切為大麵積種植服務,教授看她雖然興致高,但感興趣的方向真不是他們一路的,也就放棄了遊

    說。

    再過一周左右他們就可以撤出了,將玫瑰園交給她打理,到時候隻需要他們偶爾過來看看,做個記錄就行。

    西門慶覺得自己的搞事——啊不,混種大業指日可待,早就準備好了種子就等著他們徹底撤離的那一天。

    隻是夏目那家夥,都兩周了還沒能抽出空來東京找她玩兒,在這之前,藤堂靜倒是先發來了邀請。

    她迴來這些天也將日本的事梳理好了,騰出時間也該辦一個派對召集這邊的人聚聚。

    畢竟不是太為難的事,而且或多或少也有交情,西門慶不好不去,所以隻得任由總二郎把自己當洋娃娃打扮。

    其實他們家作為遵循傳統的茶道世家,一般情況下這種正式場合應該穿和服的,可西門慶就是從小和這玩意兒相性不合。

    別以為穿和服就是件容易的事,她如果要穿,可不是現代簡化這種糊弄一下的事,從衣服的繁複,到鞋子的不合理,再到儀態的小心翼翼,西門慶小時候為這事吃足了苦頭。

    作為古典文化的傳承證明,她要是敢穿和服,就得表現得最優秀,所以要是穿那身出來,那就做一晚上木偶吧,因為維持那個已經不容易了。

    西門可是借著機會大展拳腳了一番,各種風格的繁複禮服把西門慶堆得想死。這又不是她的主場,她隻想混進去打個招唿,吃點東西,一晚上就這麽混過去了就算了。

    可她哪裏理解妹控的炫耀癖?都一點不考慮會不會喧賓奪主。

    西門慶最後受不了了,總二郎雖然品位很好,但得站在客觀的立場才行,現在明顯不是,她都幾歲了?裏麵明顯混進了一些看起來就不得了的款式。

    一票否決了他的選擇,她單拎了一件簡單的小黑裙了事。

    “不是,這個款式雖然經典,但也太——”西門不滿到“你直接穿這樣逛街都沒問題。”

    “行了行了,人家都要開始還在家磨蹭。”西門慶糊弄著拉著他往外走。

    西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忽悠了,說是交給他打理,其實她早想好便宜了事,之所以不挑明,就是怕他從中作梗,所以到最後一刻才露馬腳。

    一路上西門都不理她,西門慶哄了半天不奏效,有些不耐煩了“差不多得了啊,我一個女孩子還沒你這麽熱衷呢,你數數從小給我挑的禮服,哪一件是輕鬆的?合著不用你穿?”

    “那作為交換你可以替我挑啊!我

    就能保證你跳什麽我穿什麽。”西門撇嘴。

    “這根本不屬於等價交換,你們男孩子穿來穿去還不是那些,根本不用承擔任何風險。”

    最重要的是她對自己的品位有自覺,不說獵奇,但也隻在大眾審美範疇而已,為了保險,可不都是那些永不過時的款式,更不用說去嚐試什麽流行的顏色了,男孩子隻要求穩就夠了,保守一點也不會被嘲笑老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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