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場,跟小伍哥、於嵐嵐等人分開後,賈思邈和苗妙兒就繼續逛街。<-》等到了日落黃昏,才迴到東來客棧。


    客棧的裝修風格是很有特色的,所有的牆壁、房頂都是實木建築,但是,這種實木不是那種已經劈開了的木板,而是一根根的圓木,從中間劈開,就這樣以半圓形的貼在了牆壁上。這樣看上去,呈現著一個個的波浪形。木地板和木板床,沒有說什麽出奇的地方,卻很是幹淨和整潔。


    隻可惜,賈半仙沒在客棧中,說是出國了。


    “爺爺出國幹什麽去了?”


    賈思邈讓店員給弄點吃的,他和苗妙兒上了樓。在這兒,賈思邈有自己的房間,進門是一個小廳,裝修的風格很是簡樸,都是那種粗木家具。靠右手邊有一個臥室,在小廳的前方是獨立的陽台。在陽台上,擺放了幾把椅子和一張圓桌。


    坐在椅子上,下方就是流淌著的江水,空氣中透著股子潮濕的氣息。夕陽的餘輝傾灑下來,照映在身上,真是一種享受啊。


    很快,店員就把幾樣精致的小菜端了上來,問道:“少爺,還需要什麽嗎?”


    “行了,你忙去吧。”


    “是。”


    那店員退了出去,這兒就變成了二人世界。


    苗妙兒倒了兩杯酒,端起了一杯,鄭重道:“賈思邈,這次我們苗疆之亂多虧你幫我,才能平定下來。這一杯酒,我敬你。”


    “我可沒幫你!我是洪門的人,這樣做是不想讓青幫和拜月勾結,威脅到洪門。”


    “是嗎?我才不管什麽洪門、青幫的事情,我隻是知道我們苗疆的**結束了。你要是不和唐門、洪門的人過來,我和我爹……”


    “這第一杯酒,咱們敬大苗王,讓他老人家安息吧。”


    賈思邈端起酒杯,灑到了翻滾著的江水中。苗妙兒立即又將他的酒杯給倒滿了酒,她的眼角已經隱現淚花。這次苗疆**,大苗王和苗可成都死了,隻剩下她一人。幸好是崇黑周、岜沙、白巫師等人都挺擁護她,否則,她不知道會淪落到什麽地步了。


    這迴,賈思邈又讓傅俊風、白曉天、孫仁耀和她合作,一起來修路、建廠子等等,從來沒有過任何一人,對她這樣好過。


    女人啊!這輩子有一個對她知冷知熱的男人,足以。


    突然,苗妙兒抬起頭,緊盯著賈思邈,問道:“賈思邈,關於我們兩個的婚事,你是怎麽看的?”


    “這個……你是知道我的,我有好幾個女人,咱們之間還是慢慢來……”


    “我隻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吧。”


    “啊?”


    賈思邈嚇了一跳,就迎上了苗妙兒灼熱的眼神。苗疆女子太多情了,也太狂野了,她這樣的話,還真是讓人的心都跟著怦怦亂跳啊。


    苗妙兒道:“我不奢求什麽,也不想嫁給你。但是,我要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他養大成人的。”


    當一個女孩子,跟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又有誰能真正地拒絕?


    還沒等賈思邈再說什麽,她已經如火般地撲入到了他的懷中,熱情地親吻著他,很主動,很主動。這種感覺,讓賈思邈想起了俄羅斯的娜塔莎。他和娜塔莎也是做了一次露水夫妻,隻不過,當時是他被娜塔莎給下了春yao,什麽反應都沒有。而現在,他不僅僅有反應,還反應得相當強烈。


    其實,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青年男子哪個不多情,妙齡女子又哪個不懷春?別忘了,她的骨子裏麵流淌著的,是賈思邈的血液啊!賈思邈挺激動,彎腰將她給抱起來,二人滾到了床上。


    “啊……”隨著苗妙兒的一聲夾雜著些許痛楚的呻吟,二人沉浸在了歇斯底裏的癲狂中。


    一次,又一次,從巔峰中爬上去,跌下來。


    等了好一陣時間,二人終於是偃旗息鼓了。苗妙兒是真想懷賈思邈的孩子,沒有采取任何的安全措施。同時,她又將枕頭給墊在了屁股下麵,盡量不讓流出來。這樣,應該就行了吧?


    賈思邈有些哭笑不得:“妙兒,你這樣是幹什麽呀?不合乎科學啊。”


    苗妙兒道:“我才不管什麽科學不科學的,反正這樣的幾率能更大一些。


    難道說,這樣還能控進去?就在賈思邈琢磨著,是不是要梅開二度的時候,一束煙花綻放在了天邊。他愣了一愣,抓著衣服,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邊縮步奔跑,邊穿著衣服,速度極快。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及時地趕過來,抱住了吳阿蒙。


    李二狗子又氣又惱,叫道:“走,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徐子器、蒙赤等人給挖出來。”


    傅俊風和白曉天、孫仁耀也感到特沒有麵子,這是在嶺南市,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往後還怎麽出來混?對不起賈哥,對不起吳阿蒙啊。他們立即召集人手,崇黑周和白巫師等人也都上去了,在廢墟中找人。


    賈思邈抱著吳阿蒙坐下,疾唿道:“阿蒙,你感覺怎麽樣?”


    吳阿蒙已經陷入了昏迷中。


    賈思邈伸手,扣住了吳阿蒙的脈門,感受著他脈門的變化。他的脈相跳動得很弱,看來是身體受了內傷啊!也是沒辦法,又有幾人能扛得住厲無邪的斷刃,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的?這也就是吳阿蒙,要是換做別人,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賈思邈摸出了一顆藥丸,塞到了吳阿蒙的口中,又摸出了幾根銀針,刺入了吳阿蒙身體的幾處要穴。他的手指,快速撚動著,很快,就飄散出來了陣陣的白霧。差不多有十幾分鍾的時間,吳阿蒙張嘴吐出了一口猩紅的淤血,這才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這是將他體內的淤血化開,否則,問題就嚴重了。


    賈思邈道:“阿蒙,你好好休息。等迴去,我再幫你治療傷勢。”


    吳阿蒙點頭道:“行,我沒事。”


    這麽大會兒的時間,這兒的人已經越聚越多,李二狗子和崇黑周、傅俊風等人,幾乎是都要將整個廢墟給翻了個底兒朝天,也沒有找到徐子器、蒙赤等人。難道說,他們還能插翅飛掉了?還是被炸成了飛灰?


    這個時候,賈思邈才想起來,問道:“阿蒙,你剛才說,救走了徐子器和蒙赤的人,是誰?”


    “葉羽和厲無邪。”


    “厲無邪?就是青幫十大高手中的邪神?”


    “對,就是他。”


    吳阿蒙沉聲道:“這人的功夫很是變態,速度極快,還精通一種叫做透勁的內勁,可以傷到人的五髒六腑、經脈……我就是這樣讓他給打傷的。”


    “還有這樣的功夫?”


    賈思邈喃喃了幾聲:“看來,咱們這迴是惹上勁敵了。”


    又翻找了一陣,一樣是沒有徐子器和蒙赤等人的線索,看來是真的沒影兒了。傅俊風和白曉天、孫仁耀很是惱火,在他們的地頭上把人給弄丟了,還是小伍哥背叛他們,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啊。


    孫仁耀轉過身子,愧疚道:“賈哥,我……我對不住你……”


    “沒事。”


    賈思邈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道:“現在,你們立即把嶺南市的街道、火車站、汽車站等地全都給封鎖了,尤其是通往嶺南山的道路,千萬不能讓對方逃脫掉了。然後,用地毯式的轟炸,搜查嶺南市的賓館、旅社等等地方,重點是青幫的場子。要是有什麽緊急情況,立即通知。”


    “是。”孫仁耀和白曉天、傅俊風答應著,立即迴去,把三大家族的人手全都給調動出來了,而崇黑周和白巫師等人,將那些苗疆弟子也都派出去了,整個嶺南市都處在了一種緊張的氛圍中。


    雖然說,嶺南市不是很大,但是它三麵環山,隻要鑽入到叢林中,想要找人跟大海撈針差不多。賈思邈想了想,又讓孫仁耀、白曉天等人,盯著藥方、診所、醫院等地方,徐子器和蒙赤都讓他用銀針給製住了,一般人根本就解不了。這樣帶著兩個大活人,想要離開,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第一,水路,翻過嶺南山到嶺南江,乘船逃離。


    第二,旱路,必須得乘車離開。沿街都封鎖,每一條路口都嚴查,就不信他們能逃出去。


    這件事情,把所有的嶺南人都給驚動了。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不會是搞嚴打了吧?也幸虧,現在是晚上,這要是白天,街頭巷尾、茶餘飯後都得有人議論。而趙正誌和嶺南的警方人員,也都出動了,他們查起來,更是名正言順。


    查什麽?查毒品!


    嶺南市和東南亞隻是相隔了一個嶺南江,這兒有不少蛇頭就是靠販毒、偷渡來生活。可以說,國內的那些毒品,大多數都是從嶺南走出去的。現在,警方以徹查毒品為借口,最是名正言順不過了。這迴,是警民合作,是大案啊!


    當然了,警方真正是來查人。


    咣咣!在晚上,直接就咱們,進屋子裏麵查,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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