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每個中醫大夫來說,都想去燕京市,參加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這畢竟是,施展才華的大好機會。不過,這個中醫公會可不是誰都能去參加的,是經過一層又一層篩選出來的。


    柳高禪是武神,但他也是河間醫派的傳人。


    身為中醫一份子的一員,他不能去參加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但是他也希望,能夠在那一天,會親臨現場,觀摩賈思邈、殷懷柔等人的比賽。這對於任何中醫大夫來說,都是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


    賈思邈道:“這個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選拔賽,人才濟濟,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拿下冠軍,當上中醫公會的會長,振興華夏中醫事業。”


    “好,說得好。”


    柳高禪喝道:“等到三月三,我一定趕往燕京市,給你加油助威。我是真切希望,你能夠當上華夏中醫公會的會長啊。到那個時候,我一定輔佐你的左右,盡我的一點綿薄之力。”


    要是有柳高禪在身邊,那得是怎麽樣的超強高手啊?


    賈思邈也是有些小激動:“柳大哥,我一定努力,我相信,有你、有我這樣的中醫大夫,一定能夠將中醫走向世界的。”


    柳高禪和他握了握手,很用力。


    如果說,賈思邈邀請柳高禪跟著他一起去金三角,估計柳高禪也不會拒絕。可那樣,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就有些變質了。畢竟,柳高禪不是他一個人,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馮心若,賈思邈不能太自私了。


    賈思邈等人迴到了東來客棧,就將丁鵬給帶到了房間中。吳阿蒙扣著丁鵬的雙臂,李二狗子拎著刀,在旁邊盯著,隻要丁鵬稍有異動,他會毫不客氣地一刀捅上去。


    這算是虎落平陽嗎?


    丁鵬狠呆呆地瞪著坐在沙發上的賈思邈,喝道:“賈思邈,你到底想怎麽樣?要殺要剮,就給爺一個痛快。”


    賈思邈笑道:“丁鵬,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殺你了。”


    “那你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就是想跟你嘮嘮嗑。”


    “嘮嗑?我跟你有什麽好嘮的?”


    丁鵬冷笑道:“你是想從我的口中,打探一些關於青幫的情報吧?那我要跟你說一聲,真是不好意思,我會讓你很失望的。%&*”;”


    賈思邈歎聲道:“唉,你何必非要這樣頑固不化呢?你說出來了,我立即就放你走。這樣,對你,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麽壞處。”


    “我丁鵬雖然不是什麽英雄好漢,但是這種賣主求榮,齷齪的事情,我還幹不出來。”


    這種人,脾氣還真是夠硬啊。


    賈思邈皺了皺眉頭,苦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們青幫在華夏國各個城市的人力部署,還有關於葉楓寒、獸神、邪神等人的情況。對於他們,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丁鵬一口迴絕了:“連門兒都沒有。”


    賈思邈道:“你是非要讓我動點手段啊?”


    “來呀?看爺會不會怕了。”


    “好。”


    賈思邈叫吳阿蒙上去,用繩索將丁鵬的四肢,捆在了桌子腿上。然後,他摸出了幾根銀針,在手指中撚動了幾下,刺入了丁鵬身體的幾處穴道,這是子午流注針法。通過時間,來判斷血液的流動方向,再行針。


    本來,子午流注針法是用來給人治病的,可賈思邈現在是反其道而行之,用了針截住了血液的流動。這迴是怎麽樣的一種痛楚?沒幾秒鍾,丁鵬的全身血管就跟著一點點地凸起,越來越是明顯。


    這種痛楚,跟一般的痛楚還不一樣。刀割在身上,那是肌膚之痛。可現在,是身體內部的痛,痛得人都想發出撕裂般的喊叫。丁鵬緊咬著牙關,豆粒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淌下來,他還真是夠硬氣的,竟然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這樣過去了有幾分鍾,賈思邈歎息了一聲,上去將銀針給拔下來了。否則,就有可能給丁鵬造成生命危險了。丁鵬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連脖頸和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這樣又持續了有幾分鍾,丁鵬的喘息才算是稍微穩定下來了一些。


    賈思邈問道:“怎麽樣?丁鵬,還想在嚐試一下嗎?”


    丁鵬喘息著道:“還有什麽開胃菜,盡管過來。”


    “扒光他。”


    “嗯?”


    李二狗子一愣,問道:“賈哥,是全光呀,還是怎麽樣?”


    賈思邈道:“給他留條褲衩,其餘的衣褲全都扒光。”


    李二狗子和吳阿蒙上下用力,哢哧哢哧,將丁鵬的衣服給扯了個稀巴爛。這下,丁鵬的眼珠子都瞪眼了,罵道:“賈思邈,你想幹什麽?”


    賈思邈笑道:“你說呢?”


    丁鵬叫道:“用這種下三濫的卑劣手段,爺爺瞧不起你。”


    他以為賈思邈是想叫人給他搞背背……這種事情,賈思邈倒是想叫人來幹,但是分對誰,丁鵬是個很硬氣的男人,他自然是不會用那種齷齪的手段。從懷中,摸出了癢癢粉,賈思邈就塗抹在了丁鵬的身上,然後又讓吳阿蒙和李二狗子鬆開他。


    丁鵬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縱身向著賈思邈撲了上來。


    賈思邈往旁邊一閃身,一腳將丁鵬給踹翻在地上。倒不是說,丁鵬有多菜,而是剛才被捆綁著,又是血液不通的,四肢都有些僵硬了,還沒有恢複過來。趁著這個機會,賈思邈和吳阿蒙、李二狗子就躥了出去。


    咣當,房門一反鎖,房間中就剩下了丁鵬一個人。


    這迴,看他還怎麽堅持?一直等到抽完了一根煙,賈思邈等人這才推門走進了房間中。


    丁鵬倒在地上,口中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後背在地上亂蹭,雙手更是不住地在身上亂抓。這種癢癢粉的厲害之處在於,越抓越癢,管你皮開肉綻,還是別的怎麽樣,根本就無濟於事。


    賈思邈問道:“丁鵬,怎麽樣?這迴可以說了嗎?”


    “你休想從我的口中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你別亂來。”


    賈思邈覺得有些不太妙,趕緊過去抓丁鵬。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丁鵬竟然一口咬斷了舌尖,滿嘴的鮮血,整個人都疼得暈厥了過去。這迴,他想要再說話都不能了,還真是條硬漢啊。


    賈思邈立即拔出了幾根銀針,刺入了丁鵬的身體穴位。然後,又給他服用了癢癢粉的解藥。半截舌尖,都已經讓丁鵬給吞進了肚中,想要再做手術複原,都不能了,賈思邈立即叫人將丁鵬給送往了醫院中。同時,告訴孫仁耀多叫幾個人,盯著丁鵬,千萬別讓他逃脫了。


    孫仁耀連連答應著,讓賈思邈盡管放心。


    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人還真是硬氣啊。


    賈思邈苦笑一聲,白忙活了一場。明天即將出發了,應該趁著走之前,將傅元振給拿下呀?根據從傅俊風處得來的情報,傅元振跟緬甸克倫族反叛軍的精神領袖昂昆將軍,私交比較密切。那些毒品,就是傅元振從昂昆將軍手中運過來的。


    這種人,要是不除掉,肯定還會往內地源源不斷地運送毒品。


    這麽一想,他哪裏還有睡意,立即給孫仁耀、傅俊風、白曉天撥打電話,他們現在正在橫掃青幫在嶺南的場子,見到青幫弟子就打,見到東西就砸,別提有多過癮了。


    見是賈思邈打過來的,孫仁耀興奮著問道:“賈哥,有什麽事情嗎?丁鵬的事,我跟你說啊,你就盡管放心……”


    “不是丁鵬的事。”


    “那是什麽事?”


    “你和俊風、曉天,現在在什麽地方?我趕過去,有急事。”


    “就在嶺南俱樂部附近呢。”


    “好,我這就過來。”


    現在,已經是淩晨時分,太晚了。沒有跟唐子瑜、沈君傲說,賈思邈叫上了吳阿蒙、李二狗子,立即駕車趕了過去。離老遠,就看到孫仁耀、傅俊風、白曉天等人精神奕奕,就跟是打了興奮劑一樣,亢奮得不行。


    白曉天迎了上來,問道:“賈哥,什麽事情啊?你就說一聲就行了,還要這麽晚了,跑過來。”


    賈思邈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俊風,你知道傅元振住在什麽地方嗎?”


    一愣,傅俊風問道:“賈哥,你怎麽想著問他了?不會是……啊?你不會是要對傅元振下手?”


    賈思邈道:“隻要是任何跟毒品有關的人,我們都要清查。走,你們三個人把人手交齊了,咱們這就前往嶺南傅家,抓人。”


    傅俊風還是有些小小地感動的,隻要是有傅元振、傅俊龍父子在,他就休想在嶺南市安穩地呆下去。賈思邈是想趁著他還在嶺南市的時候,幫著自己鏟除在嶺南的障礙啊?傅俊風皺眉道:“傅元振、傅俊龍父子在嶺南市的眼線很多,我們要是這麽摸過去,還沒等到,他們就會得到風聲,躲起來。那樣抓起來,就有些棘手了。”


    “不讓風聲泄露,不就行了?”


    賈思邈低聲道:“人妖、曉天,你們各自從家族中抽調十幾個精英弟子,混入到嶺南傅家的弟子中。等到橫掃了青幫的場子,大家就都各迴各家了。其餘的人都迴去,我們幾個和那些精英弟子們,跟著俊風迴嶺南傅家。趁機,一舉擊潰傅元振和傅俊龍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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