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哭,語無倫次:「不要走……我好想你……」


    薄胥韜眼底都是笑意,他抱她坐在電視櫃上,俯著身吻她,吻著吻著,就不再滿足於與她唇瓣交纏,他轉而去親她的脖子,很快就吸吮出一片片的紅。


    屋內暖氣充足,他動手脫掉她身上的外套,手從她t恤下擺伸入,他長長吸了一口氣,笑道:「怎麽沒穿……」


    她害羞不已,纏在他腰上的腿都繃直了,腳指頭捲曲著,輕聲呢喃:「要睡了……」


    他加重手的力道,又輕輕地笑:「你長大了……」


    南羽沒聽出長大的意思,以為薄胥韜說她年紀長了,便就紅著臉迴:「滿23周歲了。」


    「是哦,我的小羽終於長大了。」


    話落,他忽又吻上她的唇,吻了好久好久,唿吸越來越急促,他忍著狂烈的念想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角,手捧著她的臉。


    南羽便就一眼撞進他深邃且倒映著她臉龐的瞳仁裏,那裏的她,臉頰緋紅,雙眼一片迷霧。


    他捧著她的臉頰,溫柔地用指腹摩挲著她細嫩的皮膚,她一怔,觸著自己皮膚的手指微涼,指腹的繭子更厚了。


    她忽地一陣心疼,主動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膛裏。


    他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呢喃:「我先去洗個澡,今天流了一身汗。」


    她這才雙眼迷濛地鬆開腿,他一走,她整個人都覺得虛幻得不行,待浴室傳來淋浴的水聲,這才清醒過來。


    ……


    薄胥韜洗完澡出來,房裏暗成一片,透過浴室傳出來的光,他摸到床上,將南羽拉入懷裏,輕聲問:「睡了嗎?」


    「沒呢,」南羽順勢窩入他的懷裏,深吸一口他頸間清冽的味道,「在等你。」


    薄胥韜一時感慨良多,緊緊地將南羽揉進懷裏,低頭吻她的眉眼。


    南羽也揚起臉吻他,她溫溫柔柔的,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從他的額頭吻過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最後來到他帶著微微鬍渣的下巴。


    ……(此處有車)


    南羽以為薄胥韜今晚會要了她,畢竟他們五年沒見,且他一直在等著她長大,好不容易她的身體已經成熟了,他卻又覺得在酒店完成倆人的第一次沒有儀式感。


    他說:「迴倫敦,迴我們的家。我要給你難忘的第一次,這很重要。」


    南羽害羞,點頭同意,依戀地窩迴薄胥韜懷裏。


    經過剛才的激烈,倆人都沒什麽睡意,就那樣抱著聊天。


    薄胥韜將南羽攬在懷裏,說:「阿衍後天訂婚,所以我這次得到一周的假期。」


    陸修衍在薄胥韜進軍區的同年九月去了美國讀博,他有時候迴北城,南羽在倫敦,因而南羽也有四五年的時間沒見過他。


    聽說他要訂婚,南羽也有些詫異,「之前沒聽說陸醫生有女朋友,怎麽突然要訂婚了?」


    「他有個暗戀很多年的姑娘,沒對外說而已。」薄胥韜的語氣很輕鬆,大約是因為嬌妻在懷,平時話不多的他今晚竟願意講兄弟的八卦,「阿衍和我一樣,寧缺毋濫。」


    話講到這裏,他就不願再去說陸修衍的事情了,「明天一早先迴北城家裏拿點東西,霍桀準備了客機,下午三點鍾準時出發往海門。」


    薄胥韜口中的「北城家裏」就是南羽這些年一直住著的公寓,他把那稱為家裏,忽讓南羽覺得心中一陣溫暖。


    繼南奶奶過世後,在薄胥韜身上,南羽又一次找到家的感覺。


    ……


    翌日,南羽醒來,薄胥韜已經起了,他正雙手抱臂,裸著上半身站在窗邊想事情。


    南羽怕打擾他的思考,便就躺在床上靜靜看他。


    窗外的陽光撒在他小麥色的皮膚上,形成一層天然的光澤。他比以前黑了一些,肌肉發達而不顯得誇張。


    肩胛骨有一處直徑不到0.5公分的圓形傷疤,南羽忽然想起電影中的畫麵,心猛地一揪,下床走到他身後,伸手撫上那個疤痕,問:「這邊什麽時候受過傷?」


    「一年前,x市發生暴亂,從最近的西軍派出一萬武裝軍人,當時我也參加了。暴徒有槍,我被流彈射中肩部。」薄胥韜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


    南羽隻覺心疼,她環住他的腰,吻了吻那個傷口,輕聲說:「難怪當時有一周時間沒辦法聯繫上你,後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怕你擔心。」


    說完這句話,薄胥韜便就轉身將南羽抱在懷裏,他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將話題扯開:「好了,都過去了。為了你,以後我會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他避重就輕,並沒讓南羽知道那次大暴亂,他差點迴不來。


    薄老爺對他自告奮勇加入防暴隊伍很是生氣,老人家隻是想讓他在軍隊裏吃點苦頭,也趁機分開他和南羽,倒是沒想到他來真的,在軍隊的幾年不要命地訓練,參加各種危險卻又萬分榮光的任務。


    老人家對他終於覺悟很是欣慰,以為薄家終於後繼有人,這才鬆口放他一周時間出來參加陸修衍的訂婚禮。


    雖然和南羽重逢,但薄胥韜的心情仍舊沉重得很,他想起剛才與薄老爺的一番談話。


    薄老爺問他:「和南家丫頭斷了沒?」


    見他不答腔,薄老爺繼續道:「如果斷了,五年時間一滿,我就讓你迴北城。如果沒斷,你就繼續呆在西軍,直到你們斷了為止!」


    薄胥韜相信,他和南羽的一舉一動都在薄老爺的監視中,也相信,如果他再不強大起來,薄老爺有的是辦法生生分開他和南羽。


    他已經失去一個五年,不能再失去下一個五年,南羽和他都等不起。


    薄胥韜帶著滿腹心事和南羽一起登上迴北城的航班。


    到北城後,他們沒離開機場,薄胥韜直接帶南羽去霍桀的辦公室與顧煬碰頭,他對南羽說:「我有點事,你們先到海門,傍晚我就跟上。」


    南羽微愣,「昨晚不是說一起迴公寓,再去海門的嗎?」


    她現在一刻不想跟薄胥韜分開,薄胥韜又何嚐不是,隻是為掩耳目,他隻得跟她分開走,追蹤她的人,等她一上飛機就撤了,而他自己,想辦法甩開跟著他的人便可。


    南羽終於還是隨顧煬霍桀一起上了飛機,而薄胥韜去了老宅一趟。


    薄老爺早上在電話裏說,有些東西要交給他。


    </b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圈妻自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霏傾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霏傾並收藏圈妻自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