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南羽吸da麻的男人被唐宋和薄胥韜帶來的人控製住,而南羽直接被薄胥韜拎到車上,一路飆車迴公寓。


    公寓裏黑成一片,薄胥韜用力甩上門,也不開燈。黑暗中,南羽剛想問秦姨在哪,還未開口,便被薄胥韜壓到牆上。


    他將她的毛衣撕開,冷冰冰的手掌粗暴地揉著她的皮膚,唇在她頸間和唇上流連。


    南羽被他吻得嬌喘連連,加上體內酒精催化,整個人都快軟在他懷裏。


    他抱著她折騰了大半個小時,從玄關一路折騰到房裏,也不說話,就瘋狂地吻著她。就在南羽以為今晚會跟他發生關係時,他竟又在最後關頭剎住車。


    她雙眼失焦地盯著落地窗外,有倫敦屋脊美稱的碎片大廈正在遠處發出璀璨的光。


    薄胥韜起身到浴室洗澡,淅瀝水聲傳出,南羽猛然迴神,起身擦拭肚皮上粘膩灼熱的液體。


    毛衣和內衣被薄胥韜撕碎在玄關處,她在床下找到牛仔褲,又摸黑去衣櫃拿出幹淨的內衣和毛衣穿上。


    然後,就坐在床尾凳上發起了呆。


    這是她第一次從臥室的落地窗看倫敦的夜景,不得不承認,如果與薄胥韜決裂,她這輩子怕是再沒機會住上這麽好的房子。


    ……


    南羽還在發著呆,原本暗暗的臥室忽被暖黃的光盈滿。


    洗過澡的薄胥韜,腰間僅圍著浴巾,他走過去挨著南羽坐下,粗糲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轉過頭看他。


    「學吸da麻?膽肥了?」他眼神寒涼地看著南羽。


    「如果我不這樣,你會出來見我嗎?」南羽說到這裏,輕輕地笑了,隻是笑容裏都是悲傷。


    這樣的笑,刺痛了薄胥韜。他漸漸鬆開手上的力道,待完全放開時,南羽的下頜處可見明顯的紅印。


    他不再看她,手抓起一旁的毛巾打算擦頭髮,卻被南羽輕輕拉住手臂。她低著頭,臉上有令他憐愛的神情。他沒說話,就那樣看著她。


    她將他手中的毛巾輕輕抽走,站起身為他擦頭髮,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惹他生氣。


    他沒拒絕,好整以暇地坐著任由她折騰。這還是她第一次表現出如此乖巧自覺的樣子。


    頭髮擦好,她仍是拿著毛巾站在他麵前,低頭無措地絞著手指。踟躇了片刻,她終於鼓起勇氣問:「我阿爸的事情,你有辦法嗎?」


    「有。」他答得不假思索。


    她一時又驚又喜,抬起頭看他,剛好與坐著的他平視。


    他眼裏仍有濃烈的欲望,她不是看不出來。剛才隻是在外麵蹭蹭,根本無法滿足他一個成年男人的需求。


    幾乎是鼓足所有勇氣,也耗盡所有的自尊,她動作生疏地捧起他的臉,紅著臉吻了下去。


    之前她一直被動地承受他的吻,根本不知道該怎麽主動去親吻一個男人。她笨拙地用小巧的舌頭去舔他嘴唇的輪廓,輕輕吸他的下唇。


    他的雙手撐在床尾凳上,微微仰頭享受她青澀的吻。可這享受隻維持不到一分鍾,他便就喘著粗氣將她抱到床上。


    衣服被丟得四處都是,男人腰間的浴巾也不翼而飛。


    他伏在她頸間,輕笑道:「如果你現在說不要,我可以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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