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川菜館出來,王遠帆攬著沈曉華的小蠻腰在附近壓了一陣馬路,兩人卿卿我我,好不甜言蜜語了一番,知道覺得有些累了便迴了之前租好的賓館裏。

    王遠帆坐了一天的火車,確實累壞了,他原本想躺在床上先暫時休息幾分鍾,然後再進行該有的床上活動,沒想到身體剛接觸到柔軟舒適的席夢思,眼皮沉沉的便再也睜不開了。

    每次一個迴到單身公寓,看到空空的大房子,淩晨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落寞感。別看在人前總是表現一副孤傲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其實深深的內心裏被壓抑了很久的潛意識裏,她是渴望一個人來陪伴的。

    此刻,她想起了她的死黨沈曉華,那個人見人愛的小精靈。此刻或許她正躺在王遠帆寬大溫暖的懷裏撒嬌呢。忽然間,她發現她之前所鄙夷男歡女愛,她現在竟有些眼羨了。不,她厭惡,她需要的是一個像曉華這樣的紅顏知己而已。

    此刻她需要曉華的陪伴,度過漫漫長夜。她羨慕,不,她嫉妒沈曉華此刻此刻正擁有的一切幸福。她憎恨奪走她幸福的人——王遠帆。

    張伊天安裝完了攝像頭,並沒有迴學校,而是去了他市區叔叔的數碼產品專賣店。

    叔叔臨走前交代他要鎖好門窗,他嘿嘿一笑,今晚他要在店裏一個人過夜。

    他打開電腦啟動攝像頭的遙控軟件,電腦屏幕裏出現了淩晨單身公寓裏的畫麵。

    他是怎麽做到的呢?他在給淩晨的電腦裏安裝控製攝像頭的軟件時順便放了一個小木馬,他還查到淩晨電腦的ip地址,你猜對了,這就是所謂的遠程操控。對於他這樣的一個電腦高手來說,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他想幹什麽?他不僅僅隻是為了好奇去隨便看看而費這麽大的功夫。聰明的你又猜對了,他是想偷窺。這個詞看起來似乎很卑劣。真說起來,其實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不良愛好。要不然,狗仔隊也不會冒著隨時被打的危險,而去偷拍明星的隱私。難道他們真的就這麽追星嗎?

    如果給你一個將冰美人一覽無餘的機會,聰明的你也會忍不住咽口水了吧?

    反正張伊天在電腦屏幕前是真的狂咽了一陣口水。

    丁雅倩走之後,高步銘一個人喝起了悶酒。那是一種怪怪的感覺,其實這酒真是一種怪怪的東西,你懷著不同的心情去喝,這酒也會品出不同的味道來。

    他給老大張伊天打電話,可是一直沒人接,此刻他不需要一醉方休,隻想找個人吐露心腸。

    打了幾次都不通,最後高步銘放棄了,給老大發了條短信希望他能盡早看到:“老大,我想見你。”

    淩晨臨睡前把電腦和攝像頭都打開了,她到底想看看夜裏究竟會發生些什麽。她把明亮刺眼的吸頂燈關了,打開了光線柔和的床邊燈。輕輕的褪下外衣,粉紅色的蕾絲花邊內衣映襯著白嫩嫩的肉色,顯出誘人的紅來,她換上了件比較寬鬆的睡衣。(本過程描述過於簡單、粗糙敬請原諒。)

    淩晨並沒有被溫暖的被窩召喚去,那張大床一個人睡,嬌小的她感到了無助的空曠,她突然覺得自己此刻太孤單,瞪大了雙眼看著屏幕的張伊天才覺得她太過於孤單,聰明的你也當然認為她此刻太需要人來陪。

    望著空曠的房間,淩晨感到了一絲的落寞,她緩緩地走到銅鏡前,顧影自憐。鏡中的自己,臉色有些蒼白,明顯消瘦了許多。

    窗外一彎冷月斜掛在枝頭,烏雲從四麵八方漸漸聚攏了過來,最後將僅有的一抹月色也吞沒了。

    淩晨打算今晚開著燈睡,希望今晚能睡個好覺,心裏暗暗想著,期望新安的攝像頭能幫她捕捉到什麽。

    張伊天在屏幕前靜靜地觀賞著這個女人,就像一個觀眾耐心地欣賞她的個人生活秀。他把來迴鏡頭切換著,拉近又拉遠,試著從不同的角度去把玩這個時間尤物。當她穿著寬鬆的睡衣在鏡前翩然起舞時,他覺得冰美人已經變成了可愛的精靈,闖入了他的心扉。

    睡前她並沒有關掉床邊燈,張伊天隱隱地覺得這盞燈發出的光線溫馨而又曖昧,是為他這個今夜無眠的觀賞者而明。他就這樣坐在電腦屏幕前靜靜地守護著睡美人甜甜的夢。

    夜。

    漆黑死寂的夜。

    連聲蟲叫都沒有,偶爾可以聽到一兩聲不知名的鳥叫聲“咕——咕——”,窗台上趴著一隻晝伏夜出的黑貓,用兩隻閃著幽光的綠眼窺視著黑暗中變得羸弱的人類。

    她為什麽要安裝攝像頭呢?夜裏又能拍到些什麽?拍她自己嗎?莫非她有夢遊症?這些古怪的念頭突然間從張伊天的大腦裏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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