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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博明趕到後廳之時,陸初的那一刀剛劃出去,時機剛剛好。


    巧得是,宋哲宣和陸初竟然認識,把人帶走更是不在話下。


    同時,馮清扮作侍應生悄悄潛入沈家,利用許仕傑和方宏之間的關係,將二人分別引入後廳,又煽動部分賓客的注意力,將梁生的醜態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梁生算是完了,陸初那一刀是廢了他,慕雲深這一步則是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沈錦文心中有鬼,必然會將此事壓下,那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在梁生身上,即使有人想要關注陸初,也會被沈家壓下。


    事實果然如此,慕雲深幹脆主動認錯,將梁生闖入歸咎在自己身上,順便給了沈錦文一個台階下。


    而這台階,沈錦文不得不下,而且還不能追究慕雲深什麽,因為慕雲深已經成功混淆了視聽。


    畢竟,帶走陸初的人是薑博明。


    沈錦文不可能找薑博明去要人,他也了解薑博明的性格,沒鬧大已經給足了沈家麵子。


    這個啞巴虧,沈家是吃定了。


    至於許仕傑和方宏,作為發現梁生的首要目擊人,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必定是沈錦文的眼中釘肉中刺。


    其一,他們無法解釋為什麽會突然從宴客廳跑到後廳;其二,就算他們解釋了,以沈錦文多疑的性格也未必相信,隻會當他們另有圖謀。


    但被沈家所排除之人,將會成為達鋮很好的合作夥伴,慕雲深在沈家主動去結識二人,便是直接斬斷了他們與沈錦文間僅存的薄弱信任。


    因為,沈錦文雖然看中慕雲深,卻也顧忌他,與慕雲深走得太近的人,都會讓他忌憚。


    慕雲深的這一石三鳥之計兵行險招,卻無不步步精準。


    但其中最大功勞,其實要歸功於陸初的那一刀,夠狠!


    想到梁生最後的下場,馮清不由悄悄瞄了慕雲深一眼,對於陸初的刀,後者恐怕是深有體會。


    陸初在初雲居的那幾個月,慕雲深前前後後統共掛了三次彩,兇器都是一把美工刀。


    但就算如此,在後來陸初闡明刀隻是用來削鉛筆之後,即使會危及自身,慕雲深還是縱容了她這隨身帶刀的習慣。


    隻是陸初,恐怕未能明白。


    ……


    慕雲深迴到初雲居已經深夜,周芸端著碗托,剛從樓梯上走下,他注意到碗托上還有胃藥,神色頓時一凝:「太太又犯胃病了?」


    周芸點頭:「剛迴來的時候吐得很厲害,後來好不容易才吃進藥好了些,喝了半碗粥躺著休息了。」


    慕雲深注意到她臂彎裏還掛著件男人的西裝外套,但那並不是他的衣服,蹙眉問:「這是?」


    「太太說是一個朋友的,讓我拿去幹洗,到時候要給朋友還迴去。」


    薑博明剛才在電話裏提及,他今天帶來的那個年輕軍官與陸初是故識,這衣服想必就是他的。


    「辛苦了。」慕雲深頷首,闊步朝樓梯口走去。


    陸初並沒睡著,在房門被慕雲深旋開的時候,她就睜開那雙茶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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