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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需要和海州水師的兄弟們搶功勞了,既然我們的威力不行了,就讓他們繼續去殺敵練級吧!”


    “大人,什麽叫做練級?”艾那好奇的問道。


    陳世青頓時無語,尷尬的說道:“練級這個東西是什麽意思你就不需要問了,反正你隻需要知道,現在是人家海州水師的人在廝殺的時候,我們就不要去湊熱鬧了。”


    “那我們做什麽呢?”艾那忽然之間發現沒有了用武之地其實也挺無聊的。


    陳世青看了看吳老二的方向,指著吳老二說道:“走,搶他們的船去!”


    白虎營的將士們個個都是複合型的人才,上山能攀岩,下海能潛泳,這些都不是問題。要不然怎麽說我們白虎營是精銳之中的精銳呢,複合型的人才就是最強大的人才,可以在任何時候完成他的一切任務。


    “天啊!這是什麽人啊!”吳老二看著白虎營直接就哭了,還有什麽事情是你們白虎營的人不能幹的嗎,這樣的打法誰能受得了啊?


    “二爺,這怎麽辦啊?”吳老二的一個手下焦急的問道。


    吳老二看著碼頭邊廝殺的激烈無比的場麵,再看著白虎營勢如破竹不可阻攔的勢頭,咬了咬牙說道:“沒有辦法了,既然這樣的話,開船,走人!”


    “開,開船?走人?那,那我們的這些兄弟們怎麽辦啊?”手下渾身無力的問道,忽然之間,感覺到眼前的這個老大陌生了許多。


    “廢話,不走的話,等著死啊?沒有看到已經丟了一艘船了嗎?再不走的話,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全部的船都要丟掉,你說就你我這樣的人,要是被俘虜了,會是一個什麽結果呢?”吳老二冷冰冰的問道。


    手下一想也對,渾身膽顫的看了看岸上憤怒的百姓們,殺了人家這麽多人,上了岸,最輕程度也是要淩遲處死,挫骨揚灰了,狠得的人甚至能追著滅九族什麽的。想到了這裏,他就釋然了,別人也都釋然了,雖然戰友情很重要,但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沒辦法了,隻好犧牲了你們一下咯!


    這吳老二一開船,才發現東西搶多了的煩惱,船隻吃水深,行動速度慢,比平時的運作要艱難了許多。但是,好在還是可以順利的移動的,不會被拖住,現在看來,沒有讓這些人上船也是對的,他們沒有上船這船舶都已經移動速度接近龜速了,如果他們這麽多人都上船了的話,就不是龜速與否的問題,而是直接搞不好就能把船隻弄翻了都說不定呢。


    這豬肚船,好處在於腹部可以裝載大量的貨物,缺點是甲板麵積略小,所以這麽多人都擠上來的話,其實也是很艱難的,對於船舶也提出了挑戰。


    終於,在船員們的努力之下,船舶艱難的駛離了碼頭,看到這一幕,岸上的海匪們都癲狂一般的瘋狂的衝向了海水裏,卻無濟於事,就算是他們摸到了船舶也沒有用,根本就上不去。而這些往日的戰友們,這個時候也沒有了繼續幫助他們的興趣,如果有人要強行登船,甚至可能被自己的戰友用戰刀砍斷雙手。


    幾千護衛隊的人員,最終登船逃跑的人數不到五百,剩下的人,無一例外的,都成為了海州水師的倒下亡魂。按照陳世青的要求,他們不留一個俘虜,殺光這些人,才能震懾其他的海匪,陳世青對於他們的背後靠山是誰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管你是什麽人,惹到了老子,讓你直接去死,不用活了。


    看著岸邊戰友們被斬殺的悲慘模樣,吳老二和他的手下們才真叫心驚膽戰,好在自己跑得快,不然的話,現在可能在岸邊被殺的人裏麵,也會有自己一份了。


    雖然折損了很多人馬,但是四船貨物,也算是賺的盆滿缽滿了,搶來的一百多個少女,也是極大的激勵了海匪的士氣。想到這裏,吳老二倒是覺得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死幾個人算什麽,窮人多的是,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窮人了,隨便找個地方登陸,都可以隨時再招募一萬人,兩萬人,都不是問題,幾千個有作戰經驗的海匪,根本不值錢,零價值都不算說的過分了,而且他們死了,反而是讓分錢的人少了一大半,大家更開心了。


    看著沙灘上四處的屍體,陳世青一身血汙的走向了人群,不管怎麽說,總算是殺敵無數,對得起大家的信任了,能做到這一步,很不容易啊。


    “諸位百姓鄉親們,陳某對不起大家的信任啊,大家把信任給了陳某,陳某卻沒有能夠讓各位滿意,本來是好事情,卻惹出這樣的大麻煩,說明了陳某人在很多地方,還有問題,還有差距,需要去解決。各位,這一次的錯誤,陳某人一定會努力的去改正,吸取教訓,永遠都不會再犯,陳某,給諸位賠罪了!”陳世青抱著拳頭言辭懇切的說道。


    陳世青忘我廝殺的模樣,化身成為一麵盾牌守護鄉親們的英勇姿勢,早已經折服了大家,看到了這一幕,許多人心裏的不滿總算是也消散了一大半。這個年代和現代社會不一樣,死人真的是稀鬆平常的事情,雖然很多人都在痛徹心扉的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去,但是由於這個事情發生的太多了,大家的承受能力也比現代人要高得多。


    而且,他們從這裏看到了陳世青的英勇,白虎營的勇猛,海州水師的成長,一個為民請命負責的官府在迅速的崛起,他們反而是看到了希望。人生的路還長,留在悲戚之中沒有任何意義,要生活在未來,看向未來,現在陳世青給予了他們希望,看樣子陳世青是可以做好事情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大人,哎呀大人啊,你怎麽能親自犯險呢,這多危險啊!好在海匪敗了,那不然的話,我怎麽和百姓們交代啊!”趙炳德忽然間從人群中竄了出來,一臉擔憂的說道。


    陳世青可把他給急死了,陳世青在忘我廝殺的時候,他在人群中可算是急快要大小便失禁了。要說什麽人最著急,那一定是他,他的著急是顯露在臉上的,這可不是一般的著急啊,要是陳世青真出什麽差錯,他就沒有辦法活下去了。


    陳世青笑著說道:“放心吧趙大人,我還年輕,還想著多活幾年給大家做點好事情呢。對,這海匪是兇猛,但是再兇猛的海匪,也不是我們的對手,要是我們怕了他們的話,現在死在這裏的人,就真的是我們的人了。”


    “可是大人你也不需要親自犯險啊!這大人應該指揮三軍作戰,打仗的事情不是我們的事情,我們不必要去衝鋒陷陣的啊?”趙炳德焦急的說道,還在責怪著陳世青的魯莽。


    陳世青笑著說道:“那為什麽分錢的時候,請客去酒樓的時候,就總是我們這些當官的人衝鋒陷陣,走在最前麵,而當兵的人隻能在外麵站崗,不得入內呢?”


    陳世青的這一句話,頓時讓趙炳德被噎住,一句話都說出來,而圍觀的百姓們則是一陣的哄笑聲,陳世青的話可是說出了許多的無奈和現實啊,逗死他們了。


    “好了趙大人,我們現在不能再盯著過去了,而是要看向未來,這一次的問題,說明了我們的海軍還是不行,要加大訓練力度,擴大投入經費。一個沿海城市,如果沒有了海軍的話,就什麽都沒有了,就會出現現在的這個情況,好在這次隻是一股海匪,而且他們還沒有大炮,不然的話,那就更加的麻煩了。”


    “這一次呢,他們可以說是賺的很多迴去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說他們這一次吃虧也很大,見識了我們強大的戰鬥力,不敢在小看我們了,但是我們畢竟也有我們的軟肋,就是人數有限,無法全麵的防禦。你說如果他們迴去之後,多夥同幾股海匪而來的話,那麽我們怎麽辦呢?他們要是攜帶者大炮而來的話,那我們怎麽辦呢?這些問題趙大人都想過沒有呢,因為,我們必須要努力的組建那屬於我們自己的海軍隊伍!”陳世青說道。


    趙炳德有些不滿的說道:“大人還在把精力都用在海軍上麵呢?這有用嗎?這要是按照本官之前說的,修建城牆的話,哪裏會有這些煩惱?他們的人來了,我們大門一關,他們連打仗都找不到地方,那時候他們能殺的了我們一個人嗎,能搶得走我們一個字兒嗎?大人啊,現在我們也已經得到了教訓了,是不是應該立刻提一下上城牆的事情啊?”


    陳世青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城牆我還是不會上的,這沒有必要,你說大門緊閉就安全了,可你知道堡壘總是從內部破裂的嗎?有幾個城牆的大門擋住敵人了,人家既然可以派上千人的細作潛伏在我們的碼頭,就不能派幾十個人潛伏在我們的內城大門處了嗎?到時候人家大門一開,你不是還一樣跑不掉嗎?”


    “這一次是恰好我們的軍隊在,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我們的人應該在城外,那要是人家把大門一關,他們在裏麵為所欲為,憑借著堅城開始守城了,豈不是我們倒是無奈了嗎?那時候我們的城牆就成為了阻擋我們自己人的利器,反倒是拖累了我們的自己人了,這事情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再說了,就算是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你以為就安全了?人家大炮要是帶來了,一炮就轟開了你的大門,你再多的城牆也是擺設,有任何的意義嗎?我說趙大人啊,我們做事情不能太理想主義化了,大炮的射程之下,城牆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們這次沒有攜帶大炮是因為我們沒有城牆的原因,等我們有城牆了,他們自然也就會帶來大炮了。”


    陳世青的話倒是說的趙炳德無可應對,這大炮之下城牆有什麽意義嗎?揚州城當年多麽堅固的城牆,還不是讓清軍入關的時候,幾炮轟開了嗎?過了這麽多年,大炮的威力進步了十倍不止,城牆的艱險程度,卻不可能再有揚州城當年那銅牆鐵壁一般的威力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拖延下去又有什麽意義呢?


    “大人,大人,哎呀,這麽多的貨物被搶了?這,這好端端的一個城市,怎麽就成了這個樣子了呢,這生意還怎麽做啊!這海匪可以隨意的進出我們的城市,那日子還怎麽過啊,這以後,哎,沒法說了。”喬啟旺這個時候才來到了現場,看到現場死傷無數一片狼藉的模樣,不由得頭腦一下子就悶了,這以後讓我的生意可怎麽辦啊?


    我投入了幾乎全部的身家,怎麽上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呢?可憐巴巴的,這筆生意要是垮掉了,那我的日子可不會比胡靜安好什麽的啊,挺大的家業,怎麽說沒就沒了呢,就正好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哎,苦悶啊苦悶。


    趙炳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喬老爺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了,有必要為這樣的事情而長籲短歎的嗎?哪裏跌倒我們就在哪裏爬起來嘛,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就不信了,我們這麽多的大活人,還能給尿憋死了,多大一點事情,怕什麽?”


    喬啟旺不高興的說道:“趙大人說的簡單,可知道我們這些商家因此虧了多少錢嗎?這死了一個人,我們要陪多少錢,這被搶走的貨物無從追起,那又怎麽辦呢?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虧錢,一虧錢就是泄了氣,泄了氣的話,那日子可就沒有辦法過了,一路下去的話,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這份苦楚趙大人吃管家飯的人怎麽會知道呢?”


    這話倒是也沒有錯,吃管家飯的人那就是吃皇糧的人啊,那就是公務員。公務員出名的是什麽東西呢?公務員最出名的可不就是穩定二字了嗎,那叫一個旱澇保收,所以很多高薪的白領都來考取公務員就是這個道理了,誰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怎麽樣子的,但是公務員永遠是社會上的中產階級,這倒是可以肯定的,那當然是做公務員了啊。


    尤其是趙炳德這樣的人,就不僅僅是公務員了,而且還是一個當官的,那當官的公務員和一般的公務員可又大不一樣了。當官的公務員不但是有油水,而且是有權力的,你有油水又有權力的人,又怎麽會知道我們辛苦做生意的人的苦楚呢?


    陳世青笑著輕聲的在喬啟旺的耳邊說道:“喬老爺,你再是這樣的鬧下去的話,你猜大家聽到了你的話,是對新府城更有信心了,還是更沒有信心了呢?如果大家對新府城沒有了信心的話,那麽以後誰還願意來新府城過日子,在新府城居住,沒人來的話,是打算讓新府城做鬼城嗎,那到時候可就才是真的不知道喬老爺的巨額投入從何處迴收了哦。”


    喬啟旺聽到了這話之後,立刻就清醒了,對啊,我沒事拆台自己人做什麽?我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啊,我不能和自己過不去,好在現在還有修補的機會。


    於是,喬啟旺急忙見風使舵的說道:“啊呀,這麽多屍體都是海匪的啊!到底是知府大人厲害啊,這麽多年了,也沒聽說過海匪被抓被殺的,到了知府大人來了之後,這才幾天啊,土匪沒了,海匪也沒了,這樣的事情,也就是知府大人來了之後才有,在此之前,那我們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對對對,知府大人果然是高手,果然是青天大老爺,這連海匪都怕了知府大人了,知府大人厲害啊,這事情,反正我是沒有本事去做了。我林家船隊在海上這麽多年了,也沒有機會去過這樣的好日子啊,見到了海匪,能自保就不錯了,還能殺的海匪敗退,這樣的事情,我是想都不敢想啊!哈哈哈哈!”林虎泉也跟著笑著說道。


    陳世青和趙炳德這下才知道了什麽叫真正的本事,迴個頭就能變臉這麽快,這比官場上的人才可厲害多了,官場之上都說是見風使舵的好地方,但是也沒有你們這麽厲害的。


    “大人,繳獲了一艘戰船,救下來了幾十個女人,也搶迴來了很多的財物啊,還算不錯,咱們白虎營的人,沒有給咱們白虎營丟人。”豐紳宜綿笑嗬嗬的說道。


    豐紳宜綿此次跟隨豐紳殷德一起,登上了戰船,偷過偷襲的打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這讓人不得不佩服白虎營的進一步完美化。豐紳宜綿的心裏還是很高興的,打仗能打到這個份上的人軍隊不多,也就是白虎營還可以將就一下,能做到這一點,白虎營以後在人們心裏麵的地位就會更加的鞏固了,他的麵子也就跟隨著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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