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洲足足昏迷了三天,在某天半夜,才緩緩蘇醒。


    時宣上前憂傷的抓著他的手,哭哭啼啼:“嗚嗚夫君你終於醒啦!讓奴家好生擔心……唔?”


    徐雲洲壓了過來。


    悶不做聲的掏出了漂亮的鐵鏈,拴在時宣的兩臂上。


    時宣察覺不妙,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她瞪大眸子,看到徐雲洲竟然……


    “時宣,你可騙得我好苦。”


    “?”


    臥槽。


    危險危險危險——


    徐雲洲好像恢複記憶了。


    時宣想抽根煙冷靜一下,但是這裏沒有,她梗著脖子狡辯道,“你在說什麽?”


    徐雲洲語調一沉,氣息淩亂,“你說呢?”


    “嗚嗚夫君放開奴家……嘶!”


    時宣還想裝傻充愣,卻被鐵鏈拽的胳膊生疼,隻能咬牙切齒,哭唧唧。


    唉,夫君生氣了怎麽辦?


    徐雲洲從床底下的箱子裏,扒拉出來一對做工精致的兔耳發箍,還有毛茸茸的小裙子……


    時宣看的沉默。


    不是,大哥你一個古代人,哪裏來的奇思妙想?


    不去開成衣店,真的可惜了!


    時宣細思極恐!


    “阿宣,好想把你藏起來。”


    徐雲洲認認真真的將漂亮可愛的兔耳帶在時宣的頭頂,撫摸著她軟軟的長發,輕聲歎息,“我的阿宣,真可愛。”


    “乖妻……”


    酥麻的嗓音直到天亮害一直響徹在耳邊。


    時宣迷迷糊糊的推了一把徐雲洲,“起來,莫挨老子。”


    徐雲洲又像沒骨頭似的粘上來,“就摸。”


    時宣沒好氣的睜開眼睛,“你不累啊?”


    不是,她給他吃的是解藥啊,不是某不可饒恕的藥,他怎麽能……怎麽能……


    時宣羞憤不已!


    氣唿唿的蒙上被子,把整個人都蒙住了!


    小小的一團,躲在被子裏害羞。


    徐雲洲隔著被子喊她,“乖妻?”


    時宣不說話。


    “時宣。”


    她還是不說話。


    “好阿宣,我錯了。”語氣開始有些委屈,徐雲洲扯了扯被子一角,“讓我躺進去好不好?外麵冷……”


    時宣還是心軟了,撇撇嘴掀開被子,“約法三章,不許再給我拴鏈子!不許再穿奇奇怪怪的衣服!不許親那個……草。”


    三不許還沒說完。


    徐雲洲就得逞一笑,又欺身上前。


    時宣無奈瞪著眼。


    愁!


    ——


    太後死了。


    她爬上了城牆,在漫天大雪中縱身一躍。


    生前沒說別的話,隻丟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隨後,便摔了個稀巴爛。


    年帝大驚,冒著大雪趕過去,看到太後的屍首痛心疾首,沒忍住吐出一口老血,也隨著太後去了。


    這下,隻剩下一個年幼的九皇子,孤苦無依,被推著上位。


    徐雲洲一封辭官書,都沒等新帝同意,就連夜帶著時宣跑路了。


    剩下的大半輩子,徐雲洲帶著時宣走遍千山萬水,看過各種風景。


    風景再美,不及美人阿宣。


    千言萬語,抵不過深夜徐雲洲的一聲:“我好愛你。”


    這一次,他們真正的白首偕老。


    時宣屬於是壽終正寢,活到了五十歲。


    臨死的那天,時宣深情地握著徐雲洲的手,騙他說:“若有來生,若有生生世世我定做你永遠的妻子……”


    隨後,撒手人寰。


    徐雲洲怔住。


    “好。”


    他親吻時宣溫熱的屍體,眼角一滴血淚滴在時宣眉間,滲入她的血與肉中,消失不見。


    那這句話,我就當真了。


    阿宣。


    我的……


    乖妻。


    我們來世再見。


    徐雲洲埋葬時宣之後。


    跪在佛前虔誠的祈禱:願我所愛之人,生生世世,遠離病痛與疾苦,若是有什麽不幸,那便都衝著我來。


    以靈魂為祭,護你生生世世平安喜樂,諸事順遂。


    *


    (我嬌養的小書生黑化了.完)


    【下一攻略正在啟動——啟動失敗!】


    【係統,出現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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