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商議妥當,林海峰讓匈勒校尉帶著他到各處防禦工事看看,果然修的很好,在瓦倫鎮對麵的山頭上,修的那個防禦工事,很高,牆很厚,還有些俘虜在哪裏修建。林海峰對匈勒校尉道;“沒有虐待俘虜吧。”

    匈勒校尉道;“沒有,除了幾個比較不聽話的,被收拾了幾頓,再也沒有打過他們。”

    林海峰道;“其實你也知道,我以前也當過奴隸,對這種生活很了解。哎,你沒給他們打記號吧。”

    匈勒校尉道;“沒有,你不說我都忘了。”

    林海峰道;“沒有打就好,那個很痛苦,不要打了,你把那些俘虜叫在一起,我給他們說個話。”

    匈勒校尉詫異道;“什麽,說話,讓他們幹就行了,我有沒有虐待他們。”

    林海峰道;“不是的,我問你,你想要不要兵,這些不都是,我想讓那些俘虜,參加我們。”

    匈勒校尉道;“有那麽好說動的,這些都是和我們有不共戴天的仇的人,我們殺了他們那麽多的兄弟,能行嗎。

    ”林海峰道;“試試吧。”

    那些俘虜在匈勒校尉的召集下,聚集到一起,不知道有什麽事。看見一個校尉,站在一個高台上,不知道又有什麽事要發生,都在心裏打鼓,是不是要殺他們了,一般是東西建完就要殺人了。那些俘虜都嚇得不行。

    林海峰對那些俘虜們大聲道;“我不知道你們都是哪裏人,也不知道你們都是幹什麽的,但我知道,你們都是苦命人,為了吃飯打仗,為了活命在這裏幹活。”

    那些俘虜聽得還真是這個理。林海峰又道;“我想問你們,在這裏,我們有沒有虐待你們,有沒有沒給你們吃飽飯。”那些俘虜一聽,還就是沒有,但沒有人出聲。

    林海峰一看都不出聲,下麵的話沒法說了,就指著一個俘虜道;“你說,有沒有,沒給你吃飽飯。”

    那個俘虜看看旁邊的人,小聲的道;“沒有。”

    林海峰有指著另一個問:“你說,有沒有。”

    那個俘虜也道:“沒有。”

    林海峰一個個的指著問,問了有十幾個後,又大聲的道:“你們知道,為什麽你們可以吃飽飯?是因為我下了一道命令,讓我的將士們不要虐待你們。並不是我的那些將士們都那麽好心。”

    林海峰停頓了一下,又道;“那我為什麽要下這道命令,你們知道是為什麽。”

    那些俘虜都奇怪的看著這個校尉,心裏都道,這個人給我們說這些幹什麽。隻見林海峰脫掉戰袍,把上麵內衣脫掉,露出他的那個奴隸記號。然後對那些俘虜道;“因為,我也是個苦命人。”

    那些俘虜一看,林海峰打右臂上打著奴隸記號,一下感到林海峰和他們是一路的人了,起碼的認同感有了,對林海峰不虐待的俘虜的命令感激不盡,臉上都露出感動的神色。

    林海峰穿上內衣,對那些俘虜道:“現在我們想讓你們,加入我們的隊伍,我知道,我們在攻城的時候,曾今傷害了你們的弟兄,可那是戰爭,我們也不是存心要針對誰,我們也沒有辦法。”

    那些俘虜聽了半天,原來是要他們加入他們,有些就不禁動心了,覺得這個官還不錯,可以跟。有些人就喊道;“我願加入。”一時有不少的人都喊道要加入。

    林海峰一看高興的大聲喊道;“願意加入的站在左邊。”那些願意的加入都跑到了左邊,有些人還在哪裏猶豫不定,被一些過去的人一喊,又過去了一些。林海峰一看大概有將近兩百人。

    林海峰對那些剩下的那些人大聲道;“你們既然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們,現在開始,你們可以在這裏修建工事,我們管你們的飯,不在看管你們,你們想迴家,也可以迴去。”

    林海峰這樣一說,出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一些跑到左邊的人又跑到了右邊。有些右邊的人跑到左邊。林海峰也不管他們。最後願意當兵的竟然有兩百多人。

    林海峰一看達到了預期的目的,就喊道;“好,現在解散,當兵的開始列隊,接受你們的長官訓話,”說完叫了一個百夫長去領隊。

    匈勒校尉在旁邊一看,高興壞了,不禁讚道;“大人厲害,沒想到這些人,你也能說動。”

    林海峰道笑笑道;“哪裏,其實不虐待俘虜的好處多多,你想要是敵人都知道我們不虐待俘虜,在打仗的時候,是不是抵抗要小些,我們損失是不是可以減小。”匈勒校尉一聽,還真是這個道理,不由對林海峰更加佩服。

    匈勒校尉又領著林海峰在山頭上看了一些工事,對林海峰道;“我們的工事現在修到前麵,進山小路入口地方了。”

    林海峰道:“喔,修的這麽遠,不害怕供給跟不上嗎。”

    匈勒校尉道:“現在在進山以後的那些村莊,都是我們管轄的地方,供給不成問題,哪裏有好多的荒地,我們收上來,讓老百姓種,分給他們糧食,都願意著來。還不用收稅。在哪裏駐有五百多人,可以依據山頭,對下麵進行有效攻擊,沒有三千人攻不上來。”

    林海峰道;“你可以嗎,搞得好著的嗎。”

    匈勒校尉笑笑道:“嘿嘿,在上竹鎮,哪裏,除了縣城不是我們的,其他的地方都是我們在管理。”

    林海峰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讓那個縣太爺喝風去了嗎。”

    匈勒校尉道;“在那邊,我們駐紮著三千多人馬,這裏隻是一半,那個縣太爺敢把我們怎樣,哈哈。”

    在看了一陣工事後,林海峰覺得累了,就和匈勒校尉迴到瓦倫鎮。吳萬祖看林海峰迴來了,問道;“你今天幹什麽去了,這麽長時間,才迴來,慕斯在到處找你。”

    林海峰道;“別提了,今天莫名的搞了個草頭將軍當,哈哈。”

    吳萬祖道:“怎麽迴事?”

    林海峰笑道:“那些原來的那些手下,非要我做什麽將軍,要我領著他們幹。你說煩不煩。”

    吳萬祖摸著頭哈哈笑道;“行了,你知足吧,你迴去,八輩子也搞不到一個將軍當,你還唧唧歪歪。”

    林海峰哈哈笑道;“好呀,不迴去了,要不我給你封個官當當,讓你也過過癮。”

    吳萬祖笑道;“切,別,要讓我當,就把你那將軍給我當,其他的我還不稀罕來。”

    林海峰道;“哈哈,要你當,你當得了嗎,你光想好事。”

    吳萬祖笑道:“嗨,其他的我還就不稀罕,你在這就是當皇帝,我也是你的隊長,少給我玩這些什麽官不官的,哈哈哈哈。”

    林海峰笑道;“哈哈,就是就是。”

    正說著慕斯迴來了,看見林海峰,怒道;“我現在都怕你到處亂跑了,以後到哪去打個招唿。”林海峰汗道;“是,是。”

    晚上,匈勒校尉到了林海峰的客廳,報道;“大人,現在那些準備搞封賞準備事宜都搞好了,後天就等你去做了。”

    林海峰道;“嗨,沒人的時候叫兄弟,別搞這些客套了。”

    匈勒校尉道;“是,兄弟,我知道你可能不懂這裏的封賞風俗,我給你講一下,別到後天在那麽多的人麵前出醜,哈哈。”

    林海峰道;“老哥,你還想得真周到,你不是把我往火坑推嗎,現在誰做那把椅子,不是火燒火燎的。哈哈。”

    匈勒校尉道;“哈哈,兄弟,現在還沒有誰比你更合適做那把椅子了,你就擔待點吧。”

    林海峰給匈勒校尉介紹吳萬祖道;“這是我們來這裏的隊長,叫吳萬祖,比你大點,就叫老哥吧。”

    匈勒校尉道;“在這裏拜見老哥了。”

    吳萬祖慌忙道;“哪裏以後還要你多照顧了。”

    匈勒校尉道;“哪裏哪裏,應該的。”

    林海峰對匈勒校尉道;“老哥,你在這裏發現一個情況沒有。”

    匈勒校尉道:“什麽情況。”

    林海峰道;“你沒發現,現在糧商從這裏經過的很多嗎,那些糧商在就一點糧食也要運到北方去,肯定利潤大。”

    匈勒校尉道;“那不好嗎,過去的越多,我們的稅收越多嗎,這一陣,我們收的糧食和銀子多的不得了。”

    林海峰道;“那那些稅重不。”

    匈勒校尉道;“嗨,那還不多收點,好不容易有這樣的好事,現在十擔糧食,收五鬥。”

    林海峰道;“降下來,不要收太多了,多鼓勵糧商過去。”

    匈勒校尉奇道;“為什麽,難得有這麽好的收入,以後萬一我們不在這裏了,想這樣的好事都找不到了。”

    林海峰道;“我是這樣考慮的,一方麵北邊的災民不好過,我可憐他們,另一方麵,我們要是把稅降下了,鼓勵糧商多運糧過去,隻要量大了,那麵的災民買的起,我們也可以掙到大量的稅收。你說是不是。”

    匈勒校尉道;“是啊,我怎麽沒想到這層,可是在武河山口哪裏的虎頭軍把稅提上去,不還是不行。”

    林海峰道;“我們不是在小路的山口駐紮有兵嗎,可以讓那些糧商從哪裏上來,不就行了嗎。”

    匈勒校尉道;“哎,就是,我怎麽沒想到。”

    林海峰道;“在山頭上的那條小路,我們可以修寬點,大概搞一下,可以過車就行了。”

    匈勒校尉道;“那北麵不是一樣要收稅。”

    林海峰道;“現在北麵的叛軍,不對現在應該叫什麽。”

    匈勒校尉道;“現在叫哪南王,應該叫哪南軍吧。”

    林海峰道;“對對,應該叫哪南軍,現在哪裏災民嚴重,我想作為那南王應該不會征收太多的稅,他們對糧食是想得不得了,起碼要安撫民心吧。要是哪南王貪得無厭,他們也應該做不長吧。”

    匈勒校尉道;“有道理。明天我就去安排。”

    林海峰想了一會道;“現在北麵的那個校尉,以前和我是兄弟,我寫封信給他,要他給哪南王,要他降低稅收,我想應該沒問題,這裏還有個好處,就是我們可以和他們搞好關係,讓他們起碼現在不會來攻打我們,我們可以專心對付武河的虎頭軍。”

    匈勒校尉笑道;“哈哈,真是好呀,我一直還在擔心這個問題,沒想到你一來就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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