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人,你敢直唿我幹爹的名字?還罵我是賤種?你才是賤種,你家全家都是賤種。」橙兒一聽,氣唿唿的又蹬蹬蹬走迴去,在她的另一條腿上又踩了一腳,才轉身迴到了白宴冰的身邊。


    橙兒是學武之人,他那兩腳,踩的很有技術,全部踩在了杜娟娟兩條腿上的陰市穴上。這是臉色才教他的一個穴位,管小腿及以下的腿腳麻痹,疼痛的穴位。


    而杜娟娟剛開始是裝的疼痛,可時候不大,她卻是感覺到雙腳有些無力起來。


    這時候,她感覺到了害怕,想掙紮著站起來,卻再也無力了。


    「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杜娟娟這迴又裝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了麻雀。


    「吵死了,麻雀,讓她閉嘴,這個戲精,一會一個表情。」時傲不耐煩的一邊看淩沙給病人拔針,一邊說道。


    麻雀應了一聲,在杜娟娟的咽喉處一點,杜娟娟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淩沙給三十號病人拔完針,又囑咐了兩口子一些注意事項後,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她則是跟著錢掌櫃的往後院的方向而去。


    順子迴到櫃檯邊看店鋪,錢小姐則是笑眯眯的跟在淩沙他們後麵也去了後院。


    「得,神醫好厲害,我想跟神醫學醫術。」錢小姐等自己爹一個人時,笑眯眯的湊上去說道。


    錢掌櫃一愣,點了點頭,「改日爹幫你問問。」


    「好,」錢小姐開心,她突然間找到了自己這輩子想要做的事情。


    時候不大,有人開始給鋪子裏的小二們送出了飯來,大家一邊吃,一邊的低聲聊著天。


    錢掌櫃的給淩沙和白宴冰時傲橙兒他們幾個人另外安排了一間屋子吃飯。


    淩沙讓青黛和甘藍也一起坐下吃飯,兩個人搖頭,有些拘謹。


    「坐吧,我們時間不多,趕緊吃完,抓緊時間休息一下,還得去忙,外麵還有那麽大一群人等著呢!」淩沙出聲道。


    兩人這才點點頭,乖乖的坐在一邊等著吃飯。


    給他們安排的上了飯菜後,錢掌櫃的又讓人給麻雀送出去飯。


    麻雀也沒客氣,接過來,一邊吃,一邊盯著杜娟娟。


    屋內,淩沙一邊喝著茶,一邊嘆了口氣,「唿,本以為五木鎮不會有這麽多人,沒想到,還有這麽多。而且,還不斷的有人來。」


    白宴冰笑了笑,「現在大夫少,人們有個小病,都是忍者的,積攢的時間長了,就成了大病疑難病了。」


    淩沙點了點頭,開始吃飯。


    「你們倆上午怎麽碰到一起了?」淩沙好奇的問。


    「小義跟幹爹去了工地了,這小子沒事就來找我了,我倆上午在二哥那幫忙了,新鋪子那邊已經開始收拾了。正好也離這裏不遠,我倆就打算來找你一起去吃飯。」白宴冰輕聲道。


    「下午我們倆直接去茶館。」時傲這時道。


    淩沙點了點頭,給橙兒夾了一些菜,讓他多吃點,這錢家準備的飯菜還是不錯的。


    「對了,錢老闆人不錯,你們手上有什麽好事時,記得拉扯他一把!」淩沙對白宴冰和時傲道。


    兩個人點頭,嗯了一聲。


    「半夏,外麵那女人,你要準備怎麽辦?」時傲問淩沙。


    淩沙看了白宴冰一眼,「這事,世子應該知道怎麽處理,我就不操心了。本來一手人生好牌,被她自己打的稀巴爛,人要是自己作死,別人再怎麽想幫忙都沒用,何況,她竟然想要算計我的男人,這種事,我要是能忍,我就是傻子。」


    白宴冰抬頭默默的看了淩沙一眼,點頭,「半夏放心,我知道怎麽處理。」


    淩沙點了點頭,低頭吃飯。


    他們剛剛吃完飯,錢掌櫃來迴話,說那柳老爺來了,正在藥店裏等著拜見世子。


    白宴冰點頭,看其他幾個人也吃完飯了,輕聲道:「走吧!」


    等他們再次迴到藥店,就見病人們已經都吃完東西,在等著了。一樹梨花壓海棠


    淩沙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柳老爺,又看了一眼杜娟娟後,腦子裏隻本蹦出來這一句話,!


    這柳老爺比杜娟娟他爹都老,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受的了的,果然,這女人的腦迴路與常人不同。再看看自家男人那挺拔的背影,矯健的步伐,淩沙抿了抿唇,暗暗偷笑了一下。


    「喊三十二號吧!」淩沙淡淡的對身邊的青黛道。


    「三十二號!」青黛喊了一聲,站起來走過來的是一對小夫妻。


    「怎麽了?」淩沙問。


    「就是,我們倆每次房事時,我就會小肚子疼,我們成親三年了,也懷不上孩子。聽聞神醫在京城看好了好幾個十幾年都沒懷上孩子的夫妻,我們倆也來找神醫試試。」那男人有些害羞,還是那個女子看了一眼男人後,先說的。


    淩沙聽完,點了點頭,開始給她把脈。


    當然,一樣的道理,給女人看完,淩沙示意男人坐過來也把脈。


    兩口子雖差異,但也沒敢多問,對於神醫的醫術,她們看了一上午了,信服的很。


    淩沙忙乎開了就沒再管白宴冰那邊。


    而白宴冰則和柳老爺聊了一會,才問清楚事情的緣由,一聽柳老爺救人的時間也和杜娟娟失蹤的日子對的上,白宴冰點了點頭,又把杜娟娟的真實身份和她做過些什麽事給柳老爺說了一下。


    柳老爺聽完,嚇的夠嗆,沒想到自己隨手救的女子,本以為是個善良的,卻沒想到,竟然是個心腸歹毒心思不正心眼極壞的女人。再聽到杜娟娟本來就是一戶人家給兒子娶迴去的小妾後,柳老爺隻覺得有些噁心,有些氣悶。現在,他甚至懷疑那日那一片血紅也是這女人作假的東西,怕是自己上了這女人的當了。


    想清楚這些,柳老爺的臉色慘白,看看白宴冰和時傲,再看看錢掌櫃,他又覺得好丟人,臉臊的紅一陣,白一陣。


    「柳老爺,這人在府衙也是備了案的,您能否跟我去府衙把事情對鎮丞大人說清楚?」白宴冰問柳老爺。


    柳老爺點頭,「好。」


    白宴冰跟錢掌櫃的打了個招唿,和時傲帶著柳老爺和杜娟娟去了鎮府衙。


    許鬆的調令起前幾天才到,不過,調令上讓他過去的時間是明年正月,也就是說他今年冬天,還會在五木鎮。


    正好他也在計劃組織五木鎮下的十八個村子一起種土豆的事情,打算過幾天把每個村子的村團隊招來商量這個事情。


    見到白宴冰和時傲帶著人又來了時,許鬆頭疼無比,這兩個,就不能給他省點心,少惹事嗎?


    當白宴冰把事情給他說清楚時,許鬆點頭,叫師爺來錄口供,柳老爺當著許鬆的麵,也寫了休棄書,表示以後與杜娟娟再無瓜葛,寫的自己是被杜娟娟騙了。


    而杜娟娟也被白家那邊休棄了,村子裏老村長那裏有記錄。


    如今,杜娟娟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她自己家。但是,白宴冰會讓她迴去再禍害村裏的人嗎?最後,杜娟娟被以辱罵世子辱罵神醫,大鬧錢氏藥鋪的罪名關押三個月,教育改造。三個月後,責令她爹娘來領迴去。


    杜娟娟想喊冤,想讓鎮丞大人給她做主,可惜她動不了,也說不了話,隻有耳朵能聽,所有對她的判決她聽的清清楚楚。聽到會坐三個月的大牢,她眼睛一翻,終於嚇昏死了過去。


    許鬆叫人把杜娟娟押下去扔到女牢房裏,派人去大石村通知她的爹娘。


    柳老爺待不下去了,告辭了眾人趕緊迴去了。


    柳老爺走後,時傲氣唿唿的把杜娟娟這個女人做過的那些事給許鬆說了一下。


    白宴冰隻是在一邊淡淡的聽著,心裏則是在想著,三個月就三個月,這女人,遲早也會出去的,後麵,他還得想辦法,總是不能再讓她有機會算計別人,害了村子裏的人們。一個被人家休棄了的小妾,以後她嫁人肯定是難了,就看她爹娘是什麽態度了。


    許鬆無奈的問道:「這女人就是算計你的那個女人?」


    白宴冰點頭。


    許鬆吧唧了一下嘴,「嘖,判輕了,應該判三年的。」


    白宴冰擺了擺手,「無所謂,她也沒犯下人命案子,隻是心思歹毒了些,在大周國的律例上,還構不成太重的罪,三個月足矣。我之所以把她送到你這裏,是因為這個女人,處心積慮的,要害沙兒,這樣的女人,我絕對不能容忍她活在我們的身邊。」


    「那明年出去呢?」許鬆問。


    「明年再想辦法。」


    許鬆點頭,相信以他們夫妻倆的本事,對付這麽個女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柳老爺迴到府裏後,氣的一下子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了身,嚇的柳夫人焦急的叫人去請大夫,柳老爺趕緊製止了她,把自己夫人叫在跟前,把今日的事情給她說了一下。


    柳夫人也氣的眼睛通紅,「那個女人她怎麽敢,呸,想起這個事,就讓人噁心。還你以後還敢不敢亂救人?我看你當初就是起了歪心思。」


    柳夫人氣唿唿的罵了幾句,帶了兩個婆子去了杜娟娟住過的院子。


    從房間裏,柳夫人搜出了二十幾兩銀子,搜出了一些衣服和胭脂水粉,還搜出了兩包砒霜。


    想到這個女人那歹毒的心思,猜到她買的砒霜是要做什麽的柳夫人嚇的腿軟。


    最後,幾個婆子又從杜娟娟的床底下搜出了六個用一塊石頭壓著的小布人偶,而人偶上都寫著一兩個的字,雖然字寫的很醜,還是能讓人認出來。而在每一個布偶的心口和眉心的位置,還紮著一根繡花針。


    柳夫人一看到這個,氣的眼前陣陣發黑,天旋地轉。


    柳夫人讓婆子們拿著這些東西迴了主院,把這些東西都放在桌子上後,氣唿唿的讓柳老爺自己來看。


    柳老爺咬著牙在下人的攙扶下才來到桌邊,當看到這些東西,柳老爺氣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當初我好心救她,她迴來算計了我不說,還要算計我們倆的性命,我們的家業,此女之歹毒,天下少有。不止要毒死我們,還做人偶詛咒,太陰毒了。」


    劉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今日要不是有那位世子,我們真的是很有可能有一日會死在她的手上。老爺,這就是你救人的下場啊!」


    說著說著,柳夫人氣的哭了。


    柳老爺也是陣陣的後怕,可他此時感覺自己很沒臉,連安慰自己夫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後,柳老爺憋出一句話來,「從今日起,我就段了生兒子的念頭了,我們去收養個沒爹娘的男孩子迴來養吧,我這偌大的家業,總得有個繼承人吧,如果兩個女兒爭氣,女婿爭氣,我也不至於出此下策了,哎!」


    柳夫人聽了這話一愣,也不哭了,抹了一下眼淚,低聲道:「都是我不好,沒能給你生下個兒子,要是你真的想要納妾,我們就正正經經的納個良善的妾室,生個孩子,也算是我們家的後代吧!」


    「算了,天下沒生出兒子的人家多的是,這種事情,也是看祖上做沒做好事的事情,怨不得你,我也不準備納妾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經歷一次。就按我說的,我們打聽一下,哪家有沒了爹娘的孩子要賣的,我們買一個迴來養吧。」柳老爺擺了擺手。


    「要不,我們也學一下劉家,從本家族裏過繼個孩子過來?」柳夫人問道。


    柳老爺想了想,笑了,點頭,「也行,就從本家去找一個迴來,好歹都是老祖宗的孩子。」


    夫妻二人商量好這件事情,這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這怎麽這麽多布偶,都是我們倆的名字?快快,趕緊處理了。」柳老爺催著婆子們處理了。


    「不是,老爺,這一個寫著柳字的,我覺得是你,這寫著一個李蘭字的,大概是指的我,而另外四個,我卻不知道寫的是誰。」柳夫人把另外四個遞給了柳老爺。


    柳老爺拿過來一看,頓時心裏一驚,白冰,這不是世子的名字中的兩個字嗎?白宴冰,白冰,看來,這杜娟娟識字不多,複雜的字也不會寫,所以才這麽寫的。


    「你把這四個布偶包起來,我們明日拜訪一趟白府,把這些給世子,也許他能知道是誰,不管怎麽說,這個事情,有些嚴重,世子作為他們村的村長,也該知道這個事。」柳老爺跟劉夫人道。


    劉夫人點頭,讓人拿了一個木盒子來,把這些放了進去,還有那兩包砒霜,和那二十兩銀子,都放在了一起。


    ————


    淩沙在錢氏藥鋪的坐診,直到晚上的戌時過去半個時辰才結束。


    下午又來了一些人,都是聽了上午看病後的人們說的,下午也有病痛的人繼續來看病。


    直接看完最後一個病人,淩沙一共是看了八十一個號,去掉作廢的三十一號,淩沙今日一共是看了八十個人。


    還好,下午後來來的人,大病的少。


    收拾完東西,淩沙洗了手,也正好白宴冰來接她了。


    隻不過,白宴冰是坐著馬車來的,平安趕車,白宴冰在車上沒下來。


    淩沙跟錢掌櫃的告別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上了馬車,淩沙就攤在了凳子上。


    「好累,下個月應該就沒有這麽多人了吧?」淩沙嘆息。


    「肯定的。」白宴冰應了她一聲,伸手被她揉著胳膊和雙肩,迴頭問坐的板板正正的橙兒,「橙兒累嗎?」


    橙兒搖頭,「病人都是師傅診的,我隻看了,不累。」


    白宴冰輕笑,讚許的點了點頭。


    青黛依舊抱著藥箱,甘藍拿著淩沙要的幾種藥,靜靜的挨著橙兒坐著。


    「你們今日都辛苦了,明日都在家裏好好休息,也不用過來伺候世子妃,我們明日不出門。」白宴冰對青黛和甘藍道。


    「是,世子。」兩個人趕緊應了一聲。


    迴去後,吃飯洗漱休息,一覺到天明。淩沙根本累的問都沒問杜娟娟最終是個什麽下場。


    直到第二日早晨醒來,淩沙才算是有精力問一下昨日的事情怎麽處理了。


    白宴冰輕聲的給她把在許鬆那裏的事情說了一下。


    淩沙聽完,點頭,「確實,三個月真是便宜她了,她那樣心思歹毒的人,出來後也會是害群之馬。」


    就在兩個人說話間,門外平安來稟報,柳府老爺和夫人一起來了,說有重要的事情給世子稟報。


    白宴冰和臉色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趕緊起來去洗漱了一下,去前院的廳堂裏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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