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兒,今日的你太好看了!」白宴冰靠近淩沙輕輕的握上了她的手,喃喃的說道。


    淩沙輕笑了一下,「今日的你也很好看。」話落,伸手摸上了他臉上的疤痕,這才幾日沒見,這疤痕的痕跡又淺了一些,果然,奇藥就是奇藥,藥效果然厲害。


    「沙兒,今日之後,你就是我媳婦了,我終於有媳婦了!」白宴冰深深嘆息一聲,伸手把自己媳婦擁入了懷中。


    「不管未來有多遠,我們牽手相伴!」淩沙靠在他肩頭輕聲呢喃,與他慢慢的十指交握!


    「好,不管未來會經歷什麽,我們牽手度過。」白宴冰也輕聲的迴應她。


    四目相對,一起輕輕的笑了。


    「來,沙兒,坐著吧,一會我們得敬酒,你先多休息。」白宴冰在輕輕的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後,拉著淩沙坐在椅子上。


    淩沙慢慢的坐下,從袖袋裏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白宴冰,「給幹哥聞一下就行了。」


    白宴冰笑了笑,給時傲聞完,還給了淩沙。淩沙也沒收起,又從袖袋裏拿出一個紫色的小瓶,和那個黑色的小瓶一起放在了手中,等著時傲醒來。』


    時傲悠悠轉醒,慢慢的坐直了身子,環視了一圈屋內,詫異的道:「咦,我怎麽睡著了?」


    轉眼,看到淩沙和白宴冰挨著在自己對麵坐直,看著自己笑的一樣樣的表情,頓時明白了,自己被下藥了。


    「你們倆,太過分了吧?我要告訴幹娘......」他話還沒說完,淩沙把手裏的兩個小藥瓶遞了過去。


    時傲一看熟悉的兩個小瓶,頓時眉開眼笑了,改了口裏的話,「我怎麽就睡著了呢?一定是昨晚太累了,嘿嘿。」


    白宴冰失笑的看著他,這小子,也就淩沙能治的住他。


    「幹哥放心,我們倆隻是說了幾句秘密的話,什麽都沒做。」淩沙笑眯眯的說道。


    時傲看著手裏的兩個小藥瓶,點了點頭,抬頭撇了白宴冰一眼,「今天這樣的日子,他要是敢做什麽,腿快斷了。」


    「這是什麽藥?新配置的?黑色是解藥?」紫色的藥瓶,淩沙很少用的。


    「嗯,唯一的一瓶,給你了,別拿著做壞事啊!」淩沙默默的道。


    「嗯,我知道。」時傲開心,收了起來,「這藥叫什麽名字?」


    淩沙藥了搖頭,「你是試藥者,你來取個名字吧!」


    時傲想了想,「那就叫假寐吧!讓人睡覺的藥,但是蒙汗藥,和這藥的感覺又不一樣,這藥,感覺就是自然而然的睡了一覺,醒來身體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淩沙想了想,假寐,小睡一會的意思,嗯,不錯!


    「不錯,幹哥在起名這方麵,很有天分啊!」淩沙笑眯眯的誇了時傲一句。


    「嘿嘿,那是自然,你看看我給老白起的白月光,不就帶財的嗎?」時傲傲然一笑。


    淩沙認真點頭,「確實是這樣。」


    白宴冰笑了笑,也點了點頭,「這個,確實要感謝幹哥。」


    「咳咳,老白,別這樣,你叫幹哥,我瞬間就老了!」


    「哈哈哈,」淩沙被他們倆的表情逗笑了。明明吃虧的人,在那似笑非笑,明明占便宜的人卻是一臉便秘的樣子。


    「沙沙,你要不要出來看看,竟然還有一隻大錦鯉。」突然,門被毫無預兆的推開,楊柳兒闖了進來,後麵跟著杜淩燕和盧銀珠。


    看到屋內的白宴冰和時傲,三個姑娘頓時傻眼了,進來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進來啊,又不是不認識。」淩沙笑嗬嗬的招唿著三個人進來。


    三個人有些同手同腳的走了進來,沒敢直接坐,站在桌邊,規矩的像三個伺候人的丫頭。


    淩沙被她們三個逗笑了,「坐吧,你們的茶杯還在呢,喝茶吧,外麵很熱吧?」


    時傲自動的挪到了淩沙的另一邊,和盧氏白宴冰三個坐在了一起,三個姑娘此時有些拘束的慢慢的坐在了他們的對麵。


    三個人沒敢說話,隻捧著茶杯,低頭靜靜的喝茶,心裏則是在狂唿,「啊啊啊,對麵那三個人簡直太好看了,還有,那個公子是誰啊?」


    淩沙看著拘謹的三個人笑了笑,「這個是我堂姐杜淩燕,這個是我表姐盧銀珠,這個,是我的好朋友楊柳兒。」


    三個人聽到淩沙介紹,抬起頭來笑的僵硬,跟對麵的白宴冰和時傲打招唿。


    「這是我的未婚夫,白宴冰,你們應該都認識。這位,是我幹哥,時傲,你們喊他時公子就行。」


    三個人趕緊喊了時公子。


    時傲笑了笑,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如果可以,他不想笑的,可他知道,自己不笑時,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些冷酷嚴肅的樣子。他還真怕嚇壞這三個本來看起來就有些拘謹的姑娘們。


    接下來,基本上就是白宴冰和時傲在聊天,淩沙和其他三個姑娘一邊聽,一邊喝茶。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沙兒,是我!」是三郎的聲音。


    「三哥,進來吧!」淩沙應了一聲。


    三郎進來,看見白宴冰和時傲也在,翻了個白眼,不過正事要緊。


    「沙兒,給,這是禮單,這是鑰匙,三哥已經都給你點過了,也都搬到了庫房裏鎖了起來,下午你自己再拾一下,整理一下看那些東西放哪裏吧!」


    「行,那給白家的迴禮拿出來了嗎?」淩沙問。


    「沒呢,娘說那個飯後才能迴,現在還不能,不吉利。」三郎搖了搖頭,坐下,一看沒有空茶杯,看向了淩沙。


    淩沙去自己櫃子裏又拿出一套茶具來,洗了一個茶杯,給三郎倒了一杯茶雙手遞過去,三郎頓時滿意了,知足了,開心的笑了笑,接過。


    三郎喝了一口後,看了白宴冰一眼,又看了淩沙一眼,輕笑,「恭喜你們倆,大事終於定下了,這就等著成親了。」


    白宴冰點了點頭,握著淩沙的手,輕聲道:「嗯,謝謝三哥。」


    「咳咳,行了,我們倆以後該怎麽叫,還怎麽叫吧,聽你叫三哥,別扭,都把我叫老了。」三郎白擺了擺手。


    淩沙和時傲一聽這話,對視了一眼,一齊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話說的,跟剛才時傲說的竟然絲毫不差。


    三個姑娘也低頭輕輕的笑著。


    白宴冰無語的瞪著三郎,「你和時傲說話的口氣都一模一樣,字更是絲毫不差,不愧是一個夫子教出來的,」


    三郎和時傲對視了一眼,笑了。


    「對了,老白,你那些好東西,都從哪搜刮來的,竟然件件都是稀罕的東西?而且,這些東西,你花了不少錢吧?」三郎這時好奇的問道。


    白宴冰看了淩沙一眼,輕笑,緊了緊握著她的手,輕聲道:「嗯,就是花些功夫,多走些鋪子和那些愛收藏的前輩們,有一些,也是時傲幫我買來的,有些是時傲帶著我找人去買的。」


    「那你這十八抬聘禮加四牲,一共花了多少錢?外麵好多人都湊在一起幫你算你一共花了多少錢呢!」這個,三郎也很好奇。


    「一千八百多兩吧,主要是時間緊迫,有些東西不買下,怕錯過了難找到一樣的,就花了一些錢。不然我還想找幾件稀罕的東西,可惜沒找到。」白宴冰輕輕的說道。


    「咳咳咳!」


    「咳咳......」


    「我的娘呀!」


    頓時,三個姑娘狀態百出,兩個被口水嗆到了,一個嚇傻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都轉身去調整自己的狀態和氣息。


    「你瘋了吧?」三郎無語的瞪了白宴冰一眼。


    「嗬嗬,隻要是沙兒喜歡的,我都可以為她找來,花多少錢,都願意。」白宴冰笑了笑。


    三郎和時傲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這話倒是中聽。」


    這時,外麵有人喊吃飯了,大郎和二郎也開始忙乎著安排眾人在哪屋吃飯。


    杜家前後院十幾個屋子,除了淩沙的屋裏,其他的都擺了桌子,時候不大,院子裏的人們和送聘禮的小夥子們就都被安排坐好了位置。


    這邊他們幾個還沒行動呢,大郎就過來請白宴冰和時傲來了。


    「宴冰,時傲,你們倆也來主屋吧,男女長輩席都在主屋,劉公子和薑公子也在。」


    「好!」兩個人站了起來。


    「女席在西屋中間那間,銀珠你們跟我來吧!」大郎的出現,總算是解救了這三個姑娘,三個人立刻站起來向外走去。


    「大哥,我呢?」淩沙跟在大郎後麵問道,她一上午喝了太多茶水,想去茅廁,得先問清楚自己在哪吃,一會直接過去。


    大郎迴頭看了她一眼,笑,「你也在主屋啊,宴冰在哪,你在哪,不過,長輩們的女席在主屋的裏間。今天你們倆得給長輩們敬酒敬茶,給長輩們介紹一下宴冰呢!」


    淩沙一聽,點頭,妥了,掉頭就往茅廁走。


    白宴冰看她跑走的方向,頓時悶笑了起來。


    主屋外廳,是杜家平時吃飯用的那個大桌子,能坐十四五個人的,劉稟連和薑雲言也被邀請坐在了這桌,今日這兩個和時傲一樣,可都是男方家送聘隊伍裏的一員。


    如今這桌幾位長輩都已經坐定,隻給他們兩個人空出了兩個凳子來。


    時傲和白宴冰進來,長輩們趕緊招唿著讓他們坐下,問淩沙呢,大郎說稍後就來。


    白宴冰環視了一圈,還別說,除了自己這幾個加一個三郎,其他的還真的都是長輩。


    杜老爺子,老村長,李大夫,華大夫,白三叔,杜老大,盧大,盧二,再加上一個杜老二,長輩九位,再就是加他們四個和三郎,一共十四個人。


    想來,裏間裏應該是長輩們的女席。


    飯菜陸續端上來,長輩們今日以杜老爺子為尊,畢竟,他是淩沙的親爺爺。老爺子看飯菜上來後,就招唿李大夫村長和華大夫幾個趕緊動筷子吃飯。


    席間,眾人開始了邊吃邊聊幾句的模式,開始,他們說的,也都是關於納徵和成親的話題,到後來,就都好奇的問白宴冰一些聘禮裏的這東西在哪買來的,那東西在哪弄到的。


    白宴冰恭恭敬敬的一一都迴答了。


    眾人聽完恍然大悟,隻要有心,好東西還是能找到的。


    盧大這時突然問道:「宴冰啊,你這些聘禮辦下來,花了不少銀子吧?」


    白宴冰輕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嗯,有些東西人家也是心頭好,不捨得割愛,給不到價錢,不給賣。」


    這話,別人也許不懂,但作為生意人家長大的劉稟連和薑雲言時傲幾個卻是懂得,花錢買比人的心頭好,那結果,絕對是用銀子砸迴來的。


    白宴冰在長輩們麵前並沒有說花了多少錢,也是不想在長輩們心裏留下一個輕狂的印象。


    盧大也快給女兒辦納徵禮了,表姐妹的,他此時還真的有點想知道白宴冰花了多少銀子的總數,到時候再比對一下何家,心裏也算是有個數。


    見白宴冰沒直接說錢數,他又打算再問。


    老村長一看,趕緊先開口了,「冰兒啊,九爺爺想知道,你選聘禮那些稀罕物件時的標準是什麽?稀罕就行呢,還是看緣分?碰到什麽買什麽?」


    白宴冰笑了笑,「有的是看緣分的,但總的有一點,是沙兒喜歡的東西,才去考慮和談價錢,東西再好,不是沙兒喜歡的,我也不會要的。像那個水晶仙鏡,是從三木鎮上的一個愛好收藏稀奇玩意的老伯那裏用一副古董字畫換來的。」


    這時,淩沙正好進來,聽到這話,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臉上都是笑意,笑著跟幾位長輩打了個招唿,又跟白宴冰打了個招唿後,就進裏屋去了。


    白宴冰笑嗬嗬衝著她的也點了點頭,再沒說關於聘禮的事。


    盧大到最後還是沒能知道白宴冰辦這些聘禮一共花去多少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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