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兩個人離開後,淩沙倒是沒有急著去李大夫那,而是一家人都迴了屋裏。


    淩沙和小弟一夜未歸,一家人都很擔心。


    此時,除了在田裏幹活的二郎,一家人都在。


    大郎在路上已經知道淩沙昨天的事了,此時,進屋了解了一下劉嬸來的目的後,就去田裏找二郎去了,他怕二郎擔心。


    屋內,淩沙又簡單的把事情都給盧氏說了一下。


    盧氏聽完,驚嚇帶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你說你賺了多少?」她激動的臉色都憋漲的通紅,手都抖了。


    淩沙笑眯眯的從懷裏掏出了兩張五十兩的銀票,拉過盧氏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


    然後笑眯眯的又從袖袋裏拿出了一個銀袋子來。


    「一百兩是銀票。另外的二十八兩,是銀子,不過,我給了三哥五兩,買菜買肉買水果這些,又花去了一些,我還給我爹和我師傅一人買了一罈子酒。總共花去了一兩多點。買牛車花去了七兩,這裏還有十五兩給娘,加上我們走時娘給我帶的那五兩,一共交給娘二十兩。」


    淩沙把錢交給盧氏,把帳也說的明明白白的。


    盧氏接過去,看著眼前的錢,眼框子都紅了,「她爹,我們突然一下子有這麽多錢,這不會是夢吧?」


    杜老二也唏噓著嘆了口氣,「不是,是我們沙兒給我們賺迴來的。等大郎和二郎迴來,我們晚上商量一件大事情。現在你去做飯吧,孩子買了不少的菜。我去田裏和大郎二郎收拾東西,晚上我們一家人好好吃一頓。」


    盧氏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重重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去看看沙兒買的東西。」盧氏把錢都鎖到她平常放錢的櫃子裏鎖好後,就去整理淩沙買迴來的東西,準備做飯了。


    「爹娘,那我就去師傅那裏一趟,再多請兩天假,把家裏的事情跟你們規整一下。」


    「行,你師傅如果同意的話,就再請兩天!」杜老二點頭。既然打算蓋房,就得再去挖一趟那個根塊。


    淩沙去抱著給師傅買的那罈子酒往李大夫家走去。


    ***


    白宴冰迴到家裏後,花氏和奶奶見到他買了那麽多東西,有些心疼錢。


    尤其奶奶馬氏,更是氣唿唿的說白宴冰不會賺錢,還學會了花錢。


    母親花氏,雖然說的沒那麽難聽,但是這皺著的眉還是不贊同的看了兒子兩眼,「冰兒啊,咱們吃粥吃菜也能過日子的,買這麽多東西,這得花不少錢吧,你抄書那麽辛苦,攢著錢咱們還得給你娶媳婦啊!」


    白宴冰垂下眼簾沒說話。


    本來是想把一百兩拿出來給娘的,但是手又慢慢的從懷裏拿了出來。隻從袖兜裏拿出了書局給結算的三兩銀子,放在了花氏的麵前,「娘,這是這個月抄書的錢,我並沒花,那些菜,是杜姑娘為了感謝我幫著她趕迴來牛車給買的。」


    說完,白宴冰想轉身迴屋,花氏一聽,趕緊出聲叫住了兒子,「冰兒,你等等,你說什麽?這是杜姑娘給買的?這得不少錢吧,那杜姑娘,不會是真的看上你了吧?」


    白宴冰神色微冷,淡淡的道:「不是,杜姑娘買了牛車,自己不會趕車,就叫我幫著趕迴來了。人家沒有看上我!」


    話落,他推開娘的屋子的門,出去,迴自己屋裏去了。


    迴到屋裏,他覺得身上有些冷,有些疲憊,就脫鞋上了炕,拉了被子蓋著睡覺了。


    可是,睡不著。他的眼前總是閃過淩沙的笑顏,與自己說話時的神情,和她一言一語的和她爹商量著蓋房子時的語氣。


    白宴冰不禁苦笑了一下,那樣一個姑娘,怎麽會看的上自己?自己又怎麽能給的了幸福的生活呢?


    阿噴,打了個噴嚏,他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


    白喜竹家。


    劉嬸從杜家出來後,直接去了他家。


    白大慶,文氏和白喜竹三個人正焦急的在家裏等著。


    炕上則是睡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和男人,正是文氏的弟弟,和弟弟的孩子。也就是那個跟著劉嬸去了杜家的婦人的男人和孩子。


    昨天下午正好白喜竹的大舅一家來走親戚來了。


    一家子晚上說起了白喜竹的親事,舅舅和舅母就說提親試試啊,大不過被拒絕了,喜竹也就死心了。


    白大慶兩口子一合計,也是,於氏上午就去請了劉嬸子。


    雖然一家人有些焦急,但白大慶和文氏心裏覺得這親事,應該是十拿九穩的。


    白喜竹卻不那麽想,他手心裏微微有汗,有些緊張,有些忐忑。


    劉嬸進來時,一家子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期待的看著劉嬸。


    劉嬸把籃子放下,無奈的道:「對不起,大慶,嬸盡力了。無奈那淩沙丫頭太不懂事,她娘老子都說了商量一下,她直接就拒絕了。」


    白喜竹一聽,臉色一白,嗵的一下就跌坐在了凳子上。


    白大慶和文氏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暗暗的嘆了口氣。


    文氏輕聲道:「拒絕了就算了,喜竹,這迴你也死心了吧。不用怕,咱拿著銀子,還有找不到的媳婦嗎?村子的姑娘們多的是,總會有那喜歡我們喜竹的。」


    白喜竹低啞著輕聲說道:「娘,這件事暫時再別提了,我暫時不想再說這事了,我先迴屋了!」話落,白喜竹就逃也似的迴了自己屋裏。


    站在炕邊,看著枕邊放著的那塊白手絹,白喜竹眼眶子紅了。


    淩沙她,怎麽說變卦就變卦,說翻臉就翻臉了?以前,她不是挺喜歡自己的嗎?他總覺得自己以前沒意會錯。為什麽等自己把一顆心搭進去了,她又改主意了?


    難道,她又看上了別人嗎?


    百思不得解的白喜竹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袍,雙眼裏,有著一絲的憤怒和不甘,可是,他是個正直的男人,他做不出來報復別人的事情。


    暗暗的生氣了一會,白喜竹咬牙暗道:「淩沙,那我就等著看你究竟會嫁給誰?我看看誰會比我還會在乎你?」


    白大慶聽到求親被拒絕了後,臉上也有些不好看,暗暗罵了句不識好歹。


    他決定,以後拒絕和杜家再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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