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分局。
周安跟著蕭正，徑直走向這裏的審訊室。
剛到走廊裏，周安便是看到，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在一個警察的陪同下，朝外麵走去。
警局裏的醫生？
周安眼神不由微微一滯。
蕭正則是快步走過去。
“怎麽樣？”
那警察飛快道：“蕭隊，犯罪嫌疑人艾小可，還是一直在喊頭疼，並且出現自殘行為。”
“王醫生的檢查結果是，她並沒有任何生理上的病灶存在。頭疼的原因，疑似精神高度緊張。”
王醫生也是開口。
“大概情況呢，就是這樣，我的意見是，雖然犯罪嫌疑人很痛苦，但沒有必要住院治療。”
“不過，最好是讓她充分休息，或者注**神安定類藥物。”
“當然，這隻是從病理上的建議，具體的操作方法，由你們警方自己把握。我隨時配合。”
蕭正雙手和王醫生握了一下。
兩人寒暄幾句。
聽到這話，周安則是心中一動，隱隱想到什麽。
片刻後。
在審訊室，周安見到了艾小可。
此刻，她坐在審訊椅中，身體被束縛，手上也是戴著銬子。
而在她腦袋上，則是個類似於頭盔一樣的東西。
同時，還有個女警察，站在她旁邊，有些小心翼翼的，固定著她的腦袋。
“蕭隊，您來了！”
見到蕭正進門，這女警察頓時有些驚喜的說道，悄然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蕭隊，這個犯罪嫌疑人，一直喊頭疼，同時拿腦袋撞審訊椅，我們給她戴了個頭盔。”
“剛才醫生檢查過了，沒什麽問題。”
蕭正擺擺手。
“我知道了。”
剛進門，周安的眼神，便是一直落在艾小可身上。
她出了很多汗，衣服都濕透了，濕漉漉的貼在身上。
腦袋上帶著頭盔，看不清楚真實麵目，隻是，通過頭盔上的護目鏡，能看到她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同時，她身體不斷顫抖著，抽搐，仿佛觸電。
“拿掉頭盔。”
周安迅速說道。
蕭正沒有阻攔。
拿掉頭盔，周安看清楚了她。
這是一個不算漂亮，但很有氣質的女人。
濃眉大眼，嘴唇微厚，看上去麵相很淩厲。
隻是，此刻，她臉色蒼白到極點，滿臉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她眼睛半睜半閉，沒什麽神采，像是癡呆了一樣。
“艾小可，艾小可，你能說話嗎？”
周安開口叫道。
似乎是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艾小可努力睜開眼睛，嘴唇動動。
“疼……疼……”
她隻是念叨著疼。
周安眉頭一皺，忍不住轉頭看向蕭正。
蕭正擺擺手，朝其它幾個警察道：“你們先出去吧。”
幾人出門。
蕭正沉默片刻，開口道：“這個人剛被抓進來的時候，就一直喊頭疼，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就請了醫生。”
“她叫艾小可，是香江的一名著名律師，她父親，是香江大學法學院的院長，算是社會名流……涉及到特別行政區，你懂的。”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不敢把她送到醫院。”
蕭正如此解釋道，聲音中隱隱帶著深意。
周安想了想，也是點頭。
周安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看來，蕭正心中，大概也有類似的懷疑——栽贓陷害。
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擔心醫院不安全，可能會發生一些別的意外情況。
所以，才把醫生請到審訊室來。
“頭疼。”
“如果是裝的，那倒是好說了。熬她兩天，自然就沒事兒了。”
“如果是真的，醫生還檢查不出具體原因，那……”
蕭正低聲說道，忍不住點上根煙，狠狠抽了一口。
周安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悄然開啟了係統。
“係統，掃描她的身體。”
“係統掃描中……”
很快，係統給出了答案。
艾小可頭疼的原因，是因為中毒。
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植物神經毒素，萃取至“蛇心草”，能夠直接作用於腦部神經末梢，形成無比劇烈的疼痛。
嚴重的，甚至可能導致死亡。
看到係統的結果，周安心中了然。
果然。
果然是這樣。
剛才在走廊上，聽到那醫生匯報的時候，周安心中就生出這個念頭。
現在一查，果然是這樣。
周安清楚記得，之前在醫院，秦武頭疼的原因，也是因為蛇心草毒素。
而醫院的常規檢查手段，根本檢查不出任何病灶。
看現在，艾小可的中毒程度，顯然要比秦武深很多。
她已然失去了清醒的意誌，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這種毒素，應該是出自於秦家。
沉默片刻。
周安掏出兩百塊錢，開口道：“蕭隊長，幫我去買一副銀針來吧，就普通針灸用的那種就好。”
“我也懂點醫術，之前，我見過類似的病人。”
什麽？
聽到周安的話，蕭正呆住了。
嘴角隱隱抽搐，眼中現出難以置信。
“你……你還懂醫術？”
周安順便開啟了係統，掃描了一下蕭正。
“蕭隊長，我的本事，你不用質疑。”
“你有點腎虛吧，這是上火導致的，還便血，這是長期飲食不規律，腸道出了問題。”
“以後得注意身體啊。”
蕭正徹底懵逼了。
好一會兒，迴過神來，深深吸了口氣。
周安說的沒錯。
自己身上，的確有這些症狀。
但因為工作忙，一直拖著，不是不在意，隻是沒時間在意。
還沒到病的動不了的程度，那就還可以硬撐。
但他打死都想不到，周安竟然能一眼就看出來。
“好，我去幫你買銀針。錢就不用了，我來出。”
“要不，你順便給我開個方子？”
蕭正很是幹脆利索的說道。
周安笑笑。
“我隻懂望聞問切，還會一點小針灸，你這個，常規方子就行，哪個醫院都能開。”
蕭正深深看了周安一眼，也是點點頭。
這倒也是。
“行，那你等我。”
他迅速出門。
在門外，交代了兩個警察去辦這件事，然後重新返迴審訊室。
“周兄弟，這個案子，我得好好和你聊聊了。”
周安點點頭。
“好啊。”
“我也有此意。”
周安跟著蕭正，徑直走向這裏的審訊室。
剛到走廊裏，周安便是看到，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在一個警察的陪同下，朝外麵走去。
警局裏的醫生？
周安眼神不由微微一滯。
蕭正則是快步走過去。
“怎麽樣？”
那警察飛快道：“蕭隊，犯罪嫌疑人艾小可，還是一直在喊頭疼，並且出現自殘行為。”
“王醫生的檢查結果是，她並沒有任何生理上的病灶存在。頭疼的原因，疑似精神高度緊張。”
王醫生也是開口。
“大概情況呢，就是這樣，我的意見是，雖然犯罪嫌疑人很痛苦，但沒有必要住院治療。”
“不過，最好是讓她充分休息，或者注**神安定類藥物。”
“當然，這隻是從病理上的建議，具體的操作方法，由你們警方自己把握。我隨時配合。”
蕭正雙手和王醫生握了一下。
兩人寒暄幾句。
聽到這話，周安則是心中一動，隱隱想到什麽。
片刻後。
在審訊室，周安見到了艾小可。
此刻，她坐在審訊椅中，身體被束縛，手上也是戴著銬子。
而在她腦袋上，則是個類似於頭盔一樣的東西。
同時，還有個女警察，站在她旁邊，有些小心翼翼的，固定著她的腦袋。
“蕭隊，您來了！”
見到蕭正進門，這女警察頓時有些驚喜的說道，悄然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蕭隊，這個犯罪嫌疑人，一直喊頭疼，同時拿腦袋撞審訊椅，我們給她戴了個頭盔。”
“剛才醫生檢查過了，沒什麽問題。”
蕭正擺擺手。
“我知道了。”
剛進門，周安的眼神，便是一直落在艾小可身上。
她出了很多汗，衣服都濕透了，濕漉漉的貼在身上。
腦袋上帶著頭盔，看不清楚真實麵目，隻是，通過頭盔上的護目鏡，能看到她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同時，她身體不斷顫抖著，抽搐，仿佛觸電。
“拿掉頭盔。”
周安迅速說道。
蕭正沒有阻攔。
拿掉頭盔，周安看清楚了她。
這是一個不算漂亮，但很有氣質的女人。
濃眉大眼，嘴唇微厚，看上去麵相很淩厲。
隻是，此刻，她臉色蒼白到極點，滿臉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她眼睛半睜半閉，沒什麽神采，像是癡呆了一樣。
“艾小可，艾小可，你能說話嗎？”
周安開口叫道。
似乎是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艾小可努力睜開眼睛，嘴唇動動。
“疼……疼……”
她隻是念叨著疼。
周安眉頭一皺，忍不住轉頭看向蕭正。
蕭正擺擺手，朝其它幾個警察道：“你們先出去吧。”
幾人出門。
蕭正沉默片刻，開口道：“這個人剛被抓進來的時候，就一直喊頭疼，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就請了醫生。”
“她叫艾小可，是香江的一名著名律師，她父親，是香江大學法學院的院長，算是社會名流……涉及到特別行政區，你懂的。”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不敢把她送到醫院。”
蕭正如此解釋道，聲音中隱隱帶著深意。
周安想了想，也是點頭。
周安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看來，蕭正心中，大概也有類似的懷疑——栽贓陷害。
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擔心醫院不安全，可能會發生一些別的意外情況。
所以，才把醫生請到審訊室來。
“頭疼。”
“如果是裝的，那倒是好說了。熬她兩天，自然就沒事兒了。”
“如果是真的，醫生還檢查不出具體原因，那……”
蕭正低聲說道，忍不住點上根煙，狠狠抽了一口。
周安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悄然開啟了係統。
“係統，掃描她的身體。”
“係統掃描中……”
很快，係統給出了答案。
艾小可頭疼的原因，是因為中毒。
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植物神經毒素，萃取至“蛇心草”，能夠直接作用於腦部神經末梢，形成無比劇烈的疼痛。
嚴重的，甚至可能導致死亡。
看到係統的結果，周安心中了然。
果然。
果然是這樣。
剛才在走廊上，聽到那醫生匯報的時候，周安心中就生出這個念頭。
現在一查，果然是這樣。
周安清楚記得，之前在醫院，秦武頭疼的原因，也是因為蛇心草毒素。
而醫院的常規檢查手段，根本檢查不出任何病灶。
看現在，艾小可的中毒程度，顯然要比秦武深很多。
她已然失去了清醒的意誌，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這種毒素，應該是出自於秦家。
沉默片刻。
周安掏出兩百塊錢，開口道：“蕭隊長，幫我去買一副銀針來吧，就普通針灸用的那種就好。”
“我也懂點醫術，之前，我見過類似的病人。”
什麽？
聽到周安的話，蕭正呆住了。
嘴角隱隱抽搐，眼中現出難以置信。
“你……你還懂醫術？”
周安順便開啟了係統，掃描了一下蕭正。
“蕭隊長，我的本事，你不用質疑。”
“你有點腎虛吧，這是上火導致的，還便血，這是長期飲食不規律，腸道出了問題。”
“以後得注意身體啊。”
蕭正徹底懵逼了。
好一會兒，迴過神來，深深吸了口氣。
周安說的沒錯。
自己身上，的確有這些症狀。
但因為工作忙，一直拖著，不是不在意，隻是沒時間在意。
還沒到病的動不了的程度，那就還可以硬撐。
但他打死都想不到，周安竟然能一眼就看出來。
“好，我去幫你買銀針。錢就不用了，我來出。”
“要不，你順便給我開個方子？”
蕭正很是幹脆利索的說道。
周安笑笑。
“我隻懂望聞問切，還會一點小針灸，你這個，常規方子就行，哪個醫院都能開。”
蕭正深深看了周安一眼，也是點點頭。
這倒也是。
“行，那你等我。”
他迅速出門。
在門外，交代了兩個警察去辦這件事，然後重新返迴審訊室。
“周兄弟，這個案子，我得好好和你聊聊了。”
周安點點頭。
“好啊。”
“我也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