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那天晚上,當謝知嬉點開女性論壇時,卻鬼使神差地被這行小字勾起了興趣,點開,挪動鼠標在網頁上慢慢下翻,隨手抄起高腳杯抿著葡萄酒,她刻覽起下麵那些千奇百怪的答案和解釋,看得出,論壇裏都是些小小年青。


    一個女孩說,男人在吻他心愛女人時嘴唇的第一落點,總會下意識落在他最喜歡的部位,如果男人喜歡女人的臉蛋,那就說明他是喜歡女人的美色,不可靠,如果是吻女人的脖子和耳朵等等身體敏感的部位,說明她喜歡女人的身材、**,也不可靠,如果男人更過分地直接說喜歡女人胸部臀部之類的尷尬部位,那麽,你就可以對他說分手了,這種男人要不得!


    顯然,這個迴帖的女孩兒是典型的“顆廢流”,“牛角尖流”,“悲觀流”,謝知蜻對此嗤之以鼻,也感覺有點好笑,暗道教育事業還有不少路要走,也心說,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怎麽了?也太偏激了吧!


    接下來的幾個迴帖,大家各抒己見,幾乎把每全部個代表的潛在含義都解讀了出來,眼睛,鼻子,眉毛,芋等等芋,當然,都是隨性而談,沒啥科學根據,謝知嬉沒有迴帖,也不知道該怎麽打字怎麽,她隻是翹著二郎腿微微一歎,挪著轉移滑到大衣櫃的鏡子前,自言自語地喃喃問了幾句,便深深擰起眉頭,厭惡般地用手摸了摸眼角的皺紋,而後,又是唉了一聲,這些帖子裏,沒有說到謝知蜻最想看到的部位的含義,或許說,她們都還年輕,根本體會不到一個三十多歲女人苦惱的問題。


    如果讓謝知蜻做出選擇,她最希望自己男人喜歡的地方,卻是那些被歲月刻上去的痕跡,謝知蜻對自己的相貌身材很有自信,唯獨那些皺紋,是她內心深處的一絲悲哀,像隻揮之不去、如影隨形地魔鬼一般纏繞在她身上,痛苦著……糾結著…”,論壇上的話題勾起了謝知蜻的一縷神經,那天起她就在想,如果一個男人真心真意喜歡自己的皺紋,那麽,或許自己每每對著鏡子的時候,就不會那麽苦惱了吧?


    下意識的,謝知嬉想到了任昊,他喜歡我哪裏?


    旋即自嘲失笑著搖搖頭,謝知蜻覺著自己越來越“小女人”了,才點啞然地拋掉了這一想法,不過,心中卻隱隱留了那麽一絲期待,以至於在今天任昊吻住她眼睛的那一刻,謝知嬉突然問了出來,皺紋,任昊的迴答竟然是皺紋,饒,謝知持這麽油鹽不進的成熟女人,心頭都忍不住砰然一跳,似乎那封閉了算多許多年的心扉,被人狠狠撕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竟然……有點,疼!


    謝知精當然不會傻到真以為任昊會喜歡她的魚尾紋,但,這份能猜到自己想法的心思,就讓謝知嬉很高興了,確確實實,自己沒看錯人,“嗬嗬,你也真有幾分小聰明,連皺紋都想得到?唉,一開始,我一直以為你得親我那裏呢”,謝知蜻理了理略微淩亂的心思,換了副笑臉,頗為遺憾地打趣他:“可惜啊,沒看到你出醜的樣子”,“啊?你原以為我要親哪兒的?”


    謝知蜻不說話,隻是把並攏的雙腿微微分開一道縫隙,任昊大叫一聲:“我靠,我是那種人嗎!”說罷,他自己都感覺聲音有些大了,趕緊捂著嘴巴偷偷望了眼裏屋位置,過了會兒,見崔受變屋裏沒啥動靜,任昊方是惡狠狠的瞪了謝知蜻一眼:“我在你心裏的形象就這麽無恥嗎?啊?”其實,若任昊臉皮跟蜻姨一樣厚,他肯定會往那裏親的,謝知蜻氣死人不償命地嗬嗬一笑:“任昊,你低估了你無恥的程度”,“得,得,我說不過你“…”任昊鬱悶地一聳肩膀,瞅瞅她,嘿嘿笑了起來,或許是自己覺著笑得有點那啥,趕忙斂了斂嘴角,咳嗽一聲道:“嬉姨,你剛有說我答對了問題,就可以給我一個那啥你的機會,還能隨時隨地嚐到你嘴巴的味道,這話算數吧?”


    “喲嗬,就這麽想泡我?”


    “允句話,算不算數?”


    謝知蜻笑眯眯地抿抿嘴唇,水盈盈的眼珠子若才若無地膘了他一下:兒“你說呢?”


    任昊咕嚕咕嚕咽咽吐沫,想湊上去親她嘴,可向前挪了兩步後,他卻定住了步伐,想想,繼而收斂心神端坐到謝知嬉的身邊,讓自己的大腿緊貼著她灰色裙擺包住的長腿:“你是不是特在乎那點小皺紋?”


    謝知蜻無所謂道:“還好啦”“”,“我說句實話吧”,任昊的臉上正色了一些:“剛有你說的那個,問題,可能你心裏以為我迴答的挺勉強,以為我口不對心,是故意順著你的意思答的,但,不管你信不信,其實,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挺喜歡的,眼睛啊,下巴啊,耳朵啊,自然,皺紋也是”,任昊輕輕用手撫在蜻姨的臉上,大拇指慢慢撥動著她的眼角:“我覺得吧,這些紋路特別有魅力,呃,你別笑啊,我是說真的,嗯,咋說你才能明白呢,反正,我很喜歡就對了,對天誓,我絕對不是敷衍你,真心話!”


    “滾!”謝知蜻笑罵道:“”,肉麻!”


    任昊沒騙她,真要恨一個人,那看她哪裏都不會順眼,真要愛一個,便連她身上最醜的部位都會喜愛,況且,這些淺淺的皺紋正


    凡m戲蜻成熟的體現,任昊喜歡熟女,自然連熟女的皺紋也氣。肚內了,見蜻姨不讓他說下去,任昊隻得無奈地扯了扯唇角,嘴巴一低,落到了那縷魚尾紋上,親吻的同時,還用小舌頭一下下舔著那裏,這一迴,謝知婚卻受不住般地扭頭躲了開,任昊一看,逐而換了個方向,擒住了她性感的嘴唇,真要算起來,這是任昊幾個月後第一次吻她,上次親她時唇間殘留的感覺與味道,任昊幾乎都快忘記掉了,有絲甜味兒,才絲香味兒,她的的小舌頭很軟,很熱乎,任昊很著迷這種滋味,主動用舌頭糾纏了上去。而謝知嬉卻沒有什麽迴應,隻是默許般地微微張著嘴任由他在自己唇瓣裏禍害著,眼睛露出一道細微的縫隙,靜靜盯著他,眼皮下盡,淡淡笑意,然而,再任昊想有進一步展,去摸蜻姨大腿的時候,卻被謝知嬉一巴掌拍掉了手臂:“膩膩歪歪的煩不煩!差不多就得了!”看來,那種陷入情網裏的女人喜歡的纏纏綿綿小情情愛愛的感覺並非謝知蜻所喜。


    但是有句話怎麽說的來著?


    魔高一尺道高一克任昊也有任昊的辦法,他見的不了手,就又將嘴唇親向精姨的眼角個置,不管她怎麽躲閃,任昊都死命地親著那裏,果然,效果有點立竿見影的味道,謝知婚似乎很吃這一套,被他吻了皺紋後,態度也不是那麽強硬了,任昊摸摸她腿,樓揉她臀後,僅僅隻是挨蜻姨兩句罵而已,我摸我的,你罵你的,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任昊很得意,原來那個無懈可擊的嬉姨,終於被自己找到了一個軟肋,常年屈居在謝知蜻威勢下的任昊,競可笑地生出一種翻身做主人的,忽地,腳步聲傳去吱呀……崔受變輕手輕腳地扒開屋裏門向外望了望,見任昊低頭寫腳本,請知蜻靠著看書,就沒再打擾他們,悄悄退迴了屋內,


    門關,任昊丟下那個拿反了麵的腳本夾子,心有餘悸地擦擦汗水,幸虧蜻姨反應快,要不可就壞事兒了,有了這檔子事,之後任昊安分了許多,與婚姨小小纏綿了片刻,就耐下心來繼續腳本的創作,當天下午,謝知精就去酒店退了房間,順道看了眼出版社,瞅得無恙,才迴家吃晚飯,香嘖嘖的米飯,熱騰騰的紫菜雞蛋湯,鮮嫩滑口的啤酒雞翅膀,清清爽爽地芹菜拌腐竹,菜色不多,兩菜一湯,但吃到肚子裏卻很是舒再,可能,跟氣氛有很大笑係吧,任誰看了,都定會以為這桌上坐的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老的風韻猶存,女的乖巧可愛,男的其貌不揚,這條胡同著實不小,但人際圈子卻小得可憐,都是老街坊,基本一提起誰誰誰,大家都認識,幾乎在謝知婚和崔變變一起住進來的第二天,連挨著馬路最外邊的巧號院的幾家都知道”號院北房租房的小夥子家來了一對漂漂亮亮的母女,崔變變或許還不太顯眼,但謝知蜻這個人,天生就有一種能勾住人眼球的氣質,而且據同院的馬姐私底下說。那母親是一個人帶孩子,丈大早去世很多年了,有姿色,有身材,有氣質,有錢,這就是大家給謝知蜻的評價,胡同裏有不少歲數不小還在打光棍的男人,有些可笑的是,競有幾個老太太規察了謝知嬉一陣後,就主動找到了馬陽的母親,想讓她幫著給自己兒子說和說和,其中,不乏一些混子和無業人員,馬母心中苦笑,暗罵自弓多嘴,沒事提謝知蜻單身幹嘛啊?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嘛!


    她推脫了幾個條件很差的,可省下一個,卻礙於以前的老交情無法拒絕,和丈大商量了一下,就在當天晚上跟家裏置備了一桌家常菜,招待謝知蜻三人吃飯,自然,臨院的那個跟馬家交情不錯的老太太也在上,馬母隻比謝知蜻年長四五歲,基本能算是同齡人了,婚姨會說話,會辦事兒,跟馬母相處得很好,見她邀請自己三人吃飯,便沒有矯情地過來了,可謝知蜻是誰啊?那是人精般的家夥,瞅見那老太太的第一眼,就明白馬母是何打算了,笑笑沒說什麽,拉著女兒跟椅子上坐定,任昊則是坐到了謝知精的另一邊,也挨著她,“都動筷子,別客氣,來來,嚐嚐我家那位的手藝”,馬母熱情招唿著他們吃菜,不多久,便看似隨意地問謝知蜻:“知嬉,你一個帶孩子也不容易,就沒有再找一個的打算?”


    謝知蜻笑著搖搖頭,卻沒說話,“唉,你別嫌姐煩,我跟你說亦…”馬母唧唧喳喳說了起來,隨後。又把老太太給她介紹認識,還說他兒子怎樣怎樣好之類雲雲,馬陽和馬夫很自覺地閉嘴吃飯,不插話,崔變變聞言,小臉蛋一下就搭拉了下去,臉色要多難看才多難看,任昊也差點氣得把飯噴出來,心說蜻姨魅力也忒大了,這剛來幾天啊,就有人上門說親了?這叫什麽事兒啊!然而,任昊此時的身份是崔叟變的男朋友,所以,打死他也不能將那份鬱悶的神態露在臉上,眼觀嫋嫋規心,默然不語地扒拉著手邊的飯碗,作為謝知嬉的小女婿,任昊這時候是不能插話的,“嗬嗬,我女兒還小,我真沒這個想法呢”,“十七歲還小?”臨院的老太太顯然是個典型的農村老太u!一,n,記話大大咧咧:“不小啦,說句不好聽的,你連女婿稗””以後你女兒完了學業成了家,隻定得搬出去住吧,那你呢,一個人還不跟家悶死?你看西頭飛號院的那個小寡婦沒,她就是離了婚一個人帶孩子,後來孩子嫁人一走,她身體立刻就撐不住了,喏,剛多少歲啊,瘦症晚期了,要我說,她就是一個人跟屋裏悶的”,馬母打斷地咳嗽一聲:“是得為以後多想想,老了老了,總得有個伴陪你說說話啊”,哼!難道我不能陪我媽說話嗎?


    崔變實就不愛聽這個,撅著嘴巴老大不高興,她一直以為,即便自己結了婚也一定要和母親一塊住,就算任昊不答應,崔變變也不可能妥協,在涉及到母親的問題上,小丫頭固執得有些可怕,聽著聽著,任昊也覺得不順耳的很,心裏嘀嘀咕咕一句,竟略略有點吃醋,別人都可以明目張膽地追求蜻姨,向精姨求婚,可自己呢,隻能偷偷摸摸地跟她幹點見不得人的小勾當,唉,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年紀惹的禍,無論自己說得多麽天花亂墜,不在乎這,不在乎那,可,卻仍然無法忽視世俗的眼光,任昊鬱悶地沒再聽他們說話,快吃好飯,就正襟危坐在三個腿的椅子上,瞅得左手邊的馬陽沒注意,便邪惡地伸出爪子去摸婚姨的大腿,在軟軟唿唿的小肉上心滿意足地捏了一大把,一股綿綿的彈性觸感波及到手心,電流一般打在心頭,不由微微一蕩,豐滿啊!


    謝知蜻一邊笑眯眯地迴著馬母和老太太的話,一邊斜眼瞥瞥任昊:“”嗬嗬,您說的對,但我想過幾年再說了,其實,等變變跟小小昊結了婚,時不時看看我來就可以了,我也不會讓自己太閑的”,謝知精左腿略微一動,便睜一眼閉一眼地默許了任昊的放肆。


    茲咖,…馬陽撤開**底下的椅子拿著飯碗站起來,想去身後不遠的電飯鍋裏盛飯,可偏偏,居高臨下的他一眼就瞅見了一些不該瞅見的畫麵,在桌沿兒偏下一點的位置,馬陽清清楚楚地看到任昊一直大手正在他丈母娘豐腴的臀部側麵捏啊捏,揉啊揉著,好不自在!


    雖然在馬陽站起來的一秒鍾後任昊便快收迴手臂,卻也沒用逃過他的眼睛!


    馬陽兩眼徒然一黑,嚇得他差點摔倒在地!


    我的神呐!


    這咋迴事兒!?


    他後仰著脖子實實在在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忽然間,覺得自己後背已被絲絲汗水印濕了,忙是閉眼裝作沒看見,轉身蹬蹬跑到電飯鍋前掀開蓋子成了滿滿一碗米飯,做了幾個深唿吸,馬陽摸著眼角的汗水折身迴了來,隻是眼神卻緊巴巴的注意著桌子下麵的動靜,似乎在尋找著什麽的畫麵一般,其實,馬陽已經有點懵住了,據他所知,任昊確實是崔變變的男朋友,而且,看崔實變與謝知蜻眉宇間那六七分相似的神態,也肯定是真真正正的母女,但,馬陽怎麽也想不懂,為啥本是任昊丈母娘的謝知持會默許她女婿的調戲?


    你倆到底什麽關係?


    馬陽已然被那驚天動地的一摸給震住了,錯愕得噎了好幾口飯,咳咳捂著嘴把頭衝到地麵咳嗽。


    馬母失笑一聲:“吃個米飯還能嗆著?你可真利落!”


    “趕緊喝口水壓一壓,來”,馬陽就看到任昊伸手遞過來一個水杯,視線穿過透明的涼白開,馬陽愕然地瞥見任昊正對自己笑了一下,然後他將食指豎在嘴唇上,下巴努努謝知蜻的方向,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謝知嬉苦笑著微微搖了搖腦袋,悄悄在任昊耳邊道:“蜻姨的形象可全讓你給毀了,馬陽那裏你跟他說說,別讓他嘴巴太大,知道了嗎?”


    方才,在馬陽站起來的那一刻,任昊其實完全可以躲過他的眼神,但,或許是他潛意識裏想讓自己與蜻姨的事情讓別人知道,就稍稍慢了那麽一秒才收迴手掌,才導致被馬陽的眼珠子抓了住,謝知蜻似乎也明白任昊的心思,說起來,光明正大地和自己的男人走在陽光底下,謝知嬉又何嚐不想?所以,她沒埋怨任昊什麽,隻感覺有些好笑罷了,之所以任昊跟謝知蜻都不是很在乎奸情被馬陽現,一來,馬陽不是個大嘴巴的人,且與任昊交情不錯;這種驚天秘聞他自然不會到處亂說的,二來,這裏是奉安市,不是豐陽!無論謝知精還是任昊都屬於這個院子的過客,根兒不在這裏,逐而對這裏的人這裏的事,都會換一種心態對待,反正,要不了多少天謝知精就會走,隻要崔變叟不知道,那就算整條胡同都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謝知精也不在乎,卸下了教育局副局長的擔子,謝知蜻也覺得自己輕鬆了很多,至少很多時候,可以稍稍隨心所欲些,這種感覺很刺激,很不錯。


    席間,老太太仍不放棄地攛掇著謝知蜻找個對象,甚至天花亂墜地替自己兒子吹棒了一番,馬母礙於交情,也時不時勸上那麽一句,“媽,…”一直沒言語的馬陽突然哭笑不得地叫了聲母親:“小昊不是給出版社做編輯了嗎,人家還才挺毒工作呢,時候也不早了,你就別說了唄”,馬母不悅地瞪了兒子一眼:“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看得出,她倆都還有點不甘心,馬陽苦惱地一拍腦門,心說人家蜻姨都跟小欠習勾搭搭了,好嘛,你當著人家的麵兒給她介紹對象?叫刁心、家能幹嗎?扯淡的事兒!純屬浪費時間了!馬陽心中跟明鏡似的,但卻不能說什麽,好在馬父也看出謝知嬉不樂意談對象,就從中圓了圓場,不讓馬母她們再說了。


    謝知蜻幾人告辭出門的時候,馬陽找了個借口跟了出去,任昊沒迴家,而是拽著馬陽一起溜溜達達到院外,繁星點點的夜空下,馬陽目瞪口呆地抓著任昊衣服問個不停:“你跟蜻姨是咋迴事?小小昊!知道嗎?剛才差點把我給嚇死!暈!你真夠可以的!我生平第一次這麽佩服人!日!!你啥時候跟你丈母娘勾搭上了?”


    任昊臉色正了正:“你可別到處瞎說”,“嗨,我這人你還不知道嗎,我能跟誰說啊?”


    “連你爸媽也不能告訴”,“放心,這事兒我肯定爛在肚子裏。”


    “那就好,嗯,我迴去了,再見哦。”


    馬陽一愣,旋即指著任昊後背大罵了幾句不夠義氣!人的好奇心是很可怕的東西,一旦讓其感了興趣,這份興趣便不會輕易退散掉的,對此事,馬陽感到不可思議後,又著實有些羨慕起任昊,母女啊!屋子裏可是一對真真正正、名副其實的母女!


    隻是想一想,都熱血沸騰!


    北房,裏屋老式刀寸電視機對麵的雙人床上,謝知蜻笑看了眼悶悶不樂的女兒,打趣般地問她為啥這幅半死不活的小模樣,見崔變變都嘴不語,謝知持斂了斂嘴角的笑容,溺愛地摸摸她的小腦袋:“媽不,跟你保證過這輩子都不結婚了嗎,咋的,不信媽,嗬嗬,你個傻丫頭,也不想想,媽啥時候騙過你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撅啥嘴?”


    “我,…我,“我是””,崔變變交叉著手指扭扭捏捏了一會兒,忽地,似乎想到了什麽,眼睛裏一陣黯淡,喃喃低語道:“媽,我想通了,您要是碰見合適的,結婚就結婚吧”,“哦,為啥突然這麽說了?”謝知嬉有點小驚訝,崔受實搖頭不語,她是真的有點心疼母親了,自己再怎麽樣,也不能太自私,在早些年家裏的時候,崔變變才半夜起床去廁所的習慣,每天晚上都至少得去三四次,偶爾時,自然會碰巧聽見母親房中傳來隱隱的呻吟,崔變變不小了,當然明白母親在幹啥,羞得不行,現在想來,母親這些年確實太寂寞了,自己不能將母親找男人的權利都硬生生地錄奪了。


    “咋不說話?嗬嗬,你啊你,小腦袋瓜子總是瞎想,媽的事兒你就甭管了”,謝知蜻嗬嗬笑著捏了捏女兒的小鼻頭:“你隻要快快樂樂的,媽就比啥都高興了,明白不,我的小寶貝兒?”


    崔受變臉蛋熱騰騰了起來,抱住母親,微不可察地點點頭,任昊從坑坑窪窪的院裏走來,掀開竹簾一進屋,便看到這一副母女情深的圖畫,心下略有感慨,在很多人看來,謝知婚或許是個善於**詭計和權術的妖精,算不得什麽好人,但是,無可厚非的,她絕絕對對是個好母親,感慨過後,他又被母女倆半樓半抱、相依為命的畫麵給弄得一陣陣心悸,跟外麵的馬陽一樣,任昊也熱血沸騰了,倆眼有點直。


    時間約莫七點左右,崔變受看看表,就從犄角旮旯處淘換了一個絨布袋子,抖抖上麵積累的灰塵,說要去菜市場買買菜,順便還要走趟市買醬油啥的,問任昊和謝知蜻用不用帶東西迴來,任昊說自己沒啥需要的,可突然想起自己沒煙了,就說讓變受帶一包軟番的紅河煙迴來,謝知蜻冷笑著看了他一眼:“你倒真會使喚人!”


    任昊呃了一聲,訕笑著撓撓頭:“那別帶了,待會兒我自己出門上小賣部買”,崔受叟忙說不用你出去,還巴巴對目前解釋了幾句,說不是任昊使喚人,他工作忙雲雲,謝知蜻沒好氣地擺擺手:“你們小兩口恩恩愛愛去吧,我才懶得管的,變變,快二十多號了,記得給媽把那個帶迴來,去市買,還要以前那個牌子”,崔變變臉紅著嗯了一聲,換鞋,開門,蹬蹬出了家門,每一次,崔變變去買菜都至少要一個小時才能迴家,今天她還要去市給蜻姨帶衛生巾,迴來的時間會更晚些。任昊覺著自己的機會來了,否則,聽謝知蜻方有的意思,可能明後天她那啥那啥就要如期而至了,再不抓緊的話,等到月末,嬉姨可就帶著叟變顛顛迴豐陽啦!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任昊鼓足勇氣地向前踏了一大步,結果,謝知蜻冷笑地一句“滾!


    離我遠點兒!”便讓他碰了個硬邦邦的大釘子,任昊真是納了悶了,暗道怎麽我心裏想的啥你都知道得透透的?


    真邪門!


    任昊理了理心思,走到她身旁在床墊子上穩穩坐下,隨即,他用出了殺手銅,無論是謝知蜻眼角的魚尾紋還是嘴角邊緣的一道細細微微的皺紋,都被任昊用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然後,還欣賞般地瞪著小眼睛看個不停,謝知蜻吃不住了,嘴裏罵罵咧咧:“給我滾!幾道破皺紋有啥好看的!”


    “難看嗎?我倒覺得挺性感樓嫵媚的”,“嫵媚個屁!”


    “你別動換啊,哎呀,腦袋扭過來,讓我再看看”,“肉麻!”謝知蜻笑罵著撥開臉上的臭手:“:央受不了你!好了!別摸我臉!身上隨便你摸還不行?m任昊滿意地嗬嗬一笑,先吻了吻她嘴角,用舌頭舔著那縷皺紋,手臂順勢在她後背上捏起來,一把一把,用的是那種很不專業的大眾按摩法,謝知蜻就感覺背部的肌肉一緊一鬆,很快的,一陣愉悅舒爽的信號就傳進了大腦,“你轉過身去,我給你捏捏肌”,“喲,今兒個還挺本本分分的嘛”,謝知持很意外他沒有繼續捏油,轉身用背部朝著他,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按摩就按摩,但爪子別到處亂撓!”說罷,妨姨略微抬起臀部,用手掌捋了把灰色a裙,旋而坐正身子,任昊就按照以往的套路專心致誌的給她揉著肩膀和後背等部位,讓她全身都鬆弛下去。


    “舒服不?”


    “漆湊合合”…”


    任昊加大了些力度:“現在呢?”


    “勉勉強強,“…”


    “這樣呢?”


    “馬馬虎虎……”


    任昊好大一陣無語,心說我都這麽賣力氣了,你還不舒服?


    漸漸的,任昊倆手也不老實起來,捏捏她腰,摸摸她臀,揪揪她大腿的嫩肉,不知不覺間,任昊的左手已是變戲法一般出現在了謝知蜻緊繃繃的白色休閑襯衫裏,手臂是從她後腰處進去的,一路摸索向上,手心手背盡是暖暖嫩嫩綿綿的觸感,“把你臭爪子給我拿開!”


    任昊怏怏將手滑著她的肚皮自前麵抽出來,換了個,姿勢,從正麵半蹲在謝知婚身前,輕輕柔柔地給她捏著兩條豐腴的美腿,從鋥鋥亮的黑漆高跟鞋那邊開始,腳腕,小腿肚子,膝蓋,任昊捏著她的肉絲襪向上到了裙擺的最下端,停住,開始在持姨大腿肉較多的這裏攥了起來。


    似是在按摩,似是在**,反正,謝知蜻似乎是當他在按摩。一動不動地眯著眼,沒再罵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完沒完!好了!便宜你也占夠了!就到這吧!”


    在任昊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攻擊下,謝知蜻早已衣衫不整,雖然襯衫扣子一顆都未被他解開,但無論a裙還是蕾絲邊文胸,早都不在原來的位置了,謝知蜻本來穿得好好的絲襪,不知什麽時候被從腰際生生揪到了膝蓋位置,修身裙皺巴巴地幾乎被推到了肚子上,文胸也羞羞答答地垂在偏左側一些的肋骨上,襯衫雖齊齊的,裏麵卻淩亂不堪。


    “這剛哪到哪帆”,任昊有點小激動:“嗯,我怕變實提前迴來,咱們甭脫衣服了,直接就這麽來吧”,“來你個頭!給我滾!”


    謝知蜻拽著膝蓋上的絲襪想穿迴去,任昊卻阻止地抓住她的手,死活不讓她動,倆人仔持了好長一會兒時間,謝知婚終於打破了沉默:


    兒“親親摸摸也就罷了,可那種事,你想都不要想,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知道了嗎,去,去,去,哪涼快哪呆著去!別等我說髒話!”


    “你身上比哪兒都涼快,我就跟這兒待著了”,“跟蜻姨耍無賴是不?”


    任昊沒轍了,急哄哄表,然後低頭吻住她的脖頸,不時還用舌頭鑽進她耳朵眼裏轉悠幾圈,他手裏也沒閑著,掰開蜻姨的手腕,拉著她左腿上的絲襪單方向往下拽,直至扯到腳腕位置,方扒掉她的高跟鞋,讓其啪嗒一聲落到水泥地上,順勢褳下她的絲襪,讓它忽忽悠悠地掛在右腿上,便不再理它,謝知婚氣的是,任昊不僅想強行上自己,還將那落地的高跟鞋又巴巴給她穿了上去,她此時此刻的造型,要多放蕩才多放蕩,被任昊這麽一整,謝知嬉頓時比脫得一絲不掛時還要勾人很多!


    “小變態!”


    謝知椅開始說髒話了,劈裏啪啦的迎頭便罵,什麽小混蛋啊”王、王八蛋啊,小兔崽子啊,都鋪天蓋地地朝任昊腦袋上砸去,任昊早都急不可耐了,直接將她兩腳腳踝單手攏住,讓其扭動的美腿並攏到一起,他便把謝知蜻推倒在床上,並擺弄成側躺的姿勢,隻留下婀娜的美臀將將橫立在床沿,謝知蜻還在罵人,“小混蛋!算我看錯人了!你強一奸我一個試試!”


    任昊也被她罵得頭痛異常,一拍腦門道:“我的天!姑奶奶!我哪說過要強一奸您老人家了!我這不是先給你擺好姿勢嗎?你要是同意,我就那啥,你要是不同意,我也逼不了你啊!”任昊無辜地攤攤手,幹脆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示意自己沒有用強,謝知持臉色略略緩和,也趕上她罵累了,唿唿喘息了幾聲,也同樣望著他,不言不語起來,“咳咳,咱就別大眼瞪小眼啦,要是不成的話,你自己把衣服穿上不就結了,還讓我幫你穿迴去?”


    謝知蜻瞅瞅他,不知道怎麽了,突然破口大罵起來,罵了任昊,也罵了自己,末了,她起伏著胸口看了眼床頭的鬧鍾,唿嗷帶喘道:“外屋的門”“鎖上了嗎?”


    任昊一愣,頓時氣血上湧!


    他要是聽不出蜻姨的意思,那就真是傻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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