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室。


    這裏是範綺蓉曾經的住所,在房產證改名不久,她就拿著證件和衣物搬了出去,但家中其他物品卻是沒動,直接折做人民幣賣給了對家,所以,除了大衣櫃空空如也外,屋子裏其他物價盡在,電視機,洗衣機,沙,茶幾,等等等等。


    被任昊抱在懷裏的範綺蓉也沒顧得上把他推開,呆呆地把房間看了一遍:“昊,你哪來的鑰匙,房子不是賣出去了嗎,那人沒換新鎖?”搬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應該是換門換鎖,這是常識。


    任昊聳聳肩,拉著範綺蓉的手走到沙上,按著她坐下:“我也不知道,拿著你原來的鑰匙就進來了,你坐,我去燒壺水沏茶,呃,茶葉好像沒了,那喝白開水吧。”進廚房之前,任昊還把電視打了開,將遙控器塞到蓉姨手上,“……看會兒電視。”


    範綺蓉蹙著眉頭想了想,越覺得對勁兒,轉頭看向廚房:“昊,你跟姨說實話,到底怎麽迴事,房子姨都賣出去十幾天了,就算那人不著急住,也應該換鎖啊?”


    “暖壺都沒了?”任昊家的暖壺壞了一個,那還是卓語琴和任學昱結婚時買的呢,後來蓉姨搬走前好像把家裏的暖壺給了卓語琴,這不,無法保溫的情況下,任昊隻得做了很少的開水,將將倒滿了兩個杯子,從廚房走出來遞給範綺蓉:“喝水,嗬嗬,不瞞你,房子吧,其實是我找人買下來的。”


    範綺蓉看看他,輕輕一歎:“姨就知道是這樣,你啊你,讓姨說你什麽好。”


    “你啥時候知道的?”


    範綺蓉捧著熱水淺淺抿了一口:“那人拖著不簽合同時,姨就想到這種可能了,唉,你說,你買下來幹什麽啊?”


    “給你住啊……”任昊理所當然地翻翻白眼:“你要是不走了,這房子自然還歸你,要是走了,以後也保不準再迴來呢,到時候房子還是你的,咳咳,不過嘛,你住迴來的話,戶主可就是我的名字嘍……”


    範綺蓉暗暗啐了他一口。一把擰住了他地腰部。狠狠一扭:“然後姨就變成你包養地情人了?你是不是想這麽說?嗯?”範綺蓉手裏地力度越來越大。掐得任昊一陣齜牙咧嘴。“……噝……停停……疼……噝……什麽包養啊……蓉姨……你今兒個思想咋這麽齷齪呐……我啥時候說過這種話啊……真是地……老往歪處想……”


    “我。我齷齪?”範綺蓉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騰地一下站起身:“你想地什麽你自己清楚!哼!我說你怎麽提出要迴家住呢。原來還是在打姨地主意啊。昊。你愛住你住。姨去大姐家了!正好。大姐家也沒你睡地地方。你就跟這兒眯著吧!”


    範綺蓉說著就往門那兒走。誰知剛走兩步。腕子上便傳來一股大力。整個身體竟生生被扯了迴去。咚地一聲。蓉姨跌進了任昊地懷裏。


    “來都來了。住一宿唄……”任昊可憐巴巴地眨著眼。一手抄起範綺蓉地後膝蓋。將她兩腿橫著搭在自己大腿上。另一手摟住她地腰。使勁兒壓著她往自己身上貼。“這不是有兩間屋嗎。你一間我一間。咱倆又不一起睡。怕啥啊?”


    “姨信你才怪……”範綺蓉扭著身體往外轉:“放開……聽見沒有……”


    任昊痛快地嗯了一聲。乖乖鬆了手。


    “姨走了……”範綺蓉從他腿上站起來,整了整略微淩亂的西服,紅著俏容瞪了他一眼,瞅瞅大門處,她抬腳走了兩步,徒然一頓,迴頭看了看任昊,皺皺眉,範綺蓉歎息著折身迴了來,默默在沙上坐了下去,“……不許欺負姨,姨就答應今天住這裏,行不?”


    任昊笑著點了點頭:“行,行,嗬嗬,我哪敢欺負您啊。”


    “也不害臊……”範綺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越大越調皮,哪有小時候那麽可愛啊,唉,你上小學時,姨隻要一說熱,你肯定找你母親要五毛錢,然後顛顛去咱家門口小賣部買一根冰棍,獻寶似的拿給姨吃,那小模樣,簡直乖極了,哼,再看看你現在,有了機會就欺負姨,姨可是你長輩,是你說親就親的嗎,哼,哪有你這樣的呀。”


    任昊摸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蓉姨這麽一說,他還真覺得自己有點無恥了。


    範綺蓉撅著嘴巴瞧瞧他:“最可恨地是,還舔臉讓姨做你情人,哼,沒羞沒臊,你長大啦,姨打不過你,要是放在以前,姨早把你**給打爛了,看你還敢瞎說不……”


    任昊嘟囓一句:“小時候你也沒舍得打過我啊……”


    範綺蓉眼睛一瞪,兇巴巴地唬起臉:“那你趴下,把小**露出來,看姨敢不敢打你!”丟個了白眼過去,範綺蓉在他臉蛋上擰了一把:“沒大沒小的,記住,以後不許吻姨了,知道了沒?”


    “再說吧……”


    “什麽叫再說?”


    任昊哼哈打著哈哈,忽然指著電視屏幕:“啊,重案六組,你不是挺喜歡看的嗎?”


    範綺蓉無奈搖搖頭,視線落到屏幕上,不再說話。


    客廳地掛表也給了卓語琴,任昊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約莫九點鍾了。


    “您困嗎?”


    範綺蓉警惕地側頭瞅瞅他,沉默了片刻,慢慢一搖頭:“你睡你的吧,被子都跟床墊底下的凹槽裏呢,你拿出來空空,不然有消毒球的味兒。”


    “我也不困呢……”任昊挪著**往她那裏湊了湊,“我給你揉揉肩膀和頸椎吧,你一天到晚都一個姿勢坐著寫書,頸椎肯定不好,來,稍微側點身,把脖子留給我……”


    “不用……”


    “快點……”


    任昊也不管她,直接伸手按住了蓉姨地肩膀,捏了兩下,可西裝太厚,力度總是傳不到裏麵去,逐單手伸到前麵,擦著範綺蓉的胸脯給她解扣子,“穿著西服不好捏……”


    範綺蓉怏怏把他捏油的臭手打了開,“別瞎摸,姨自己會脫……”剛把三顆扣子解開,身後的任昊就上趕著拉著她西裝的兩邊,幫她脫了下來,期間,自然


    占她的便宜,氣得範綺蓉暗罵一聲“色胚”。


    蓉姨地表情,任昊看在眼裏,總覺得跟一個小時前地她不太一樣了,至於是哪裏不用,他又說不上來。


    “疼嗎……”


    任昊一下下捏在蓉姨地肩膀上,這按摩手藝,還是從謝知身上練出來的呢。


    範綺蓉吸氣眯起眼,嘴角也嫵媚地抿在一起,“嗯,力度正合適。”她地臉上有些痛苦,不過,更多的則是舒爽愉悅地表情,“……再……往上一點……對對……噝……嗯……就是這兒……前一陣可能受風了……噝……”


    “受風了?”任昊關切地揉了揉靠近脖頸的地方:“那得刮痧啊,這樣才好得快,嗯,家裏沒刮痧板吧,找個梳子其實就行,然後塗點擦臉油之類的就湊合能用,咋樣,給你刮刮?”任昊把她後領上地襯衫往下扒了扒,捏在她細膩的小肉上,加大了一些力度。


    刮痧?


    那還不得脫衣服露肉?


    範綺蓉臉上微微一燙,眯眼搖搖頭:“沒事,揉揉就得了。”


    任昊可是賣足了力氣,捏完肩膀捏頸椎,捏完頸椎捶後背,不過多一會兒,範綺蓉眉宇間便掠上了一抹慵懶的困意。


    “唿……右手有點累……左手先給你揉吧。”任昊單手摸在她脖子上,用食指和大拇指不斷按著她頸椎兩側,右手則是拿了下來,憑空垂著,微微有些抖。


    範綺蓉嗯了一聲,癱軟著半靠在沙背上,享受著他的按摩服務。


    不久,任昊的右手恢複了些力氣,抬起來想繼續給她按,然而手到半空,任昊滴溜溜轉了轉眼珠子,又是把手放了下,試探著徐徐下落,摸在了蓉姨地大腿上。


    範綺蓉身子輕輕一抖,眼皮跳了跳,卻沒睜眼。


    任昊緊巴巴地瞅瞅她,見她不動,逐一手揉著她頸椎,一手在她大腿上捏揉起來,鬆弛著她腿部僵硬的肌肉,慢慢的,方才還硬邦邦地美腿漸漸放鬆下來,範綺蓉不斷跳動的眼皮也趨於靜止,不過,臉蛋兒卻好似喝了酒一般,蕩漾起一紅暈。


    任昊偷笑一聲,為自己明目張膽地占便宜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老坐著不活動,腿上肌肉就該老化了,長此以往,體力就越來越差……”


    範綺蓉也不睜眼,淡淡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麽。


    任昊手上盡是軟綿綿的觸感,感覺地出,蓉姨西褲裏麵沒有穿東西,捏得任昊一陣心癢難耐,恨不得把她褲子撕掉,直接揉上那白花花的大腿。兩人沉默了好久,任昊抬頭注意了一下她的神色表情,方是眨眨眼,右手輕輕一滑,插進了她兩條大腿的內側部位,慢慢捏著。


    大腿內側可比外側敏感了許多,隻見範綺蓉美腿霍然緊繃,反射性地一下子夾住了任昊的右手。任昊心虛地看看她,停頓了一會兒,逐再次摸了起來。而範綺蓉雖然沒有說話,但兩條長長的美腿卻是用力**著,絲毫沒有鬆緩地趨勢。


    範綺蓉的默許,使得任昊地膽子徒然大了些許,左手也不再老實,捏了她肩膀兩下後,輕輕搭在上麵,緩緩前伸,自範綺蓉前麵的領口處滑進了襯衫裏。


    先一個摸到地,是蓉姨的鎖骨,凹凹地,很深的樣子,順著鎖骨繼續下探,任昊中指指甲立刻陷入了一片柔軟之地,手指肚上也有了膩滑的感覺。這時,一隻默然了很久的範綺蓉終於阻止了他,她左手啪地拍在胸口,連帶任昊的手臂一起壓在了那裏,不讓他再繼續移動。


    範綺蓉仍是閉著眼睛,睫毛兒微微有點顫抖的意味。


    任昊的力氣畢竟比範綺蓉大了不止一分,左手向下擠了擠,煞那間,連手指的第一個骨頭節都有了軟軟的觸感,甚至指甲蓋,已經碰觸到了她文胸的最上端。指頭微微一挑,將襯衣領扣掀起來稍許,任昊看到了她文胸的顏色——是白色的。


    任昊上下其手,左手繼續摸索著前進,右手則是往小腹處移動。


    嗖!


    範綺蓉霍然起身,一邊整理著被任昊弄亂的衣服,一邊往衛生間走去:“不揉了,你歇會準備睡覺吧,姨去洗澡……”話音剛落,範綺蓉地身體已然沒入了廁所,碰地一聲,門被關了上。


    任昊意猶未盡地撇撇嘴,覺得自己離成功又進了一步。他關了電視,聽著耳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旋而去蓉姨屋裏將薄被取出,抖了抖,平鋪在床墊上,枕頭和床單都在,也不用準備其他東西了。


    然後,任昊也沒拖鞋,後仰著往床上一躺,等待蓉姨進屋。


    大約半個小時。


    高跟鞋“嗒嗒”的聲響越來越近,接著,就見穿得整整齊齊的範綺蓉站在了臥室裏,散下的長滴答滴答落著晶瑩的水滴,在地板上濺起淺淺的痕跡。


    “這是啥意思?”範綺蓉板臉看看他,腳步沒停,走到床邊拍了拍枕頭:“還不去睡覺?跟這兒等什麽呢?”


    任昊嗅了一口淡淡的清香,嗬嗬笑了笑:“這不是等你呢嗎,嗯,現在就睡?”任昊詢問地目光看了看她,旋即舔著臉開始脫衣服。


    唿!


    範綺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棉枕頭,狠狠給了任昊後背一下:“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出去!給我出去!”


    任昊衣服剛是拖到一半,冷不丁被她打退了兩步,呃了一聲,趕緊將t恤衫穿好了:“您這是幹嘛呀,咳咳,有話好好說……”


    “沒什麽好說地……”範綺蓉威脅般地舉起枕頭,作勢向他打去:“姨就問你一句話,出不出去?”


    “得,得,我出去,我出去還不行嗎?”任昊說是這麽說,可腳步卻沒有移動半分,無辜地瞅著蓉姨,“不就脫個衣服嗎,又沒犯法,急個什麽呀。”


    範綺蓉沒給他好臉色看,哼了一聲:“得寸進尺!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還三番五次欺負起姨來了?怎麽?當姨真的好欺負是不?”範綺蓉把枕頭舉過頭頂,蓄勢待地朝他走了過去:“有本事你再摸姨一次看看,不打爛你小**的


    任昊不服氣地翻了翻白眼,快伸手在範綺蓉大腿上摸了一把。


    “你!你非要把姨氣死是不是!”範綺蓉手上的枕頭唿地一下帶起一陣風聲,碰地落到任昊腦袋上,然後她提起枕頭,再一次砸了過去。


    任昊一看蓉姨這兇巴巴的架勢,也蔫吧了下來:“別打了別打了,我出去,我出去……”任昊逃也似地跑出了臥室,正當他重重鬆了口氣時,範綺蓉竟然抄著枕頭追了出來,高跟鞋嗒嗒踩著瓷磚:“我打死你個小色胚!看你還敢不敢欺負姨了!看你還敢不敢欺負姨了!”軟枕頭跟不要錢似的向任昊打去。


    “呃,我不是出來了嗎,咋還打啊?”任昊捂著腦袋繼續往後退。


    在被範綺蓉追殺了近十分鍾後,任昊終於得以喘息。


    “哼……”範綺蓉唿唿喘著氣,看來是累的不輕,她瞪瞪沙上地任昊,一**挨著他坐了下,“以後不許跟姨沒大沒小的,知道不?”


    任昊撇嘴嘀咕:“小氣勁兒,這能賴我嗎,要不是您長得那麽勾人,我也……”


    “勾人!?”範綺蓉瞪大了眼睛,枕頭再次被她舉了起來:“那你的意思,還賴姨了是不?”


    “那可不……”任昊色迷迷地在她身上看了一圈,理直氣壯道:“您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從我出生開始,您就在我眼前晃啊晃啊的,對我一個小孩那很不堅定地心智來說,我能不起小心思嗎?”


    範綺蓉被他氣得直咳嗽:“你!你還有理了是不?”手上一晃,枕頭打在了任昊的腿上。


    任昊借勢一拉,拽著蓉姨的手腕將其拉到懷裏,輕吻在她額頭。


    “你!你怎麽又來了!”範綺蓉左右甩著肩膀扭了扭:“說好了不許欺負姨的!聽話,放開姨!”


    任昊卻不說話,動情地在她臉上吻著,眉毛,眼睛,鼻子,臉蛋。


    範綺蓉見他唿吸急促,仿佛已經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一般,不由得深深一歎,略微掙紮了一會兒,便全身軟了下去,一手橫捂住胸口,一手擋在下身,她扭著腦袋盡量不讓他吻在自己的嘴唇,其他地部位,也就隨便他怎樣了。


    “……你也就……會欺負姨……早晚……唿……早晚……姨得被你害死……唔唔……嘴不行……別……唔……別吻嘴……啊……那兒也不可以……不能摸……別鬧……唔唔……昊……別鬧了……那裏不行……把手……唔唔……拿出去……嘴唇給你親……嘴給你還不行嗎……別摸了……唔唔……扣子要扯開了……”


    任昊吻著她的臉,手已經順著兩顆扣子插進了蓉姨地襯衫裏,揉了一會兒,腕子總是卡在外麵,很不舒服,任昊另隻手也跟了上來,沒輕沒重地解著她襯衫的紐扣,雖然有蓉姨地阻攔,但第一顆扣子還是順利的解開了,不過第二顆卻費了些勁兒,任昊有點急躁,兩手一瞥,就想把衣服撕開。


    “你幹什麽!別弄!撕壞了姨還得縫!”範綺蓉急急抓住了他地手,苦著臉歎了一口氣:“輕點兒!姨自己脫還不行嗎!你起開!姨自己來!”範綺蓉倍感無奈地隻能自己將襯衫的幾顆扣子一一解開,在完畢後,她一把將分開的襯衫拉住在胸口,不讓春光外泄,“昊,關上燈行嗎?”


    任昊很急色,根本不理她,繼續摸了上去。


    “……先別鬧……關上燈……”


    任昊不耐煩地砸了下嘴,橫著一抄,抱著蓉姨就往她的臥室走去,腳後跟向後一磕,屋門隔絕了客廳的光線,借著月光,蓉姨焦急的臉龐依稀可見。


    “……先別這樣……昊……跟姨坐下來談一談好嗎……”範綺蓉說話時直打著哆嗦,隨即,隻感覺身子一輕,咚,範綺蓉被他輕丟到了床上,“……先別……咱們不能……最多給你親一親……哎呀……別……別脫姨褲子……你……你要幹嘛呀……快別……給你摸摸還不行嗎……別來真地……”


    範綺蓉胡亂扒著他的手,不多會兒,腰上一鬆,西褲就這麽被扒到了膝蓋:“……那裏不行……昊……你再不住手……姨可生氣了……嘖……別鬧……跟姨好好談談行嗎……先別……唉……這樣你看行不……姨……姨用手……用手給你……哎呀……別再脫了……真的不行啊……那是作孽……你讓姨以後怎麽見大哥大姐啊……昊……別讓姨難做行不行……”


    見得蓉姨一步步退著底線,任昊也不說話,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隨手扔在木地板上,全身光溜溜地朝蓉姨撲過去,也沒將她脫光,而是把關鍵位置露出來即可。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


    範綺蓉沒轍了,把手插進他的頭裏重重一聲歎息:“……早知道這樣……姨小時候就不對你這麽好了……唉……昊……過幾天……不……明天……明天再弄行嗎……姨那兒有點疼……今天不行……”


    任昊也抓著範綺蓉地頭吻在她地嘴角:“一會兒就不疼了。”


    範綺蓉氣哄哄地垂了他腦袋一下:“你,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啊!姨快被你給氣死了!一天你都等不了嗎?”


    “我覺得我一秒鍾都等不了了。”


    “嘖……真的不行……昊……別……”範綺蓉死死並著雙腿,不讓他劈開:“……唉……那至少……至少戴上那個……這是姨最後的底線……不能再退了……”


    任昊裝傻充愣:“戴上啥?”


    “你說呢!”範綺蓉雙手捂在下麵,死也不鬆開:“沒有那個絕對不行!明天好嗎?乖!再等一天!”


    “蓉姨,你想急死我啊?”


    “是你想急死我!”範綺蓉唿唿喘著:“沒那個不安全,要不,你出去買一趟,小區外麵就有個二十四小時店。”


    見他還在使勁擺著自己地美腿,範綺蓉氣得一口咬在他的胸口:“……冰箱裏有保鮮膜!去!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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