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此行,除了帶小蘿莉遊曆,增長其見聞,為其夯實根基以外,也是為了收集這些傳承,以利玩家們的就職。


    隻是說到這個,或許有人會感到疑惑:以沐雲的能力,要整這些傳承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為什麽要大費周章地繞這麽一大圈?


    這個問題,在之前其實就已經講過了,因為公平公正等價交換的原則與因果償還等緣故,沐雲自己整出來的傳承,至多隻能供其麾下的子民使用,是不允許外傳的。


    沐雲一旦違背這一點,沐雲的這個轉世之身就需承擔相應的因果,即便是沐雲的本尊也沒辦法將之斬斷。


    因為沐雲的這個轉世之身,雖與其本尊博煌是一體的存在,可終究不是二次元宇宙裏的博煌,以其既有的生命層次,隻能做到外在因果無法沾身,卻斬不斷沐雲自己主動沾染的因果。


    所以,沐雲要想獲得這些傳承,並使其在玩家之間普及,隻能循正規渠道獲取,而不能走所謂的捷徑。


    也正因如此,沐雲在離開葉尼塞諸部,前往哥薩克諸部遊曆以前,在葉尼塞諸部買了不少的東西,其中就有葉尼塞諸部這邊的傳承道具。


    不過,在講到哥薩克諸部以前,我們得先提一提原史中的哥薩克。


    前文曾提過,《帝望》諸國各方勢力的存在,本身都是有原形的,是《帝望》自二次元宇宙既有的曆史中,截取部分片段並演化而成的。


    所以,其起源與大體發展等等,乍看之下好像和原史差不多,可若仔細地進行探究,就能發現其中的區別。


    大漢帝國如此,日天帝國如此,聖不列顛如此,哥薩克諸部這邊亦是如此。


    且說,原史中的哥薩克人,以英勇善戰著稱,在俄羅斯曆史上,哥薩克人組成的騎兵,更是沙俄的重要武力。


    哥薩克騎兵以衣著鮮亮而著稱,其壞名聲也同樣如此,他們過著遊牧般的,半自治的團體生活。


    俄國大草原上的這些野性十足的騎手,從小在馬背上長大,這樣的成長環境,使哥薩克人在成年以後,都是極其優秀的輕騎兵。


    拿破侖便曾說過:如果我的部隊裏有哥薩克騎兵,我會用他們席卷整個世界。他們是出色的輕騎兵,但他們不守紀律,也不願下馬作戰,從而限製了他們在戰場上的發揮。他們對老百姓冷酷無情,以致整個歐洲,無論敵友都對他們恨之入骨。


    從這裏,其實就能看出哥薩克人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從現代視角看曆史,哥薩克人總體而言,是屬於一個半遊牧兼半軍事化的群體,而這哥薩克人尤其是以持之以民主傳統而著稱。


    在王國統治者(主要為俄羅斯帝國及波蘭立陶宛聯邦)對這個群體行使名義上宗主權的時代,他們是被諸統治者們許可,享有高度自治權以換取他們的軍事效忠,因此成為東歐一個半獨立政治實體,後期一些哥薩克組織則是以團及村為單位。


    哥薩克人最常被人認為,由莫斯科和波蘭逃離的農奴,是最早期哥薩克的一部分成員,到後期與各式各樣的流亡者及冒險家而匯集組織化:有宗教人士、貴族和罪犯等不願受統治者直接管束的人。


    他們在南部草原集結成一個自由民群體後,除了從事農業、漁業和狩獵,還常劫掠南部韃靼人和突厥人。


    並不是很清楚除了brodnici部落(兼具羅馬尼亞起源及深受斯拉夫文明影響)之外的族群,在可薩人王國消亡後,是於什麽時候開始在頓河和聶伯河這些主要流域下遊開始定居的。


    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的到來可能不早於十三世紀,即在蒙古人擊潰了庫曼人的時候,而這時候那片地域原本駐留的人口早被庫曼人同化了。


    為人所知的是,新定居者是繼承了一種遠早於他們存在的生活傳統,這是包括了突厥庫曼人和切爾克西亞哈薩克人的生活方式。


    相比之下,在庫曼人主宰時在南烏克蘭就很早地出現了斯拉夫人定居點,最早的一批,包括了可以追溯迴十一世紀的奧列什基。


    十三世紀時伴隨著庫曼人影響衰落,於現代烏克蘭境內是有報告開始出現早期的【原始哥薩克】群體,不過有些(哥薩克)就有認為他們的起源可以追溯迴到八世紀中葉那麽早的時候。


    部分史學家堅稱哥薩克人是起源於混合族群之中,即他們是來自於俄羅斯人、烏克蘭人、白羅斯人、土耳其人、韃靼人和其他曾定居或經過廣袤草原的族群裏所分離遺留下來的人。


    另有一些突厥學者卻爭辯說哥薩克人是烏克蘭本土庫曼人的後裔,說早於蒙古入侵前他們就已定居下來。


    不過這是題外話,在此暫且帶過。


    哥薩克人在其存在的原史中,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具傳奇色彩的群體之一。


    如果說吉普賽人是大篷車上的民族,那麽哥薩克就是戰馬上的族群。


    哥薩克人憑著一匹戰馬和一柄軍刀,在橫跨歐亞大陸的廣闊疆場上,馳騁數百年,縱橫千萬裏,更在俄羅斯社會發展史和世界戰爭史上,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哥薩克騎兵之所以能做到這一點,一方麵在於他們的移動力相當快速,即便遭遇戰事不利的情況,往往也能迅速撤退,脫離戰場(除非和他們交戰的也是支移動力極高的快速部隊)。


    另一方麵則在於哥薩克人紮實的訓練,以及他們所使用的哥薩克騎兵刀。


    在東歐曆史上,穿著黑色披風,揮舞哥薩克騎兵刀衝鋒的哥薩克騎兵被稱為【頓河流域的雄鷹】,他們揮舞的令對手膽寒的哥薩克騎兵刀,也就是鷹之利爪。


    傳統的哥薩克騎兵刀,又名【恰西克馬刀】,約九十公分,采用中亞鐵礦石冶煉出的精鋼打製,厚背寬刃,橡樹葉狀刀尖,占據整體寬度三分之二的深弧血槽,刀身擁有優美卻又兇悍的弧度,鷹頭般的包銅手柄,重心靠後。


    硬木製作的刀鞘以銅片包邊,銅箍夾緊,通常為黑色,刀入鞘後整體樸實的讓人不會多看第二眼。


    但是,當鋼刀出鞘,任何人揮舞起來,其自身弧度帶來的劈砍威力可以輕易砍斷小樹,辟開木樁,這種威力體現在哥薩克騎士中流行的一句俗語【像劈田菜一樣的砍掉對手的頭】。


    當你躍然馬背,手持哥薩克騎兵刀迎風揮舞的時候,你可體會到【如雄鷹展翅,衝向獵物】的感受。


    由於標準的哥薩克騎兵刀握把無護手,重心靠後方便激烈運動中揮舞,轉刀,哥撒克騎士傳統的劈砍技巧就是利用重心弧形劈砍,重心靠後還方便在騎乘衝擊直戳對手時的刀身平穩不晃動。


    傳統與製式的哥撒克騎兵刀,使用的銅件是青銅或黃銅,越是摩擦越是亮,然後標準的哥撒克騎兵刀是沒有護手的,帶護手的哥薩克刀都是後裝或者定做的握把。


    為了使刀的整體重心靠後和穩定,有些哥撒克騎兵刀的【鷹包頭】,是整體鑄造或是罐鉛的,這樣做的附帶好處在於對手距離騎士很近,並拉拽騎士時,夠分量的握把底會輕易的敲昏對手甚至打裂對手的頭。


    傳統的哥薩克騎兵刀與日本步兵刀(打刀)一樣,以刀刃向上的方式佩帶,這種設計讓刀身出鞘後即可投入戰鬥,在馬背上使用一旦出鞘,便可順勢一砍。


    值得一提的是,哥薩克騎兵刀,也就是恰西克馬刀,有兩個使用特點。


    其一,是針對步兵的反握撩殺,即反向握住刀柄,刀刃向前,刀尖向下。


    當在馬上追擊步兵時,這招十分有效,熟練的哥薩克騎兵可以輕鬆的在正握和反握中進行切換,在現存使用恰西克刀的舞蹈中,舞者便時而正握,時而反握,便是這種刀法餘緒。


    其二,是針對騎兵的柄尾劈砍,由於恰西馬克刀柄尾是鷹頭狀,在對戰中,武者可以握持設計穩重的柄尾來作戰。這樣便可以增加刀的攻擊距離,有效擾亂方對兵器距離判斷感。


    從哥薩克騎兵的特性,以及哥薩克騎兵刀的造形與特點,其實就能知道其訓練之難度,若無足夠紮實的訓練,哥薩克騎兵根本不可能在其原史中,闖蕩出這麽大的一個名聲。


    事實也是如此,原史中的哥薩克人,在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接受一係列的軍事訓練,直到其成年為止,至少訓練十年的時間。


    他們除了在營地裏生活的時候會步行以外,基本上都是坐在馬背上移動,騎馬對於他們來說,可謂是一種生活的本能。


    哥薩克騎兵刀的使用也是如此,除吃飯以外,不管是殺敵、狩獵,還是其它需要使用刀具的時候,都是用哥薩克騎兵刀來解決。


    這樣的生活習慣,使哥薩克騎兵刀對於他們來說,就像身體的一部分,完全可以用如使臂指來形容。


    哥薩克騎兵能有如此精湛的馬術和刀術,並在原史中寫下屬於他們的傳奇,不是沒有原因的。


    原史中的哥薩克就已經如此地可怕,又何況是《帝望》裏的哥薩克諸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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