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舟走出扶羽樓，被外麵耀眼的陽光晃了晃眼。她抬手遮住陽光，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離扶羽樓的夏季拍賣會還有一段時間，她想先去黑市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療元嬰的靈物。
黑市和扶羽樓其實性質差不多，不過因為黑市涉及到更多不可見人的東西，因此一個在暗處，一個在明處。
和扶羽樓差不多的還有它的分布。基本上所有城市都藏著地下黑市。
天都城自然也不例外。
沈笑舟走到一家狹窄的凡人鐵匠鋪前，鐵匠鋪的招牌上刻著三把彎刀，組成一個品字形。
“店家，我要買三把彎刀。”
正光著膀子打鐵的鐵匠頭也不抬地問道：“要什麽材料的，什麽時候要。”
沈笑舟迴憶著，慢慢說：“一把金的，一把銀的，一把鐵的。金的三天後要，銀的六天後要，鐵的九天後要。”
膀大腰圓的鐵匠也不知道在哪裏按了一下，一座閃著光亮的小型傳送陣從地上慢慢浮起來。
沈笑舟踏進傳送陣，天旋地轉。下一刻，她出現在一間昏暗的小屋中。
一個看不清臉的男聲沙啞著喉嚨冷漠地說：“一件鬥篷十塊下品靈石。”
沈笑舟扔了十塊下品靈石過去，從桌子上拿了一件鬥篷。等到她披上鬥篷，將整個人都罩在其中之後，腳下的傳送陣才再次亮起。
這一次，她終於到了黑市。
沈笑舟從傳送陣裏走出來，看到街道上走動的幾乎都是罩著鬥篷，看不出身形和臉的黑衣人。
“客人，需要向導嗎？”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從何處鑽到沈笑舟麵前，腆著臉問道。
沈笑舟開口，聲音低沉沙啞，“不。”
說完，她就邁開步子往前走去。走了沒幾步，她忽然停住了，轉頭看著一側的告示欄。
告示欄上貼著的都是雇主通過黑市發布出來的消息。頭一張布告上畫著一個人像，正是沈笑舟本人。
告知此人消息者，得一萬下品靈石；殺死此人者，得五十萬中品靈石；活捉此人者，得五百萬中品靈石。
沈笑舟看著明目張膽，毫不遮掩的發布人姓名，忍不住冷笑起來。
真是好大的手筆。
其實到現在她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得罪了殊霄派化神後期的重明老祖。
想了想，她先把找靈藥一事放在一邊，朝站在一旁看守布告欄的黑市修士問道，“請問道友，這布告上的人，是怎麽得罪了殊霄派的重明老祖。”
看守布告的人悄悄接過沈笑舟遞過去的靈石，然後才清了清嗓子小聲說道：“這裏麵其實牽扯到一件陳年舊事。來來來，你過來，我告訴你。”
沈笑舟走到旁邊，側耳傾聽。
那看守布告的修士語氣輕蔑地說：“重明老祖曾經有個女徒弟，兩人朝夕相處之後，罔顧人倫，居然師徒相戀。據說，那女徒弟還懷了重明老祖的孩子。結果，沒多久，兩人的醜事就被殊霄派發現了。那女徒弟被趕出殊霄派，而重明老祖則從那時起一直閉關。”
沈笑舟不用再聽下去，就猜到那懷了孕的女徒弟就是後來死在她手上的綺柳真君。
果然，那看守之人繼續說道：“被趕出去的女徒弟本身修為也不賴，在加上重明老祖的麵子，她後來就轉投到魔門六宗的轉生宮門下。沒想到百年前，她被自己的徒弟殺死了。所以就......沒想到重明老祖出關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的徒弟報仇，還明目張膽用自己的名義發了公告。”
不冤，她還真不冤。她不僅殺了重明老祖的愛徒兼情人，還殺了他的女兒。
沈笑舟向告訴她真相的修士道了謝，慢慢往前走。一路走，她還能聽見那個修士最後嘀咕的幾句話，“不過這個叫沈笑舟的元嬰修士運氣也真好，居然能從化神老祖手中逃跑。”
嗬，運氣。沈笑舟嘲諷地笑了笑。
黑市除了自己擺攤的修士，還有黑市自己開的店。
沈笑舟一身黑衣，走進一幢比其他店鋪都要高大的小樓。
“叮鈴鈴鈴。”一陣鈴鐺聲響起。
一個麵目敦厚的中年男子從裏屋走出來，“客人，您想要什麽？”
沈笑舟用低沉沙啞的聲音開口，“我想問問，有沒有治療元嬰傷的靈物。”
中年男子麵露為難之色，“客人，黑市裏治療元嬰的靈物都已經被人買走了。”
沈笑舟緊緊捏住拳頭，好得很，趕盡殺絕。
過了一會兒，她才點點頭，重新說道：“那有什麽威力巨大的符籙嗎？”
中年男人從裏屋取出一遝符咒，沈笑舟點點頭，繼續說道：“治療其他傷的丹藥有嗎？”
中年男人頓了頓，還是從裏屋取了一個儲物袋遞給沈笑舟。沈笑舟神識一掃，再次問道：“可以隱瞞身份的隱匿法器有沒有？”
中年男人顯然開始狐疑起沈笑舟的身份來，但身為黑市人員的職業操守讓他將所有懷疑壓到心底，從裏屋取出一件綴滿寶石的手環開始為沈笑舟介紹。
沈笑舟將所有東西都掃到自己的儲物袋裏，然後遞給對方一個裝滿靈石的儲物袋。
快要走出店門的時候，沈笑舟忽然迴頭，朝著中年男人壓著嗓子說道：“黑市的規矩應該還在吧。”
中年男人握緊了手中的儲物袋，嚴肅地說道：“客人放心。為客人保密一直是黑市最重要的規矩。”
“那就好。”
沈笑舟出了黑市，從鬥篷下走出一個身量窈窕，冷若冰霜的冷美人。
雖然明知扶羽樓的夏季拍賣會一定會有重明老祖的人，但為了她的元嬰，她不得不去。
變了一個人的沈笑舟重新走向扶羽樓。她要再去弄張樓記來。
之前那個熱情的小夥計這次還是熱情地迎了上來，“客人，您想買點什麽？”
沈笑舟學著樓宴的樣子，聲音冷淡地說道：“萬裏傳送符有嗎？”
小夥計熱情地說：“有有有，您稍等。”
五張萬裏傳送符加上其他一些丹藥，在加上兩套冰藍色的法衣、一把地級法劍，就到了五萬中品靈石。
小夥計將裝著傳送符丹藥法衣法劍的儲物袋遞給沈笑舟，同時將一張紫色的晶卡遞給她。
“客人您拿好，這是我們扶羽樓的扶羽樓記。能憑借它參加我們的夏季拍賣會，歡迎您來參加。”
沈笑舟神情冷漠地恩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和一個穿著黑金兩色法袍的中年人擦肩而過。
“哎呦，呂大人怎麽來了？”身後的小夥計一見中年人熟稔地問候道。
被稱為呂大人的中年人有些無奈地說：“別提了。還不是因為......，他嫌黑色的樓記不好看，想問問能不能把樓記上的羽毛弄成金色的。”
沈笑舟沒有聽清那個人名，隻聽到後半句話。她略有些無語。
在天都城裏待了一個月，終於到了扶羽樓拍賣會開始的日子。
從早上開始，扶羽樓的樓記就微微發亮，提示主人拍賣會即將開始。一直到了晚上，才亮光散去，一個小小的傳送陣出現在樓記上。
沈笑舟將手指按上去，光芒大作，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座懸浮在空中的天宮上。
兩名相貌美麗的女修一左一右站在門前，朝沈笑舟微笑著說：“客人請。”
沈笑舟進門，一名穿著同樣款式法衣的女修領著沈笑舟在拍賣台下的座位上坐下。
坐定之後，沈笑舟打量了一下四周。
正東方是拍賣台，台下圍著許多座椅，看樣子應該是持紫色樓記人的位子；二樓是一個個用牆隔開的隔間，沒有遮攔物，所以下麵的人能夠清晰地看到坐在隔間裏的人極其狀況。
三樓比起二樓多了竹簾，房間也少了許多。
而四樓房間就更少了，竹簾也換成了鮫紗製的簾布。
陸陸續續有人在沈笑舟周圍坐下來。等到場上大部分位置都滿了以後，全場的燈光瞬間暗了下來，隻有幾盞燈照亮著拍賣台。
一名穿著性感的美貌女修走上台，微笑著說：“歡迎各位客人的到來。我是主持拍賣會的瑛娘，很多客人應該都見過我。
我知道很多客人都急著開始拍賣會，那瑛娘就不講什麽廢話了。”
聽到這話，台下有幾個地方都哄笑起來，甚至有人喊道：“瑛娘，我就喜歡聽你講廢話。”
瑛娘毫不介意地笑了起來，“那感情好，奴家下次講個過癮，讓客人您也聽個過癮。不過現在，還是拍賣會要緊。”
坐在二樓隔間裏的一個紅衣女人停到瑛娘的話，厭惡地皺起了眉頭。她身邊的青衣男子見狀立刻出言勸解。
她提了提嗓子，喊道：“扶羽樓的夏季拍賣會現在開始。第一件拍賣物品是一株兩千年的珍珠草，底價三千塊下品靈石。”
一名托著托盤的美貌女修走上台來，將盤中的珍珠草展示給大家。
一件件拍賣品被拍賣出去，主持拍賣會的女修笑容滿麵，十分開心。
“接下來我們要拍賣的是皇梨玉露。皇梨玉露的功用應該不用奴家介紹了吧。治療元嬰傷勢的最好靈物。”
捧著拍賣品的侍女繞著拍賣台走了一圈，裝在透明琉璃瓶中的皇梨玉露在燈火照耀下，呈現美妙的嫩黃色。
“起拍價，一萬塊中品靈石。”
離扶羽樓的夏季拍賣會還有一段時間，她想先去黑市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療元嬰的靈物。
黑市和扶羽樓其實性質差不多，不過因為黑市涉及到更多不可見人的東西，因此一個在暗處，一個在明處。
和扶羽樓差不多的還有它的分布。基本上所有城市都藏著地下黑市。
天都城自然也不例外。
沈笑舟走到一家狹窄的凡人鐵匠鋪前，鐵匠鋪的招牌上刻著三把彎刀，組成一個品字形。
“店家，我要買三把彎刀。”
正光著膀子打鐵的鐵匠頭也不抬地問道：“要什麽材料的，什麽時候要。”
沈笑舟迴憶著，慢慢說：“一把金的，一把銀的，一把鐵的。金的三天後要，銀的六天後要，鐵的九天後要。”
膀大腰圓的鐵匠也不知道在哪裏按了一下，一座閃著光亮的小型傳送陣從地上慢慢浮起來。
沈笑舟踏進傳送陣，天旋地轉。下一刻，她出現在一間昏暗的小屋中。
一個看不清臉的男聲沙啞著喉嚨冷漠地說：“一件鬥篷十塊下品靈石。”
沈笑舟扔了十塊下品靈石過去，從桌子上拿了一件鬥篷。等到她披上鬥篷，將整個人都罩在其中之後，腳下的傳送陣才再次亮起。
這一次，她終於到了黑市。
沈笑舟從傳送陣裏走出來，看到街道上走動的幾乎都是罩著鬥篷，看不出身形和臉的黑衣人。
“客人，需要向導嗎？”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從何處鑽到沈笑舟麵前，腆著臉問道。
沈笑舟開口，聲音低沉沙啞，“不。”
說完，她就邁開步子往前走去。走了沒幾步，她忽然停住了，轉頭看著一側的告示欄。
告示欄上貼著的都是雇主通過黑市發布出來的消息。頭一張布告上畫著一個人像，正是沈笑舟本人。
告知此人消息者，得一萬下品靈石；殺死此人者，得五十萬中品靈石；活捉此人者，得五百萬中品靈石。
沈笑舟看著明目張膽，毫不遮掩的發布人姓名，忍不住冷笑起來。
真是好大的手筆。
其實到現在她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得罪了殊霄派化神後期的重明老祖。
想了想，她先把找靈藥一事放在一邊，朝站在一旁看守布告欄的黑市修士問道，“請問道友，這布告上的人，是怎麽得罪了殊霄派的重明老祖。”
看守布告的人悄悄接過沈笑舟遞過去的靈石，然後才清了清嗓子小聲說道：“這裏麵其實牽扯到一件陳年舊事。來來來，你過來，我告訴你。”
沈笑舟走到旁邊，側耳傾聽。
那看守布告的修士語氣輕蔑地說：“重明老祖曾經有個女徒弟，兩人朝夕相處之後，罔顧人倫，居然師徒相戀。據說，那女徒弟還懷了重明老祖的孩子。結果，沒多久，兩人的醜事就被殊霄派發現了。那女徒弟被趕出殊霄派，而重明老祖則從那時起一直閉關。”
沈笑舟不用再聽下去，就猜到那懷了孕的女徒弟就是後來死在她手上的綺柳真君。
果然，那看守之人繼續說道：“被趕出去的女徒弟本身修為也不賴，在加上重明老祖的麵子，她後來就轉投到魔門六宗的轉生宮門下。沒想到百年前，她被自己的徒弟殺死了。所以就......沒想到重明老祖出關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的徒弟報仇，還明目張膽用自己的名義發了公告。”
不冤，她還真不冤。她不僅殺了重明老祖的愛徒兼情人，還殺了他的女兒。
沈笑舟向告訴她真相的修士道了謝，慢慢往前走。一路走，她還能聽見那個修士最後嘀咕的幾句話，“不過這個叫沈笑舟的元嬰修士運氣也真好，居然能從化神老祖手中逃跑。”
嗬，運氣。沈笑舟嘲諷地笑了笑。
黑市除了自己擺攤的修士，還有黑市自己開的店。
沈笑舟一身黑衣，走進一幢比其他店鋪都要高大的小樓。
“叮鈴鈴鈴。”一陣鈴鐺聲響起。
一個麵目敦厚的中年男子從裏屋走出來，“客人，您想要什麽？”
沈笑舟用低沉沙啞的聲音開口，“我想問問，有沒有治療元嬰傷的靈物。”
中年男子麵露為難之色，“客人，黑市裏治療元嬰的靈物都已經被人買走了。”
沈笑舟緊緊捏住拳頭，好得很，趕盡殺絕。
過了一會兒，她才點點頭，重新說道：“那有什麽威力巨大的符籙嗎？”
中年男人從裏屋取出一遝符咒，沈笑舟點點頭，繼續說道：“治療其他傷的丹藥有嗎？”
中年男人頓了頓，還是從裏屋取了一個儲物袋遞給沈笑舟。沈笑舟神識一掃，再次問道：“可以隱瞞身份的隱匿法器有沒有？”
中年男人顯然開始狐疑起沈笑舟的身份來，但身為黑市人員的職業操守讓他將所有懷疑壓到心底，從裏屋取出一件綴滿寶石的手環開始為沈笑舟介紹。
沈笑舟將所有東西都掃到自己的儲物袋裏，然後遞給對方一個裝滿靈石的儲物袋。
快要走出店門的時候，沈笑舟忽然迴頭，朝著中年男人壓著嗓子說道：“黑市的規矩應該還在吧。”
中年男人握緊了手中的儲物袋，嚴肅地說道：“客人放心。為客人保密一直是黑市最重要的規矩。”
“那就好。”
沈笑舟出了黑市，從鬥篷下走出一個身量窈窕，冷若冰霜的冷美人。
雖然明知扶羽樓的夏季拍賣會一定會有重明老祖的人，但為了她的元嬰，她不得不去。
變了一個人的沈笑舟重新走向扶羽樓。她要再去弄張樓記來。
之前那個熱情的小夥計這次還是熱情地迎了上來，“客人，您想買點什麽？”
沈笑舟學著樓宴的樣子，聲音冷淡地說道：“萬裏傳送符有嗎？”
小夥計熱情地說：“有有有，您稍等。”
五張萬裏傳送符加上其他一些丹藥，在加上兩套冰藍色的法衣、一把地級法劍，就到了五萬中品靈石。
小夥計將裝著傳送符丹藥法衣法劍的儲物袋遞給沈笑舟，同時將一張紫色的晶卡遞給她。
“客人您拿好，這是我們扶羽樓的扶羽樓記。能憑借它參加我們的夏季拍賣會，歡迎您來參加。”
沈笑舟神情冷漠地恩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和一個穿著黑金兩色法袍的中年人擦肩而過。
“哎呦，呂大人怎麽來了？”身後的小夥計一見中年人熟稔地問候道。
被稱為呂大人的中年人有些無奈地說：“別提了。還不是因為......，他嫌黑色的樓記不好看，想問問能不能把樓記上的羽毛弄成金色的。”
沈笑舟沒有聽清那個人名，隻聽到後半句話。她略有些無語。
在天都城裏待了一個月，終於到了扶羽樓拍賣會開始的日子。
從早上開始，扶羽樓的樓記就微微發亮，提示主人拍賣會即將開始。一直到了晚上，才亮光散去，一個小小的傳送陣出現在樓記上。
沈笑舟將手指按上去，光芒大作，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座懸浮在空中的天宮上。
兩名相貌美麗的女修一左一右站在門前，朝沈笑舟微笑著說：“客人請。”
沈笑舟進門，一名穿著同樣款式法衣的女修領著沈笑舟在拍賣台下的座位上坐下。
坐定之後，沈笑舟打量了一下四周。
正東方是拍賣台，台下圍著許多座椅，看樣子應該是持紫色樓記人的位子；二樓是一個個用牆隔開的隔間，沒有遮攔物，所以下麵的人能夠清晰地看到坐在隔間裏的人極其狀況。
三樓比起二樓多了竹簾，房間也少了許多。
而四樓房間就更少了，竹簾也換成了鮫紗製的簾布。
陸陸續續有人在沈笑舟周圍坐下來。等到場上大部分位置都滿了以後，全場的燈光瞬間暗了下來，隻有幾盞燈照亮著拍賣台。
一名穿著性感的美貌女修走上台，微笑著說：“歡迎各位客人的到來。我是主持拍賣會的瑛娘，很多客人應該都見過我。
我知道很多客人都急著開始拍賣會，那瑛娘就不講什麽廢話了。”
聽到這話，台下有幾個地方都哄笑起來，甚至有人喊道：“瑛娘，我就喜歡聽你講廢話。”
瑛娘毫不介意地笑了起來，“那感情好，奴家下次講個過癮，讓客人您也聽個過癮。不過現在，還是拍賣會要緊。”
坐在二樓隔間裏的一個紅衣女人停到瑛娘的話，厭惡地皺起了眉頭。她身邊的青衣男子見狀立刻出言勸解。
她提了提嗓子，喊道：“扶羽樓的夏季拍賣會現在開始。第一件拍賣物品是一株兩千年的珍珠草，底價三千塊下品靈石。”
一名托著托盤的美貌女修走上台來，將盤中的珍珠草展示給大家。
一件件拍賣品被拍賣出去，主持拍賣會的女修笑容滿麵，十分開心。
“接下來我們要拍賣的是皇梨玉露。皇梨玉露的功用應該不用奴家介紹了吧。治療元嬰傷勢的最好靈物。”
捧著拍賣品的侍女繞著拍賣台走了一圈，裝在透明琉璃瓶中的皇梨玉露在燈火照耀下，呈現美妙的嫩黃色。
“起拍價，一萬塊中品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