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看著紀曉芙一邊走一邊吃著雞腿,紀曉芙每咬一次雞腿,幽冥的心就會痛一次,幽冥捂住胸口看著紀曉芙消失的方向道:“青竹,你跟上去保護她,幽泉已經知道是她救我,說不定會對她下殺手。記住不能讓她出事,如果她有事,你也不用迴來見我。”“是。”青竹應聲而去。紅梅看著幽冥捂住胸口,又看見掉在一旁的烤雞,臉色大變:“少主,你對她下了同心蠱。”幽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做事輪不到你管。”說罷不再看她,轉身離開。“屬下知罪。”紅梅看著紀曉芙離去的方向,神色暗然:你到底有什麽魅力,能讓少主對你下了誓言般生死同心的同心蠱。

    我和丁敏君一路沿途查訪,這日來到浙東境內。趕了一天的路,我們都有些累了。看到前麵不遠處有個茶棚,便決定在茶棚稍作休息再趕路。我們叫來小二點了東西,找了個位子便坐了下來。這時聽到對麵一桌的人在壓低聲音交談。雖然他們把聲音壓得好小,但我和丁敏君是習武之人,聽覺自然比旁人好,所以還是聽到了。隻聽其中一個道:“這次白壇主可是立下了大功,竟然得到了倚天劍。”一聽到倚天劍三個字,丁敏君身體明顯一抖,然後又恢複了原狀。我雖覺奇怪,但顧著聽下文,就沒仔細問。另一人道:“這白壇主得到倚天劍,還要謝謝青翼蝠王韋一笑。”先前那人道:“不是說這明教的四大法王自從陽頂天失蹤以後,為了爭奪教主之位失和。再加上白眉鷹王脫離了明教自立門戶,創建了咱們天鷹教,這韋一笑怎麽會幫天鷹教的人。”“說起來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讓白壇主撞上了韋一笑。”原來那日韋一笑寒毒發作急需吸血,正好讓他在樹林裏碰上了白龜壽。一番打鬥之後白龜壽不敵被擒。白龜壽自知不敵,便使了激將法激得韋一笑上峨嵋山偷取倚天劍以證明自己輕功天下第一。等韋一笑偷來了倚天劍白龜壽又乘他寒毒發作之時打傷了韋一笑,拿走了倚天劍。

    那人繼續道:“白壇主拿了倚天劍馬上迴到壇口飛鴿傳書給少教主,希望他能趕來相助。”最先一人道:“不得壇口的防衛突然加強,我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韓大哥不愧是白壇主最信任的左右手,身在外頭消息還是這麽靈通。”那被稱為韓大哥的人道:“還不算大事?在你小子眼裏什麽才算大事。”“是,是,是,韓大哥說得是。怪不得白壇主將還在外麵執行任務的你召了迴來。這韋一笑能坐上明教四大法王,武功必定不凡。”那韓大哥韓成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快快上路吧。”說罷兩人結了賬便匆匆離去。我和丁敏君互相使了個眼色跟了上去。茶棚的最右邊一桌坐著一大概三十歲左右白衣男子,麵容英俊,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瀟灑不凡。剛才韓成二人的話白衣男子也聽在耳中,隻嘴角向上彎了個弧度,繼續喝酒。待韓成二人和跟著他們的兩名女子走遠後,才慢吞吞地結了賬,向著他們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我們跟著韓成二人來到天鷹教玄武壇壇口,遠遠看見韓成進了壇口我問丁敏君道:“師姐,現在怎麽辦?”“你在這等我,我先進去探探。”“不行。”我阻止道:“太危險了,師姐不如我們飛鴿傳書告訴師傅倚天劍在天鷹教。”“不行。”丁敏君打斷我道:“這件事不用驚動師傅她老人家,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可是~~”我還想說什麽,丁敏君已經來到牆根下,輕巧地躍上牆頭。丁敏君剛剛躍下牆頭,一把劍便從後麵駕在了她的脖子上。“我就說背後好像有人陰魂不散地跟著,卻不想還是個大美女。”韓成的劍輕輕在丁敏君的脖子上移動,“你是峨嵋派的?”丁敏君暗悔自己不該太大意,大聲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峨嵋派丁敏君。你們這些魔教中人,個個卑鄙無恥,盜走我派的倚天劍,快將倚天劍交出來,否則我師傅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韓成聽了丁敏君的話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做了我的階下囚,嘴還這麽硬。再說是誰說倚天劍是你們峨嵋派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丁敏君氣急還欲說什麽,韓成手快點了她的啞穴,讓人把她帶了下去。“沒想到韋一笑沒來,峨嵋派的倒先到了。”

    我在焦急地等待著,這丁敏君這麽急著想自己奪迴倚天劍一定有什麽目的。等了大半天不見丁敏君出來。我知道她一定是陷在裏麵了。怎麽辦呢?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救不了她。現在去搬救兵也已經來不及了。可是雖然我很討厭她,但我不能見死不救吧。丁敏君的闖入一定讓他們加強了防範。暗地裏潛進去難度肯定加大了。既然暗的不行,我就來明的。我摸了摸隨身攜帶的藥品,丁敏君這次我冒死救你,希望你以後別動不動就找我麻煩。

    白龜壽聽得韓成報說抓了一名峨嵋派的女弟子,不由眉頭一皺:峨嵋派的人怎麽會知道倚天劍在自己手上,還找上門來?正在思索間一名弟子上來稟報說:“壇主,外麵來了個蒙麵女子,說要見你。”白龜壽正想說不見,但那名弟子轉述那女子的話卻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帶她進來。”白龜壽問一旁的韓成道:“少教主什麽時候到?”韓成道:“今日便可到達。”想起剛剛弟子轉述的話,白龜壽在心裏暗道:想見識我手中的倚天劍,不知你有沒有這個能耐。白龜壽出到大廳,便見一名戴著笠帽帽沿四周垂著黑紗,遮住了麵容的女子坦然地站在大廳的中央。白龜壽在主位坐下道:“聽說姑娘想見識在下手中的倚天劍,不知姑娘從何處得知我手中有倚天劍?”我看見白龜壽出來,便暗暗將一個小瓶子持在手中,聽他提問,隻淡淡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白壇主既然做了,就不怕別人知道才是。”白龜壽哼了一聲道:“姑娘是什麽人?可否明示?”我道:“我既然遮住臉麵,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的身份,白壇主又何必多此一問。”白龜壽冷冷地道:“如此說來,姑娘是來找我玄武壇晦氣的否則又何必害怕我等知道姑娘的身份。”我緩緩地道:“白壇主錯了。第一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的身份,並不是害怕你們尋仇。第二我在你門下弟子通傳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了來意,不是來找玄武壇晦氣而是想見識一下與屠龍刀並駕其驅的倚天劍。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誰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如此寶劍今生不能一見,必將是我一生的遺憾。還望白堂主成全。”

    白龜壽淡淡地道:“姑娘既然敢隻身前來。必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要見倚天劍,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否則人人都來如姑娘你這般一說,我便將倚天劍借他一看,那我白龜壽這玄武壇不就成了做善事的地方。我白龜壽也就不用在這江湖上混了。”

    我道:“白壇主多慮了。我不過是一介弱質女流,又怎麽敢在白壇主麵前放肆。”白龜壽道:“廢話少說,姑娘出招吧。”我平靜地道:“我已經說過,我不是來找晦氣,隻想見識一下倚天劍,我不會動手的。白壇主盡管來便是。原來這就是天鷹教的待客之道。白龜壽見我確實沒有動手的跡象,便道:”姑娘到底想怎樣?“我道:”我再說一遍,我隻想見識倚天劍,難道白壇主怕我將倚天劍從你手中奪走?白壇主你認為我有這個本事嗎?白龜壽略一遲疑,不知道我到底想幹什麽?也不知我是敵是友,又覺我一個小小的女流之輩翻不出什麽大浪,再加上對自己的有信心,便道:“好,便讓你見識一下倚天劍。”對韓成使了個眼色韓成會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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