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楚汶和傅黑都有嫌疑,但是仔細一想,卻又覺得都不太可能。


    楚汶本身就是主角,終究要走上人生巔峰的道路,沒必要用這種陰謀詭計來牟取勝利。


    否則帶著這段黑曆史,以後提起來多少有些不光彩。


    而且這件事中楚汶是最大的獲利者,楚晝知道自己被陷害了,第一反應肯定認為是楚汶做的。


    他哥哥還健在,楚汶顯然不敢這麽囂張。


    除非有人想嫁禍於他。


    而傅黑又沒有什麽作案動機,他連機甲大賽都沒有參加,坑一把楚晝也不會有什麽好處。


    而且他也將傅黑放在了朋友的位置,不會隨意懷疑他背叛。


    最重要的是,無論是楚汶的牛奶還是傅黑的早餐,都是從半年前就形成的習慣。


    如果這些真的隻是為了一場機甲大賽……楚晝實在是不覺得自己有這麽讓別人小題大做的必要。


    但如果不是那兩人,為什麽他們賽後都失蹤了?


    剛這麽想著,楚晝就聽到了爭吵的聲音。


    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樹林旁。


    而正在爭吵的兩個人,正是傅黑和楚汶。


    傅黑冷哼一聲,道:“楚晝那麽信任你,你居然用這種肮髒的手段獲勝,也不嫌丟人。”


    楚汶邪魅一笑,“你倒是惡人先告狀,明明就是你想嫁禍給我,我早就勸楚晝不要吃亂七八糟的人給的東西。”


    傅黑瞬間爆炸,“誰是亂七八糟的人了,啊?!明明就是你那個牛奶有問題,還喝牛奶長高呢,你看看楚晝現在比以前高哪怕半厘米了嗎!”


    楚汶也跟著爆炸,“怪我咯!你自己不是更矮,肯定是因為楚晝天天吃你做的東西才長不高的。”


    講到這裏,原本準備偷聽找線索的楚晝終於忍不住站出來了,“……你們閉嘴。”


    吵架歸吵架,你們這麽吐槽別人的身高真的沒問題嗎!


    又不是他想那麽矮的,明明是係統隨機的鍋。


    楚汶和傅黑聽到楚晝的聲音以後,都驚愕的迴過頭來。


    “你怎麽在這?”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來聽你們講我的壞話啊。”


    “不是的!”


    “我沒有!”幾乎又是同時想起來的聲音。


    楚晝有些頭疼的聽著兩個人聲音混雜在一起,最後什麽也沒能聽懂。


    不過這麽一來,楚晝倒也覺得犯人肯定不是他兩。


    ……畢竟這個智商實在是不像能搞出什麽大新聞的樣子。


    而且,傅黑沒有第一時間來問自己是因為去撕逼了?


    楚晝有些欣慰,沒白瞎了自己把對方當成朋友。


    欣慰之餘,楚晝又有種奇怪的感覺,兩人對話中和他的關係好像好過頭了,尤其是楚汶。


    就像是……在爭風吃醋一樣。


    想到這裏楚晝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他是哪裏來的自信會覺得一個omega能讓另外兩個omega爭來著。


    “你們能信任我我很高興。”楚晝說:“反過來,我也會信任你們,所以沒必要為這種事情爭論了。”


    ……等等,這話怎麽聽起來怪怪的,好像安慰自己的正房和小妾要和平相處一樣。


    總之到了最後,所謂的嫌疑人還是沒有頭緒,楚晝隻好從別的方麵來解決問題。


    比如說把機甲零件從楚汶手裏要迴來。


    隻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沒那麽簡單。


    他現在坐在楚汶麵前,卻不知道該怎麽交涉。


    “怎麽了?”楚汶問道。


    “那個機甲零件能不能……”給我。


    楚晝說到一半,實在是覺得不太說的出口來。


    雖然他這麽做也是為了給楚汶鋪路,但是楚汶又不知道,他也不能劇透。


    開口就和一個關係不算特別好的人要東西,還沒有正當的理由,楚汶不尷尬他都替對方尷尬。


    他心裏暗暗的詛咒那個害得他輸了機甲大賽的人。


    楚汶一臉迷茫的表情看著他,搞得楚晝話更加說不出口來。


    把人家好不容易贏來的獎品要走實在是開不了口啊!


    楚晝決定先從係統方麵下手,看看積分能不能換零件之類的再說。


    “算了,沒什麽。”他說。


    楚晝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卻一下子覺得天旋地轉,又閉著眼睛坐了下來。


    “你怎麽了?”楚汶過來扶了他一把。


    “沒事,應該就是低血糖。”楚晝話剛說完,頭又一陣抽痛,眼前的景物一晃一晃的,看得十分不真切。


    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感官被放大了無限倍,頭腦裏一瞬間充斥著各種不和諧的東西來。


    直至此時,楚晝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似乎是發/情了。


    ……那個醫生說的話果然是在放屁嗎。


    他有些暴躁的抱著頭,閉緊眼睛,想將這股沒由來的感覺壓抑下去。


    而楚汶看到的,就是楚晝麵色潮/紅,不住喘氣的樣子。


    一瞬間積壓在暗處許久的念頭生根發芽,瘋狂的蔓延,幾乎到了令人瘋狂的地步。


    占有他!標記他!


    腦子裏隻剩下了這個想法。


    楚汶慢慢的伸出手,準備抱住楚晝。


    “秦夜……”


    楚晝無意識的叫了一聲。


    而後才想起來這個世界並沒有老板,發/情順便那啥了he的劇情也是不可能實現的。


    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楚汶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來。


    他默默的將手收了迴去,而後幾乎算得上咬牙切齒的看著楚晝,在心中把楚晝口中叫的人撕裂。


    然而楚晝卻沒精神去管這些了。


    他似乎是發現了老板的名字有種安定情緒的力量,開始無意識的用這種方式來減緩自己,斷斷續續的叫著秦夜的名字。


    楚汶再也沒有勇氣和楚晝對視,推開門匆匆的走出了房間,幾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總有一天,他會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至於楚晝,現在還不是時候,還不能輕舉妄動。


    另一邊,係統十分好心的提醒傅黑,


    “什麽?”


    “這麽快?”傅黑有些不相信的問道,“而且不是說用了抑製劑的話發/情期也不會真的怎麽樣嗎。”


    “你不是一直想方設法的不讓我和楚晝在一起嗎?為什麽這次這麽好心?”


    係統沒再迴話。


    傅黑覺得係統的話實在是漏洞百出,卻也不敢怠慢,生怕楚晝真的出了什麽意外,飛快的往楚晝的宿舍跑。


    等傅黑強行進入楚晝的宿舍,看到的就是對方在不停拿腦袋往牆上撞的樣子。


    傅黑連忙拽住了楚晝,不讓他再這麽自殘。


    楚晝的額頭全是汗水,還有些血痕,劉海也變得亂七八糟的,看起來著實很狼狽,卻無端讓人覺得綺麗。


    仿佛能激起內心深處的施虐欲。


    “秦夜……?”


    這話一下子讓傅黑從美色中清醒過來,他說:“是我。”


    聽到這聲音,楚晝才看清楚來的人是傅黑。


    傅黑的五官還是原本的五官,然而無論楚晝怎麽看,都覺得站在他麵前的人是老板。


    怎麽調焦距都沒用。


    完了,搞不好待會他看條狗都頂著秦夜的臉了。


    “發/情了?我幫你?”傅黑問道。


    楚晝考慮了一下這個提議的可行性,答應了。


    不知道基於什麽奇妙的原理,omega發情了根本不會想自己解決,如果沒有別人的話,就一心想著自殘。


    按照這個時代的世界觀來說,婚配可以aa,可以ao,但著實是沒有oo的先例。


    傅黑幫他,大抵也就跟宿舍看小黃片的時候兩個直男互相幫助一下。


    畢竟楚晝現在精神狀況實在是不太好,要是一直憋著,不定過一會兒就去/日狗了。


    得到答案以後,傅黑便將楚晝整個人都環了起來,順勢帶到沙發上,而後讓楚晝坐在他腿上。


    楚晝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沒察覺到這個動作過於親密了。


    想歸想,然而等傅黑的手撫上他的時候,楚晝還是感覺自己炸了。


    說不出那是種什麽感覺,硬要描述的話,像是在沙漠裏許久的人終於找到了綠洲一般。


    極度的興奮,又小心翼翼的生怕隻是海市蜃樓。


    “感覺怎麽樣?”傅黑在他耳邊問道。


    溫熱的氣息毫不留情的往他耳朵裏鑽。


    興許是omega的奇葩體質將感官無限放大了,楚晝一下子覺得耳朵燙了起來,腦子嗡嗡嗡的,翻來覆去思考了兩三遍才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楚晝簡直不知道怎麽迴答這種問題。


    ——可能傅黑隻是基於自己手上功夫的好奇以及好朋友身體的關心才問的,然而氣氛不對,這話說出來難免帶了一些別的味道來。


    傅黑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楚晝原本要說的話一下子變調了,聽起來就像是□□一樣。


    他終於沒有力氣去思考別的東西,閉上眼睛放空大腦。


    **


    楚晝靠在傅黑身上喘氣,神智終於稍微清明了一些。


    “抱歉,麻煩你了。”


    他從傅黑身上爬起來,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帶著明顯的情/欲的味道,連唿出來的氣息也比平時熱一些。


    “沒事。”傅黑一臉無所謂的從旁邊拿紙巾擦手,看得楚晝更加尷尬。


    正在此時,門被推開了,楚汶走了進來。


    一時間時間仿佛定格了,楚晝和傅黑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三臉懵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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