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幹嘛？”方青檸警覺地看著向天歌，“我警告你，你可別插手警方的案件。”
向天歌微微一笑：“這案件是警方的嗎？案件是社會的。”
“沒錯，案件是社會的，但處理案件是警方的事。”
“我沒說要處理案件，身為一個合法公民，對這個案件我難道沒有一點知悉權？該說的你跟我說，不該說的你可以不說，說不定我能發現你們警方沒發現的線索呢？”
方青檸擔心的是，向天歌想要利用這個案件作為打擊梁塵黦的武器，畢竟兩人剛剛結下梁子。
但同時她也知道向天歌的能力，之前他就幫助警方破了兩樁大案，沒準以他敏銳的視覺，真能發現警方沒有發現的線索。
權衡再三，方青檸終於還是開口：“兩年前，有人在第六分區八百米大橋的橋洞發現一具女屍。經過警方初步判斷，死者生前遭受性侵，而且橋洞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是被人拋屍的。”
“驗屍報告怎麽說？”
“家屬不同意屍檢，所以沒有驗屍。”
“警察機關對於死因不明的案件，不是可以強製屍檢的嗎？”
“案件發生在第六分區，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家屬直接把死者遺體拉迴去火化了。”
向天歌眉頭緊鎖：“你不覺得這有蹊蹺嗎？”
“沒錯，這一點確實極為蹊蹺，就算家屬封建迷信，不讓人破壞死者遺體，但警局之中也該有人出手攔著他，跟他說明情況，畢竟這是一樁命案，難道家屬不希望死者昭雪嗎？所以王局才會懷疑，兇手的身份很不簡單，可能家屬害怕遭受報複，才不得已毀屍滅跡，把死者草草火化了。”
“還有可能，是你們內部出現了問題，又或者兇手的勢力太大，導致當時沒人敢查這一樁案。”
“迄今為止，梁塵黦的嫌疑是最大的。”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有目擊者聲稱，梁塵黦在死者死前接觸過死者，而且死者手裏攥著一枚紐扣，經過比對，是梁塵黦襯衣的紐扣，但該死的是，梁塵黦有不在場證明。”
向天歌手指輕輕敲擊桌麵，陷入了思考之中，這個案件倒有那麽一點意思。
沒錯，他想通過這個案件打擊梁塵黦，畢竟警方已經涉入，他看在王師北的麵上，又是在王師北的地盤，他不便使用自己的手段這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法律製裁梁塵黦。
定時炸彈事件，十有八九都和梁塵黦有關。
“對了，死者的身份清楚嗎？”
“她是一個律師，名叫宋詞，剛從法學院畢業，在一家律師所工作。”
“去跟她家人了解過情況嗎？”
“命案之後，她的家人全部消失了，好像搬到外地去了。”
“看來這案子果然藏了貓膩。”
飯後，看著時間還早，兩人便出去逛一逛，都喝了酒，不好開車，就當是醒醒酒了。
冬天的晚上，寒風刺骨，方青檸穿得單薄，身體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
向天歌看著有些好笑，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啊，脫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謝謝。”
外套上麵殘留著他的體溫，還有特屬於這家夥陽剛的氣息，方青檸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一些，偷眼看他刀削似的側臉，冷峻得就像這寒冬的夜。
劍眉微蹙，似乎在想著什麽事。
街頭清冷，大冷天的也沒有人像他們這麽愚蠢，會在寒風凜冽中逛街。
忽然之間，前頭一輛suv疾馳過來，向天歌迅速反應過來，一把攬住方青檸的腰肢，一個旋身，避了過去。
背後，又是一輛麵包車衝了過來。
向天歌帶著方青檸又是一個旋身。
兩輛車都停下來了，各自奔下幾個大漢，手裏持著鐵棍，撲了過來。
向天歌騰起一腳，頓時就把當前一個大漢踢飛出去。
方青檸緊接著出手，躲過一跟鐵棍，反手拿住對方肩頭，轉到身後，膝蓋撞到對方腿彎，把人按倒在地。
“我是警察，都給我住手！”
為首一個臉上刺青的家夥，冷哼一聲：“得罪了梁少，警察也照打！”
“梁塵黦的人？”
無法無天，就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裏，這個官二代未免太猖狂了。
方青檸心頭不由冒火，當警察這麽久，還是第一次這麽被人無視。這次出來與向天歌約會，身上沒帶槍械，嬌叱一聲，飛腳踢向一個大漢。
大漢避開方青檸，方青檸再要衝去，不料腳下崴了一下，畢竟穿高跟鞋她還是有一些不習慣的。
兩個大漢見狀，鐵棍劈了下來。
向天歌飛身而來，腿影一晃，兩人一起跌了出去。
“沒事吧？”向天歌扶起方青檸。
“沒事。”嘴裏說著沒事，方青檸站起來的時候，腳踝還是一陣劇痛傳來，身子不由朝著向天歌懷裏傾去。
刺青家夥手持一根鐵棍，當麵朝著向天歌劈下。向天歌隨手抱起方青檸，向後撤開一步。身後兩個大漢撲來，向天歌又向旁邊跳開一步。
“嗚哇嗚哇～～”
警笛遠處傳來，刺青家夥把手一揮，眾人迅速跳上車去，唿嘯而去。
向天歌盯著他們的車屁股，卻連一個車牌都沒有。
“向總，方隊，你們沒事吧？”趕來的警察急忙問道。
“沒……沒事……”此刻被向天歌抱在懷裏，又被自己同事看到，方青檸麵紅耳赤，但她似乎十分貪戀他的懷抱，竟然沒有想到要讓向天歌把她先放下來。
兩個巡邏的警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親密的模樣，看來警局的傳言是真的，向總和方隊果然是一對的。
向總可真是一條漢子啊，就連方隊這種霸王花都降得住，牛逼！
一個警察迴過神來：“咳，沒事就好，剛才讓你們受驚了。”
“你胡說什麽？不就抱一下嗎？怎麽可能會受精嘛！”
警察：“……”
向天歌：“……”小娘們兒在說什麽呢？
方青檸反應過來，雙頰仿佛要滴出血似的，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她在胡說什麽？
她敢保證，明天這件事就會傳遍整個警局，不由把頭埋入向天歌的胸膛，果然是年紀大了，隻要跟男人稍微有些肢體接觸，她甚至都有懷孕的打算了。
單身太久，果然對人的心理有著很大的影響。
“你們……繼續，我們去追犯罪分子。”兩個警察意味深長地對望一眼，迅速上了警車。
兩分鍾之後，向天歌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笑道：“方警官，你再不下來，我就要開始收費了。”
向天歌微微一笑：“這案件是警方的嗎？案件是社會的。”
“沒錯，案件是社會的，但處理案件是警方的事。”
“我沒說要處理案件，身為一個合法公民，對這個案件我難道沒有一點知悉權？該說的你跟我說，不該說的你可以不說，說不定我能發現你們警方沒發現的線索呢？”
方青檸擔心的是，向天歌想要利用這個案件作為打擊梁塵黦的武器，畢竟兩人剛剛結下梁子。
但同時她也知道向天歌的能力，之前他就幫助警方破了兩樁大案，沒準以他敏銳的視覺，真能發現警方沒有發現的線索。
權衡再三，方青檸終於還是開口：“兩年前，有人在第六分區八百米大橋的橋洞發現一具女屍。經過警方初步判斷，死者生前遭受性侵，而且橋洞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是被人拋屍的。”
“驗屍報告怎麽說？”
“家屬不同意屍檢，所以沒有驗屍。”
“警察機關對於死因不明的案件，不是可以強製屍檢的嗎？”
“案件發生在第六分區，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家屬直接把死者遺體拉迴去火化了。”
向天歌眉頭緊鎖：“你不覺得這有蹊蹺嗎？”
“沒錯，這一點確實極為蹊蹺，就算家屬封建迷信，不讓人破壞死者遺體，但警局之中也該有人出手攔著他，跟他說明情況，畢竟這是一樁命案，難道家屬不希望死者昭雪嗎？所以王局才會懷疑，兇手的身份很不簡單，可能家屬害怕遭受報複，才不得已毀屍滅跡，把死者草草火化了。”
“還有可能，是你們內部出現了問題，又或者兇手的勢力太大，導致當時沒人敢查這一樁案。”
“迄今為止，梁塵黦的嫌疑是最大的。”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有目擊者聲稱，梁塵黦在死者死前接觸過死者，而且死者手裏攥著一枚紐扣，經過比對，是梁塵黦襯衣的紐扣，但該死的是，梁塵黦有不在場證明。”
向天歌手指輕輕敲擊桌麵，陷入了思考之中，這個案件倒有那麽一點意思。
沒錯，他想通過這個案件打擊梁塵黦，畢竟警方已經涉入，他看在王師北的麵上，又是在王師北的地盤，他不便使用自己的手段這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法律製裁梁塵黦。
定時炸彈事件，十有八九都和梁塵黦有關。
“對了，死者的身份清楚嗎？”
“她是一個律師，名叫宋詞，剛從法學院畢業，在一家律師所工作。”
“去跟她家人了解過情況嗎？”
“命案之後，她的家人全部消失了，好像搬到外地去了。”
“看來這案子果然藏了貓膩。”
飯後，看著時間還早，兩人便出去逛一逛，都喝了酒，不好開車，就當是醒醒酒了。
冬天的晚上，寒風刺骨，方青檸穿得單薄，身體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
向天歌看著有些好笑，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啊，脫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謝謝。”
外套上麵殘留著他的體溫，還有特屬於這家夥陽剛的氣息，方青檸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一些，偷眼看他刀削似的側臉，冷峻得就像這寒冬的夜。
劍眉微蹙，似乎在想著什麽事。
街頭清冷，大冷天的也沒有人像他們這麽愚蠢，會在寒風凜冽中逛街。
忽然之間，前頭一輛suv疾馳過來，向天歌迅速反應過來，一把攬住方青檸的腰肢，一個旋身，避了過去。
背後，又是一輛麵包車衝了過來。
向天歌帶著方青檸又是一個旋身。
兩輛車都停下來了，各自奔下幾個大漢，手裏持著鐵棍，撲了過來。
向天歌騰起一腳，頓時就把當前一個大漢踢飛出去。
方青檸緊接著出手，躲過一跟鐵棍，反手拿住對方肩頭，轉到身後，膝蓋撞到對方腿彎，把人按倒在地。
“我是警察，都給我住手！”
為首一個臉上刺青的家夥，冷哼一聲：“得罪了梁少，警察也照打！”
“梁塵黦的人？”
無法無天，就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裏，這個官二代未免太猖狂了。
方青檸心頭不由冒火，當警察這麽久，還是第一次這麽被人無視。這次出來與向天歌約會，身上沒帶槍械，嬌叱一聲，飛腳踢向一個大漢。
大漢避開方青檸，方青檸再要衝去，不料腳下崴了一下，畢竟穿高跟鞋她還是有一些不習慣的。
兩個大漢見狀，鐵棍劈了下來。
向天歌飛身而來，腿影一晃，兩人一起跌了出去。
“沒事吧？”向天歌扶起方青檸。
“沒事。”嘴裏說著沒事，方青檸站起來的時候，腳踝還是一陣劇痛傳來，身子不由朝著向天歌懷裏傾去。
刺青家夥手持一根鐵棍，當麵朝著向天歌劈下。向天歌隨手抱起方青檸，向後撤開一步。身後兩個大漢撲來，向天歌又向旁邊跳開一步。
“嗚哇嗚哇～～”
警笛遠處傳來，刺青家夥把手一揮，眾人迅速跳上車去，唿嘯而去。
向天歌盯著他們的車屁股，卻連一個車牌都沒有。
“向總，方隊，你們沒事吧？”趕來的警察急忙問道。
“沒……沒事……”此刻被向天歌抱在懷裏，又被自己同事看到，方青檸麵紅耳赤，但她似乎十分貪戀他的懷抱，竟然沒有想到要讓向天歌把她先放下來。
兩個巡邏的警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親密的模樣，看來警局的傳言是真的，向總和方隊果然是一對的。
向總可真是一條漢子啊，就連方隊這種霸王花都降得住，牛逼！
一個警察迴過神來：“咳，沒事就好，剛才讓你們受驚了。”
“你胡說什麽？不就抱一下嗎？怎麽可能會受精嘛！”
警察：“……”
向天歌：“……”小娘們兒在說什麽呢？
方青檸反應過來，雙頰仿佛要滴出血似的，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她在胡說什麽？
她敢保證，明天這件事就會傳遍整個警局，不由把頭埋入向天歌的胸膛，果然是年紀大了，隻要跟男人稍微有些肢體接觸，她甚至都有懷孕的打算了。
單身太久，果然對人的心理有著很大的影響。
“你們……繼續，我們去追犯罪分子。”兩個警察意味深長地對望一眼，迅速上了警車。
兩分鍾之後，向天歌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笑道：“方警官，你再不下來，我就要開始收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