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向天歌的小夥,名叫高唐,警察來了之後,先將他送進醫院治療,接著方青檸親自過來盤問。


    高唐對刺殺向天歌的事供認不韙,卻對背後指使的人守口如瓶。


    警察自然會有很多讓人供認的手段,但高唐能做殺手,意誌力必然不是普通的混混可比,就算對他使用酷刑,他也一聲不吭。


    方青檸從病房裏出來,對向天歌道:“這小子骨頭硬得很,撬不開他的嘴。”


    “早料到如此了。”向天歌對此並不意外,這是殺手行業的規矩,不會泄露雇主的信息。


    而且雇主竟然能夠派人刺殺,必然做好萬全的準備,確保高唐被抓,也不會泄露他的身份。可能高唐犯了更大的罪,掌握在他手裏,又或者高唐身邊重要的人,被他給控製了。


    高唐刺殺未果,判個幾年就出來了,對方可能會給一大筆錢,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不虧本的買賣。


    “向天歌,你最近是不是又得罪了什麽人了?”


    向天歌首先想到的就是梁塵黦,但這孫子是官二代,他爸還是副書記梁發達,因此沒有告訴方青檸。


    方青檸性格火爆,沒準真會去找梁塵黦,沒有證據之前,敢動梁發達的兒子,都不需要梁發達出麵,自然有人會把這件事壓下來,方青檸一個小小的隊長,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為了不給方青檸增添麻煩,向天歌守口如瓶,笑道:“我每天都會得罪很多人,想殺我的人很多,誰知道呢。”


    “你說你,一個好好的青年企業家,不好好地做生意,整天惹是生非,什麽時候能讓我少操點兒心。”


    看著方青檸三娘教子的姿態,向天歌有些不滿:“我讓你操心了嗎?”


    “得,算我多管閑事,你最好被人殺死。”


    “我去,人民警察這麽對公民說話的嗎?”


    “我現在不是以人民警察的身份對你說話,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跟你對話。”


    “嗬,我什麽時候承認你是我朋友了?”


    “你什麽意思呀向天歌?”方青檸有些下不來台,她堂堂寧州第一警花,跟他交個朋友,讓他很丟臉嗎?


    “咳,我的意思是說,我身邊不缺朋友,如果你願意,我倒是缺一媳婦。”


    方青檸耳根驀地一燙:“你給我滾!”


    身邊還有幾個同事看著,都在努力地憋笑,警局早就流言蜚語,這家夥還敢給她添亂。


    向天歌嘿嘿一笑,揮了揮手,先告辭了。


    迴到春去也,去給敦哥一幫寧州道上比較有代表性的人物打了電話,說是請他們到春去也聚一聚。


    向天歌的麵子自然不能不給,但一些老道的人心裏隱隱都能猜到什麽事情。


    古色古香的包房,酒菜齊全。


    向天歌撳了服務鈴,一會兒,就見雪莉領著四個身材纖柔的姑娘上來,娉娉婷婷,穿著輕紗古典風格的舞服,雲隨碧玉歌聲轉,雪繞紅瓊舞袖迴,妖嬈曼妙,性感多情。


    眾人如癡如醉。


    當然,這都是一群糙老爺們兒,未必懂得欣賞藝術,但這幾個小娘們兒的姿色,尤其讓人動心,每個人心頭都癢癢的,如果不是向天歌場子的人,他們說什麽都要搞到手。


    其實這些姑娘並非傾國傾城,走到街上走能遇到,可是不同的是她們身上的氣質,是貝扇盡力培養出來的氣質,這是常見的美女沒有的,更是其他場子沒有的。


    單從女人的容貌來看,並不存在驚為天人的人物,娛樂圈那些光鮮亮麗的女星,褪去光環,其實也隻是稍微長得好看的路人而已。


    唯一的區別,就是氣質。


    仙氣,才氣,貴氣,等等,這些氣質並不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蛋就可以擁有的,這需要長期的培養和熏陶。


    “這是我們場子剛剛編的舞蹈,還入得了幾位的法眼嗎?”向天歌笑著看著眾人。


    敦哥等人裝逼地道:“好,特別好,很有藝術感啊,向老板的場子就是與眾不同啊,在寧州隻此一家,怪不得生意這麽好啊。”


    “生意好有什麽用,總有人過來搗亂啊。”


    敦哥笑道:“向老板,您這就說笑了,整個寧州現在誰敢動您的場子?”


    “前幾天梁副書記的公子梁塵黦剛剛來過,在場子裏鬧了好大一出。”


    眾人低頭不語。


    果然,向天歌就是為了此事將他們聚在一起。


    向天歌看著眾人,笑了笑:“你們也別緊張,不過一件小事,都被我處理了。”從眾人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們必然知道一點情況。


    敦哥笑道:“向老板不愧是向老板,就連梁副書記的公子都敢動。”


    “可這小子不服氣啊,今兒竟然派人來暗殺我。”向天歌目光落在敦哥身上,人畜無害地笑了笑,“敦哥,這該不會是你的人吧?”


    敦哥忙道:“向老板,這沒影兒的事,您可不能亂說啊,不論是春卻也開張還是蓮歌食府分店試菜,我都有去捧場的,我怎麽會做這麽沒道義的事?”


    “這就奇了怪了,這寧州除了你們幾位,誰還有這麽大的手筆敢動我?財叔,這事跟您沒關係吧?”


    財叔擺手:“向老弟,我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您啊,誰不知道您的本事?我手底下那些小嘍囉,哪一個是您的對手?”


    “你們在道上就沒聽到一些消息?”


    眾人麵麵相覷。


    為了避免向天歌無盡頭的猜忌,把矛頭轉到他們身上,敦哥開口說道:“梁少他媽白珍珠倒是曾經給我打過電話,讓我派人對付向老板,但這事我肯定不能答應的,別說我跟向老板的交情,就是真要動手,我也不是向老板的對手不是?”


    財叔點頭說道:“敦老弟說的沒錯,白珍珠也給我們幾個打過電話,但大夥兒都沒答應,出來混的這點道義還是要講的。”


    向天歌早就想到,這事必然跟梁塵黦脫不了幹係,這小子必然會去求助於父母,剛才隻不過跟敦哥他們確認一下。


    冤有頭債有主,這種事必須要確認,不然報仇報錯了人,連累無辜,不是向天歌的作風。


    “我也沒有懷疑各位的意思,大家都是兄弟,你們隻要顧念道義,我向天歌也不會太不夠意思,以後有錢大夥兒一塊兒掙。現在打黑掃惡的文件下來了,警方把你們盯得很緊,很多生意你們都不能做了。如果幾位老哥哥願意聽我一句,還是改行做點兒正經的生意,這才是長遠之計。”


    “這……這我們也沒什麽別的本事了,隻怕弟兄們一下都轉變不過來啊。”財叔撓了撓頭說道,在場和他都差不多,文化水平都不高,真要轉行,能幹出什麽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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