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向天歌把車開到村大隊,再給舒清雅打了一個電話。


    一會兒,小娘們兒就從村支部出來,向天歌發現她還化了點妝。


    她可是自恃天生麗質,從不化妝的,一直保持清湯掛麵的狀態,今兒卻有些反常。


    不過穿衣搭配還是之前的風格,白衣黑裙,清新典雅,像隻兔子似的蹦躂過來,元氣滿滿,開門坐進副座。


    “舒小姐,今兒什麽情況?你怎麽還化妝了?”


    “你不喜歡嗎?”舒清雅神色掠過一絲落寞,不知道什麽叫女為悅己者容嗎?


    從昨晚開始,她就跟張靈犀討教化妝的技巧,天沒亮她就起來化妝,才化出現在的效果,他竟然不喜歡?


    落寞過後,小娘們兒剩下的隻有憤怒。


    向天歌迅速察覺她情緒的變化,笑道:“喜歡,怎麽會不喜歡呢,隻是覺得有點殘忍了。”


    “啊,什麽殘忍?”


    “還不殘忍嗎?你本來就是清水出芙蓉天然不雕飾,一般女的看到你恨不能迴到娘胎重塑。你現在還化了妝,這不是把她們逼上絕路嗎?你說你殘不殘忍?”


    舒清雅不禁莞爾:“行呀向總,最近求生欲很強嘛!”


    “我隻是比較熱愛生命而已。”


    “少貧嘴,快開車。”


    “去哪兒?”


    “寧州,約了中午見麵。”


    向天歌隨即開車,朝著寧州進發。


    到了寧州,舒清雅又找了一個高檔餐廳,訂了位置,這次需要別人幫忙,自然禮數做足,不能讓人覺得怠慢。


    舒清雅打了電話,一會兒工夫就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走了過來,化著精致的妝容,艾綠真絲襯衣搭配寶藍豹紋短裙,襯衣解開的紐扣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段雪溝,裙下美腿略顯豐腴,但勝在她身形高挑,一點不會讓人覺得臃腫。


    “蔻姐!”舒清雅急忙起身,跟她握手。


    蔻姐勾起紅唇,掃了旁邊的向天歌一眼:“這位是你男朋友?”


    舒清雅白皙的臉蛋浮起一抹玫紅的色彩:“不是不是,他叫向天歌,我們村的一個企業家。”


    “企業家呀,年輕有為啊!”蔻姐把手伸向了向天歌。


    向天歌和她握了握手,謙遜地道:“蔻姐取笑我了,我算什麽企業家,就是一個農民想要創業,以後還請蔻姐能夠多多照拂。”


    “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說就是了。”蔻姐握著他的手,一根玉指卻在他手心勾了一下。


    向天歌一怔,我去,什麽情況?


    這是一種挑逗嗎?


    不動聲色,向天歌把手抽了迴來。


    舒清雅招唿蔻姐坐下,然後叫來服務員讓蔻姐點菜。


    蔻姐隨意點了幾樣。


    “小雅,你把我叫來,有事?”


    “蔻姐,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蔻姐微笑:“你不會逗我呢吧?秘書長的女兒,會有事要我幫忙?”


    舒清雅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忙我爸還真幫不上。”


    “說吧,到底什麽事?”


    “是這樣的,我們村呢剛剛成立了一個水果工廠,主要做水果加工品。你家裏不是開了連鎖超市嗎?我們現在還沒找到渠道,我想你能不能幫個忙。”


    “我當什麽事呢,這事好說,我迴去跟我老公說一聲就行了。”


    舒清雅忙道:“真謝謝你了蔻姐。我敬你一杯。”


    三人同時舉杯。


    向天歌剛剛把酒送到嘴裏,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對麵蔻姐的玉足竟然伸了過來,正在他腿肚子摩挲著,而且往上攀援。


    我去,穿豹紋的果然騷氣啊!


    這尼瑪……還在餐廳呢,大庭廣眾,太明目張膽了吧?


    而且還是有老公的。


    向天歌雖然堅持三項基本原則,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但是有夫之婦除外,破壞別人家庭的事他不會做。


    盡管這是別人想要毀掉自己的家庭,他也絕對不能參與。


    “對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間。”蔻姐的腳都他媽伸到他褲襠了,向天歌隻能找個借口起身。


    這他媽叫什麽事?


    見多了男的對女的動手動腳,第一次遇到一個女的對他如此,讓他情何以堪?


    磨蹭了半天,才從洗手間出來,順便把單買了,迴來對舒清雅道:“小雅,剛才靜姐來了電話,村裏出事了,咱們恐怕得先趕迴去。”


    “出什麽事了?”舒清雅緊張地起身,問道。


    “邊走邊說。”向天歌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舒清雅抱歉地道:“蔻姐,對不住啊,不能陪你了。”


    蔻姐麵色露出一絲不快,但舒清雅身份非常,她也不能說什麽,笑道:“好,你們忙你們的。”


    向天歌拉著舒清雅上車。


    舒清雅問道:“天歌,村裏到底出什麽事了?”


    “沒事。”


    “啊,那你……”


    “你沒看蔻姐剛才看我的眼神嗎?這姐們兒想要吃了我似的。我怕再待下去,清白不保。”


    “你少瞎說,蔻姐都結婚了,怎麽可能對你有想法?”


    向天歌無奈地道:“你呀,就是把人想得太好了。”媽的,就是因為她結婚了才可怕好嗎?


    沒結婚勾勾搭搭,倒也說得過去,畢竟不需要為任何人負責,自己想怎麽浪就怎麽浪,起碼不會傷害到另一方。但結婚了就另當別論了,婚姻是需要契約精神的,跟沒有契約精神的人做生意,這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


    過了一會兒,向天歌把車開到陌上桑小區,劉使君之前抵押給他的那個套房就在這兒。


    “天歌,這是什麽地方?”走進套房,舒清雅有些蒙圈。


    “這兒呢,是我家。”


    “你在寧州買房了?”


    向天歌笑道:“不是,這是劉使君抵押給我的。今晚你就住在這兒。”


    舒清雅警覺地道:“你想幹嘛?”抱胸退了一步。


    “嗯。”向天歌鄭重地點頭。


    “呃?”


    向天歌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用力往懷裏一帶,敏捷地叼住她的櫻唇。


    舒清雅腦袋嗡了一聲,一片空白,這家夥……就不能讓她有點心理準備嗎?


    起初還在抵抗,但發覺根本抵抗不了,隻有認命似的放棄抵抗,默默地閉上眼眸,沉浸在他甜蜜的掠奪裏。


    陡然又發覺這家夥的手開始不規矩了,急忙拿手按住,又退了一步,滿臉通紅:“你要敢對我耍流氓,我再不理你了。”


    “行了,晚上你在這兒將就一下,咱們明天再迴去。”


    “你不住這兒嗎?”


    “你要我住這兒嗎?”


    舒清雅生怕他耍流氓似的,急忙擺手:“不用,你有多遠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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