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廣場,賈長車等人已經分頭行動。


    大池和小池前去前台打聽向天歌的消息,說不定向天歌入住在酒店,而賈長車和賀蘭山缺則是過去與那些跳舞的人套近乎,讓他們揭開麵具。


    冷無聲不管這些,一動不動地坐著,就連麵前的食物都沒動,身為殺手,他對別人準備的食物並不信任。


    向天歌剛剛從電梯裏出來,看到大池和小池正在前台,像是在辦入住手續,卻有意無意地拿出向天歌的照片,詢問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接到保安的暗示,笑道:“先生,對不起,我們不能泄露顧客的入住信息。”


    兩個保安一直跟著他們,池家兄弟心情很是鬱悶。


    “喲,這不是向天歌嗎?”向天歌故意上前說了一句,現在曲齡就在公寓之中,如果讓他們查到自己的入住信息,曲齡可能就會有危險,所以先把他們引到別的地方才是正經。


    池家兄弟沒有與向天歌有過接觸,隻拿到了他的照片,現在向天歌戴著麵具,根本就不知道是他。


    向天歌的聲音,他們也從來沒聽過,所以判斷不出眼前的人就是向天歌。


    “你知道他在哪兒嗎?”大池問道。


    “剛還看到呢,好像朝山裏去了。”


    “哪個方向?”


    “溫泉的方向。”向天歌訂位置的時候就查過篝火山莊,他們山裏之前有個溫泉的項目,所以現在信口胡謅。


    大池一愣:“什麽溫泉?”


    前台小姐提醒:“先生,最近山裏發現了一些野狼的蹤跡,我們的溫泉已經停止營業了,很危險的。”


    池家兄弟沒有理會前台小姐的提醒,兩人迅速地衝出門外。


    兩個保安對望一眼,又迅速地跟了出去,他們已經察覺這一群人十分古怪,隻是他們也是客人,不能強製動手。


    小池迴頭喝道:“媽的,再跟著我們,老子滅了你!”


    一個保安笑道:“先生,最近山裏常有野狼出沒,我們經理交代,讓我們務必保護每個客人的安全。”


    “去保護別人,我們用不著你保護,滾!”小池悻悻地甩手而去。


    保安沒有再跟上去,他們不便與客人起衝突,否則錯的隻會是他們,萬一要被投訴,飯碗可就砸了。


    他們隻能在客人鬧事的時候再出手阻止。


    先迴去跟隊長報告情況再說。


    池家兄弟聯係上了其他眾人,迅速朝著山裏趕去。


    趕到溫泉,門外掛著停止營業的牌子,眾人不管,直接踹門進去,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向天歌的蹤跡。


    “分頭去找。”一直不說話的冷無聲說了一句。


    賈長車微微皺起眉頭,隱隱覺得此事不妥,周二皮找這麽多人過來,就是因為向天歌太強,一個人搞不定他。


    如果分散行動,遇見向天歌,隻有死路一條。


    不過冷無聲藝高人膽大,他卻不管這些,如果不是周二皮發話,他也不願意跟賈長車這些人合作。


    冷無聲說了一句,直接就消失了,身影躍過了旁邊的圍牆。


    賈長車無奈,對其他人道:“兩兩一組,遇到向天歌,及時通知同伴。”


    於是池家兄弟一組,賈長車和賀蘭山缺一組,分頭去找。


    山裏野狼的嚎叫斷續地傳來,不過眾人倒也不怕,隻要不是遇到狼群,一兩頭野狼他們還不放在心上。


    向天歌斜斜倚在一棵老樹上頭,看著賈長車和賀蘭山缺走過,忽然身影從樹上落下來。


    賀蘭山缺猝不及防,迴頭一看,向天歌臉上的麵具把他嚇了一跳,儺舞的麵具一般都是猙獰的鬼麵具,大晚上的山林裏陡然見到,都會被嚇到。


    向天歌手裏尖銳的石塊,迅速地紮入他的頸動脈。


    一個修煉暹羅拳的高手,就連一成功力都沒有發揮出來,要害就已經被破。


    賈長車反應過來,隨手一枚飛鏢打了過來。


    向天歌抓著毫無反抗能力的賀蘭山缺,擋住飛鏢,翻身一記飛腳踢到。


    賈長車下意識地舉起手臂一擋,被一腳震了出去,跌到一棵樹下,他又舉起手臂,一枚袖箭射了出來。


    袖箭是裝在手腕的機關裏的,勁道十足,擦破空氣。


    向天歌身體一仰,躲開,同時手中的石塊射了過去,賈長車慘叫一聲,左眼頓時爆破。


    “啊——”賈長車發出一聲慘叫。


    “你……你是誰?”


    向天歌淡淡一笑:“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向天歌?”賈長車震驚不已,射出一枚袖箭。


    想要唿喚同伴,但他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向天歌接住他的袖箭,箭頭劃開他的咽喉。


    與此同時,向天歌看到叢林之中冒出綠油油的光芒。


    狼的眼睛!


    向天歌輕輕一笑:“賞給你們的晚餐。”轉身迅速離去。


    賈長車捂著咽喉,賀蘭山缺捂著頸動脈,看著三頭野狼撲了過來,恐懼在他們的心裏騰了起來。


    他們寧願死在向天歌的手裏,也不願意被野狼分屍。


    “救……救命……”賀蘭山缺還能發出聲音,不過聲音也十分微弱了。


    野狼撲了過來,賀蘭山缺被向天歌劃破頸動脈,正在不停地冒血,身上又中了賈長車一枚袖箭,傷到了髒腑,現在根本無法對抗野狼的進攻。


    賈長車更慘,咽喉汩汩地冒血,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而且左眼被爆,就連右眼的視力都受到了影響。


    “啊——”


    又是一聲慘叫。


    賈長車被一隻野狼撲倒,但他還是射出了一枚袖箭。


    一頭野狼中箭,嗚嗚地倒在地上打滾。


    不過賈長車很快不行了,咽喉被劃破了,他是支撐不了多久的,捂著咽喉的手垂了下來,感受著身體一寸一寸地被野狼撕咬。


    那種痛苦,真不如被向天歌一刀解決。


    賀蘭山缺麵如土色,嘶啞地叫著:“救命……救命……”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不過還不等他撥出電話,野狼的尖牙咬住了他的手臂。


    兩人在周一皮手下,也是殺人如麻的角色,曾經犯了數起命案,卻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會遭受這樣的痛苦。


    池家兄弟完全不知道他們的同伴現在已經遇險,兩人手裏拿著匕首,在黑暗的叢林裏探索。


    由於來時沒有想到,向天歌會躲進山裏頭,所以他們手裏唯一的照明工具就是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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