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迴到宿舍,看到秦晴半邊臉頰還有一些紅腫,顯然是被侯吉利打的,劉燕姿正在一旁安慰。


    “向總,侯吉利……走了沒有?”劉燕姿有些擔心地問。


    “管他走不走,我和晴姐之間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


    “話是這麽說,可是人言可畏,被侯吉利一鬧,整個公司都在議論,對你和晴兒的聲譽都有影響。”


    向天歌自己倒不在意,但是秦晴是個女人,而且和侯吉利還在婚姻存續期間,一旦鬧出一點緋聞,別人的唾沫星子都會淹死她。


    想了一下,說道:“這事是奢伯庸搞出來的,我先迴村裏一趟,不弄死這老頭,我跟他姓!”


    “天歌,你別……別衝動啊!”秦晴聽他一說,頓時緊張起來,畢竟向天歌的脾氣她是清楚的,之前還殺了人,“可別為了我的事,做出什麽不可收拾的事。”向天歌說要弄死奢伯庸,秦晴擔心他的脾氣,真的把人給弄死了。


    “放心好了,我下手有分寸。”


    向天歌讓劉燕姿照顧秦晴,隨即出了小區,侯吉利和大馬猴已經離開,他開車又趕迴了梁莊。


    把車直接停在奢伯庸門口,奢伯庸正在美滋滋地喝著小酒,現在弄得向天歌和侯吉利反目成仇,心情正是大好的時候。


    不過看到向天歌踏入門檻,他的心情頓時凝重起來,現在家裏可就他一個人。


    “向天歌,你……你來幹嘛?”


    向天歌微微一笑:“庸叔,您別緊張,我這次來,沒其他事,就是想打你一頓。”


    “什麽?”奢伯庸驚得急忙離座。


    向天歌隨手把門關了起來,奢伯庸想開後門逃跑,一根長凳飛了過來,撞在奢伯庸背上。


    “撲通!”


    奢伯庸應聲而倒,但求生欲很強,艱難地爬了起來。


    向天歌一拳揮了過去,奢伯庸再度倒地。


    “向天歌,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我和晴姐的事,是不是你造謠的?”


    “哼,你們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用得著我造謠嗎?”


    向天歌一記耳光摑了過去:“媽的,你看到我們傷風敗俗了?”


    “哼,秦晴那麽俏麗的小娘們兒,我就不信你不動心!”


    “我家三百萬的古董花瓶,是不是你拿的?”


    “什麽?”奢伯庸頓時懵逼,依稀想起之前他就曾誣告王有財偷了他家三百萬的古董花瓶。


    “今天要麽把古董花瓶還給我,要麽給我三百萬,否則有你受的。”


    “老子沒拿你什麽狗屁花瓶!”


    “哼,我家的古董花瓶那麽值錢,我就不信你不動心!”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奢伯庸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造謠向天歌和秦晴的事,向天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編排他偷了他家的古董花瓶。


    而且手段比他更狠,他造謠,至少是有秦晴這個人的,而向天歌家裏根本沒有古董花瓶。


    向天歌一手擒住他的後頸,將他腦袋狠狠地撞到牆壁:“還不還我古董花瓶?”


    “向天歌,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到派出所報案?我現在雖然不在村委會了,但我在派出所還是認識幾個人的。”


    向天歌有恃無恐:“誰能證明是我在打你?你跟我耍無賴,奢伯庸,你可算是找錯人了。你要無賴,老子比你更無賴!”抓著他的後頸,腦袋砰砰地撞向牆壁。


    奢伯庸七葷八素,癱軟在地,整個人就如爛泥似的。


    他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麵對向天歌,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虧他之前還是村裏的治保主任。


    “老家夥,你到底還不還古董花瓶?”


    “我……我沒拿你的花瓶。”


    向天歌一腳踹了下去:“說,拿沒拿?”


    “我……我真錯了,天歌,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抬頭……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要傷了和氣。”


    “和氣?你他媽還知道和氣呢。”向天歌俯身給他一記大嘴巴子,直接把他嘴角打開,有血滲了出來。


    “天歌,你想怎樣?”


    “脫!”


    奢伯庸茫然:“什麽意思?”


    “讓你脫,衣服。”


    “你,你……”奢伯庸露出詫異而恐懼的神色,不由往後挪了一下,“天歌,我年紀大了,你……你如果有這方便的需求,我可以……可以幫你去找其他人。”


    向天歌一腳又把他踹了一個跟頭:“你他媽在想什麽?老子隻是讓你脫,給你拍幾張寫真。”


    “你要拍照?不不不,天歌,我不上鏡。”


    “上不上鏡不是你說了算的,是我說了算的,你是不是懷疑我的攝影技術?”向天歌緩緩地逼視奢伯庸,目光就像一雙利刃,冷冽地剮著對方,“你要不脫,等我動手幫你,你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村裏大部分人都在地裏幹活,左右鄰居都沒有人,奢伯庸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心裏絕望到了極點。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被向天歌折騰成這個樣兒,想想都有一些心酸。


    在向天歌的威逼下,他隻有扒開了汗衫。


    “褲子。”


    “天歌,這……”


    “脫不脫?”


    奢伯庸咬著牙脫下了長褲。


    “再脫。”


    “沒了。”


    “不是還有一件褲衩嗎?”


    “這……這……”


    向天歌一記耳光招唿過去:“脫不脫?”


    之前念在鄉裏鄉親的份上,向天歌對他們還算是客氣的,要是按照之前在部隊裏的雷霆手段,這些人早死八百迴了。


    但是部隊的教導,雷霆手段隻能對付敵人,對待人民群眾,還是要親如一家。


    現在看來,人民群眾之中也有一些害群之馬,不把他們打怕了,他們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很快又會給他搞幺蛾子。


    奢伯庸豁出老臉,把褲衩扒拉了下來,這輩子他都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早知這家夥不能得罪,可是他心裏咽不下這口氣,村幹部當不成,還被丟進了河裏浸豬籠,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來,擺個姿勢。”向天歌拿出手機。


    “什麽……什麽姿勢?”


    “風騷一點。”


    “啊,我……我不會……”


    向天歌頓時放下臉來,問道:“是不是要我教你?”


    “不用,我……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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