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茹姐,還有一件事,你這幾天讓人找個員工宿舍。咱們這次的人事變動,可能會讓一部分員工出走,所以我們給他們的福利要相對地高一些。這樣能夠留下一部分人,也能吸引一部分人進來。”


    項慧茹點頭:“好,我會盡快著手去辦。”


    “還有,咱們現在是獨立的公司,就不能掛在魚羊食膳的名下了。餐廳的名字也改一下吧,藍色會館已經成為過去了。嗯,你們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


    狗皮熊道:“為什麽不叫宋嫂魚羹?”


    “不行,宋嫂魚羹這個名字局限性比較大,而且本身就是一個菜名,會讓人誤以為我們隻會做魚羹。如果是一個小排檔還行,但咱們現在這麽大的餐廳,每個月都要推出新的菜式,名字不能太局限了。”


    項慧茹想了一下,說道:“蓮歌食府怎麽樣?”


    “蓮歌?嗯,這名兒倒是挺優雅的,而且朗朗上口,配得上咱們高大上的環境。重要的是,把我和小蓮的名字都放進去了,也挺有意義的。”


    宋魚蓮搖了搖頭:“不行的,你才是公司的董事長,你的名字怎麽可以在我後麵?”


    “我喜歡這個姿勢。”


    宋魚蓮玉頰生輝,在他手臂狠狠掐了一下,什麽鬼嘛!


    項慧茹察言觀色,看得出來向天歌和宋魚蓮關係非同一般,早已超越了合作夥伴的範疇。


    不過她在職場混了這麽多年,對於上司的感情問題,她還是不便發表議論的。


    公司的事都交代好了之後,向天歌又去了一趟市裏。


    第一醫院。


    先去跟丘麗靈樞了解一些情況。


    “靈樞姐,上次給的藥膏試過沒有?”


    “嗯,試過了,很有效果,你那兒還有沒有?”


    “我上次帶了不少藥膏過來,都用完了?”


    丘麗靈樞囁嚅地道:“那個……陳董事長不是怕藥膏有什麽副作用嗎?所以我們先做了幾次試驗,藥膏就用得差不多了。”


    向天歌知道陳三泰對他的信任度很低,不過沒有關係,老頭信不信他,都要讓他去治。


    就算他已經找到別的辦法去治陳沉,對向天歌也沒任何損失,反正藍色會館已經到手了。


    “先去看看陳沉,再決定給他開藥。”


    到了陳沉的vip病房,這孫子形容枯槁,被病痛折磨得夠嗆,已經沒有往昔翩翩公子的風采,就如一條死狗一樣躺在病床。


    “陳小姐,你覺得怎麽樣?”向天歌坐到床邊的一隻單人沙發問道。


    “向天歌,你……你大爺……”陳沉被氣到了,竟然叫他小姐,這不是擺明了嘲笑他嗎?


    可是想到自己失去了雄性最重要的部位,又忍不住傷心起來,從前他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似的,現在他都不敢讓女人出現。


    稍微性感一點的女人,都會對他產生嚴重的傷害,因為他現在不適合有生理反應,一起反應,能把自己疼哭。


    因為這一點,他連護工都找男的。


    “把他褲子扒了,讓我看一下。”向天歌對一個護工道。


    陳沉急道:“向天歌,你想幹嘛?”


    “哥們兒現在給你看病,你要不配合,我可就走了。”向天歌轉身要走。


    陳沉更加著急:“你……你迴來!”他也知道向天歌現在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走。


    這小子要是走了,什麽時候能過來,誰也不敢保證。


    看病全憑他的心情,即便陳家把藍色會館都交出去了,他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而陳家完全拿他沒有辦法,因為他不屬於任何醫院,就連投訴他都沒有地方去投訴。


    向天歌扭頭過來,給護工打了一個手勢,護工小心翼翼地上前去脫陳沉的褲子。


    “哎喲我去,給我一個放大鏡,看不清楚。”向天歌湊上前去。


    陳沉淚如雨下,忍不住嚎啕大哭,哭得就像一個孩子似的,向天歌的話,已經深深地刺痛了他的自尊。


    “別嚎了!”向天歌不耐煩地喝了一聲。


    檢查了一下陳沉的創口,讓丘麗靈樞在一旁記錄。


    這個時候賈院長和桓鵲帶著幾個專家趕了過來,因為向天歌的藥膏確實出現了驚人的效果,所以他們現在對他都保持著比較謙卑的態度。


    迴到會議室,又開始商討陳沉的傷情,陳三泰聽說向天歌過來,推掉手裏的工作,火速趕了過來。


    “向天歌,現在是不是可以做手術了?”


    “這幾天我會研製一份再生藥,不用給他動手術了。”


    再生藥倒不稀奇,骨髓或者神經再生,現代醫學都有可能,但要讓一個器官再生,眾人心裏還是打鼓的。


    不過現在沒人敢質疑向天歌,就連陳三泰對他說話都要客氣許多。


    這家夥一向是沒節操的,可以說是一點醫德都沒有,雖然空手套白狼套走了藍色會館,但要惹惱了他,照樣可以拂袖而去。


    現在不管對向天歌懷了多大的恨意,一切都要等到陳沉病愈之後再說。


    “研製這個再生藥,需不需要什麽幫助?”陳三泰問道。


    向天歌說道:“你們也幫不上什麽忙,我自己來想辦法吧。”


    再生藥主要靠的還是向天歌的神農訣,其他人確實是幫不上忙的,看來他必須要多耗費一些靈氣了。


    現在他的神農訣已經練到第四重,借助藥物,愈合一般的傷口沒有問題,因為人體本身就有自愈能力,他不過是加快愈合的速度而已。但要讓掉了器官重新再長出來,他隻怕還是要費一點心思的。


    於是向天歌就先告辭了。


    醫院外頭華燈初上,向天歌開著小貨車,給曲齡打了電話。


    曲齡還在公司加班,正好還沒吃飯,向天歌便開車去接上她,到了一家西餐廳。


    向天歌見她神色懨懨,不由問道:“怎麽了齡姐,出什麽事兒了?”


    “蔡五福今天被帶走了。”


    “判了幾年?”


    “十年。”曲齡本來請了律師為他辯護,可是陳三泰那邊施加了不少壓力。


    畢竟陳沉的傷都是因蔡五福而起,不論蔡五福是有意還是無意,陳三泰都不會饒了他。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幹掉蔡五福會引起懷疑,陳三泰估計早就對他下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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