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曲鶴鬆命硬,刑妻克子,所以曲齡沒和曲鶴鬆住在一起,她在寧州黃金地段有一棟屬於自己的豪宅。


    激情過後,夜色已經濃鬱。


    曲齡心滿意足地趴在向天歌的胸膛,就如一隻乖巧的貓。


    “齡姐,有件事必須跟你商量一下。”


    “什麽?”


    “我想要藍色會館。”


    “啊?”曲齡蒙了,也被他的話嚇到了。


    藍色會館是魚羊的一部分,向天歌把它拿過來,必然會傷害到曲家的利益,所以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為了讓曲齡明白他的決心,他把藍色會館指使大豬哥收迴宋嫂魚羹的事說了一遍,藍色會館是想趕盡殺絕,他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趁著藍色會館現在群龍無首之際,他必須先發製人。


    “齡姐,我知道這會損害到你們曲家的利益,可這件事勢在必行。”向天歌知道陳沉不會善罷甘休,一個小小的宋嫂魚羹,想要與大他們十幾倍的藍色會館對抗,這是很難的。


    而且藍色會館背後還有魚羊食膳的支持。


    麵對龐大的對手,向天歌必須來點兒狠的,把整個藍色會館據為己有,這麽一來定福縣就沒人能與他競爭了。


    以後他就能安心在搞別的產業,他的目標其實還是為了能夠帶領梁莊村民致富,重心會往村裏轉移,無法一直待在縣裏看著一家餐館,所以要先解決了這個後顧之憂,掃清所有障礙,再把餐館交給宋魚蓮。


    曲齡看到向天歌如此堅決,知道他的決定是很難更改的,柔聲道:“天歌,你想做就去做吧,因為我是身份,我沒辦法實質性地支持你,但我心裏是支持你的。”


    向天歌心裏感動,這是讓她犧牲自己家族的利益來成全他,伸手撫著她紅潮未褪的俏臉:“我不會讓你們白白受損失的,我會重新配置股權,到時我會適當地給你一些股權。放心好了,藍色會館在我手裏,肯定比在陳沉手裏更掙錢,而且我們的股東很少,沒那麽多人來瓜分,你得到的利益隻多不少。”


    “可是你有辦法拿到藍色會館嗎?我這邊是沒問題,可是陳家會答應嗎?現在陳三泰可是董事長。”


    “他會答應的。”向天歌自信滿滿地說,“現在除我之外,他們估計找不到可以治好陳沉的人了。”


    曲齡天資聰慧,瞬間明白向天歌意思,微微頷首:“嗯,陳三泰就這麽個寶貝兒子,要是陳沉斷子絕孫,陳家的香火可就斷了。陳三泰是個家族觀念很重的人,他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救陳沉,多大的代價他都不會在乎的。”


    “所以你覺得這件事可行?”


    “嗯,你有把握,自然就能成功。隻是你要重新配置股權,你的合夥人會同意嗎?”


    “你說小蓮?她聽我的。會同意的。”


    曲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雙眸:“她就那麽聽你的?憑什麽呀?老實交代,是不是撩了人家?”


    雖然曲齡對男女之事看得比較開,但女人反複無常,誰知道她是不是在誘供,所以向天歌也不接這個茬兒,迴到正題:“齡姐,你覺得我以收購的方式把藍色會館拿下來,會不會比較好?”


    “當然要以收購的方式,首先必須要合法,否則你治好陳沉之後,陳家反悔你就麻煩了。還有,股權分配的時候,一定要把權力抓在自己手裏。唉,我爸當年就不懂這個,明明是自己帶著一幫老兄弟創造的公司,現在搞得大權旁落。”想到集團內部的現狀,曲齡微微歎息,不過她也不能怪她爸,畢竟曲鶴鬆沒有學過現代管理,他算起來也是底層出身,創業的時候隻想著多掙一點錢,沒想那麽多,更沒想到會引狼入室,被陳三泰鑽了空子。


    “我分ab股吧。”


    曲齡點了點頭:“對,必須要分ab股,作為一個公司的創始人,少拿一點錢沒關係,但權力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裏。最好還給公司留一點兒預留股,作為激勵機製,這樣才能調動員工的積極性。”


    和曲齡商討了一下,向天歌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而且心裏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他的心思一向轉動得比別人快,長期執行危險任務的人,戰場的情況瞬息萬變,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判斷。


    久而久之,很多能力都被鍛煉出來了。


    “好了,去洗澡吧。”


    曲齡一拳擂在他胸口,嬌嗔道:“死人,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然後起身往浴室去。


    向天歌看著她身影豐盈的曲線,微微勾起一抹弧線。


    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


    蔡五福服用向天歌的藥之後,肝功能漸漸恢複過來,經過檢測,已經達到a級,第一醫院所有醫生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才三天而已,蔡五福服用的還是中藥液,一般來說,中藥的療效都比較緩慢的。


    整個醫院都開始傳開了。


    向天歌和桓鵲、丘麗靈樞等人再次討論一下手術方案,選出一個最為保險的方案,準備給蔡五福做手術。


    手術室裏,向天歌穿著手術服,這次的手術由他負責,桓鵲和丘麗靈樞作為助手,還有一群協助的醫生和助手。


    這是一個大手術,第一醫院自從創建以來,就沒遇見幾次。


    “靈樞,開胸!”向天歌吩咐丘麗靈樞。


    蔡五福現在已經做了麻醉,就跟一個死人似的,任由丘麗靈樞把他的胸腔打開。


    接下來切除腫瘤的手術全權交給向天歌,因為蔡五福的癌栓位置比較危險,連接著肝動脈和門靜脈,要把它們一起切除,然後進行組建。


    桓鵲看著向天歌下刀的手法,心裏暗暗吃驚,這家夥下手太利落了,基本沒有猶豫,刀法的嫻熟程度像是經常做這類手術似的。


    可他才二十出頭,能有多少經驗做這麽大的手術?


    雖然這個手術桓鵲也能做,但成功率至少要比向天歌少一半,而且他不敢像他一樣這麽自信。


    對向天歌來說,其實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一旦上了手術台,就不能有別的負麵情緒來影響他,這是在戰場上長期養成的心理素質。


    戰場跟手術台是不一樣的,手術台出現的負麵情緒,會影響到手術,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損傷的是患者;但在戰場上如果出現負麵情緒,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他是上過戰場的人,麵對生死都能鎮定,何況一台手術?


    手術能不能成功,這是另外一個方麵,但如果因為不必要的情緒而產生失誤,這就不值得了。


    當一個醫生走出手術室的時候,跟家屬說“我們已經盡力了”,每個人都會在心裏問自己,真的盡力了嗎?


    是不是原本可以做得更好?


    向天歌不想留下這樣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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