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曹神醫和曹嫣然踐行,曲鶴鬆讓老毛打電話在芙蓉大酒店準備一個豪華包房。


    芙蓉大酒店也是魚羊食膳集團旗下的,一聽董事長要在這兒宴客,自然不敢怠慢,誰知道董事長會不會趁著宴客的時候順便進行視察?


    開宴的時候,曲齡也趕過來了。


    曲齡分別給向天歌和曹神醫敬了酒,沒有他們,曲鶴鬆也不可能這麽快康複。


    “治病救人是我們的本分,曲小姐不需要這麽客氣。”曹神醫微笑著說。


    曲鶴鬆道:“這可不僅僅是我一條老命的問題,還關乎到我們整個集團,可以說你們不僅救了我的命,而且也間接挽救了魚羊食膳。”


    曹神醫笑道:“曲董事長,這話說得太重了,曹某可不敢當。要說功勞,其實都是師叔的功勞,如果不是他看破了陰木陣,我怎麽調理都是沒用的。”


    “小向,我平常不喝酒,但今天破個例,敬你一杯。”曲鶴鬆拿起酒杯。


    向天歌跟他敬了一下,問道:“陳家父子最近有沒有什麽動靜?”他本來不想過問別人集團內部的事,畢竟這很唐突。


    可是現在他似乎也卷入了他們集團內部的鬥爭,而且其中扮演的角色還很重要,所以他就不得不關心。


    曲齡道:“王芬的陰謀被拆穿了之後,陳三泰以董事長身體不適為由,召開了董事會議,想要重新選舉董事長。好在天歌及時把藥送來,我爸服用之後,身體恢複地很快,醫院體檢的各個指標都很正常。所以董事會再沒有理由要求我爸卸任。”


    向天歌暗暗沉吟,王芬一被拆穿,陳三泰就要曲鶴鬆卸任,他這麽著急,顯然是怕曲鶴鬆沒有陰木陣,身體會恢複過來。


    曲鶴鬆現在還是集團最大的股東,如果沒有特殊原因,他當這個董事長是名正言順的,陳三泰也隻能拿他的身體來做文章。


    “現在陳三泰秘密地聯係了幾個股東,準備收購他們手中的股份,隻要他的股權大過我,等到下次股東大會召開的時候,他就有絕對的優勢壓倒我。據我的人調查,王芬已經把手裏百分之五的股份賣給陳三泰,陳家父子現在的股份已經接近百分之三十,照這樣下去,魚羊食膳很有可能就會改姓了。”曲鶴鬆頗為憂心地道。


    向天歌上次聽說,曲家父女的股份加起來也不過百分之三十一,現在陳家父子的股份已經接近百分之三十,那麽曲家確實有些危險了。


    之前隻聽說陳家父子收購一些散戶的股票,現在還秘密聯係上了股東,可見所圖不小。


    “天歌,聽說你的店最近出了點事兒?”曲齡問道,她雖然人不在定福縣,但藍色會館市場部的經理項慧茹是她的人,一有一些風吹草動,就會及時匯報,所以曲齡知道向天歌的情況,也不足為奇。


    向天歌苦笑:“是呀,被人砸了。”


    “你現在準備怎麽辦?”


    “店先裝修著唄,反正遲早都要裝修的。我也正好騰出時間來做其他項目。”


    “你還有其他項目?”


    “是呀,我準備開個花茶作坊,不知道可不可行。我沒有做企業的經驗,到時候少不得要請教你們。”


    曲齡笑道:“有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曲鶴鬆是愛茶的人,前麵兩次在寧州和向天歌見麵,都把他約到茶館去,現在聽說向天歌要開花茶作坊,不由顯出濃厚的興趣:“小向,你這花茶主要是做什麽品種?”


    “這個季節正好做茉莉花茶。”


    “想要做好花茶,需要精湛的工藝呀!”


    向天歌點頭:“是呀,我最近也準備找人,沒有老師傅帶著,這作坊也開不下去。”


    “開在哪裏?”


    “就在我們村,梁莊。”


    “你如果需要人,我這邊倒可以給你介紹幾個。”曲鶴鬆喜歡喝茶,交了一幫茶友,像茶藝師、評茶師、製茶師這些人他都認識不少。


    向天歌不由欣喜:“大爺,這敢情好呀,您介紹的人,我也放心。”


    “一般的製茶師,隻要身份到了一定程度,他們就會選擇大企業。你的花茶作坊才剛要開,而且開在鄉下,高級製茶師估計也不願意去,我給你介紹一個老頭吧。他是我半輩子的茶友了,該得的名該得的利他都得到了,所以他比一些年輕的小輩更沉得下心來研究製茶工藝。隻是他的脾氣比較古怪,你未必請得動他。”


    “請得動請不動,要讓我試試才知道。”


    曲鶴鬆笑了笑,望了曲齡一眼:“把你百草伯伯的聯係方式給小向。”


    曲齡拿出手機,發了一張聯係名片給他。


    向天歌看了一眼,知道此人叫路百草。


    飯後,眾人一起出了酒店,老毛開車過來,到了門口,打開後座車門,等候曲鶴鬆上車。


    不想這個時候,旁邊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猛烈地衝了過來。


    向天歌看到對方手裏出現一柄匕首,不假思索,一把抓住曲鶴鬆中山裝的後領,將他扯了迴來。


    曲鶴鬆驚出一聲冷汗。


    老毛已經反應過來,迅速撲向鴨舌帽。


    不愧是軍人出身,手法極其利落,鴨舌帽的匕首很快就被奪了下來,被他死死地壓在地麵。


    酒店的總經理帶著幾個人正在歡送著曲鶴鬆,不料在酒店門口發生了這樣的事,急忙叫了保安過來。


    “董事長,您沒事兒吧?”總經理心裏不停打鼓,希望董事長不會怪罪酒店的治安不好,這跟他們酒店可沒任何關係啊!


    老毛把鴨舌帽交給保安,走到曲鶴鬆身邊,以防有人繼續襲擊。


    曲鶴鬆鐵青著臉,走向鴨舌帽,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殺我?”


    鴨舌帽一言不發。


    向天歌上前掀開他的鴨舌帽,見他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一臉兇相,臉上還有一道刀疤。


    “說,你是什麽人?”


    鴨舌帽還是一言不發。


    向天歌隨手就從老毛手裏接過剛從鴨舌帽手裏奪下的匕首,一刀就往鴨舌帽肩頭紮了下去。


    鴨舌帽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眾人神色不由一聳,幾個女的都遮住了眼睛不敢看,就連老毛都覺得這小子出手太殘忍了。


    老毛雖然也是軍人,但他沒有上過戰場。


    向天歌可是從戰場廝殺出來的,這點手段對他根本不算殘忍,喝道:“誰派你來的?”


    鴨舌帽疼得麵色慘白,再也不敢裝逼,哆哆嗦嗦地道:“是……是五爺……”


    “五爺是誰?”


    “五爺就是五爺。”


    向天歌記得上次綁架曹嫣然的那一夥人,背後的主使叫做五哥,五哥跟五爺之間是不是還有什麽關聯?又或者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排行老五,隻是有些人叫他五哥,有些人叫他五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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