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享受這種雲山霧罩的感覺,於是又拿起杯子,裏麵還剩下半杯,便繼續喝起來。


    喝著喝著,她突然覺得眼睛疼,臉頰也有什麽滑過似的,濕濕的癢。


    衛然訥訥的抬起手,輕觸臉頰上濕癢的地方懨。


    抹了一下,才離開臉頰,低頭看著手指上的氤氳。


    她眨眨眼,竟是沒發覺自己的眼淚仍繼續向下滴答戽。


    像是傻了一樣,把手指放到嘴邊,用舌.尖兒嚐了一下,鹹鹹的。


    反應了好半晌,才意識到這是自己的眼淚。


    她胸口悶得發疼,眼淚越來越多。


    輕微的哽咽聲在安靜的屋子裏響起,突然意識到家裏除了她,沒有別人,幹脆便不去憋住哭聲了。


    哭聲漸漸的放開,越來越大,帶著濃重的鼻音,“嗚嗚”的哭著。


    她的鼻子發酸,鼻尖兒越來越紅,使勁的吸了一下鼻涕,又嚐到了自嘴角流進來的鹹澀的淚水。


    這次的鹹澀感,比剛才在指腹上的那點點淚水要重的多,淚水把她的唇也濕潤了。


    鹹澀的淚水混合著紅酒微澀的單寧感,變得更加苦澀。


    衛然哭的打起了嗝兒,每打一下,身子就跟著顫一下。


    手一顫一顫的把酒杯湊到唇邊,又“嗝兒”了一下,聲音進入酒杯,打在杯壁上,發出悶悶地聲音。


    眼淚順著嘴角碰觸到杯壁,便沿著杯壁往下.流。


    “嗚嗚嗚嗚……”衛然邊哭著,邊喝了一口酒,覺得原本溫和潤喉的紅酒,現在變得又鹹又澀。


    衛子戚依然坐在車裏,抬頭看著始終亮著的燈光皺眉。


    這都已經半夜了,他看不清手表上的數字,便打開手機看,已經一點十四分,可是燈還亮著。


    也不知道衛然是開著燈睡了,還是一直沒睡。


    可他記得,她沒有開燈睡覺的習慣。


    如果沒睡,都這個點兒了,那丫頭自己一個人又醒著在幹什麽?


    衛子戚努力地按捺著,不上去看看她。


    他總得讓她看清了自己,現在隻能硬起心腸。


    如果她還知道難受,對他反而好。


    衛子戚的左手不知不覺的,就放到了方向盤上。


    一邊抬頭看著那透著燈光的窗台,一邊不自覺地用力握緊了方向盤,手壓得方向盤上的真皮套子不住的往下陷,發出了“噗噗”的摩擦聲。


    漆黑的夜空之下,除了他們家客廳的燈還亮著,其他都是漆黑一片。


    夜裏,靜的甚至都聽不到鳥叫聲。


    隻有頭頂陽台的燈光與衛子戚作伴,而坐在沙發上哭泣的衛然,不知道衛子戚正在樓底下陪著她。


    兩人在不同的地方,卻同樣靜靜地坐著。


    一直到天開始放光,月亮尚未消失,可陽光已經開始顯現。


    清晨的霜氣有些重,甚至還帶著薄薄的霧氣。


    衛子戚猛吸了一口早晨清冽的空氣,才發動車子,停到了自家的樓下。


    衛然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沒動。


    她就這樣一直坐到了現在,始終沒有合過眼。


    起先紅酒還讓她有些暈乎,可是時間長了,酒勁兒退下去了,她便又清醒了。


    坐了一夜,她也有些冷,可恰好正是清冷的空氣,讓她始終保持清醒。


    眼睛又涼又澀,臉上還有因為淚水幹去而有些幹澀的感覺。


    她聽到衛子戚的腳步聲,很輕,不容易聽見。


    可是一整個晚上,她都獨自一人在這間空蕩蕩的房子裏,始終那麽安靜,以至於現在隻要有一點兒不屬於她的聲響,她都能辨認的出。


    她從來沒想到這房子這麽大,大的嚇人。


    平時隻有她和衛子戚兩人住,她也從來沒覺得房子有多麽大。


    可隻是少了他一晚,她就覺得冷清的害怕。


    就害怕房子中突


    tang然多出不屬於她的聲音,多出她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起初,她還能哭出聲,可是到後來,耳邊隻有自己“嗚嗚”的哭聲,越聽越嚇人,她胳膊上都生起了雞皮疙瘩。


    她被自己的哭聲嚇壞了,慢慢的,便止住了淚。


    從抽抽搭搭,變成了現在靜默的枯坐。


    衛子戚原本的目標是臥室,可當他經過客廳,發現衛然就坐在沙發上時,便轉了方向。


    他步入客廳,因為天已經亮起,所以客廳的燈光便不怎麽明顯,有和沒有沒什麽區別。


    他關掉燈,房間也沒有暗下來。


    衛然始終直視前方,沒低頭,也沒抬頭看他。


    她的眼光發直,像病了。


    衛子戚默默地看著她發紅的雙眼,上麵布著細細的血絲。


    她臉頰上還帶著淚痕,眼淚雖然幹掉,可痕跡還在上麵。


    衛子戚的目光向下,便看到茶幾上的紅酒和酒杯。


    原本滿滿的一瓶紅酒,現在瓶子已經空了,酒杯還有紅酒留下的顏色。


    “一夜沒睡?”他冷淡出聲,隻是出人意料的有些沙啞。


    像是沒聽到他的聲音似的,衛然什麽反應都沒有。


    衛子戚皺眉,擔心自己做的是不是過了,越過了她能承受的那條線。


    可這時,衛然緩緩的抬頭,終於看向了他。


    那雙眼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平緩呆滯,哪怕是連憤怒都沒有。


    衛子戚忍不住收緊了拳頭,她的表情狠狠地砸了他一下。


    “葉念安怎麽樣了?”她靜靜地問。


    她的聲音沒什麽力氣,也不知是不是一夜沒睡的原因。


    隻是她的聲音並不像衛子戚那麽幹澀,畢竟她一直有紅酒潤喉。


    “還不錯,就是看她太害怕了,所以我陪了她一晚上。”衛子戚若無其事的說,睨了眼電.話。


    “昨天我掛了電.話後,他們沒在難為你吧?”衛子戚說道。


    衛然嘴角嘲諷的撇起,“難為你還知道打個電.話迴來,也多虧了你跟葉念安走了,把我扔在那兒,他們忙著生你的氣,反倒是忘了我的。”


    衛然緩緩地站起來,她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坐了一夜,忘了自己的身子早已經僵住。


    剛站起來的時候,膝蓋僵疼的厲害,都直不起來了。


    差點兒又倒迴去,不過幸虧她的動作慢,又堪堪穩住了。


    衛然繞過身前的茶幾,朝衛子戚走近了一步,不過兩人之間仍是橫著三四步的距離。


    “衛子戚,你有沒有想過,你既然這麽在乎葉念安,你這種做法,對我們所有人都不公平。”她舔舔唇,“我不是那種會死纏著男人不放的人,尤其是當他的心不在我這兒。”


    “不如還大家一個自由,也免得以後再出這種情況,整個衛家都跟著丟臉。我不想再被人扔在任何地方不理,也不想獨自去麵對那些指責,更不想整夜的等你迴來。”


    衛然的胃縮了一下,“不如讓我們都輕鬆一些,離——”


    她話未說完,衛子戚突然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


    沙發拐角延伸出來的部分,就像是一張小.床,又寬又大。


    他敞開著雙.腿,坐姿男性十足。


    即使是坐著,比站著的她矮上好多,可依然是氣勢十足的。


    尤其是聽到她的話,驟然冷冽的目光,讓衛然生生的止住了話,再也說不下去。


    衛子戚下巴緊繃著,雙唇也抿出了嚴厲的線條。


    “過來。”衛子戚冷聲說。


    衛然嚇得顫了一下,現在的他看起來太危險,即使是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不要輕易地靠近,更何況她還了解他。


    可衛然也沒有後退,她強迫自己不要動,後退就是認輸。


    衛子戚撇撇唇,嘲弄的說:“小然,過來。別讓我去抓你,家裏一共就這麽點兒大,不經折騰。你就是跑


    ,我也能抓住你,又何必浪費那力氣。”


    “對你來說,家裏就這麽點兒大,可是這一夜,我卻發現家裏大的嚇人。”衛然想到一夜的冰冷,不禁顫了一下。


    她顫的並不算厲害,極力的掩飾住,仍沒逃過衛子戚的眼睛。


    隻是衛然沒來由的生氣,尤其是聽衛子戚的口氣,好像她一個人呆在這麽大的房子裏,並沒什麽大不了的。


    “別再讓我重複了,過來。”衛子戚聲音更沉,讓衛然清楚地知道,如果她企圖拒絕,接下來的結果不是她願意承受的。


    衛然深吸一口氣,垂在腿側的雙手緊緊地攥了一下,才走到他的麵前。


    她走的很近,腿就快碰到他的膝蓋了。


    反正,站得遠了他依舊會要求她靠近些,就像衛子戚說的,何必折騰,費那些力氣。


    “坐過來。”衛子戚拍拍自己的腿。


    衛然垂眼,睨了一下他的腿。


    他還穿著昨晚參加宴會時的西裝禮服,隻是外套不見了,她不知道,外套被他丟在車裏。


    裏麵白色的襯衣扣子鬆開,因他不端正的坐姿而露出一片胸膛。


    長褲的腰帶係在隻比胯稍稍往上點的位置,讓他腰帶之上的小腹看著那麽結實平坦。


    因為他現在的姿勢,長褲幾乎是緊繃在他的腿上,讓他腿上結實的肌肉線條,也透過長褲露了出來。


    她還從來沒仔細看過他的腿,其實就連他下.腹的硬.燙,她都不好意思仔細看。


    隻匆匆的看過他的樣子,可卻不敢把目光長時間的放在那裏,更別提去看看他長腿的樣子。


    尤其是大腿,離著他的硬.燙那麽近,如果看他的大腿,一不小心就會看到他的堅.挺,她自然不敢過多的去觀察。


    現在隔著褲子,看著他好看的腿,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渴.望,想要看看他長褲之下,毫無阻擋的樣子。


    光是看著,衛然就渾身發燙,哪裏坐的下去。


    而且,都被沙發擋住了,她也坐不下啊!


    “小然,什麽時候能讓我不要再說第二遍?”衛子戚沉聲道,眼睛也眯了起來。


    “我……站著就好。”衛然說道,“這樣說話更方便。”


    “你要我一直仰著頭跟你說話嗎?”衛子戚說道,“你知道的,就算你不坐過來,我也會把你拉過來,別讓我動手,自己主動點兒。”


    “你想要主動的,就不如去找葉念安,不用你說,她也樂意坐上去。”衛然冷冷的說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著了魔似的,心思就是沒法兒從葉念安身上移開。


    說完這話,她的身子就止不住的冷,等著衛子戚隨之而來的怒氣。


    衛然提心吊膽的,心裏喃喃念著,衛然啊衛然,你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明知道他會生氣,偏偏還非要說讓他生氣的話。


    可誰知,衛子戚竟然“嗬嗬嗬”的低笑起來,讓衛然錯愕的僵住,驚訝的看著他。


    衛子戚低著頭,隻看到他的肩膀在輕顫。


    聽著他的低笑聲,仿佛能看到他喉結的顫動。


    這男人的低笑聲特別好聽,每次他低笑的時候,她的身子便會竄過電流,從腳心一直竄到頭皮。


    他的笑聲帶著磁性,像是古琴的低音。


    衛子戚突然止住笑聲,可衛然還在愣怔,沒有意識到。


    他突然抓住她正站在他右膝旁邊的右腿,將她的腿拉開,拽到沙發上跪坐著。


    衛然猛的被他拉一下,被他強迫的不得不跨坐到他的腿上,雙腿分在他的臀兩側,蜷在沙發上。


    因為是被他猛的拉拽過來的,她一時間失去了平衡,整個人直接是撞進了他的懷裏。


    即使過了一夜,他沒換衣服,可他身上的味道依然好聞。


    襯衣領子上帶著早晨霜露的清爽味道,還有泥土的清香。


    她的臉蹭到他的臉頰,不再像她一直感覺到的那麽滑順,反而有些紮人,因為他這一


    夜裏新生的淺淺的青色胡渣。


    衛然從來沒見過他有胡渣的樣子,他那張臉從來都是幹淨好看的。


    她甚至想不出,他那張漂亮的臉上長出胡渣是什麽樣子。


    隨即,她又想到,他這張臉和他的性子,著實有些不搭調。


    當她離開他的懷抱後,她的臉頰上已經多了幾道又細又淺的淡粉色的長痕,是被他的胡渣劃出的。


    其實並不怎麽疼,隻是她的肌膚太敏.感,很容易留印子,所以看上去,卻比實際顯得有些誇張。


    衛然低頭看著自己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腿上,雙腿分開著,敞開的腿.間就差一點兒,就貼上他下.腹的突起了。


    衛然深吸一口氣,便要起來,可是衛子戚的雙手已然握住了她的腰,將她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腿上。


    她非但沒能離他遠一點兒,反而被他拉的更靠近他,她幾乎是緊緊地貼著他的鼓.脹。


    出奇的,衛子戚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下來。


    他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兩側腰間軟.肉,燙意自他的手掌傳進她的皮膚底下。


    “小然,你很聰明。所以,讓自己冷靜下來想一想,你到底為什麽生我的氣。”衛子戚聲音出奇的柔和。


    當衛然張嘴時,他果斷的在她開口之前,便堵住她的話,“別跟我說這損及你的尊嚴,也別說這樣一來,衛家不好看。把這些外物都拋開。”


    他說著,原本握在她腰間的右手抬起,覆在她的左胸房上,“隻問問你的心,到底為什麽會那麽討厭葉念安。當我和葉念安在一起的時候,你又為什麽那麽難受。”


    衛然的左胸房被他的手掌捂得發燙,不自主的大力起伏不定。


    “我……”衛然開口,又被他打斷。


    “還有,離婚兩個字不要輕易提。”衛子戚輕聲說,“不要為了一點兒小事兒就動不動的提離婚,這兩個字太沉重,不是能夠經常掛在嘴邊兒的。”


    他再次抬起擱在她胸房上的手,繼續向上,指腹落在她帶著紅印的臉頰上,是被他的胡渣刺得。


    隻是現在,那淡粉色的印記變得更淡,不如剛才那麽明顯,淺淺的幾乎看不出來了。


    “你並不是真心想跟我離婚的,是吧?”他問。


    “我……我不知道……”衛然低著頭,不敢看他,“可你要是一直像現在這樣,跟葉念安不清不楚的,我不會跟你保持婚姻。”


    “為什麽?”他輕聲問,“小然,現在起,你不如想想,我去陪葉念安,留你一個人在這兒,你難受。如果我們倆真的離了婚,你會有什麽感覺?”


    “你問問你自己,真的能跟我痛痛快快的離婚嗎?我倆分開之後,你總要去接受下一段感情,或許是使齊承積。”衛子戚笑笑,“或許是別人。”


    “可不管是誰,你讓他像我這樣碰你,真的沒問題嗎?就當做是齊承積好了,你跟他比較熟,過去又有感情基礎,他又擺明了還喜歡你。可你能跟他在一起嗎?像現在這樣,這麽靠近?”


    衛然驚慌地發現,她不能,婚禮那晚,齊承積隻是抱著她,她都有些不舒服。


    他看著她仍然發紅的眼睛,她眼睛的腫已經消了些,隻是裏麵泛紅的細細血絲,還是告訴他她哭了不短的時間。


    蒼白的臉龐,也表明她一夜沒睡。


    “小然,你一夜沒睡,哭的這麽厲害,到底是因為什麽?別說是因為二叔三叔他們訓斥你,又或者是你的尊嚴受到了傷害。我做的事情,可是讓他們更加生氣,都無暇來指責你的不是了。”衛子戚說道。


    “我肯定,他們沒怎麽指責你,就算是衛家名聲有損,也是我做的,不是因為你。”衛子戚說,“所以,你到底在哭什麽?”


    衛然嘴唇抖著,顫顫悠悠的,眼圈的紅色突然加深。


    一夜沒睡,她眼睛幹的發疼,現在上麵浮起了水霧,更是刺激的眼睛酸疼的厲害。


    就算她想止住淚也做不到,雙眼刺疼的太厲害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隻知道,她剛才突然意識到,如果真的跟他離婚,她會很難受。


    十年,她已經習慣了有他在身邊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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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他對她做的好的壞的,她都習慣了。


    她甚至習慣了他莫測的古怪性子,習慣了他的懷抱,他的聲音。


    想到他的懷抱還曾屬於別的女人,她的心就發疼,忍不住的有些生氣。


    她雙手揪著他的襯衫,把胸前的衣襟揪的皺巴巴的。


    想到這裏被別人碰過,她就想好好地給他清理一下。


    她沮喪的皺著眉,緊咬著唇,惶恐的想,這男人到底是不是她的。


    衛子戚輕歎一口氣,握著她腰的手掌上移,按壓著她的脊背,把她貼進懷裏,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舌.尖兒用力挑著她的牙齒,衛然便沒有抵抗的鬆開了咬著唇的牙齒,任由他的舌竄進口中。


    可隨即,她又想到衛子戚陪了葉念安一夜。


    她有些怨,便推了推他的肩膀。


    結果,衛子戚便將她擁的更緊,使勁的吻著她,吻到她的頭後仰,仰成了一個巨大的弧度,到達極限的位置,無法再繼續向下。


    她的嘴裏還帶著紅酒的味道,紅酒淡淡的香氣和眼淚的鹹澀混合在一起,衛子戚不自禁的汲取,將她口中的甜蜜都吸進自己的嘴中。


    他的舌.尖兒突然退出來,舔畫著她的唇。


    她的唇被紅酒染成了酒紅色,尤其是在兩瓣.唇之間的位置,酒紅特別的濃鬱,像是最自然的咬唇妝,讓她的唇.瓣顯得那麽豔麗。


    衛子戚鬆開她的唇,微微退出了少許,看著她的唇上蒙上的一層光亮,像是上了唇蜜。


    讓她的唇看上去更加豔麗,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紅酒香。


    “小然,說實話,你絕受不了有別人像這樣碰觸你。”衛子戚自信的說,唇角勾著。


    他的唇尚未貼上她的唇,已經先伸出了舌.尖兒,輕畫著她的唇.瓣。


    衛然垂眼,便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動作。


    他這大膽的動作讓她顫的厲害,雙唇開啟著,就連牙齒也都開著,衛子戚便將舌探入她的牙齒中間,輕輕地舔.著她的牙齒,卻不再深入。


    偶爾的,還會掃到就在齒邊的舌.尖兒。


    每次一碰觸到,她就因舌.尖兒上的滑膩觸覺而顫抖。


    他的唇隻是輕輕地碰在她的唇上,從側麵的縫隙中,還是能看到他舌.尖兒的動作。


    他的唇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邊說:“把舌伸出來,出來碰我。”


    衛然怯怯的,將舌.尖兒露出了牙齒,輕輕地掃過他的舌。


    她剛剛碰到他,便立即感覺到他的顫抖,像是過了電般的顫栗。


    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對他造成的影響,突然之間,她對這男人生出了濃濃的占有欲。


    那麽多女人都處心積慮的想要的男人,現在是她的。


    那股占有欲越來越強烈的填充著她的胸腔,她搭在他肩上的手,突然迅速的沿著他的頸子向上滑。


    五指分別穿入他的發,對於男人來說,他的發都柔軟的像女人。


    發絲又細又軟,像絲綢一樣在她的指尖纏繞,從她的指縫中溜出去。


    她用力的揪緊了他的發絲,他被她揪的,感覺一陣頭皮發緊。


    她的動作突然迅猛的像風暴,再受不了他輕輕地磨蹭,雙唇主動地緊貼上他的唇。


    舌.尖兒竟是主動地竄入他的口中,被他的熱.燙緊緊的包裹。


    “嗯……”衛子戚的喉嚨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身子就要爆炸了似的顫抖。


    衛然能感覺到他渾身的肌肉都糾緊了,胸膛比往日還要僵硬。


    衛子戚喘了口粗氣,沒想到衛然會突然這麽主動。


    他渾身顫的厲害,那一股股的電流不斷地竄出,竄遍他的全身。


    一股難以嚴明的激動控製了他的理智,衛子戚的雙手緊緊地圈著她,手臂豎在她的背上,手掌扣著她的後腦,緊緊地壓在自己的唇上。


    她吻得兇猛,他也吻得更加的兇暴,兩人的吻瞬間變得如狂風暴雨一般,有龍卷風


    在他們的口中肆虐。


    衛然的舌在他的口中卷動的有些無章法,像是沒頭蒼蠅似的亂竄。


    她就像是毫無接吻經驗的青澀小姑娘,不知道該用自己的舌怎麽折磨他。


    舌時而刷過他的齒,時而卷過他的上顎,動作粗魯又笨拙。


    可衛子戚一點兒都不介意,她這笨拙的吻顯得相當可愛,已經足夠點燃他的火。


    衛子戚找到她的舌,開始帶領著她,教她怎麽糾纏,慢慢的帶著她入了節奏。


    衛然整個人都被他堅實的臂膀困著,他的身子包裹的她暖烘烘的,而他口中的溫暖,卻是直接溫潤了她的心。


    突然,衛子戚在她的口中嚐到了鹹澀的滋味兒,而且越來越濃。


    甚至,濕熱的淚水都滑進了他的嘴裏,像溪流一般的涓涓不絕。


    衛子戚捧著她的臉,讓她暫時後退些,入眼的,先是她盈滿了淚水,仿佛隔了一層水膜的雙眼。


    可這層厚重的水汽,卻沒能掩住她眼中的狂亂。


    淚水源源不絕的奪出她的眼眶,她什麽都不說,也不出聲,就那麽無聲地流著淚。


    衛子戚皺著眉,實在是討厭她的淚。


    拇指不住的擦著,可怎麽也擦不完。


    衛然一直揪著他的發,突然帶著濃重的哭腔出聲,“衛子戚,永遠……永遠不要再像昨晚那樣丟下我一個人。你要是碰我,就永遠……別去碰其他的女人。不然我真的會跟你……求求你……衛子戚……我求求你……”


    “別再丟下我了……”她心痛的哭著,胸口緊的難受,胃仿佛與胸口縮成了一片,慢慢的擠成了一個團兒。


    她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無助的想要偎進去,卻又遲疑著,害怕即使她靠在裏麵,也感覺不到絲毫的安全感。


    因此,她也錯過了衛子戚臉上露出的短暫的瘋狂。


    衛子戚突然壓著她的後腦,同時唇瘋狂的吻了上去。


    他一手落在她的後腰,將她身子稍稍的一側,便把她壓倒在沙發上。


    他瘋狂的吻著她的唇,舌在她口中嚐到的鹹澀越來越多,可他不在乎。


    遲早,他能讓她顧不上哭。


    衛子戚用力的吻著她的唇,力道堅定的,就像是在跟她做某項保證。


    隻是衛然不知道,她隻顧著哭了,在他激烈的吻下越來越無助。


    他堅硬的胸膛困著她,終於離開她的唇,卻含.住了她的耳垂。


    沿著耳垂吻著她的頸子,就像吻她的唇那麽用力。


    他從來沒有這麽用力的吻過除去她唇意外的地方。


    這裏到異常的堅定,竟是讓衛然的心也慢慢的安定下來。


    她並不覺得疼,反倒是仰起脖子,主動地迎向他的唇。


    “小然,你在乎,是嗎?不是因為家族,不是因為你的麵子,你是真的在乎,是嗎?”衛子戚使勁吮.著她細膩的肌膚,噥噥的問。


    “我在乎!我在乎!”衛然幾近瘋狂的叫喊,“衛子戚,你是我的丈夫!我不要你去找別人!”


    衛子戚將她緊緊地壓在身.下,恨不得要將她揉進懷裏。


    他瘋了似的,又吻住她的唇,要將她的唿吸全部吸走,將她的靈魂也從裏麵吸出來。


    他吻得瘋狂粗野,那麽原始,完全控製不住此時的激狂。


    手掌落在她薄薄的白體恤上,手指彎曲著,勾住她的衣領,伴隨著他幾近狂暴的吻,也不知哪生出的這麽大的力氣,直接將她的t恤撕裂。


    從衣領一直撕到衣擺,撕出一塊長布條。


    她的t恤便整塊的破碎了,領子在她的頸子上勒出了一條淡紅色的勒痕。


    衛子戚的吻便隨之落在勒痕上,要將她的傷吻去似的,又濕又軟的唇輕柔的落在上麵,讓她的肌膚發癢。


    衛然忍不住轉頭,像是交頸的鴛鴦似的與他的頸子纏繞,用力的吮.住他的頸子。


    衛子戚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氣,心髒都跟著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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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頸子上的吸力那麽強,甚至感覺到她濕.軟的舌.尖兒正在他的皮膚上畫著。


    到衛然終於鬆開,滿意的看到他頸子上多了一顆小小的吻痕,正好貼合她嘴唇的形狀。


    而後,她的唇又繼續向上,一路的吻成一條線,把一顆顆吻痕連接了起來。


    一直到他的耳後,在那隱蔽的角落,她也不放過。


    耳垂與耳後的位置,是衛子戚最敏.感的點其中的兩處,當衛然開始吮.著他耳後的皮膚,衛子戚終於忍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吼,像野獸似的,再也無法在她的身上落下任何輕柔的吻。


    他的吻變得比她還要用力,還要饑.渴,也用力的吮.著她的頸子。


    衛然鬆開他耳後的位置,突然含.住他的耳垂。


    衛子戚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像秋風中的落葉一樣瑟瑟發抖。


    他不想這麽失態,卻控製不住自己。


    而且,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麽失態。


    他甚至無法讓自己冷靜,她對他的影響,比他原先以為的還要大得多。


    衛然的雙臂也環繞住他,雙手在他的後背上不斷地遊移,就連撫.摸都那麽用力。


    她使勁吸了一下他的耳垂,才在他耳邊說:“衛子戚,你要是不跟我離婚,一定要當我的丈夫,我就不許你對不起我,不許那些女人勾.引你。你的身子,從今以後都得幹幹淨淨的!”


    說著,她又含.住他的耳垂,吮.的更加用力,甚至還使勁的咬下去。


    他感覺到了她牙齒的輪廓,感覺到一股辛辣的疼。


    衛然嚐到嘴裏的血腥,知道自己把他的耳垂咬出了血。


    可她不在乎,一點兒沒有放鬆力道,就是要讓他知道她的決心。


    “衛子戚,當初是你逼著要我跟你結婚,我沒得選擇。可既然你成了我的丈夫,你就得知道,娶了我之後你得付出些什麽!我不會、允許、你、對不起我!”


    聽著她誓言一般的咬牙切齒的話,衛子戚卻渾身暖烘烘的,電流在他的身上竄的越來越急促。


    “丫頭,你要玩死我了!”衛子戚聲音緊繃的說,將仍掛在她身上的t恤上殘餘的布片扯掉,扔到地上,讓她的上身徹底赤.裸。


    她在家穿著家居服的時候,一向不愛穿內.衣來束縛自己,要放鬆就徹底的放鬆。


    衛子戚恰恰好喜歡極了她這習慣,手掌滑到她的綿.軟上,便用力的握住。


    因為她對他又咬又吮的,壓根兒跟溫柔就沾不上邊兒,衛子戚就有點兒報複似的,握的她的綿.軟微微的疼。


    可當他低頭,看到她白嫩的軟.肉上,被他肆虐出的紅痕時,立即又後悔了。


    衛子戚輕緩的放鬆了力道,以唇.舌替代他的手掌,在上麵一下一下的吮.著,不放過她綿.軟上的每一處。


    他恨不得將她整個如蜜.桃般的綿.軟都含.進口中,即便是辦不到,他也大口的吃著她的軟.肉,在上麵咬出鼓鼓的一塊白.嫩,吸在嘴裏便成了一個小包。


    衛然隻覺得自己的綿.軟脹的難受,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胸口挺得更高。


    在他後背的雙手來來迴迴的遊移,低頭看到他埋首在她的胸前,臉幾乎要被她的綿.軟埋起來了。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他一點兒也不像平日裏那冷酷的衛子戚,反倒像個孩子似的。


    她的雙手緩緩地從他的背向上移,移到他的頸子,穿入他的發。


    隨著衛子戚的舔.舐,她仰起了脖子,胸口像橋一樣向上拱著,把自己的綿.軟往他嘴裏送。


    “哈啊……”她呻.吟一聲,雙手不自覺地便揪緊了他的發,把他的頭發弄得亂糟糟的。


    衛子戚被她這一聲刺激的,差點兒沒能繼續下去,艱難的抵受著深埋進她體內的誘.惑。


    他還沒有嚐夠她!


    他看著她的白皙的軟.肉上,全都覆蓋了一層晶亮,一點兒不落,想到這都是他留下的,便禁不住生起強烈的幾乎要破體而出的占有欲。


    當他灼.熱的唿吸灑在她的粉.尖兒上,這顆小小的淡粉


    色的小尖兒便如玫瑰花.蕊一般,帶著晶瑩的露珠,在他的唿吸下顫動。


    衛子戚立即含.住這顆盈盈的小花.蕊,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她揪的更緊。


    頭皮扯著,異常的緊繃,卻也不算疼。


    他倒沒想到,衛然骨子裏還藏了一個小潑婦。


    可她的動作,偏又讓他覺得更刺激,將她的小粉.尖兒吸的更加用力。


    “啊——”衛然忍不住的尖叫,微微抬起脖子和肩膀,低頭近乎狂亂的吻著他的發。


    衛子戚渾身緊繃的快要把持不住了,這丫頭可真會折磨人。


    一麵揪著他的頭發,牽扯著他的頭皮,一麵又吻著他的發,真真是讓他痛並快樂著。


    他們兩人用的是一樣的洗發水,可是她就是覺得,他發上的香味兒和她不一樣。


    他的味道,更男人,就像是摻了催.情香氣的香水,就連同樣的洗發水,擱到他身上都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從來都說女人是禍水,可她覺得,跟這個男人一比,那些被稱作禍水的女人,實在是枉擔了那麽個虛名。


    她不禁嗅起他發上的味道,實在是好聞的讓她小腹發緊。


    “衛子戚——”衛然尖叫道,終於無力的鬆開他的發,兩個胳膊的前臂撐在沙發上,頭向後耷拉著,將胸挺了起來。


    衛子戚已經移到她的另一邊綿.軟上,含.著她的粉.尖兒,吸著彈著,又吸起放開,再含.住。


    他吃的“嘖嘖”出聲,那麽饑.渴的樣子,那雙極盡妖.媚的眼都狂亂了,像是蒙上了一層黑霧。


    衛然渾身無力的難受,想要要求更多,可卻又不想他這麽快就轉移到別的地方。


    她的嘴巴發幹,隻覺得綿.軟被他吃的那麽舒服。


    “哼……嗯……”她小腹一縮一縮的,像是哭似的“哼哼”出聲。


    衛子戚仍不放過她的粉.尖兒,鬆開雙唇,隻留著舌.尖兒在上麵糾纏,垂著眼,要親眼看著自己的舌.尖兒是怎麽玩.弄她的粉.尖兒的。


    而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休閑短褲,挑起底.褲的帶子,便覆上了她柔.嫩的兩.瓣小丘,微用力的揉.弄。


    她已經充滿了水,幾乎跟她流的淚一樣多,將他的手沾的濕.滑。


    衛然不甘心隻有他探進她的褲子裏,她突然抬起了身子,讓肩背離開沙發。


    這動作,便不自主的把她的綿.軟往他嘴裏送的更深。


    衛子戚也樂得這送上.門的美味,吃的不亦樂乎。


    “唔嗯……”衛然顫抖著,險些就要重新倒迴到沙發了。


    她一咬牙,拒絕認輸的堅持著,雙手從他的後背開始往下移,當移到他結實的後腰時,便不禁駐足,流連著不想離去。


    而後,細細軟軟的指尖才慢慢地挑起他的褲腰,緩緩地滑進去。


    當衛子戚明白過來她想做什麽的時候,已經晚了,她的一雙柔軟的小手,已經探入了他的底.褲,結結實實的握住他結實的臀.瓣。


    她的手掌無法將他的臀.瓣包裹,便畫著圈兒,上上下下的遊移輕揉,時而在那最緊實的頂點,用力的握了一下,五指微微的擠壓著他臀.瓣結實的肌肉下陷。


    “嘶——”衛子戚徹徹底底的粗喘,粗聲粗氣的說,“你現在逗.弄的我可是過了頭了,待會兒你要是受不了了,可別怪我!”


    他的雙眼都冒火了,渾身糾結著蓄勢待發,那糾結的肌肉裏,不知道已經積蓄了多少力量。


    可衛然不聽,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碰觸他,就像他碰觸她。


    她柔軟的手仍在他的臀.上煽風點火,感覺到掌下的肌肉越來越緊繃。


    突然感覺到一瞬間的撕扯,身.下一涼,低頭看過去,便見衛子戚臉上已經現出了難忍的瘋狂,一下子將她的短褲和底.褲同時拉到她的小腿。


    單手抓著她的雙腳的腳踝,高高的抬起來,便將短褲和底.褲徹底的從她的身上褪去。


    而後,他又拉著她的腳踝,把她整個身子往前拖,直到她柔.嫩的小丘緊貼上他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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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的柔.嫩早已濕透,不斷地泌出晶瑩。


    衛然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和臀.瓣的濕.癢,便是她的晶瑩緩緩地向下.流造成的。


    她的濕.潤緊貼著他下.腹的褲子,立即便見到他的褲子被她染濕,那深色的水漬還在不斷地加深擴散,越來越大。


    而他的硬.挺上的灼.燙也透過布料直接傳遞到她的柔.嫩上,衛然被他一刺激,晶瑩不禁更多,她甚至聽到他褲子布料摩擦到她的濕.潤所發出的攪動的水聲。


    衛然雙腿順勢便緊緊地圈住他的腰,主動地把自己貼的更近。


    他的下.腹早已鼓.脹不堪,看那嚇人的樣子,好像隨時都能衝破布料似的。


    隔著褲子,仍是有些陷入她的柔.嫩中。


    衛然不自禁的磨蹭起來,感到他的鼓.脹越來越大,越來越燙。


    衛子戚低頭,便看到她的柔.嫩一直隔著布料蹭著自己的硬.挺,這畫麵險些讓他把持不住。


    衛然的雙手終於從他的屁.股移開,從他的褲子裏出來,卻又滑到了他的小腹,拽著他的腰帶就要把他的褲子往下扯。


    可是腰帶牢牢地係在上麵,她不論使多大的力氣,都不可能把衛子戚的褲子扯下來,反倒是把他的腰勒出了一條紅痕。


    “脫掉!”衛然不耐煩的命令,“快脫掉!”


    衛子戚好笑的揚起了眉毛,這次她怎麽這麽著急,而且還命令起他了。


    衛然從來沒有這麽主動過,即使不用問也知道,她這變化,就是因為剛才那些話。


    “別硬拽了,我脫。”衛子戚說道,便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隻是他說的這話,怎麽聽起來反倒像是被她逼迫似的,兩人的角色顛倒了過來,這讓他有點兒哭笑不得。


    迅速的將褲子脫下,衛然的雙腿立即又環住了他的腰,環的緊緊地,讓衛子戚誤以為自己整個人都在她體內了。


    她抬起身子,雙手拉著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主動吻住他的唇,牙齒咬著扯著,就像是泄憤似的,舌粗魯的竄進去尋找他的舌。


    衛子戚都被她這急迫給嚇了一跳,還沒適應她的節奏,她又鬆開他的唇,沿著下巴吻上他的喉嚨。


    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喉嚨在她的唇下滑動,他的喉嚨和她如此不同。


    喉結向外突出著,就像是在裏麵含.了一顆球,不像她的,那麽平滑。


    衛然忍不住的含.住他的喉嚨,半顆球在她嘴裏,她便覺得好玩兒的吸了起來,舌尖兒也不忘沿著他喉結的輪廓描繪。


    衛子戚咕噥一聲,喉嚨出奇的暖。


    垂眼隻能看得到她的額頭,便忍不住在她的發上吻著。


    衛子戚被衛然把火燒到了最旺,也等不了了,那硬.挺越來越燙,叫囂著要埋進她的溫暖濕.滑。


    他的臀微微抬起,讓自己的熱.燙對準了她,慢慢的分開她的小嘴兒,緩緩地擠進去。


    他的動作很慢,閉著眼睛享受著進入的這一刻。


    仔細的感覺她一點一點的吞噬他,淹沒他,感覺自己緩慢進入,得到舒適的那份狂喜。


    直到完全沒入,他用力的向最頂端一頂,衛然“嘶”的倒抽一口氣,鬆開他的喉結,脖子使勁的向後仰,整個人無力的倒迴到沙發上。


    隨著衛子戚的移動,她的體內滿滿的,感覺到一陣巨大的滿足。


    突然,衛然的眼淚流了出來。


    不是那種緩緩的流,洶湧的讓人看著就會認為她想要痛哭一頓。


    衛然情不自禁的緊緊地擁住衛子戚,可是心裏卻慌的厲害。


    因為她剛發現一個事實,她愛他!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她自己都糊裏糊塗的,可是她愛他!


    剛才對他生出的極大地占有欲,在胸中爆發出來,有種恨不得把他牢牢地拴在鐵鏈子上,始終看緊了他,不讓任何女人靠近他的強烈欲.望。


    她恨透了他對葉念安的關注,恨透了那些看著他的女人。


    她之前不願承認,可是現在不得不承認,她之所以會一直跟衛子戚吵葉念安的事情,就是因為她嫉妒,她吃醋,她受不了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尤其,過去他曾跟葉念安一起過。


    曾跟葉念安做過同樣的親密的事情。


    曾經,葉念安也緊緊地偎在他的懷抱裏。


    他這雙好看的唇,也給葉念安吻過。


    衛然哭著,心髒絞痛。


    可她也害怕極了。


    她愛他,可他卻隻是把她當成消遣的玩具。


    她愛他,他不愛她!


    衛子戚的臉正埋在她的頸窩,啜.吻著她的頸子與肩膀,突然臉頰磨蹭著她的臉頰,感覺到一股濕.熱。


    衛子戚停下動作,奇怪的抬頭,就看到衛然滿臉的淚。


    之前她哭的已經夠厲害了,可是跟現在一比,之前的那些眼淚就跟演瓊瑤劇似的,實在是太秀氣了。


    現在,她的淚水真的是占了滿臉,除了額頭,眼下包括太陽穴的位置,都濕乎乎的,帶著淚水的晶亮。


    還不斷地有眼淚奪眶而出,她這麽無聲地哭著,看著痛苦極了。


    衛然閉著眼,也不知道衛子戚正看著她,她哭的眼睛疼,也止不住這份兒痛苦的認知。


    她哭的裂開了嘴,眼淚有一半都流進了嘴裏。


    可是她嘴巴雖張著,卻沒發出一點兒聲音,哭的厲害了,也隻是身子在抖,顫的都讓衛子戚開始擔心,她會不會把自己的骨頭顫散了架。


    她不敢發出聲,顫顫的唿吸聲便取代了哭聲。


    衛子戚皺著眉,心髒揪緊了,不知道她怎麽突然就哭的這麽厲害。


    要說她不愛被他碰,可剛才迫不及待的明明是她。


    一個勁兒的煽風點火,把他誘.惑的夠嗆。


    衛然終於察覺到衛子戚停止了動作,她睜開眼,可眼前全是淚,霧蒙蒙的一片。


    視線模糊不清,仿佛透過水簾看著衛子戚。


    她看著他那雙好看的唇,此時不知是因為緊繃的欲.望,還是因為她在痛苦,而緊緊地抿著。


    那雙唇,那麽多女人曾吻過,葉念安曾吻過。


    衛然的胃糾結的難受,突然圈住他的脖子,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往上抬,雙唇重重的碾上他的唇。


    她的唇上,口中,還都帶著淚。


    可她不管不顧的,那麽用力的吻著他,或者應該說是碾著他,要將他唇上屬於別的女人的那些痕跡,那些迴憶都清理掉。


    她要讓他的唇幹幹淨淨的,讓他的舌隻記得她的溫度與味道。


    舌.尖大膽的竄入他的口中,動作帶著仿佛不顧一切的衝動,吸著他的唇,他的舌。


    這吻激烈的帶著瘋狂,在他的口中綻開強烈的風暴。


    衛子戚嚐到了她帶進來的淚水的鹹味兒,那麽多,那麽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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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加更1w5,剛過完年就連加了三天,好虛啊(抹汗),這周不會再加更了,先喘口氣,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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