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牧默默的看著殿主和景長老用各種方式測試手中的邪靈之氣,到最後幹脆閉上眼睛,通過隱藏在身體中的戰靈筆記感受兩人手中邪靈之力的變化,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受,每次微妙的變化和消耗都會給古牧帶來不一樣的體驗和信息,景長老和殿主的行為更像是在幫他分析詛咒之氣並將它隱藏的信息暴露出來。


    一段接一段的信息不斷湧現在了古牧的腦海之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認識邪靈之力,不過可惜的是古牧漸漸跟不上這種節奏,隻能將信息中的關鍵字記下來,等以後再慢慢琢磨和推演。


    與此同時,景長老和殿主也放緩了對邪靈之力的測試,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將手中的邪靈之力封印了起來,裝入了一個小玉瓶當中,最後消失在古牧的感應當中。


    對於這一點,古牧隻能隱隱約約的感受一股非常微弱的空間波動,猜這些邪靈之力要麽被收入了儲物空間,要麽放入了他們開辟的次元空間當中。


    “古牧,你是怎麽做到的?”景長老雙眼熾熱的看著古牧,顯得非常激動。


    景長老的話不僅是他想問的,也是殿主最想知道的,不過與景長老不同的是,他更關心的這邪靈之力是怎麽形成的。因為邪靈之力內隱藏的東西已經超乎想象,以他巫尊的修為也隻能分析出其中的兩種能量,一種是惡鬼消散後的能量、一種是熟悉的詛咒之氣、還有一種是他從未接觸過的,正是這一種未知的力量將他們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古牧所說的邪靈之力。


    途徑邪靈之力還不夠成熟,據他的推測,如果真正的融合在了一起,它根本不可能分析出來,隻會以為是一種能量,而這恰恰說明了,古牧這種克製詛咒的方式是對的,真的有可能從根源上阻止詛咒,而不是進行封印。


    “如果能找到這種能量的來源,是不是意味著找到克製詛咒的方法了?”


    殿主已經有些無法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過於震驚,據他所知,戰巫帝國之所以落後,受到異族壓製和入侵,隻能困縮在這巫者大陸,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詛咒,而凡是已經找到克製詛咒辦法的家族,無一不是帝國頂級的紫金家族。


    古氏家族當年能成為紫金家族完全是因為血脈能力的關係,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古氏家族一直沒有找到和發現克製自身血脈詛咒的辦法,於是漸漸沒落了,不得不選擇離開帝國的中心,在這裏‘生根發芽’,而這一遷就是幾千年的歲月。


    如今克製詛咒的方法沒有找到,反而在封印詛咒這條路上取得了突破,但封印與克製詛咒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取得的效果注定會有大差異,其實到現在,家族內部包括他自己,對找到克製詛咒的辦法已經絕望了。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景長老會帶給他這麽一個大驚喜,為此他找到了族長,並申請前往家族的藏書閣翻閱詛咒的相關資料,並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對古牧的資料進行研究和觀察,如今事實真的就擺在了他的眼前,真的出現了一種克製詛咒的方式。


    “景長老,這個暫時隻有我能做到!”


    古牧顯得很平靜,對於詛咒之力的破解,他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第一步就是獲得家族的支持,將邪靈眼祭壇打造出來,然後逐步完善和升級,並在這期間獲得足夠多的造化之力,將體內的詛咒顯現出來,所以他加了暫時這個詞。


    “哎……”


    景長老歎道,盡管來之前殿主就和他說過,所有克製詛咒的方式都是建立在特殊族人的基礎上,而且需要投入巨量的資源基礎上才有可能成功,但聽古牧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些失落。


    “等等,古牧,你說暫時!”


    就一瞬間,殿主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古牧的麵前,抓住古牧的雙手,非常鄭重的問道,眼神裏充滿了期待。這個時候,景長老也反應了過來,暫時隻能有我能做到和隻有我能做到,完全是天壤之別,因為對於一個家族來說,找到能在家族通用的克製之法才是最為關鍵的。


    “嗯!暫時!”古牧點了點頭。


    “好,很好!哈哈……”這一刻,殿主大聲笑道,而旁邊的景長老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許久,殿主再次看向古牧,微笑的道:“古牧,你可願意成為本座的‘森子’!”


    自從悉知古牧的情況後,他這些日子除了查閱詛咒的資料,花時間最多的就是對古牧的了解,醒神殿的種種都在他的腦海當中,越是了解就越是喜歡。


    就在這個時候,腦海突然有了想收‘森子’的瘋狂念頭,盤旋在腦海中久久不願意散去,這要是換做以前,可以說是一件不肯能的事情,因為數百年來,古氏家族每隔十年都會向他推薦幾個家族天才,但他心底就是不願意,到現在同輩的族人已經收了好些個了,而自己還是一個人。


    “難道這就是緣分”,殿主心裏想到,說實話,這話一說出口,連他自己都驚呆了。


    其實驚呆了的何止殿主自己,旁邊的景長老幾乎是瞪著眼睛看著他,這麽多年的相處,他自己都不知道勸說了多少次,家族推薦的那些個天才少年在後來的成長過程中也確實不一般,可惜的是殿主怎麽都不願意,如今突然來這一下,還主動提了出來,如果不是自己親自見證,誰說他都不會相信。


    而古牧自己也震驚了,‘森子’,屬於家族勢力獨有的傳承方式,和宗門之間的師徒關係類似,但更加親密和苛刻,相當於彼此的關係以巫道的方式捆綁在了一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很少有像現在這般直接收為‘森子’的,一般都會相處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決定,而且這種方式是相互的。


    古牧再次看向殿主,那目光中充滿了堅定和欣賞,更是看到了殿主眼神背後的從容和自信。


    “森子古牧拜見森尊!”


    古牧笑了,來到殿主的麵前,雙膝跪地,行森子之禮。


    “好,哈哈……”


    殿主再次大笑,然後右手一伸,一柄古樸的巨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阿牧,森尊觀你體質奇異,遠超常人,這柄紅塵劍乃森尊當年天外所得,如今便賜予你,望你能承其重,重其言,為我古氏複興而奮鬥,為我戰巫帝國砥礪前行。”


    “謝森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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