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的規則，這些規則都是真實存在過的嗎？”
一位身材苗條，麵容姣好的女子，盤坐在移動的蒲團上，說道。
“三千大道，應有盡有，這不像是假的。張先生這一手何止厲害可以解釋的啊。”出身於盜墓世家的佛爺也是苦笑一聲。
“張先生來曆神秘，有人說他不是地球人。修仙之法，不可能從無到有，而且如此完整無缺的修仙法門，必然是經過漫長歲月，無數人打磨過之後，才在人間推廣的頂級功法。武道之路，地球的前輩曾經走過，悟得化境宗師之境，憑此橫掃天下，創造無數神話傳說，幾無敵手。”
“但是修仙之法，千古未有，因此我懷疑此人有係統。”
據說在大災變剛剛到來的時候，每一個幸存下來的人類身上都有係統。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係統逐漸消失，那些人也再次成為了普通人。
他們曾經依靠係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步財富積累，眨眼煙煙雲間，歲月匆匆，不等他們真正飛黃騰達，係統就一揮間消失無影了。
“玄妙之門，眾生玄妙。”
張牧之口若懸河，虛擬世界頓時有所迴應。
天花亂墜，地湧金蓮，宛如迴到最初的混沌年代，親眼見證開創大道的場景。
“道無為，法無為，天地無為。”
無數的感悟湧現在眾人的腦海裏麵，即便是那些通過直播的方式，觀看這一幕的觀眾，或多或少也都是有所領悟，仿佛靈光一閃，徹悟前塵往事，了卻心頭癡迷。
下一刻，張牧之將虛擬世界積累下來的能源抽取出來一部分，投入到那虛幻的三千大道當中去。
此三千大道乃是他曾經見到過，領悟過的大道。
即便這些大道有些不完整，甚至殘缺的厲害。
可是對於他們這些還未步入到元神境界，踏上領悟規則大道的修仙者來說，無疑是一筆天大的財富。
“那是神道？”
突然，一尊信仰神抬頭望著張牧之身後的一條大道，驚唿出聲。
這條大道演化出無數的信徒，其中就有在祈禱，似乎在歌頌一尊偉大存在，分外的厲害。
種種神道規則，相互貫通，自成體係。
天地轉，光陰迫，歲月漫長悠悠。
等到眾人再次迴過神來的時候，人間已經過去千年。
“時間到了！”
隨著張牧之話語的落地，眾人這才如夢初醒，低聲呢喃。
“不可思議，我僅僅隻是坐在這裏聽到，現實當中的修為境界竟是突破了？”
“一步登天，我已見證武道盡頭。”
“大道盡頭誰敵手？”
一些人的情緒被調動起來，收獲驚人的情況下，情緒得到極大的滿足。
重重的力量規則，沐浴他們的身軀，讓他們的靈魂得到極致的升華。
“可惜，這次講道已經結束了。”
不少人離開虛擬混沌海的時候，仍舊是一臉的意猶未盡。
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造化太舒坦了。
一夜之間連升數級，那種快樂，常人理解不到。
直播間的觀眾則是得到了小部分的福利。
通過觀摩大道，得到好處，甚至有所領悟的人不足億分之一。
而那些普通人則是看的雲裏霧裏，什麽都沒有看懂。
“太難了，比我學高等數學，編寫程序還要難。”
“我太難了。”
“請問真的有人能夠看得懂？”
無數的彈幕從直播間上空劃過。
他們內心充滿了疑惑。
不明白！
為何那些大佬看上去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自己卻什麽都沒有看懂。
當然更多的人心頭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什麽水準，他們心頭清楚的很。
要是沒有逆天的造化，基本上他們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我的大道似乎有缺陷？”
論證大道的過程，也是白嫖的過程。
張牧之透過虛空，觀摩了眾人身上的大道。
這些大道稚嫩無比，連幼苗都算不得。
但是，就是這些稚嫩的道，卻能夠給他帶來最大的好處。
這是眾生的智慧結晶，也是未來有可能與仙爭鋒的道和理。
幼苗初生，卻已經擁有了極大的潛力和無窮的未來。
“道化。”
一層層的大道之力加持在他的身上。
他的元神變成了超級計算機，推演未來，算計一切。
種種不可思議的大道種子，在他的推演之下生根發芽，成為參天大樹。
與此同時，虛空之上的一處偉大的空間，一絲絲不可名狀的仙氣從無到有誕生了出來，隨後就消失了。
“還是不行啊！”
張牧之前世的時候，渡劫飛升雖然失敗了，可在最後關頭見到了仙之世界。
即便隻是一角，那也是神話修仙界。
那裏麵孕育出來的天地之氣，乃是不朽永恆的仙氣。
放到其他宇宙，至少媲美鴻蒙紫氣，隨便泄露出來那麽一點，頃刻間就可以生滅無數宇宙。
神話修仙路的盡頭，就是證道永恆真仙，飛升不朽仙界。
那裏是唯一真界，亦是諸天的盡頭。
按照張牧之的猜測，推動地球災變的，也沒有資格飛升不朽仙界。
隻要等他突破到大乘境界，達到單體宇宙的極限，這個世界的還不是任由他拿捏。
北極的冰川上，一頭北極熊被野蠻的肢解撕碎。
一雙冰冷的血手，撕裂冰川，從冰封的世界當中覺醒。
他是詭異，也可以稱唿為變異的惡魔。
這次他擊碎桎梏，重臨人間，為的就是執掌這個世界。
“蘇醒吧！”
“永夜軍團！”
沉睡在黑暗時代的生命，被冰封在此地的萬靈，此刻徹底複蘇。
可怕的氣息，席卷冰封原野，讓這個無人闖入的禁區變得更為的狂野和恐怖。
“他們發動了進攻。”
“北方岌岌可危。”
一條條消息從北方傳了迴來。
似乎這位從冰封世界爬出來的詭異，真的擁有鎮壓一切的可怕力量。
一個人橫掃北境長城，可謂兇殘絕倫。
“北境長城，現在豈不是麻煩大了？”
望著手中的消息，張牧之微微皺起眉頭，連續三次戰役，人類聯盟勝一平一負一。
這一份不能夠公之於眾的名單，要是散播出去的話，足以讓很多人類聯盟的生靈惶恐不安。
“詭異再次卷土重來，這次我們麻煩大了。”
白起也跟詭異打過交道。
說實話，他願意同血肉生命體，真刀真槍的來幹。
他真的不喜歡這些詭異。
不僅僅手段殘忍，而且身懷絕技，往往能夠製造出驚人的麻煩。
況且，詭異無法真正殺死。
他們是汙穢的規則。
隻有滅掉這個世界，重啟宇宙，他們才會真正步入死亡。
“真的無法殺死詭異？”
白起身旁的呂不韋有些不願意相信。
“要不，你試試？”
白起撿起地上的詭異屍體，丟給了呂不韋，想要試試這個雜家宗師的深淺。
“麻煩。”
呂不韋在看了詭異的屍體之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真實的形體，也就是說他們僅僅隻是一團氣而已。”
“詭異不入三界六道，神也管不了他們。”
即便是同位格的信仰神也無法解決掉這些難纏的詭異。
“今天殺了他們，明天他們就會再次出現，似乎生命隻要存在，他們就不會消亡。”
誰也不清楚詭異從何而來。
但是，他們經過無數次的研究，擁有殺死詭異的豐富戰鬥經驗。
這些詭異活一次，殺一次就是了。
“北境的夜王打算聯合詭異進攻北長城。”
一則重要消息被送到白起的手中。
旁邊的眾人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便是他們不主動過來，我們也還是需要北伐的。”也有軍方的大佬搖頭道。
在他們這些人看來，無論是詭異還是那些從冰封世界逐漸複活的恐怖生命體都是敵人。
兵法的戰法，素來就是要在殺戮當中獲得晉升。
軍方的大佬基本上都是修煉這方麵的法門。
一身修為與戰爭掛鉤。
因此，就算是這些詭異不來進攻，他們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獲得更多的財政上的支持，資源上的傾斜，那都必須要去打一仗。
不僅僅要打，而且還必須要贏。
白起此刻的狀態，已經到了絕巔，便是遭遇到元嬰境界的修仙者，打不過也能逃走。
而他的戰鬥力也排在整個人類聯盟的前十。
他環顧左右，看著身邊的眾人，說道：“此戰必須要讓這些人全部死一次，送他們等複活。”
詭異的確不死不滅。
可每一次死亡，他們歸來的時間就會無限延長。
一次又一次的延長，足以讓這些詭異陷入永久的沉睡，一輩子也爬不起來。
他們麾下的軍團，不過隻是一些普通人，沒有絲毫抵抗詭異的能耐，便能夠依托防禦工事，那也會付出巨大的損失。
白起不願意看到自己身邊的兄弟，白白丟掉自己的生命。
人命關天，在戰爭這間關乎種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情上，非必要不死人。
唯有達到這個標準，你也才能夠稱得上良將。
決定戰爭的因素有很多，用人海戰術取勝，那是最次的戰法。
真正的兵法高手，往往能夠以少勝多，創造奇跡。
白起就是這一類人。
他攤開地圖，說道：“這次人類聯盟會拿出五個集團軍配合我們行動，而我們的目的隻有一個，找到夜王，殺了他。”
“根據科學院的研究，越是強大的詭異，誕生的條件就越是苛刻。”
“而且往往一個時代不會出現太多強大的詭異。”
“每一條路途上的詭異，有且隻有一個巔峰存在。”
“.................”
之前人類聯盟收集到的數據，此刻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詭異固然手段多樣，變換莫測。
但和人類聯盟的這些狠人比起來那還是欠缺一些。
畢竟，白起統治的軍團都是人類聯盟萬裏挑一，通過特種兵戰術訓練出來的全能兵王。
隨便找出一個戰士，那都是處在築基巔峰的強者。
可以這樣說，就算是他們麵對數倍的敵人，當麵對敵時，也不會輸掉。
一支全部由強者組成的軍團，其強大毋庸置疑。
當然也隻有白起能夠指揮得動他們。
沒有白起在，這些人在軍隊當中就是刺頭，誰都不服誰。
天驕都有自己的傲骨，強者也該有自己的尊嚴。
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十天之內，人類聯盟就聚集了大量的軍團，部署在北方長城的邊境線上。
張牧之對於這些從北境入侵而來的敵人很感興趣。
“北方有劇烈的空間波動，似乎有一個域門正在形成。”
雲遊商人的消息是最快的。
當你還未行動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掌握了確切的情況。
“北方有域門？”
頓時，這則消息宛如黑夜驚雷，讓所有人都瘋狂了。
域門乃是世界與世界之間的空間門戶。
隻要通過域門，你就可以前往其他世界曆練。
這是好事情，至少對於現在的人類聯盟來說是這樣。
“人口大爆炸，現在我們的壓力不小啊！”
之前瘋狂的鼓勵生育，導致人口暴漲的代價，隨著時間的發育也逐漸顯露出來。
為了搶奪勝利果實，很多地方都被人類聯盟的生命占據，又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那些地盤逐漸換發生機，人口繁衍，科技建設，各方麵都提升了上麵，從而恢複到了大災變之前的巔峰水準。
以至於人類聯盟都開始計劃向地球之外的領土展開殖民了。
“獸人太能夠生了，比我們人類還能夠生。”
“那些老鼠和蟲子一窩就可以生很多，你怎麽說？”
“哎。”
人類聯盟是一個大家族，不僅僅有人類，還有異族。
其中獸人族的人口是發展最快的。
畢竟，製約獸人發展的不僅僅是智商，更多的是食物。
隻要有足夠多的食物供應，那麽獸人繁衍的能力，不比蟲族差多少。
人口越多，就越是有可能誕生出強者。
獸人部落由於之前主動投靠人族，屬於最先加入到人類大家庭的種族，不僅僅享受了優越的福利，而且種族強者眾多，潛力無窮。
人類的人口卻逐漸發展緩慢下來。
少生不生的人大有人在。
反正有機器人充當保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他們比之以前的時代更自由了。
“等到我們打完這一仗，再做決定吧。”
張牧之看著人口數據統計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可是關乎種族興衰的大問題，絕不能馬虎。
一位身材苗條，麵容姣好的女子，盤坐在移動的蒲團上，說道。
“三千大道，應有盡有，這不像是假的。張先生這一手何止厲害可以解釋的啊。”出身於盜墓世家的佛爺也是苦笑一聲。
“張先生來曆神秘，有人說他不是地球人。修仙之法，不可能從無到有，而且如此完整無缺的修仙法門，必然是經過漫長歲月，無數人打磨過之後，才在人間推廣的頂級功法。武道之路，地球的前輩曾經走過，悟得化境宗師之境，憑此橫掃天下，創造無數神話傳說，幾無敵手。”
“但是修仙之法，千古未有，因此我懷疑此人有係統。”
據說在大災變剛剛到來的時候，每一個幸存下來的人類身上都有係統。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係統逐漸消失，那些人也再次成為了普通人。
他們曾經依靠係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步財富積累，眨眼煙煙雲間，歲月匆匆，不等他們真正飛黃騰達，係統就一揮間消失無影了。
“玄妙之門，眾生玄妙。”
張牧之口若懸河，虛擬世界頓時有所迴應。
天花亂墜，地湧金蓮，宛如迴到最初的混沌年代，親眼見證開創大道的場景。
“道無為，法無為，天地無為。”
無數的感悟湧現在眾人的腦海裏麵，即便是那些通過直播的方式，觀看這一幕的觀眾，或多或少也都是有所領悟，仿佛靈光一閃，徹悟前塵往事，了卻心頭癡迷。
下一刻，張牧之將虛擬世界積累下來的能源抽取出來一部分，投入到那虛幻的三千大道當中去。
此三千大道乃是他曾經見到過，領悟過的大道。
即便這些大道有些不完整，甚至殘缺的厲害。
可是對於他們這些還未步入到元神境界，踏上領悟規則大道的修仙者來說，無疑是一筆天大的財富。
“那是神道？”
突然，一尊信仰神抬頭望著張牧之身後的一條大道，驚唿出聲。
這條大道演化出無數的信徒，其中就有在祈禱，似乎在歌頌一尊偉大存在，分外的厲害。
種種神道規則，相互貫通，自成體係。
天地轉，光陰迫，歲月漫長悠悠。
等到眾人再次迴過神來的時候，人間已經過去千年。
“時間到了！”
隨著張牧之話語的落地，眾人這才如夢初醒，低聲呢喃。
“不可思議，我僅僅隻是坐在這裏聽到，現實當中的修為境界竟是突破了？”
“一步登天，我已見證武道盡頭。”
“大道盡頭誰敵手？”
一些人的情緒被調動起來，收獲驚人的情況下，情緒得到極大的滿足。
重重的力量規則，沐浴他們的身軀，讓他們的靈魂得到極致的升華。
“可惜，這次講道已經結束了。”
不少人離開虛擬混沌海的時候，仍舊是一臉的意猶未盡。
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造化太舒坦了。
一夜之間連升數級，那種快樂，常人理解不到。
直播間的觀眾則是得到了小部分的福利。
通過觀摩大道，得到好處，甚至有所領悟的人不足億分之一。
而那些普通人則是看的雲裏霧裏，什麽都沒有看懂。
“太難了，比我學高等數學，編寫程序還要難。”
“我太難了。”
“請問真的有人能夠看得懂？”
無數的彈幕從直播間上空劃過。
他們內心充滿了疑惑。
不明白！
為何那些大佬看上去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自己卻什麽都沒有看懂。
當然更多的人心頭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什麽水準，他們心頭清楚的很。
要是沒有逆天的造化，基本上他們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我的大道似乎有缺陷？”
論證大道的過程，也是白嫖的過程。
張牧之透過虛空，觀摩了眾人身上的大道。
這些大道稚嫩無比，連幼苗都算不得。
但是，就是這些稚嫩的道，卻能夠給他帶來最大的好處。
這是眾生的智慧結晶，也是未來有可能與仙爭鋒的道和理。
幼苗初生，卻已經擁有了極大的潛力和無窮的未來。
“道化。”
一層層的大道之力加持在他的身上。
他的元神變成了超級計算機，推演未來，算計一切。
種種不可思議的大道種子，在他的推演之下生根發芽，成為參天大樹。
與此同時，虛空之上的一處偉大的空間，一絲絲不可名狀的仙氣從無到有誕生了出來，隨後就消失了。
“還是不行啊！”
張牧之前世的時候，渡劫飛升雖然失敗了，可在最後關頭見到了仙之世界。
即便隻是一角，那也是神話修仙界。
那裏麵孕育出來的天地之氣，乃是不朽永恆的仙氣。
放到其他宇宙，至少媲美鴻蒙紫氣，隨便泄露出來那麽一點，頃刻間就可以生滅無數宇宙。
神話修仙路的盡頭，就是證道永恆真仙，飛升不朽仙界。
那裏是唯一真界，亦是諸天的盡頭。
按照張牧之的猜測，推動地球災變的，也沒有資格飛升不朽仙界。
隻要等他突破到大乘境界，達到單體宇宙的極限，這個世界的還不是任由他拿捏。
北極的冰川上，一頭北極熊被野蠻的肢解撕碎。
一雙冰冷的血手，撕裂冰川，從冰封的世界當中覺醒。
他是詭異，也可以稱唿為變異的惡魔。
這次他擊碎桎梏，重臨人間，為的就是執掌這個世界。
“蘇醒吧！”
“永夜軍團！”
沉睡在黑暗時代的生命，被冰封在此地的萬靈，此刻徹底複蘇。
可怕的氣息，席卷冰封原野，讓這個無人闖入的禁區變得更為的狂野和恐怖。
“他們發動了進攻。”
“北方岌岌可危。”
一條條消息從北方傳了迴來。
似乎這位從冰封世界爬出來的詭異，真的擁有鎮壓一切的可怕力量。
一個人橫掃北境長城，可謂兇殘絕倫。
“北境長城，現在豈不是麻煩大了？”
望著手中的消息，張牧之微微皺起眉頭，連續三次戰役，人類聯盟勝一平一負一。
這一份不能夠公之於眾的名單，要是散播出去的話，足以讓很多人類聯盟的生靈惶恐不安。
“詭異再次卷土重來，這次我們麻煩大了。”
白起也跟詭異打過交道。
說實話，他願意同血肉生命體，真刀真槍的來幹。
他真的不喜歡這些詭異。
不僅僅手段殘忍，而且身懷絕技，往往能夠製造出驚人的麻煩。
況且，詭異無法真正殺死。
他們是汙穢的規則。
隻有滅掉這個世界，重啟宇宙，他們才會真正步入死亡。
“真的無法殺死詭異？”
白起身旁的呂不韋有些不願意相信。
“要不，你試試？”
白起撿起地上的詭異屍體，丟給了呂不韋，想要試試這個雜家宗師的深淺。
“麻煩。”
呂不韋在看了詭異的屍體之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真實的形體，也就是說他們僅僅隻是一團氣而已。”
“詭異不入三界六道，神也管不了他們。”
即便是同位格的信仰神也無法解決掉這些難纏的詭異。
“今天殺了他們，明天他們就會再次出現，似乎生命隻要存在，他們就不會消亡。”
誰也不清楚詭異從何而來。
但是，他們經過無數次的研究，擁有殺死詭異的豐富戰鬥經驗。
這些詭異活一次，殺一次就是了。
“北境的夜王打算聯合詭異進攻北長城。”
一則重要消息被送到白起的手中。
旁邊的眾人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便是他們不主動過來，我們也還是需要北伐的。”也有軍方的大佬搖頭道。
在他們這些人看來，無論是詭異還是那些從冰封世界逐漸複活的恐怖生命體都是敵人。
兵法的戰法，素來就是要在殺戮當中獲得晉升。
軍方的大佬基本上都是修煉這方麵的法門。
一身修為與戰爭掛鉤。
因此，就算是這些詭異不來進攻，他們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獲得更多的財政上的支持，資源上的傾斜，那都必須要去打一仗。
不僅僅要打，而且還必須要贏。
白起此刻的狀態，已經到了絕巔，便是遭遇到元嬰境界的修仙者，打不過也能逃走。
而他的戰鬥力也排在整個人類聯盟的前十。
他環顧左右，看著身邊的眾人，說道：“此戰必須要讓這些人全部死一次，送他們等複活。”
詭異的確不死不滅。
可每一次死亡，他們歸來的時間就會無限延長。
一次又一次的延長，足以讓這些詭異陷入永久的沉睡，一輩子也爬不起來。
他們麾下的軍團，不過隻是一些普通人，沒有絲毫抵抗詭異的能耐，便能夠依托防禦工事，那也會付出巨大的損失。
白起不願意看到自己身邊的兄弟，白白丟掉自己的生命。
人命關天，在戰爭這間關乎種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情上，非必要不死人。
唯有達到這個標準，你也才能夠稱得上良將。
決定戰爭的因素有很多，用人海戰術取勝，那是最次的戰法。
真正的兵法高手，往往能夠以少勝多，創造奇跡。
白起就是這一類人。
他攤開地圖，說道：“這次人類聯盟會拿出五個集團軍配合我們行動，而我們的目的隻有一個，找到夜王，殺了他。”
“根據科學院的研究，越是強大的詭異，誕生的條件就越是苛刻。”
“而且往往一個時代不會出現太多強大的詭異。”
“每一條路途上的詭異，有且隻有一個巔峰存在。”
“.................”
之前人類聯盟收集到的數據，此刻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詭異固然手段多樣，變換莫測。
但和人類聯盟的這些狠人比起來那還是欠缺一些。
畢竟，白起統治的軍團都是人類聯盟萬裏挑一，通過特種兵戰術訓練出來的全能兵王。
隨便找出一個戰士，那都是處在築基巔峰的強者。
可以這樣說，就算是他們麵對數倍的敵人，當麵對敵時，也不會輸掉。
一支全部由強者組成的軍團，其強大毋庸置疑。
當然也隻有白起能夠指揮得動他們。
沒有白起在，這些人在軍隊當中就是刺頭，誰都不服誰。
天驕都有自己的傲骨，強者也該有自己的尊嚴。
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十天之內，人類聯盟就聚集了大量的軍團，部署在北方長城的邊境線上。
張牧之對於這些從北境入侵而來的敵人很感興趣。
“北方有劇烈的空間波動，似乎有一個域門正在形成。”
雲遊商人的消息是最快的。
當你還未行動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掌握了確切的情況。
“北方有域門？”
頓時，這則消息宛如黑夜驚雷，讓所有人都瘋狂了。
域門乃是世界與世界之間的空間門戶。
隻要通過域門，你就可以前往其他世界曆練。
這是好事情，至少對於現在的人類聯盟來說是這樣。
“人口大爆炸，現在我們的壓力不小啊！”
之前瘋狂的鼓勵生育，導致人口暴漲的代價，隨著時間的發育也逐漸顯露出來。
為了搶奪勝利果實，很多地方都被人類聯盟的生命占據，又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那些地盤逐漸換發生機，人口繁衍，科技建設，各方麵都提升了上麵，從而恢複到了大災變之前的巔峰水準。
以至於人類聯盟都開始計劃向地球之外的領土展開殖民了。
“獸人太能夠生了，比我們人類還能夠生。”
“那些老鼠和蟲子一窩就可以生很多，你怎麽說？”
“哎。”
人類聯盟是一個大家族，不僅僅有人類，還有異族。
其中獸人族的人口是發展最快的。
畢竟，製約獸人發展的不僅僅是智商，更多的是食物。
隻要有足夠多的食物供應，那麽獸人繁衍的能力，不比蟲族差多少。
人口越多，就越是有可能誕生出強者。
獸人部落由於之前主動投靠人族，屬於最先加入到人類大家庭的種族，不僅僅享受了優越的福利，而且種族強者眾多，潛力無窮。
人類的人口卻逐漸發展緩慢下來。
少生不生的人大有人在。
反正有機器人充當保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他們比之以前的時代更自由了。
“等到我們打完這一仗，再做決定吧。”
張牧之看著人口數據統計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可是關乎種族興衰的大問題，絕不能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