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自然是讓趙家的人身體出現的問題,開始有人生病,當然不是那種特別大的病,隻是一些小的感冒之類的,別看這些病小,可是所花費的銀子可不是小數,而且這些人都不會是一天兩天就能好了,再加上就算是好了,一個不注意又會生病,花錢真的如流水,好在他們與陶語蘇搭上線了,現在也能得不少銀子,到也不在意這點銀子,隻是很可惜陶百靈被上麵的人盯上了,很快就被一個閑散王爺給抓了起來,這下自然不能做些什麽了。


    當然這件事情也與陶語蘇也沒有關係,她在生完第二個孩子十八個月的時候,又懷上了,所以在她還沒有注意到時候陶百靈已經被人盯上,等她開始每月一次的產檢,陶百靈就直接被抓了起來。


    而呂家本來也還好,可是陶百靈到底是又生了一個兒子,隻是這孩子從小體弱,所以很少出來走動,而身體特別好的呂良則是個小無賴,年紀不大,就開始跟著那些人賭錢,上花樓,但凡是小流氓會做的事情,他是沒有一樣沒有學會。


    而且這些事情,當然這些事情因為陶百靈被抓,再沒有一個人會管他,所以才會學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呂家人更是把他當成了種豬,以後留著配種就好,至於別的,這位想都不用想了。


    「沒錢。」呂母沒有想到這小子敢對自己動手,看到對方又要走過來,馬上後退一步,她是真的沒有錢了,就因為她被打之後就會給錢,所以呂良算是認準了她,也因為這樣呂爹說是先不給她錢,到時對方就不會再問她要了,她一開始也是不同意的,想著有點錢,怎麽著也能讓對方不打她,可是她不同意又能怎麽樣,家裏從來就是男人當家,那怕她家男人對她還算是不錯。


    「拿來。」呂良也是輸紅了眼,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從弟弟那裏知道了,他們兩個明顯就不是呂家的種,可是這又有什麽關係,家裏的銀子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他娘賺來的,他花是因當因得的,還要這個老傢夥管著,他自然是不樂意的。


    「真的,沒有,這個,這個你拿去吧。」其實對方每次從她這裏拿走的,也不過才一二兩銀子,真的不是什麽大數字,所以她自己是沒有當成一迴事,可是她不當一迴事是一迴事,問題在於,隻要每每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親孫子,再加上對方又不聽話,還打她,她這心裏就跟貓抓一般,自然覺得十分不樂意,可是每次對方要,她又不管不給。


    這是一個銀頭飾,這東西因為是實心的,到也值不少的銀子,呂良對於拿到這東西還是很滿意的,而且別看他平時橫得可以,可是每次對呂母的時候,其實都不會下太重的手,要不然這位以後就拿不到東西在手裏了,那他不就沒有銀子可以拿了,所以他每次都要一樣,一般都是直接給銀子二到三兩。


    隻是今天呂母身上沒有銀子,所以直接給了首飾,而這東西其實買成十兩,所以算起來其實呂母真的虧了,這會兒看到人走了,她氣也平了,已經沒有那麽害怕之後,她就開始想自己那首飾來,也開始了各種後悔。


    呂孝看到自家哥哥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現在娘已經沒有在他們的身邊了,以後會怎麽樣還不一定,拿了銀子,自然因當好好收著,可是看他哥哥的樣子,怕是又拿去賭了,想想自己的身體,不由苦笑一聲,如果可以他是想要多存些銀子給自己留條後路的,隻是這樣的機會太少了。


    好在,他現在正想法辦與自己那位姨媽打好關係,如果以後有她在,相信呂家也不能拿他們兩兄弟怎麽樣,想到這裏也不再看自己那個奶奶,直接向後門走去,準備著去找齊家兄弟玩,到時自家姨媽一定會出來找人,對方看到自己瘦瘦弱弱的樣子,一定會同情,他以後能得些好東西也會多些。


    這位的算計陶語蘇知道一點,可是她並沒有想過一個小孩子會有這麽多的心思,以為對方不過是因為沒有娘,所以才會找保護,並沒有想過對方還有這麽一層意思,好吧,她以為對方是天性,而事實上人家就是故意的。


    當然這些事情齊大郞和齊奶奶是知道的,不過他們看得出來,這小傢夥並沒有帶著惡意過來,也就沒有多管了,家裏的孩子們,還是需要朋友的,雖然說這小傢夥心思多了點,不過求自保,他們還是能理解,並接受的,所以對於呂孝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十年的擔心已經過去了,陶語蘇不止沒有事,反而是生下了四個孩子,當然第五六個孩子現在還在肚子裏,而她現在覺得十分的糾結,因為算起來,那個叫呂良的孩子,其實也算是她兒子的仇人,她還一直沒有下手,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特別糾結,不知道要不要收拾了對方,要知道其實原主的心願有,但是主要的還是想要過安若一世的人生。


    「別擔心了,那孩子的事情不用你處理,他也能自己把自己給毀了。」齊大郞其實一早就知道了陶語蘇要做的事情,隻是他覺得其實那些都不是什麽事,隻要等的時間足夠長,那些人都會直接把自己毀了。


    隻是讓他有點不爽的是,陶語蘇最近一直有關注一個男人,雖然說那男人沒有他長得好看,也沒有他能幹,可是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很是不爽,不過他不會找媳婦的麻煩,但是那位就不一定了,他下起手來那叫一個黑,對方現在被自己媳婦管得緊緊的不說,更是時不時就被自有嶽父請去喝茶,真是各種苦逼。


    而他居然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當然他家媳婦和嶽父大人也沒有說出來,隻是修理他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手軟。


    「嗯。」陶語蘇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一世呂良雖然說有些壞,可是並沒有到殺人的地步,也因為如些她一直就很猶豫,她覺得那一世算那一世的,如果對方真的這一世做錯了什麽事情,她是一點都不會手軟,就算趙家和陶百靈的事情,明顯就是他們自己做得太過了,所以她看著他們倒黴,並親自下手,一點都沒有覺得有什麽,但是如果是呂良,人家也沒有做什麽特別過份的事情,她就有些下不了手了。


    等陶語蘇生下老五和老六的時候,齊奶奶離開了他們,其實齊奶奶的身份一直不好,之所以能活這麽久,一則是撐著一口氣,二則就是因為她是練武之人,沒有到最後一刻,別人也看不出來她有什麽不一樣之處來。


    而齊奶奶走了,不得不在齊家邊上安家的趙家也同樣送走了那位陪嫁丫頭,他們家裏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每天都有人在生病,這樣的情況讓趙家開始沒有當成一迴事,現在家裏除了房子和田產,留下來的錢財已經沒有多少了。


    趙家人對這位陪嫁丫頭已經不如以前那樣尊重了,對於她的話也不那麽多了,這位走得其實有些憋屈,本來她因為有點小感冒,又被自家小兒子給氣得病更重了,這一下沒有過去,自然就一命嗚唿了。


    其實這些年裏,他們也認識到他們可能並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生病,可能就是中毒了,可是他們根本就找不到證據,自然沒有辦法去找齊家,就算是趙老太太其實去求過,不過齊家人根本就不認,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不過好在他們自己身體有問題了,生下的新生兒,到是沒有問題的,這也讓他們放心不少,至少後人還有希望。


    不得不說,他們真的想多了,他們的後人看著是沒有事,如果真得罪了齊家人,人家一個藥引出來,你們家裏的人又得病倒一大片,之所以沒有讓這件事情發生,一則是他們沒有敢再得罪齊家的人,自然沒有事,二則就是因為小孩子到底是無辜的,齊大郞還真就下不了手。


    這樣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又過了二十年,趙家人除了那些不知道齊家事,也沒有打齊家主意的人,其它人全都已經死了,而以前買的一千畝地現在也隻有五百來畝。


    這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要知道這人最怕的就是生病,這要是生病了,那花錢就是流水,當初趙家花光了留下的銀子,自然隻有賣土了,這會兒能留下這些地,已經算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而那位酒樓小老闆,則是已經去逝了,而且死得比較倒黴,他是被自家媳婦榨幹死在床上的。


    這事傳出去之後,他們家可以說成了整天個小鎮的的笑話,就連他那沒有死的媳婦,也是不敢再出門了。


    至於呂良,也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去逝了,死在了水勾裏,他後來不止是賭錢,還開始了喝酒,因為有一次喝多了,不小心摔在了勾裏,等人發現了時候,已經硬了。


    呂家也沒有什麽好的,呂大山八年前因為抓一個土匪,直接斷了腿,家裏花了不少的銀子,最後還是沒有好,隻能迴來在家裏養著,呂母和呂父因為早年身體不好的原因,也在五年前去逝了,這五年裏他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呂孝雖然說並不是一個心狠之人,可是他也不是什麽爛好人,知道對方留著他和哥哥是什麽原因,他對於這個父親自然沒有什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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