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房租都沒多要,這房子我租給別人是六百,租給你才四百五,你要搬走了,我這損失的房租怎麽辦?”


    小卷傻眼了,“房租是你要的,我又沒還價,這損失還要我彌補啊?”


    “可不是?要早知道你會搬走,我肯定要六百的。再說了,你是不是跟你上司不清不楚?怎麽他就送了你一次,你就要搬家?你是不是跟他睡過了?”


    小卷的臉都被氣紅了,“大伯,您怎麽這麽說話呢?太難聽了。”


    “大伯說得是實話,你要是跟你上司睡過,那我兒子肯定不能要你。你兩個月的押金也不能退,要彌補這麽長時間的房租差價,而且,這個月的水電費你還得先付了,賬結清了,你才能搬走,要不然,你不能搬。”


    小卷氣死了,站起來:“大伯,你這就是耍無賴,那你一把年紀了,怎麽能這樣呢?”


    房東說:“那我不能白損失。”


    他看了小卷一眼,“要退押金也行,那你讓我兒子睡一覺。我兒子長這麽大還沒碰過女人,算是便宜你了。再說了,你跟你上司都睡過,扭捏什麽呀?我把我兒子叫過來,你讓他睡一覺,押金我就退給你了。”


    小卷氣道:“大伯,我可沒答應,您要是這樣,那我就報警了。”


    “你報警有什麽用?你情我願的事,我又不是不退錢。我兒子沒接觸過女人,你跟他睡,是你占便宜。大權,你過來!”


    小卷一見,想要出去,結果房東雖然年紀大,但到底是男人,力氣大,直接把小卷摁到床上,喊他兒子。


    他兒子頂著一雙鬥雞眼跑過來,傻樂著脫衣服就往小卷身上壓。


    小卷手腳並用哭喊救命,房東說:“你裝什麽裝?都被人睡過了還裝呢?又不是不給你錢”


    小卷絕望地大哭。


    南召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他上坡的時候,就聽到小卷的哭喊聲,幾步衝過去,一腳踹開門,就看到小卷被人按在床上,衣服扒了一半。


    他一手提起一個,父子倆被他砸到牆上。


    南召拿衣服蓋住小卷,當時就打了報警電話。


    在警察來之前,把那父子倆先打了個半死。


    小卷在旁邊“哇哇”大哭。


    南召迴頭問:“之前有沒有過?”


    小卷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掉,搖頭,“沒有”


    警察來了,按部就班處理,小卷被帶去驗傷,法醫取證,抓人一係列流程下來,小卷人也終於冷靜下來。


    但是抓著南召的衣服不放。


    南召皺眉:“警察都在了,你怕什麽?他們問什麽你就說什麽,實話實說,不要隱瞞,不要撒謊。”


    小卷眼睛都哭紅了,“南召哥,你不會走吧?”


    “你都這德行了,我去哪?”


    南召指指外麵,“我在外麵等你,何小燃正在來的路上。”


    小卷抽噎:“嗯。”


    “你先進去,現在已經沒事了。冷靜一點,你積極配合警察就行。”


    小卷再次點頭,“那我進去了,你不能走啊!”


    “我現在也是當事人之人,我走不了。”


    小卷一步三迴頭的進去了。


    何小燃來的時候,警察剛好找南召了解情況。


    “小卷呢?”


    南召指指問詢處,“還沒出來。”


    “怎麽說啊?”


    “那老東西非說小卷跟他們有交易。”南召冷著臉。


    何小燃歎氣,“當時就該找人個她一起迴去收拾東西。”


    南召說:“就差了前後五分鍾,”


    誰知道太陽還沒落山,那老東西竟然狗膽包天?


    “你先配合,我在這裏等小卷。”


    老半天過後,小卷紅著眼睛出來,第一眼沒看到南召,就要哭了。


    何小燃趕緊過來,“別哭了,南召沒走,還在裏麵配合呢。”


    小卷一看到何小燃,嘴一撇,“老板”


    “停停停,別哭了,坐下喘口氣。”何小燃拉著她坐下,“怕什麽?人沒事就是最要緊的。”


    “我是害怕”小卷抽噎。


    “最壞的結果沒發生,這已經是你人生當中最幸運的時刻了,你還怕什麽?想想以後,但凡有人居心叵測,你是不是第一時間就會想到今天的教訓?這世上每一個教訓,都是在提醒我們警惕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小卷身上穿著南召的外套,她抹著眼淚說:“他們讓我聯係家人,可是我不敢告訴我爸媽。”


    “那你就暫時拿我當姐姐。”


    “我比你大。”小卷悲慟地說:“我才是姐姐。”


    “你現在哭起來特別像妹妹。”何小燃說:“你不想讓他們擔心,那就別告訴他們,就算你不聯係他們,所有的事公司都會幫你。”


    “真的?”


    “真的,我是金鍂鑫的老板,我說了算。我給你撐腰,你還怕什麽?他們要是說有錢有關係,我錢不比他們少,找關係,我兒子他爸那邊關係更多,你怕誰啊?”


    小卷逐漸冷靜下來,“我沒想到他們會那樣,平時看著挺好的。”


    “壞人頭上可不會寫壞人的字給你看。”


    小卷說對,“我早知道他們這樣,我就不在他們家住了。”


    “現在也不晚,而且他們也跑不了。”


    何小燃摟在她的肩膀,“相信警察,他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晚上何小燃把小卷帶了迴去。


    紅king抗議,“我房間本來就最小,還讓她跟我一起住?憑什麽?”


    “憑你這屋也是我分給你的。你都沒房權的人,都是借住的,你有什麽好反對的?”何小燃把小卷的東西放下,“小卷就借住一晚,明天人家就有宿舍房住了。你呢?”


    紅king:“”


    小卷看著紅king,小聲說:“要不然,你也跟南召哥商量一下,你跟我一起住?”


    紅king嫌棄:“我才不要,要住,他去住!想趕我走?門兒都沒有!”


    小卷:“”


    因為警察要保護現場,所以小卷暫時沒法搬。


    警察那邊一直在跟進案件,那父子倆的罪名一樣,都是強暴未遂。


    雖然被南召打得半死,但是南召打人不打皮,除了撞在牆上的額頭包之外,伸手沒有明顯外傷,他們喊疼,還會被懷疑是不老實,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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