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淵竟然一時無話可說,“你高興就好。對了,你知道管行毅現在什麽情況?”


    “什麽情況?”何小燃見他臉色怪異,下意識的問:“他怎麽了?”


    “在醫院治他的手呢,但是……”周沉淵一臉嫌惡地說:“手術台上拉肚子,整個手術室都報廢了,不得已換了一個,又報廢了……他現在,別說社死了,就算是死刑也掩蓋不了他滿身的臭味。”


    何小燃震驚:“什麽情況?我一直聽老丁說,管行毅對他的飲食非常重視,背後還有專業團隊,他怎麽會拉肚子……”


    她伸手捂自己的肚子,“難道,有人給他喂了巴豆?”


    周沉淵淡淡看她一眼:“弦唐不單單是隻會調節人體營養,他對所有有可能成為食材的東西都感興趣,也是有延伸愛好的人。他曾經研究巴豆很長一段時間,他覺得巴豆也是豆,其他豆能入口,巴豆不應該。他希望能把巴豆弄成食物,失敗了。不過反倒讓他從中搗鼓出一些東西出來,管行毅人員謹慎,絕對不會讓食物在拳館離手,但是食材卻是要從外麵購買。弦唐發現管行毅喜歡吃豆製品,就在做豆腐的時候加入巴豆成分……”


    何小燃震驚:“是不是太缺德了?”


    周沉淵瞅她一眼:“哪缺德了?弦唐今天一大早,可是被趙啟那小子帶人揍了一頓,他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跑去找醫生,平白無故挨了幾巴掌,還有那個老丁也是,還來找我生活你吃了弦唐的食物,不能吃……”


    何小燃揉揉肚子,“我肚子挺好的,什麽毛病都沒有呢。”


    周沉淵勾了勾唇角,“那是肯定的,因為你飲食箱裏的所有食物,都是雙份的,沒個裝食物的餐具都是特質的,你吃的是陰陽餐,不管保溫箱有沒有接觸,弦唐每次在給你準備食物的時候,一定是取下麵那一份。”


    何小燃:“……”


    “你別看弦唐年紀小,他做事可宗唐謹慎也細心,還有點強迫症。”周沉淵說:“要不然,這麽重要的事,我也不會交給他做。早上門口守門的人,還是他給叫走的,就怕管行毅那邊有所覺察跑去看醫生。”


    “這個……打個拳,是不是嚴重了?”何小燃震驚。


    “管行毅在你的食物裏下藥,還是明目張膽的,他更囂張,”周沉淵沉著臉:“欺負弦唐是小孩子,以為就這半場,隻要東西你吃了,哪怕知道了不能反悔。你不動手,就隻能著別人的道,輸的人是你,憑什麽?”


    說完這個話,周沉淵突然伸手扒何小燃的衣服:“你把衣服脫了!”


    “你幹什麽?”何小燃的眼瞪得核桃似的圓,這個人是不是太過分了?比賽期間拚命要給她培養賽期習慣就算了,怎麽還這比賽完了,他還惦記著這茬?


    而且,這還是在車上!


    周沉淵扒了一半,突然扭頭看向後視鏡,後視鏡裏南召驚訝的視線快速別開,還貼心地伸手升起隔離板。


    周沉淵:“!!!”


    氣炸,想罵南召誰讓他升擋板了?迴頭想想難道放下來?


    他手還抓著何小燃的衣服,嘴裏已經嚷嚷道:“我讓你把衣服脫了……”


    “嘭!”


    何小燃抬手給了周沉淵一拳,周沉淵的眼睛頓時成了蚊香眼,他一臉憤怒地看著何小燃,吼道:“你這裏是不是有傷故意瞞著我?”


    他手戳在何小燃的肩膀上,“這裏!別以為我沒看到!”


    他彎腰從腳底下提了個小藥箱出來,“你把衣服脫了,我不跟你計較,要不然,我就讓人按著你脫!”


    何小燃手還握成拳頭,斜眼盯著他,“你是要看我肩膀上有沒有傷啊?那你倒是說清楚啊!你突然讓我脫衣服,我還以為你要給我培養賽後習慣呢。”


    周沉淵先是一呆,隨後瞬間陷入沉思。


    賽後習慣?


    難不成,她現在也覺得那些習慣是好事,主動想加練賽後習慣了?


    周沉淵抿著嘴,一張臉瞬間漲紅,其、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她剛打完拳,很累。


    她要是不覺得累,他當然沒問題。


    何小燃一見他的表情,瞬間警惕,“你想什麽呢?我可沒答應啊!”


    露出一個肩膀,“這裏有點淤青,你有藥啊?”


    周沉淵的注意力被她肩膀上那一大片淤青吸引,頓時滿腔怒火,管行毅果然是個畜生,竟然對一個女孩子下這麽狠的手,果然,這種人就該牢底坐穿!


    他拿了噴霧出來:“司卿說你這裏肯定是淤青了,讓噴一噴活血散瘀的藥。不疼的。”


    他擰著眉頭,對著她的肩膀就是一通“噗嗤——”


    頓時滿車都是噴霧的藥味。


    何小燃捏著鼻子:“是不是噴太多了?”


    周沉淵定睛一看,噴霧狀的藥都變成了液體,正往下流了呢。


    車還沒到住所,周沉淵的電話響了,電話是晏飛聞打過來的,周沉淵接通:“三舅舅。”


    “阿淵,我聽說聯賽的事了。”晏飛聞說:“原本重容的人還說聯賽觀眾很多,很多人拿錢進不去,心裏還不平衡,沒想到突然被警方一鍋端,其他三家的負責人都帶走調查了,隻有重容拳館逃過一劫。我現在相信,你跟小燃在一塊,果真是吉星高照啊!”


    周沉淵看了何小燃一眼,何小燃正噘嘴,對著身上往下流的藥水使勁吹,“唿!唿——”


    周沉淵歪著腦袋,她哪裏像吉星了?


    但周沉淵肯定不會否認,他說:“是我們運氣好罷了,誰都沒想到黑貝的負責人,是個殺人在逃犯,這種人,前麵十年沒被抓已經便宜他了,法網菲菲疏而不漏,總不至於讓他一直逍遙法外。至於黑貝,隻能說老板用人不查,隻能活該他碰到這茬事了!”


    真要說起來,四方聯賽最大的贏家就是重容,最慘的輸家就是黑貝。


    畢竟最大的噱頭是放在最後一場對決賽,那些大豪客都在等最後一局押把大的,中間都是小打小鬧,結果竟然沒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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