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郞且成說。

    “哎,不需要許多,就要一尾紅色鯉魚做湯喝就行了。”

    飛玄神通梁寶說。

    “哥哥,這點點小東西,何需客氣。哥哥隻管吃就是。我將它拿去,讓他們做成麻辣酸味吃飯,那才美味呐!“

    黑郞且成、飛玄神通梁寶坐了首位,非洲異人郝龍坐中位,水霸何彥坐了下位。

    吩咐店小二再拿兩壺“清水河”美酒,再添一些海鮮菜肴。

    水霸何彥讓酒店老板就在望江樓上做一尾紅鯉麻辣酸美味魚湯。

    四個人把碗喝酒,都說自己胸中之事。

    正說到興致之處,隻見一位藝人賽女花上得望江樓來。

    賽女花,年齡約在二十有六,穿一件紗衣,來到四位麵前,向四位深深地道了一個萬福。

    一時,敝開喉嚨就唱。

    可是,非洲異人郝龍下說到江湖英雄豪傑之事,被她這麽一攪和。

    隻是,且成、梁寶、何彥卻興致濃濃的聽著。非洲異人越發惱火,一下站起,一根手指就在賽女花頭上一點。

    賽女花大叫一聲。

    “啊——”

    突然倒地。

    大家近前一看,卻見賽女花桃腮象土一樣,閉口不言。

    酒店老板一看,不得了了,就在望江樓上攔住四人,要去清水河州衙告官。

    酒店老板攔住他們四人說。

    “四位客官,這事是你們惹出來的,怎麽辦呢?”

    不過,酒店老板心中發慌,隻能叫店小二過來施救,就在地上噴她一臉的水。

    不一會兒,賽女花醒轉過來。

    店小二將她扶起,卻見賽女花的額頭上,已經戮得紅腫一片,連額頭上的皮也脫掉,所以,那女子突然昏倒。

    隻是救得醒轉來,也算好事。

    賽女花的親娘來了,看見那黑熊,到底是非洲異人,先是驚呆了,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賽女花說。

    “娘,算了吧!我自用手帕包了額頭就是。”

    說完,她將銀耳環,銀釵之類的收入衣袋中。

    黑郞且成問。

    “難道你們就姓賽嗎?是哪裏人氏?”

    老嫗說。

    “不瞞官人說,我們娘倆,夫家就姓賽。我兒賽女花,從藝在京都陽城。她爹教她唱得好曲兒,從小就為取了這個藝名,隻不過胡亂在清水河望江樓上唱兩句糊口。隻是我兒性急,不看頭勢,驚擾了官人,還望官人恕罪!”

    “今天,這個哥哥失手誤傷女兒,老身不敢驚動官衙,連累官人了。”

    黑郞且成見那老嫗說得真切,也守本分,就說。

    “這位老媽媽,你們娘倆跟我到牢城營中,我給你娘倆二十兩銀子,算是你女兒將息所用,以後也嫁個好人家,免得在這裏賣唱。好不好?”

    老嫗說。

    “官人,老身怎敢奢望,不須許多。”

    黑郞且成說。

    “老媽媽,我且成說一句是一句,從不敢說謊,你們娘倆就跟我一起去拿銀子吧?”

    娘倆二人拜謝說。

    “深感官人接濟我們娘倆!””

    飛玄神通梁寶埋怨郝龍。

    “你這黑熊,隻會惹事生非,說便說了,怎麽就動起手來,讓哥哥破費許多銀子。”

    非洲異人郝龍說。

    “我隻用手指輕輕在她額頭上這麽一點,她就經不起,就這麽倒了。我那裏見過這麽一種女娃兒,她是不是撒嬌啊?要麽,你們隨便在我臉上打上多少拳都可以。”

    黑郞且成等眾一時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水霸何彥就叫店小二說。

    “這酒席錢,算在他的帳上,到時,我來還錢就是。”

    酒店老板說。

    “不妨事,不妨事。客官盡管去了就是。”

    黑郞且成說。

    “兄弟,分明是我請二位來喝酒的,倒要你們來給錢,豈不是笑話!”

    隻是,水霸何彥苦苦要會那酒席銀子。說。

    “哎,今天和哥哥拜會,實在高興。就是哥哥仍在元州,小弟兩個也會前來拜會。今天和哥哥結為兄弟,權表一點心意,盡兄弟本分之道。”

    飛玄神通梁寶也勸。說。

    “哥哥,既然何彥兄弟有此相敬之心,哥哥就應允了吧!”

    黑郞且成說。

    “既然兄弟要付這酒席錢,那哥哥自當改日另置禮相還。”

    水霸何彥大喜,將沒有用完的紅鯉麻辣酸魚湯分成兩份,打包,一份給了梁寶、郝龍;一份給了賽女花娘倆。

    黑郞且成帶著梁寶、郝龍,還有賽女花娘倆,送下望江樓,來到牢城營中。

    五個人在牢房中坐了。

    黑郞且成先將二十兩銀子給了賽女花娘倆。老嫗千恩萬謝的去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黑郞且成取出司馬書信,拿給水霸何彥,相別而去。

    黑郞且成又拿出一些銀子給郝龍說。

    “兄弟,你拿去用吧!”

    飛玄神通和且成道別,和郝龍一起到清水河街上去了。

    話說那打包的紅鯉麻辣酸魚湯,送給了管營。那人貪口好吃,幾下就吃完了。

    隻是,黑郞且成當天在望江樓吃得太多了,到下半夜四更天氣,突然鬧肚子,拉得他幾乎昏倒,睡在牢房中,連力氣都沒有了。

    黑郞且成為人心善,牢城營中,多有人熬粥燒湯給他喝,都來看望服侍他。

    第二天,水霸何彥因見黑郞且成喜歡吃魚,又在清水河打撈一尾紅色大鯉魚,就此給他送來,表示寄書之情。

    來到牢城營中,見且成因為腹瀉倒床,許多囚房都在牢房中照顧他。

    水霸何彥見了,心疼不得了,要請郞中調治。

    黑郞且成說。

    “哎,兄弟,這還用大夫來瞧,隻因我自己貪嘴好吃,吃壞了肚子,隻在清水河城中醫館,或藥鋪買一貼專治腹瀉的藥就可以了。”

    於是,吩咐何彥將紅鯉送給管營、差撥,讓他們熬湯喝。

    水霸何彥買了一貼治腹瀉的藥給且成,自己迴去了。

    牢城營中,自有人煎熬藥來服侍。

    第二天,飛玄神通梁寶自備了酒肉,非洲異人郝龍跟著,就來牢房中看且成。見到且成已然生病,吃不酒肉。二人就在牢房中服侍,到晚上,才相別而去。

    黑郞且成在牢城營中,休養了幾天,覺得身體的病好了,沒事了,想著要去清水河去尋飛玄神通梁寶。

    過了一天,不見梁寶前來。

    第二天,早飯後,懷中揣著銀子,出了牢門,離開牢城營,徒步在大街上。

    來到州衙,衙門前左邊守門的公差。問。

    “梁統軍是住州衙嗎?”

    守門公差說。

    “哎,他沒有家小,就在東城觀音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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