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洋是那種勇於承認錯誤堅決不改型的,於是師傅的指示又被綿洋大膽的無視了,此刻綿洋正在許無意的大床上夾著被,抱著軟枕唿唿大睡呢!另一個枕頭早已飛到地上了,睡褲腿卷到了半截露出光滑玉潔的小腿肚,還好屋子裏的暖爐一直熱著,不然真得凍病不可。許誓搖了搖頭,雖然意兒小的時候自己不曾照顧過,可偶爾看過他幾次也不似這般,這小妮子的睡姿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綿洋隻覺得有人抽走了自己抱著的枕頭,又給自己蓋被子,迷迷糊糊的嘟囔著“相公迴來啦!”吧嗒了兩下嘴,又轉身揪著被子一角用臉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著睡。許誓被那句相公刺激了一下,沒想到她都已經改口叫意兒相公了,為什麽自己的心會有一絲刺痛,不是想過讓她也給意兒誕下兩三個孩兒延續優良的血脈嗎,可現在就是她叫一句相公,自己都會如此的難以忍受。


    “娘子,睡得可真香啊!不是告訴過你在房間裏等相公我嗎!”許誓假笑著板過小綿洋的臉朝向自己,綿洋因為被人板得難受搖搖頭卻沒有甩掉那隻手,隻得緩緩睜開眼睛,待看清人時一個激靈,“師,師傅!這麽晚了才來啊,我等你等的都睡著了,以為你都忘了呢,啊哈哈!”綿洋輕撫師傅捏著自己臉的手,一根根的掰著他老人家的手指頭,還好那人沒有太使勁,總算都掰開了。綿洋輕輕的搓了搓被他剛才掐著的臉,膽怯的看著他。


    “你可知沒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我的命令!”許誓把臉湊近了盯著她,讓她看到他眼中的怒火,當然這怒火不光是她無視他的命令。還有剛才的那句‘相公’。


    “冤枉啊,我沒無視師傅的命令啊,我真得等了,這真是剛睡著!”綿洋一臉無辜,


    “等?讓你在哪等的?你現在這是在哪?”許誓眉目微立,


    “您老人家說讓我晚上在房間裏等啊,我這也沒在外麵是在房間啊,不過您可沒說是誰的房間,這可怨不得我啊!”綿洋狡辯著,許誓對於這個小東西挑字眼的功夫真是發自內心的佩服啊。居然還有這一招。白日裏故意在眾人麵前請安。現在居然還耍這種小把戲看來不給她點厲苦頭嚐嚐還真以為自己是好脾氣了。許誓一個威壓,綿洋就感覺喘不過氣來,比他動手掐得還難以忍受。仿佛是自己的空氣被抽走了,脖子那也漸漸的被無形的手勒緊般深陷進去。


    綿洋抬手抓住師傅求饒著,許誓就那麽盯著她,看著她臉色變白轉青,“還敢不敢了!”冷冷的問著,綿洋根本沒法說話,小手也沒有了力氣,倒了下去,這才感覺周圍有了空氣,大口的喘著。許誓就這樣側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又伸手過去慣性的想要掐她的脖子,綿洋驚覺,雙手護住脖子,見那人也稍微頓了一下轉手是捏起了自己的下巴才鬆了口氣,這個時候要再扼住她喉嚨的話,恐怕不死也要幾天說不出話了,現在就已經想說話說不出呢,此時對於師傅能改成捏下巴心存感激啊!


    “說話!還敢不敢了?”許誓搖了搖她的小下巴,見小家夥淚眼汪汪的指了指嗓子張了張嘴,看來是說不出話來了,才鬆開了她,語氣也軟和了不少“不準有下次!”說完拉開小家夥的手,摸了摸她的脖子,探了探,看沒有什麽大礙才抬眼看著那可憐巴巴盯著自己的小家夥,歎了口氣“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耍這種小聰明,居然還跑到我的議事書房去請安!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我有那麽可怕嗎,寧可到意兒房裏和他同床共枕也不願靠近我一步!”許誓邊說著邊拿出一個藥油輕輕的給小家夥揉著脖子。


    綿洋眨巴著大眼睛為了表示不是自己不是不願意接近他,用小手扯著他的衣袖看著他。許誓無奈的笑了笑繼續擦著藥油,“這幾日意兒不會迴來,你還是迴自己寢房去睡吧!你啊,跑到天邊我都找得到,別躲了!”綿洋撅著小嘴扭著小腦袋讓他把自己脖子的一圈都擦擦,這藥油擦上涼涼的很舒服,要說這男人要體貼的時候也蠻溫柔的,這上藥的手法還真不是蓋得,像按摩一樣。


    “我說過我做事有分寸,這次讓你去帶隊攻打強盜對你有好處,我會安排人保護你,不過我讓他們在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才動手,要知道人隻有不斷去實踐經曆才會成長得快,你要盡快成長起來才配得上做我的夫人!”許誓說著,用手背蹭了蹭小美人的臉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綿洋卻是錯愕了,誰要配得上你啊,誰成長是為了當你夫人啊,你自己自作多情就當別人也都跟你一樣啊,沒見過這種瘋子,原來不斷讓自己曆練是為了做他夫人,哦,好吧開始自己就知道這人就是為了讓人給他生孩子,不光給他連他兒子都給算上了,沒想到這家夥還真把計劃執行了,就是讓自己成長為適合他生娃的工具,綿洋氣鼓鼓的把臉扭向一邊。


    “嗬嗬,小家夥你想得都寫在臉上呢,不怕我再懲罰你,那可真就活不成了哦!”許誓對於她的孩子氣還蠻受用的,自從她來了後自己也越來越開心,看到她氣鼓鼓的都喜歡的很。


    不怕,大不了掐死我啊,現在就掐死我!綿洋扭過頭來瞪著他扯開自己的脖領,抻著小脖子,許誓看她這倔強的小樣又忍不住笑了笑,看她脖領下那細嫩的肌膚,聞著她的體香,憶起她肌膚柔滑的觸感,抬眼看著她撅起的小嘴,想起了那日意兒嘴對嘴的給她喂藥,想著想著,就抬手用指背輕觸著那瑩潤的唇。


    綿洋被他這一觸嚇了一跳。不好,這是要變‘狼’的前兆,綿洋趕忙攏好自己的睡衣躲開了,不過為時已晚。剛把身子向後挪,那人已經撲過來了,自己這小身板哪經得住他這一撲啊,被重重的壓住,張嘴卻叫不出聲來,估計剛才這人的威壓真把自己嗓子給壓壞了,再張嘴試了試,正好被那人逮個正著,直接就被他的嘴覆上了,那人的舌頭毫不費力的就占領了自己的地盤。


    長長的舌吻過後。許誓也和綿洋一樣喘著粗氣。不過一個是真的缺氧。一個是情動了,許誓勢頭正足,直接扯開小家夥的裏衣。一手探進去亂摸著,嘴也不閑著從小肩膀到鎖骨一直向下,最後一手托起小家夥柔弱的身子,自己就埋頭吸允舔咬著她胸前的美好,此時意亂情迷的他把小家夥的反抗完全當作是了**該有的節奏,已經無視了,吃完這邊咬那邊,隻可惜小家夥還沒有長成熟,小了點,又用舌頭舔舐了一番。抬頭笑了笑,看向小家夥,哪知小家夥已經哭成個淚人了。“小洋洋,怎麽了?咬疼了?別哭了,很痛嗎!是被嚇到了嗎?”許誓見她淚眼朦朧的有些心疼了,忙翻身把她摟在懷裏擦拭著美人淚。見小家夥點頭繼續默默流淚看來是真嚇到了,把她的衣衫攏好,又用被子蓋好,摟緊她躺下,在她額上輕印一吻“好了,不嚇你了,不哭了,睡吧!”綿洋扭頭在他衣袖上蹭了蹭自己的眼淚,略腫微紅的眼睛看了看許誓,見他似乎沒騙自己,才抽搭著鼻子,想要擺脫他的懷抱轉向一邊睡,發現他怎麽都不肯放,就隻好在他懷裏拱了拱換個舒服的姿勢睡過去。不是因為綿洋真的神經大條,而是因為這白天她又經曆了填坑加挖坑確實是累了,再加上剛才內心的恐懼和無力的掙紮過後真的是疲憊不堪了。


    還好這人雖然有時像瘋子一樣狂暴,卻還是蠻尊重自己的,一夜就真的沒有再動她。怎麽說美人在懷能忍得住的男人是真的不多,不過好像自己都碰上了,看來秉性不怎麽好的人在對待女人的時候還是蠻君子滴!綿洋如是想著,卻不知人家其實是真把她放心上才這樣尊重她的,要是換了別人強了也就強了,尤其在這個強者為尊法律又不健全的世界。


    綿洋這日本來是要去見見她要帶領打強盜的隊伍,可惜自己現在嗓子還是沒有好,隻能勉強發出恩恩呀呀的聲音,而且還很痛,就隻好請假暫時養病了,總不能她這個帶隊的頭頭比劃著告訴他們怎麽辦吧,而且對方的底細一直沒查出來,隻說大概兩百人,實力都不曉得,這讓她怎麽打!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彼方是一點消息都木有,己方也隻有等自己病好了探個虛實了。畢竟自己是以城主徒弟的名聲出去帶隊的,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個女的,沒準在別人眼中自己就是個以色媚主的人,恐怕還真難以服眾,所以要帶隊就得用自己最完美的姿態去見人,於是綿洋決定用這養嗓子的日子繼續去修煉,挖坑自己是實在不想幹了,主要目的就是掌控自己的弑氣還有增強弑氣釋放的持久度,這些都是為了應付武鬥大會的,可去打強盜是能用什麽就用什麽,綿洋決定開始修煉她長久未練的其他氣海,當然因為魔獸精神海被禁製住,術術練不得。


    此時禁地上就見一個十八上下的淡綠色棉絨武服美女腳踏飛扇飄然而起,周身數十個外麵帶著電光的火球向外飛射,十多個火球在風力的作用下如有生命般繞過棵棵枯樹枝杈後匯聚到美人麵前形成了一個大的電火球,“雷龍漫舞!”綿洋張嘴卻無聲,本要加大魔法和自然之力使火球成龍的姿態,騰空而起,卻因為自己嗓子叫不出來泄了氣勢,電火球瞬間化為烏有。


    剛歎了口氣卻聽有人在鼓掌叫好“好啊,不愧是我賽男的好兒媳啊!不光有驚為天人的容貌,還有這等天賦難怪引那麽多人的關注啊!”


    “母親!我和崇燃的眼光你還不放心!”樹上不知何時站立著兩個人,一個彩衣俊男不用說就是那隻蝴蝶,另一個是樸素幹練的紅棕色刺服美女,聽他們的對話這人應該就是蝴蝶的母親。可這人口中的兒媳?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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