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山上台識破林空真身,便起了殺人滅口之心,似乎生怕自己身份暴露一般,其掏出的那個玉罐,肯定威力巨大。ran?en ???.?r?a?n??e?n?`


    不過林空手中的五極葫蘆也是不差,兩人一出手,便各自拿出了法寶而非法器,這在以往練氣期弟子的比鬥中,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頓時引起了所有的關注。


    “丁長老,看來你這招震懾群雄的法子,不怎麽有效啊!”眼見擂台上喚魂宗修士殺氣畢露,胡長生麵帶譏笑的說道。


    “哼!姓胡的,少在老夫麵前熱潮冷諷,若是賈立出了什麽事情,對你我都沒有好處。”丁醇讓賈立坐在自己身邊,確定是想以此警告那些上台的修士,在與賈立比鬥的時候,不可傷他性命,可是眼下,喚魂宗的這名修士,明顯不買丁醇的帳,這讓丁醇十分的惱火。


    看到丁醇一臉氣憤的樣子,胡長生就覺得心裏特別的痛快,不過賈立的生死至關重要,正如丁醇說的那樣,如果賈立出現了什麽以外,的確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還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嗬嗬,丁長老不必氣惱,有我等在此,難道還保證不了賈立的安全嗎?”胡長生說道。


    “哼!知道上心就好,不要老是想著把責任推倒老夫頭上,現在咱們可是拴在一根線的螞蚱,一榮共榮,一損介損啊!”丁醇歎道。


    就在丁醇和胡長生暗自交談之際,台上的林空和車震山,已經各自祭出了法寶。


    車震山在拿出玉罐之後,便揭開了罐子上麵的人皮,似乎生怕被裏麵的東西拉進玉罐一樣,顯得極其小心謹慎。


    在睽睽目光之下,罐口冒出一團烏光,一張張扭曲猙獰的麵孔,爭先恐後的擠出玉罐。


    這些人臉全部由黑氣組成,剛擠出玉罐的時候,幾乎每一張臉都大同小異,分不清彼此。


    但是,隨著它們距離罐口越來越遠,以致身後長長的黑氣脫離罐口的時候,卻是迅速在空氣中化成肩挎強弓,手持槍盾的戰士。


    而且隨著身體的出現,這些黑氣組成的麵孔,也慢慢的清晰起來,眨眼一看,就像真人站在擂台上麵一樣。


    “大腳,來福,蔣舟,小武.......”看到一張張麵孔逐一清晰,林空心中依次唿喊著它們的名字,原本正在灌注五極葫蘆的真元的手,竟然不知不覺的垂了下來。


    “賈立!你小子在幹什麽?”眼見林空突然將手垂下,丁醇猛地便站了起立,大聲喝道。


    “啵!”


    一團黑色氣團,就在丁醇張口怒喝,聲音尚未傳至擂台之際,卻是突然出現在了丁醇前方,將他暗含真元的怒喝聲,生生震散,使得擂台上的林空,根本無法聽到丁醇的喝聲。


    “丁醇,難道你想破壞五宗大會的規矩不成?”黑氣還未散盡,喚魂宗所在的方位,便站起了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


    此人和其他喚魂宗弟子不同,臉上並沒有戴那種陰森恐怖的骷髏麵具,而是以真容示人,似乎是想以此告訴在座的各位,他們喚魂宗並非妖魔一般。


    看到一身黑袍的中年男子,丁醇眼角不由的抽了一下,冷聲說道:“張煥,老夫真是提醒自己的弟子,臨陣對敵的時候,不要分心罷了,難道這也破壞了五宗大會的規矩了嗎?”


    “哦,原來擂台上那姓賈的小子,是丁兄的門下弟子啊!這還真是巧了。”中年男子望了擂台上的賈立一眼,嗬嗬笑道:“看來你我兄弟二人真是有緣,很不巧,上麵那名喚魂宗弟子,也是老夫的徒弟。”


    “你也收了一個練氣期弟子為徒?”丁醇驚聲問道。


    “怎麽?難道允許丁兄收練氣期弟子為徒,就不允許張某收練氣期弟子為徒嗎?”中年男子不屑的說道。


    “......”


    被中年男子這麽一問,丁醇頓時無言以對,眼見台上的林空垂手待斃,丁醇雙拳緊握。


    可就在丁醇準備不顧一切的衝上石台的時候,馭靈宗長老方永卻是突然站起,朗聲說道:“二位道友,我看不如這樣好啦!先讓擂台上麵的兩位師侄暫且住手,咱們五派長老聯手,在擂台周圍布下結界,這讓就可以預防有人愛徒心切,暗中使壞了不是?”


    “嗯!此法甚好,我飛鴻門第一個表示讚成。”飛鴻門鶴發老者也跟著起身說道。


    “淩雲宗沒有異議!”淩雲宗太上長老歐陽芷雅,起身走向了擂台。


    頓時,五大宗門三個表示同意,剩下喚魂宗和三仙島即使想不讚成也不行了。


    “哼!老夫說不讓賈立參加比鬥,你們非要逼著他參加,現在好了吧?若是賈立有個三長兩短,老夫和你們沒完。”眼見大勢已定,丁醇不由迴頭,狠狠地瞪了胡長生等人一眼,闊步走向了石台。


    石台之上,林空和車震山已經被強行暫停了比鬥,並通過五大宗門商議,決定把二人的比鬥次序放到最後,等結界布置好了以後,讓抽到二號玉簽的修士先上。


    所以林空和車震山分別收起法器,心思各異的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多人共同布置結界,那是一件十分繁瑣的事情,丁醇等人花費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這才在巨大的擂台上麵,布下了一個半圓形的透明罩子。


    有了這個罩子,就算天上打雷,比鬥者也聽不到一點聲音,在場更沒有誰能夠獨自破開結界,暗中做什麽手腳,畢竟結界聚合了五大宗所有長老的力量,其防禦強度,恐怕和大乘期修士布下的結界也有得一拚。


    結界布置完畢,丁醇等人紛紛迴到了自己的座位,剛一座下,丁醇就黑著一張老臉,狠狠的罵了林空一頓,搞得林空那是有口難辯。


    在擂台上,當林空看到大腳等人那一刹那,他整顆都碎了,雖然明知道那不是真的,隻是法術凝結而成的幻象,可林空就是邁不過心中那道坎,這才出現了垂手待斃的一幕。


    在其它人看來,林空肯定是被對方奇異的法寶,給徹底嚇蒙了,那裏知道他心裏的想法。


    三仙島這邊,林空被丁醇罵完之後,胡長生等人也跟著說叨,幾乎每一個長老,均把林空斥責了一番。


    而車震山迴到喚魂宗以後,同樣遭到了宗主張煥的質問,“震山,你認識那個賈立?”


    “迴稟師尊,震山認識。不過他並不是賈立,而是林空!”


    “林空?”張煥聞言麵色一變,“你可確定?”


    “震山確定,林空當年就是以這幅容貌,出現古豐城城外,後來被弟子乘坐的馬車撞傷,被弟子帶迴了都尉的。”


    “哦!原來如此!可他又是如何重生,並且變成和少年時候一模一樣呢?”張煥不解的問道。


    “這個震山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已經承認了自己就是林空,並且還識破了弟子的身份。”


    “既然是這樣,那就更不能留他,待會與林空對決的時候,無需再隱藏修為,直接解開封印,力求秒殺此人,以防丁醇那個老混蛋發狂,明白了嗎?”


    “可......可是這麽多長老看著,震山要是解開封印,豈不是自行暴露了嗎?”


    “現在有五大宗門長老共同布下的結界,誰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探知裏麵的情況,隻要你動作夠快,殺死林空後迅速封印真實修為,他們看到你修為大增,也拿不出什麽證據,怕啥?”


    “是!震山領命。”車震山領命迴到自己的座位,不再說話,有骷髏麵具遮擋,也看不出他此時的表情,整個人就像幽靈一樣,坐在張煥身後一動不動。


    就在二人秘密傳音的這段時間,抽到二號玉簽的兩名練氣期弟子,已經一死一傷,分出了勝負。


    獲勝方是飛鴻門的弟子,這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事實說明,並非實力較弱的門派,其下麵的弟子就都是廢物,還是有個別比較強悍的存在。


    不過這畢竟是個別,在後麵的幾場比鬥中,飛鴻門上台的弟子,幾乎都是躺著下台的,即使有那麽一兩個走下擂台,也是身負重傷。


    “五宗大會,練氣期弟子,第一輪比鬥,最後一場,由原本抽到一號玉簽的兩位繼續角逐,二位請上台吧!”銀須老者再次朗聲叫道。


    “小王八蛋,這迴可不能走神了啊!擂台周圍布下了結界,老夫可再也幫不了你了。”林空臨行之前,丁醇再次囑咐道。


    “嗯!師傅放心,各位長老放心,這次一定不會了。”林空保證道。


    林空雖然知道丁醇等人關心自己,那完全是因為太極拳的緣故,但是在生死決鬥之際,有人出言關懷,無論真心與否,林空還是覺得心裏暖洋洋的。


    緩步踏上擂台,穿過形同氣泡一般的結界,林空再次站在了車震山的對麵。


    “車震山,現在外麵的人聽不到咱們談話,在決鬥之前,能不能迴答林某幾個問題?”


    “哼!想知道什麽,等到了地下,問你那些臣子臣民去吧!”車震山有命在身,不敢與林空多談,一上台便掐訣施法,準備解除身上的封印,出手秒殺林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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