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是也從沒告訴你，這些藝校每年的錄取名額和通過率？”
方一凡抱著拿好的資料，看著傻傻的王一笛，歎了口氣問。
“學校說，前期專心學習才藝，想這些會讓我們分心，患得患失。”
“等快要藝考了，會有專門的課程來說這些。”
“這你們也能信？”
“為什麽不信啊，說的不是挺有道理的。”
“……”
方一凡拍拍王一笛的肩膀，帶著明顯憐憫眼神，道：“精神上祝福你。”
說完，方一凡轉身離開。
“不是，方一凡，你是什麽意思？”
“你給我說清楚！”
王一笛又不是真的傻，直接攔住方一凡的路。
“幹嘛，準備攔住搶劫？”
“劫財沒有，劫色……”
方一凡打量了一下王一笛，小姑娘是真的白，也好看。
“劫色，勉為其難也可以考慮下。”
“就是這地方選的不太好。”
“要不你換個時間地點，半夜沒人小道這麽樣？”
“你有色可劫嗎？”王一笛冷笑，皺著沒問：
“你別打岔，方一凡，你是不是覺得我報的那家藝考學校不靠譜？”
“不好說，你就三言兩語的，也就是說個大概。”
“我不能憑空汙蔑人家學校清白對不對？”
方一凡其實心裏已經對那家學校有了判斷，但不能這麽輕易交出去。
“真不靠譜？”王一笛鎖著眉頭問。
“你求人就這語氣？”方一凡微微抬起下巴，特牛氣問。
“我為知識付費成不成？方大爺？”
“您行行好，我零花錢這個月也快見底了！”
王一笛依依不舍的拿出手機，眼巴巴地看著方一凡。
“好嘞，美女你是支付寶還是微信？”
方一凡頓時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拿出手機。
“微信！”王一笛一臉心疼。
“惠承一百塊，謝謝。”
方一凡直接掛了一百塊的收款二維碼。
“搶劫啊？方一凡？”
王一笛嚇了一跳，不敢置信地看著方一凡。
“那是劫財好還是劫色好呢？”
方一凡嘴角帶笑，像個流氓一樣打量上下掃描王一笛。
王一笛下意識抱著熊側了側身體，戒備說：
“方猴你太過分了，一百塊都敢要，你怎麽不去搶？”
“我現在不就在搶？”
方一凡眉頭一挑，一本正經說。
“一百塊能給你挽迴幾萬塊的損失，王一笛，你賺大發了好吧！”
“你來真的？”王一笛苦痛問。
“快點，再晚三分鍾，你信不信我漲價，搞得好像我求你一樣。”
方一凡不耐煩地催促道。
“方一凡，你連同學都坑，以後富不起來，簡直天理不容。”
王一笛掃過二維碼，看著一百塊就這麽不翼而飛，特別喪。
聽到方一凡的手機提示音，王一笛頓時又神氣起來：
“趕緊從實招來，我是現在是上帝，你得有服務意識，保證商品質量。”
“那你申請退款吧，七天內會給你轉迴去。”
方一凡翻了翻白眼，轉身就要走。
“別，方大爺，我錯了。”王一笛一把拉住方一凡，滿眼哀求。
“怎麽了？”喬英子和黃芷陶終於絮叨完，走到這邊，見兩人拉拉扯扯，好奇問。
“英子，陶子，方一凡坑我一百塊。”王一笛立馬告狀。
她可知道，這兩位絕對降得住方一凡。
“什麽事啊，你居然真給他轉過去？”喬英子驚異問。
她一手搭在黃芷陶的肩膀，在王一笛看不見的視野盲區，給方一凡比了個大拇指。
幹得漂亮！
“她應該被藝考學校給騙了……”方一凡解釋著，忽然搖搖頭說：
“也不能說是騙，應該算是忽悠，反正才藝肯定都教你，老師水平說不定還不錯。”
“你如果隻是想進聯考的那種綜合大學的藝術係，勉強也成，有那麽點機會。”
“但你想進單獨招生的藝校，她報名的學校夠嗆，恐怕就是個天坑。”
王一笛其實已經有心理準備，但被方一凡這麽一說，立馬慌了，忍不住確認問：
“方一凡，你認真的？”
“他家規模很大的，上下三層，位置也不錯。”
“牆上還有通過他們，考進各個學校的學生名字和專業，說是可以打電話問的。”
方一凡點點頭，理所當然說：
“所以我話沒說死啊！”
“給你提個醒而已，最好沒事。”
“不過，據我所知，買個藝校學生掛牆上，一年一兩千塊掛靠費。”
“有學生家長電話去確認一次，他還能多收一百塊。”
“大學四年，弄個幾千小萬把沒問題，還不用太操心。”
喬英子和黃芷陶聽的津津有味。
王一笛卻人都傻了，還有這種操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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