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見楊戩
人在西遊，開局救了涇河龍王 作者：折紙成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李世民深深的看了一眼這老廟祝。
好家夥，這演技爐火純青。
“您這不是耳朵不好使嗎？”
“哎呀哎呀，看見金葉子，心裏頭高興，這一高興，這耳朵也就好使了。”那老廟祝摩擦著手中的金葉子，不時還哈上一口氣。
五枚金葉子，四枚被他扔進了神像前的功德箱裏麵。
還有一枚被他揣進了懷裏。
“年輕人啊，你想知道什麽？”老廟祝笑嗬嗬的，哪裏還有剛才老態龍鍾的樣子，整個一精神煥發。
李世民笑著搖了搖頭，這樣的妙人，連他都能瞞的過，那也是個有本事的。
“沒什麽，這廟中啊，記載的都是二郎真君在成神之後斬妖除魔的事情。我就是想問問，您老人家可知道二郎真君是怎麽樣發跡的啊？”李世民攙扶著老廟祝，走到一旁的解簽攤子要了兩個椅子，到這真君神殿的一角坐下。
那樣子，無疑是準備長談。
老廟祝倒是也實在，收錢辦事兒。隨著李世民便過去了。
“您問這個幹什麽？”老廟祝不解，如今很少有人會關心這些東西了。
現在的人逛這真君神廟都是看看牆上故事，拜拜心中所求。
真正誠心的沒幾個，對所拜之神感興趣的就更是少見。
在一般人心裏，能實現所求便是好神，實現不了便是沒用。
不過，好在這真君神廟裏不時還有神跡，不少人前來還願，香火還算是可以。
“哈哈，我隻是一個外地來的遊人，聽說咱們這裏的真君神廟靈驗，便前來看看。後來在廟門口見到一人，言說二郎真君本是天上仙人與凡人所生，所居之處，便在咱們灌江口。
這般的論調著實新鮮，這才想著問問老廟祝。”李世民瀟灑一笑，仿佛自己隻是隨意詢問。
那老廟祝聽聞李世民的話，微微歎了一口氣。
“沒想到到了如今，還有人記得真君老爺的故事。”
“那人說的不錯，真君老爺確實就住在這灌江口，住了有數千年了。這在之前本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甚至在遙遠的相傳中，還有人見過真君老爺的府邸，甚至真君老爺的真身。
但是在很久以前的一日，不知為何，真君老爺的府邸便消失了。這真君廟雖然還依舊靈驗，可是在無人見過真君老爺臨凡。”
老廟祝聲音有些低沉。
“我們這一支，祖上便是見過真君老爺的，受過真君老爺大恩，所以在這神廟中行守廟之責。代代相傳。”
李世民有些詫異。
在這封建王朝，神仙世界，能從見到二郎神的年代傳承至今未曾斷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恐怕這守廟人一家也是受了這二郎神的蔭蔽，倒是個重情重義之神。”
李世民在心中思索著。
“老廟祝，除此之外呢，不是說這二郎真君是灌江口人，還有二郎真君的身世！”李世民開口追問。
那老廟祝還沉浸在低沉的情緒中，結果被李世民打斷。
“著什麽急啊！沒看見老人家正難受著呢嗎？”老廟祝迴頭嗆聲道。
李世民無奈，頓了頓，手中又摸出兩枚金葉子。
老廟祝的表情瞬間變換。
一秒鍾的時間就成了眉開眼笑。
不露痕跡的拿過金葉子塞入袖口中，老廟祝施施然開了口。
“真君老爺的身世，你算是問著了，如今啊，真君老爺不知道因為什麽，神跡不顯，許多人雖然依舊供奉，可是真君老爺的故事卻不是太清楚。
耳熟能詳的便隻有前殿的梅山七聖七位老爺，還有真君老爺那神獸哮天犬的由來。
至於這身世，知道的便少了。”
“那您趕緊說！”李世民打斷了老廟祝的吹噓，催促道。
老廟祝露出了一點不滿的表情。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沒有耐心。”小聲嘟囔了一句，摸著袖子中的金葉子，到底還是說起了正文。
“其實，就和你聽來的差不多，真君老爺的具體身世已經不可考察，因為實在是太過久遠，不過，真君老爺住在灌江口那是鐵定的。
至於他的身世，誰也不知道那是真的，還是傳說。
相傳啊，真君老爺的母親，是天上，玉皇大帝的妹妹。
而真君老爺的父親則是人間的凡人……”
老廟祝潺潺到來。
李世民則是在一旁盡心聆聽。
這老廟祝所說的故事與李世民自身所知曉的相差不大。
二郎神乃是天上玉帝妹妹，瑤姬和凡人楊天佑的兒子。且在兒子中排行第二，所以稱之為二郎神。
這灌江口就是曾經他們一家人住的地方。
甚至傳說中，那楊家的宅邸，在千年之前還有人見過，可是卻一夜消失。
李世民倒是知曉，那宅邸並非是消失了，隻是被二郎神隱藏了起來而已。
對於凡人不可見，但是對於仙神，那府邸可是此處最顯眼的地方了。
至於其他的各種傳說，老廟祝也說了一些。
其中有用的不多，最有用的一條便是楊戩手中那三尖兩刃刀的由來。
三尖兩刃刀的由來在前世有很多種，一種是二郎神早年曆練所得。
一種是在封神之戰中師門長輩賜予。
還有一種便是前世的一個電視劇中描述的，那是一頭三首蛟所化。
而在老廟祝的故事裏，這三尖兩刃刀的由來與那第三種相差不大。
那是二郎真君在降服了南海的一頭作惡的蛟龍之後，那蛟龍所化。
這樣的說法讓李世民大致確定了當下世界裏，這楊戩更加符合前世的哪一個傳說。
前世的傳說是能夠套用的，但是具體的細微處卻是可改。
既然這個世界中的楊戩兵器是蛟龍所化，那這楊戩與前世寶蓮燈中那個舅舅估計也是相差不大。
……
離開了真君神廟，李世民便直接大搖大擺的向著楊家的大宅走去。
這大宅被二郎神施加了法術，常人不可見，還有幻想遮掩。
不過，這些到底隻是防備普通人的。
對於李世民這等身據修為的人來說，形同虛設。
來到楊家大門之前，李世民上前去，扣住門上的銅環，輕輕敲了敲。
不過三下，兩邊便有草頭神直接穿牆而過。
兩名草頭神都有著天仙初期的修為，手拿鋼叉，身著白色甲胄，頭上是一圈茅草。
這兩神對於有人拜訪好像並不詫異，也未曾以刀兵待人。
見到李世民隻是拱拱手。
“敢問上仙前來，所為何事？”
兩名草頭神恭敬的問道。
就如李世民所想的那樣，這楊家周圍的障眼法隻是防備凡人，對仙神無效。
所以，路過的仙神過來拜會這種事情對於楊府來說已經是稀疏平常。
這些草頭神也都已經習慣了。
“我是一方遊曆散仙，多年前與二郎真君相交，如今遊曆到此，一時興起，想要拜會二郎真君。還請兩位代為通稟一聲。”對方以禮相待，李世民也不是那蠻橫無禮的人，當下也是拱手說道。
兩人聽聞李世民的話臉上露出難色。
“還請上仙見諒，我家真君如今不在府中，您若是不嫌棄，可在府中小住幾日，待我家真君迴來。”兩人拱手說道。
二郎神交友廣泛，如今這人雖然是沒有見過，但是他們卻沒有懷疑，畢竟，以二郎神如今的地位，沒有人會膽大包天到來二郎真君在人間的府邸騙吃騙喝。
李世民聽到兩人說的話微微頷首，隨後便被兩名草頭神迎進了楊家府邸。
“聽你們口中的意思，小住幾人便可等到二郎真君，你們老爺是經常迴楊府嗎？”李世民邊走邊向兩邊的草頭神打聽到。
“這倒是也不是，隻是每年的這個時候，老爺都會迴來小住幾日，如今算算時間，確實是差不多了。”一旁的草頭神答道。
李世民則是若有所思。
“這幾日有何特殊？”
“這幾日乃是……”一旁的草頭神剛剛要迴答，卻被另外一邊的草頭神打斷。
“這……還是等上仙迴頭自己去問我家真君。敢問上仙的名號，也方便待真君迴歸時，我等好稟告。”
“你便對二郎真君說，舊友來臨便是。我們多年不見，我倒是想要給他一個驚喜。”李世民聽到一旁的草頭神相問，哈哈大笑著。
如此，李世民便在二郎神的府邸中住了下來。
等著二郎神迴來。
至於西征和長安兩方的事情，長安中有本體坐鎮。
西征方麵，之前定下的計劃也都在實施中，袁守城等人在，出不了什麽亂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世民也算是忙裏偷閑，清淨了幾日。
不過不得不說，這楊府對客人的安排還是十分的周到的。
一應的生活用度都不曾短缺，一日三餐所食都是仙材。
幾天下來，別的不說，李世民的口腹之欲倒是大大的滿足。
時間飛逝，眨眼之間，一周的時間便已經過去。
終於，在這天的早晨，李世民一直放開的造化之力感受到了楊戩的氣息。
李世民雖未見過楊戩，可是那氣息卻是能一眼分辨，畢竟，如今天地之間活躍的仙神，能有著如此強大氣息的，唯有這一人。
“這楊戩是真的不簡單，怪不得敢算計天庭，策劃反天。”李世民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凝重。
在他的感知中，楊戩的氣息可不是簡單的金仙頂峰。
這氣息的強度沒錯，可是這氣息的性質卻是他第一次見到。
在他的感知裏，這楊戩的氣息乃是一條通天之途。
包含萬物，行王道之實，卻非王道，其中還融合了一種無為而治，道法自然的意外。
“神奇，神奇。這就是楊戩的道？包容萬物，以自身成全天下，為王非王。這楊戩哪裏是金仙啊，這分明就是一尊大羅！”李世民感歎著。
其實在哪吒說孫悟空的戰力弱於楊戩的時候，他就已經感受到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了。
孫悟空的天資是他生平僅見，且含有無窮的潛力。
雖然是修為不及楊戩，常態戰力上也不如，可是那種生死時刻，孫悟空體內的潛能可不是開玩笑的。
在他的心中，想要拿下孫悟空，非大羅不可。
如今到是證實了他的猜想，這楊戩雖然，法力修為還在金仙層次。
可是自身的大道已經是妥妥的邁入大羅，還在大羅中走了很長的一段。
隻要他想，一念之間便能夠突破，成為天地間聖人準聖之下，最頂尖的大能。
“特麽的，一個個都強的跟怪物一樣！”李世民感受著上方那龐大的包容一切的氣息，口中不禁罵了一句。
之前猴子的情況已經讓他很受打擊了。
如今又來一個。
孫悟空的情況如果是是因為自身的根骨。
那楊戩的情況就是建立在根骨，悟性，曆練種種加持之上，成就的金仙境界的絕對無敵。
這是真正沒有短板的人傑。
李世民其實在前世的時候就很佩服楊戩，這人實在是近乎完美，如果他可以再自私一些。
楊戩的氣息落下，不一會兒便有草頭神前來稟報。
“上仙，真君請您過去。”
李世民倒是也不露怯，跟著草頭神便往宅院中間的會客廳走去。
楊戩的實力雖然是超乎了李世民的預料，但是這卻讓李世民更加高興。
楊戩的立場他是再清楚不過，與天庭之間是早晚要鬧翻。
他的實力越強，對自己的助力便越大。
況且，大羅又怎麽樣，造化混沌傍身，他的安全總是無虞的。
走到會客廳外，那草頭神像殿內通報了一聲，便請了告辭，隻留下了李世民一人。
李世民跨步入門，走兩步過了屏風隔斷，便看到了端坐在主座上的那人。
這人劍眉星目，麵如冠玉，身著白衣，手拿書卷，一頭長發披散，散發著柔和的氣息。
僅僅是看相貌，誰又能想到眼前的這個俊美儒生，竟然是讓無數的仙神膽寒的司法天神二郎真君。
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楊戩放下了手中的書卷，將目光轉移過來。
“我聽手下兄弟稟報，有舊友來訪，可是，我好像並未見過你。”
楊戩開口，身上原本柔和的氣息，一瞬間變得淩厲起來。
李世民卻是不以為意。
“你沒有見過我，可是我卻與二哥你相識良久了。”
楊戩聽到李世民二哥的稱唿，原本張揚的氣息停滯了一下，隨後微微收斂了幾分。
“你是誰？”
好家夥，這演技爐火純青。
“您這不是耳朵不好使嗎？”
“哎呀哎呀，看見金葉子，心裏頭高興，這一高興，這耳朵也就好使了。”那老廟祝摩擦著手中的金葉子，不時還哈上一口氣。
五枚金葉子，四枚被他扔進了神像前的功德箱裏麵。
還有一枚被他揣進了懷裏。
“年輕人啊，你想知道什麽？”老廟祝笑嗬嗬的，哪裏還有剛才老態龍鍾的樣子，整個一精神煥發。
李世民笑著搖了搖頭，這樣的妙人，連他都能瞞的過，那也是個有本事的。
“沒什麽，這廟中啊，記載的都是二郎真君在成神之後斬妖除魔的事情。我就是想問問，您老人家可知道二郎真君是怎麽樣發跡的啊？”李世民攙扶著老廟祝，走到一旁的解簽攤子要了兩個椅子，到這真君神殿的一角坐下。
那樣子，無疑是準備長談。
老廟祝倒是也實在，收錢辦事兒。隨著李世民便過去了。
“您問這個幹什麽？”老廟祝不解，如今很少有人會關心這些東西了。
現在的人逛這真君神廟都是看看牆上故事，拜拜心中所求。
真正誠心的沒幾個，對所拜之神感興趣的就更是少見。
在一般人心裏，能實現所求便是好神，實現不了便是沒用。
不過，好在這真君神廟裏不時還有神跡，不少人前來還願，香火還算是可以。
“哈哈，我隻是一個外地來的遊人，聽說咱們這裏的真君神廟靈驗，便前來看看。後來在廟門口見到一人，言說二郎真君本是天上仙人與凡人所生，所居之處，便在咱們灌江口。
這般的論調著實新鮮，這才想著問問老廟祝。”李世民瀟灑一笑，仿佛自己隻是隨意詢問。
那老廟祝聽聞李世民的話，微微歎了一口氣。
“沒想到到了如今，還有人記得真君老爺的故事。”
“那人說的不錯，真君老爺確實就住在這灌江口，住了有數千年了。這在之前本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甚至在遙遠的相傳中，還有人見過真君老爺的府邸，甚至真君老爺的真身。
但是在很久以前的一日，不知為何，真君老爺的府邸便消失了。這真君廟雖然還依舊靈驗，可是在無人見過真君老爺臨凡。”
老廟祝聲音有些低沉。
“我們這一支，祖上便是見過真君老爺的，受過真君老爺大恩，所以在這神廟中行守廟之責。代代相傳。”
李世民有些詫異。
在這封建王朝，神仙世界，能從見到二郎神的年代傳承至今未曾斷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恐怕這守廟人一家也是受了這二郎神的蔭蔽，倒是個重情重義之神。”
李世民在心中思索著。
“老廟祝，除此之外呢，不是說這二郎真君是灌江口人，還有二郎真君的身世！”李世民開口追問。
那老廟祝還沉浸在低沉的情緒中，結果被李世民打斷。
“著什麽急啊！沒看見老人家正難受著呢嗎？”老廟祝迴頭嗆聲道。
李世民無奈，頓了頓，手中又摸出兩枚金葉子。
老廟祝的表情瞬間變換。
一秒鍾的時間就成了眉開眼笑。
不露痕跡的拿過金葉子塞入袖口中，老廟祝施施然開了口。
“真君老爺的身世，你算是問著了，如今啊，真君老爺不知道因為什麽，神跡不顯，許多人雖然依舊供奉，可是真君老爺的故事卻不是太清楚。
耳熟能詳的便隻有前殿的梅山七聖七位老爺，還有真君老爺那神獸哮天犬的由來。
至於這身世，知道的便少了。”
“那您趕緊說！”李世民打斷了老廟祝的吹噓，催促道。
老廟祝露出了一點不滿的表情。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沒有耐心。”小聲嘟囔了一句，摸著袖子中的金葉子，到底還是說起了正文。
“其實，就和你聽來的差不多，真君老爺的具體身世已經不可考察，因為實在是太過久遠，不過，真君老爺住在灌江口那是鐵定的。
至於他的身世，誰也不知道那是真的，還是傳說。
相傳啊，真君老爺的母親，是天上，玉皇大帝的妹妹。
而真君老爺的父親則是人間的凡人……”
老廟祝潺潺到來。
李世民則是在一旁盡心聆聽。
這老廟祝所說的故事與李世民自身所知曉的相差不大。
二郎神乃是天上玉帝妹妹，瑤姬和凡人楊天佑的兒子。且在兒子中排行第二，所以稱之為二郎神。
這灌江口就是曾經他們一家人住的地方。
甚至傳說中，那楊家的宅邸，在千年之前還有人見過，可是卻一夜消失。
李世民倒是知曉，那宅邸並非是消失了，隻是被二郎神隱藏了起來而已。
對於凡人不可見，但是對於仙神，那府邸可是此處最顯眼的地方了。
至於其他的各種傳說，老廟祝也說了一些。
其中有用的不多，最有用的一條便是楊戩手中那三尖兩刃刀的由來。
三尖兩刃刀的由來在前世有很多種，一種是二郎神早年曆練所得。
一種是在封神之戰中師門長輩賜予。
還有一種便是前世的一個電視劇中描述的，那是一頭三首蛟所化。
而在老廟祝的故事裏，這三尖兩刃刀的由來與那第三種相差不大。
那是二郎真君在降服了南海的一頭作惡的蛟龍之後，那蛟龍所化。
這樣的說法讓李世民大致確定了當下世界裏，這楊戩更加符合前世的哪一個傳說。
前世的傳說是能夠套用的，但是具體的細微處卻是可改。
既然這個世界中的楊戩兵器是蛟龍所化，那這楊戩與前世寶蓮燈中那個舅舅估計也是相差不大。
……
離開了真君神廟，李世民便直接大搖大擺的向著楊家的大宅走去。
這大宅被二郎神施加了法術，常人不可見，還有幻想遮掩。
不過，這些到底隻是防備普通人的。
對於李世民這等身據修為的人來說，形同虛設。
來到楊家大門之前，李世民上前去，扣住門上的銅環，輕輕敲了敲。
不過三下，兩邊便有草頭神直接穿牆而過。
兩名草頭神都有著天仙初期的修為，手拿鋼叉，身著白色甲胄，頭上是一圈茅草。
這兩神對於有人拜訪好像並不詫異，也未曾以刀兵待人。
見到李世民隻是拱拱手。
“敢問上仙前來，所為何事？”
兩名草頭神恭敬的問道。
就如李世民所想的那樣，這楊家周圍的障眼法隻是防備凡人，對仙神無效。
所以，路過的仙神過來拜會這種事情對於楊府來說已經是稀疏平常。
這些草頭神也都已經習慣了。
“我是一方遊曆散仙，多年前與二郎真君相交，如今遊曆到此，一時興起，想要拜會二郎真君。還請兩位代為通稟一聲。”對方以禮相待，李世民也不是那蠻橫無禮的人，當下也是拱手說道。
兩人聽聞李世民的話臉上露出難色。
“還請上仙見諒，我家真君如今不在府中，您若是不嫌棄，可在府中小住幾日，待我家真君迴來。”兩人拱手說道。
二郎神交友廣泛，如今這人雖然是沒有見過，但是他們卻沒有懷疑，畢竟，以二郎神如今的地位，沒有人會膽大包天到來二郎真君在人間的府邸騙吃騙喝。
李世民聽到兩人說的話微微頷首，隨後便被兩名草頭神迎進了楊家府邸。
“聽你們口中的意思，小住幾人便可等到二郎真君，你們老爺是經常迴楊府嗎？”李世民邊走邊向兩邊的草頭神打聽到。
“這倒是也不是，隻是每年的這個時候，老爺都會迴來小住幾日，如今算算時間，確實是差不多了。”一旁的草頭神答道。
李世民則是若有所思。
“這幾日有何特殊？”
“這幾日乃是……”一旁的草頭神剛剛要迴答，卻被另外一邊的草頭神打斷。
“這……還是等上仙迴頭自己去問我家真君。敢問上仙的名號，也方便待真君迴歸時，我等好稟告。”
“你便對二郎真君說，舊友來臨便是。我們多年不見，我倒是想要給他一個驚喜。”李世民聽到一旁的草頭神相問，哈哈大笑著。
如此，李世民便在二郎神的府邸中住了下來。
等著二郎神迴來。
至於西征和長安兩方的事情，長安中有本體坐鎮。
西征方麵，之前定下的計劃也都在實施中，袁守城等人在，出不了什麽亂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世民也算是忙裏偷閑，清淨了幾日。
不過不得不說，這楊府對客人的安排還是十分的周到的。
一應的生活用度都不曾短缺，一日三餐所食都是仙材。
幾天下來，別的不說，李世民的口腹之欲倒是大大的滿足。
時間飛逝，眨眼之間，一周的時間便已經過去。
終於，在這天的早晨，李世民一直放開的造化之力感受到了楊戩的氣息。
李世民雖未見過楊戩，可是那氣息卻是能一眼分辨，畢竟，如今天地之間活躍的仙神，能有著如此強大氣息的，唯有這一人。
“這楊戩是真的不簡單，怪不得敢算計天庭，策劃反天。”李世民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凝重。
在他的感知中，楊戩的氣息可不是簡單的金仙頂峰。
這氣息的強度沒錯，可是這氣息的性質卻是他第一次見到。
在他的感知裏，這楊戩的氣息乃是一條通天之途。
包含萬物，行王道之實，卻非王道，其中還融合了一種無為而治，道法自然的意外。
“神奇，神奇。這就是楊戩的道？包容萬物，以自身成全天下，為王非王。這楊戩哪裏是金仙啊，這分明就是一尊大羅！”李世民感歎著。
其實在哪吒說孫悟空的戰力弱於楊戩的時候，他就已經感受到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了。
孫悟空的天資是他生平僅見，且含有無窮的潛力。
雖然是修為不及楊戩，常態戰力上也不如，可是那種生死時刻，孫悟空體內的潛能可不是開玩笑的。
在他的心中，想要拿下孫悟空，非大羅不可。
如今到是證實了他的猜想，這楊戩雖然，法力修為還在金仙層次。
可是自身的大道已經是妥妥的邁入大羅，還在大羅中走了很長的一段。
隻要他想，一念之間便能夠突破，成為天地間聖人準聖之下，最頂尖的大能。
“特麽的，一個個都強的跟怪物一樣！”李世民感受著上方那龐大的包容一切的氣息，口中不禁罵了一句。
之前猴子的情況已經讓他很受打擊了。
如今又來一個。
孫悟空的情況如果是是因為自身的根骨。
那楊戩的情況就是建立在根骨，悟性，曆練種種加持之上，成就的金仙境界的絕對無敵。
這是真正沒有短板的人傑。
李世民其實在前世的時候就很佩服楊戩，這人實在是近乎完美，如果他可以再自私一些。
楊戩的氣息落下，不一會兒便有草頭神前來稟報。
“上仙，真君請您過去。”
李世民倒是也不露怯，跟著草頭神便往宅院中間的會客廳走去。
楊戩的實力雖然是超乎了李世民的預料，但是這卻讓李世民更加高興。
楊戩的立場他是再清楚不過，與天庭之間是早晚要鬧翻。
他的實力越強，對自己的助力便越大。
況且，大羅又怎麽樣，造化混沌傍身，他的安全總是無虞的。
走到會客廳外，那草頭神像殿內通報了一聲，便請了告辭，隻留下了李世民一人。
李世民跨步入門，走兩步過了屏風隔斷，便看到了端坐在主座上的那人。
這人劍眉星目，麵如冠玉，身著白衣，手拿書卷，一頭長發披散，散發著柔和的氣息。
僅僅是看相貌，誰又能想到眼前的這個俊美儒生，竟然是讓無數的仙神膽寒的司法天神二郎真君。
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楊戩放下了手中的書卷，將目光轉移過來。
“我聽手下兄弟稟報，有舊友來訪，可是，我好像並未見過你。”
楊戩開口，身上原本柔和的氣息，一瞬間變得淩厲起來。
李世民卻是不以為意。
“你沒有見過我，可是我卻與二哥你相識良久了。”
楊戩聽到李世民二哥的稱唿，原本張揚的氣息停滯了一下，隨後微微收斂了幾分。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