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_82690施潤受不了。


    他的氣息全方位的包圍過來,他動作溫柔,舌頭努力地舔開她試圖緊閉的顫顫小嘴兒。


    他又在她耳畔低低問著那句‘你說我想幹什麽?恩?躪’


    彼此都是成年男女了,他比她熟很多,他用他那張成熟透了的薄唇和她廝磨這些話崾。


    有種男人,他下.流起來,不管時間和場合是否適當,你都無法認為他齷齪,因為這樣子的他實在性感極了,他不克製


    也不收斂,粗.蠻的字眼從他那張有著灼熱與煙草氣息的薄唇裏吐出來,很有他的獨特味道。


    他說話,輕輕的低語,一兩句,就能點燃你身體裏許多的東西。


    施潤恨這樣不爭氣的自己啊。


    在他說‘我在你裏麵的感覺’時,她身體的某一處忽然地會狠狠縮緊。


    他又說弄她,從前一幕幕,他弄得狠了沒克製的時候,她在他身下是會哭出來的,不是真的哭,是被他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東西給折磨的,像貓兒一樣的嗚泣,越難受,越想他給她更多。


    他還說‘撞’,施潤此時被迫趴在他懷裏,真切感受著男人無比堅硬質感的身軀,每一寸有力的線條。


    她知道那種撞的力度,她沒有忘記過。


    施潤躲避著他的吻,身體有刺激的感覺,她更恨他,同時也多一倍地恨著自己。


    她選擇冷靜下來,小手發緊地揪住他的衣服領口,唇上是他的唾液,她平和地張嘴:“我們好好說話,好好的談,你別這樣。”


    她動作不激烈卻也不容抗拒地又去掰他的手,她要起來,因為肚子緊貼他皮帶下的那塊地方,清晰感覺到,他已經起反應了。


    “這樣談不好麽?恩?”蕭雪政一隻大手摟緊了她的要,那般細,他摟的不費力。


    男人湛黑的深沉眼神,眉間隱有粗.蠻的戾氣,兩片性感的薄唇貼上施潤,嗬氣地從她白皙的下頜往上,一路摩.挲,他樂此不彼.


    最後落到她的唇上,舌尖那樣有著力道,非要撬開她的小嘴兒,攻進她香甜的口腔裏掃蕩一迴不可.


    “你說不愛我,我驗驗,吻得你嬌.喘籲籲你還能思路清晰?”


    “我沒有辦法……唔……這樣說話,好好的和你溝通你油鹽不進!”


    施潤來了氣,強牛一樣不讓他吻,被他弄得喘不過來氣,她小手五指張開的發白,當即打了他一巴掌!


    她手都疼了。


    蕭雪政動作一頓,皮膚沉冷白皙,被打的紅一下子很明顯。


    他倒是氣笑,擒住施潤打人後有點發抖的小手,腕子可真細,他拇指輕輕摁住她的靜脈,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修長的眼睛半闔起來更是無比的漆黑了,那麽似笑非笑地瞧著她。


    施潤打完人後發了烈後特別不自在,小臉緊繃繃的一副等死的模樣,在他麵前,膽子向來不大,闖禍後就會本能的乖了老實了。


    抬一下眼又立刻低頭,他不發火的樣子才可怕,她在想怎麽辦。


    身子突然一個天旋地轉。


    一瞬間兩人姿勢有了變化,蕭雪政抱著她,翻身壓在沙發上麵。


    男人的一條長腿曲在她腿的中間,慍怒地咬上她的耳垂朝她耳蝸吐著炙熱氣息:“你打,小烈貨,爪子這樣利了恩?越打我越想辦了你!非得用下麵狠狠給你打上幾針你就知道疼了怕了。”


    施潤反應了一會兒,明白打針二字,他這樣比喻,偏偏輕描淡寫,她臉騰地一下紅透。


    罵道:“你無恥不無恥!”


    他把她亂揮的小胳膊往頭頂摁,一下子壁咚上去,心情很好臉龐英俊:“第一次要了你那晚,大年除夕,窗外煙火漫天,我就開始無恥了,這條路我迴不去,何況,你這麽喜歡。”


    施潤朝他呸了一下,真擰啊,他越發受到刺激般滿足,低頭朝著她的粉頸子裏鑽去。


    “哈……”


    他用薄唇上的幹燥唇紋磨,施潤耳根子下麵最是敏,癢得她恥辱地發出了一點貓一樣的叫聲。


    她幹脆用腦袋撞他,發起烈來難以馴服,卻是叫他喜歡得不行,皺眉眼眸漆黑灼亮地


    控製住她:“太太別鬧,把你磕疼了。”


    施潤心裏一梗,是不是他哄人的時候太少?


    偶爾一句便要擊碎她的心房?


    她頓了頓又冷笑不止,還不明顯嗎?他的溫柔就是為了把你這個傻子哄上了床。


    隔了四年,他大概記著以前的滋味,上迴b市他沒得手,越得不到越叫人心癢難耐地惦記著。


    他身體的反應很強烈,他甚至難受起來,貼著她時,他胸膛搏動也激烈,與她交頸,他脖子上的筋脈都在彈跳般。


    這些施潤都感覺得到,脖頸很快被他親了個遍,米色的小西裝也被他剝掉,他的頭埋進了她絲綢襯衫鼓起凹陷的地方……


    她身體沒有反應是騙人的。


    望著頭頂玻璃窗上的夜空,今天下過雨,沒有星星,那夜像一張大網落下來,網住了心中做著鬥爭的她。


    他吻到了令她最受不了的地方……


    施潤弓起身體,嗚叫了一下,緩慢的閉上眼。


    她推他一下,男人眼神發紅,怔茫地抬頭。


    施潤眼睛裏水霧迷蒙,黑黑的,看著那般嬌.柔軟弱,她低聲說:“你先起來。”


    蕭雪政瞧著她,重重地唿吸,起來了。


    施潤沒有看他,低著頭,垮坐在了起來的男人身上,拚命低著小腦袋,一手環上他冒汗的脖頸。


    另一隻小手,輕輕地,有些哆嗦的,解開了他針織衫領口的一顆扣子……


    她咬著唇,臉蛋嫣紅潮熱,那隻手輕輕地放下,她沒有別的動作了。


    蕭雪政愣住,男人灼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她要哭不哭的樣子,她掙紮卻還是解開了他衣扣的樣子,她蓄滿了淚水的大眼睛,她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怕咬出血的發狠小模樣。


    嬌.柔似水,媚骨天生,她還是當年他的小女孩……


    男人的喉結失控地滾動,好幾下。


    “太太……”


    “你別說話。”施潤手指掐進他堅硬的肩胛骨,嗚嗚地想哭。


    咬著唇,她覺得血液要把她的靈魂燒掉,聽著不像是自己的聲音:“要,你就……你就……”


    蕭雪政驀地抱著懷裏的人起身,雙手的力度幾乎要把她的腰折斷,皺眉喘了一口,大步離開花房,踢開主臥的門。


    施潤被他放在床上,無比珍視地小心翼翼放下。


    他吻她的額頭,目光盯在她衣料所剩無幾的柔軟身段上:“開燈還是關燈,寶貝?”


    施潤沒有迴答。


    他去關了燈,邊脫衣服邊走迴來。


    床角塌陷,他雙臂撐在她身側,越發憐惜溫柔地輾轉吻下來。


    施潤閉眼,都承受著。


    他許是激動極了,黯啞的嗓音止不住地發顫,告訴著她:“從前很簡單的公事現在處理起來困難,睜眼閉眼都是你的樣子。b市商場的試衣間裏,你握住了它,它一直沒有人疼,我不讓別的女人疼它,隻想你來疼。”


    “你給我看你不穿衣服gui在床上的樣子,我快瘋了,你這樣的折磨我……”


    “機場見到你,我看著你,和你握手,上同一輛車,嘴裏討論著公事,眼睛裏都是你那晚量匈圍的樣子。都是你的樣子,妖精,小妖精,我一定死在你手裏。”


    “我這樣的糟糕,太太,你是不是要負點責任?”


    施潤被他吻得沒法說話,發出聲音也被他吞下去。


    他又說:“想你了,你就不想我麽?”


    施潤被他擺弄著,昏昏沉沉,腿開了,她的雙手不禁抱住他的肩胛,從肩胛下麵穿過,狠狠摳進了他的背脊。


    他的一切動作都格外溫柔,想的發瘋也克製著,恨不得把她含.在嘴裏一口一口憐惜著。


    蕭雪政確定她準備好了,閉上眼睛朝她沉下身軀,那一句話在心底縈繞許久,他實在不太能說得出口,天生內斂的性格使然,此時卻也動情了,一邊開始這場久違的儀式一邊朝她耳畔歎息低語:“太太,我還……”


    施潤把控著時機,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在他入港之前情迷意亂時開口:“蕭雪政,做了這一次你得到你想要的,是不是就答應不會再為難我和孩子,這一次後,你能簽了我起草的關於孩子的協議嗎?”


    蕭雪政驀地頓住身軀,身體裏著火,可他的頭頂卻像是突然澆下冰塊和冷水,徹骨的寒氣長驅直下。


    他沒有說完的話,是‘太太,我還愛著你,一直愛著’。


    他甚至還想告訴她,這次迴a市,見過姆媽,他對著墳墓哭了,求姆媽原諒,他終究不過是個平凡男人,前半生過的不像話,過得痛苦不堪,後半生他盼一個家庭,妻子美眷,兒女膝下,想把這個做過很多次的夢變成現實。


    蕭雪政,沉默中起身。


    突然軟下去,也冷下去。


    施潤在汗濕的床單裏支起身子,情潮未褪,她的臉粉暈很紅,疑惑地看著他。


    他沒穿衣服,背對著她也看不見他的正臉,隔了半分鍾,他轉身,笑笑的模樣俯身拿起床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


    他去落地窗那邊抽煙了。


    一根煙的時間,施潤等在床上,他取了浴袍穿上,臉色和五官似乎無異,撿起地上她的衣服,力道很大,施潤不敢掙紮地由他給自己穿上。


    穿好了,他拽她下來。


    “蕭雪政……”


    她光腳,他也光腳,可是她仰頭得很費力才能看見他的眼睛。


    室內昏暗,他的眼神是一片什麽情景?


    施潤隻覺得深沉空冷得像極了冰窖,她什麽也看不清。


    他大手把住她的肩,把她轉了個身,推搡她,往門口推,他是想發脾氣的,手背上的青筋那麽一根一根凸出來,可終究在她身上,控製了力道。


    對這個女人,他能怎麽樣?他還能怎麽樣?


    施潤被他拽出了總統套房的楠木大門,她轉身,扯住他的大手,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的可怖頎長,他在壓著。


    男人沉默不語,望著她,突然發笑:“這是第幾次用你的身體來交換什麽?說起來熟門熟路,把握時機也很恰當。”


    “蕭雪政。”施潤喊他,她可以解釋。


    “做一次就換一雙兒女?你的身體這麽值錢?”


    施潤明白今天本來可以很美妙的事被她搞砸了,但她就是故意的,有目的有預謀,從花房裏開始,她就在想著順他的意,因為他給她的感覺就是想得到她一次。


    後來在臥室,他說了許多,施潤便有些後悔,但又想,再內斂深沉的男人,在床上也能把你甜死,這些話裏幾句是真的?


    所以她後來堅定了,把這場你情我願變成一場交易,一方麵惡心他,如果他冷臉之後還繼續,那這也注定是一次不愉快,她可以順理成章躲他更遠。另一種可能,就是倨傲如他,像現在這樣放開了她。


    施潤的心裏,拒絕沉淪,拒絕一次一次不清不楚被他蠱惑,和他親密,這種拒絕,要靠痛苦的自省和克製。


    她做到了,特別狠,徹底傷了他的自尊。


    蕭雪政把她推進電梯,盯著她,男人的眉宇冷漠起來竟是可怕,他笑著扯嘴,電梯門關上之前低沉著嗓音悠緩地說:“真當我多稀罕你?還是你以為一個男人四年能不碰女人?把你哄上那張床的話,我對別的女人也說過,所以,你以為你是誰,和我談交易?滾!”


    電梯門一點一點合上。


    施潤眼圈泛紅地看著他轉身,背影冰寒徹骨,還有什麽?


    一股說不出去的孤寂,傷痕,藏得很深。


    施潤再也看不見了,她低頭長長地嗬一口氣,對著電梯壁快速整理衣服。


    絲綢襯衫的荷葉領被他撕破了一點點,施潤拎著那片衣領,站得筆直,不斷吸氣吐氣,控製著嗓子裏的顫音。


    她的手附上額頭,動作有些機械。


    電梯終於抵達酒店一樓,她急急忙忙地用袖子擦了兩下眼角,疾步走出去。


    酒店大堂,候客區走過來幾道身影,蕭靳林西裝革履走在最前,正在和一位老板說著什麽。


    他看見了斜對麵步伐匆匆的女人。


    p>施潤也看見了他。


    他朝她定格地看了會兒,施潤明白了,停下腳步,走到沙發那邊等他。


    幾分鍾後,他身邊沒了人,施潤從沙發上站起。


    蕭靳林的視線掃過她的臉,她的身上,她的衣服,都很正常,但她眼角發紅。


    他走過去,身上的西裝外套給她披上,扭頭看了眼她剛才出來的電梯那邊,皺眉道:“你下班太晚了。”


    施潤沒說話,由他拉著,出酒店,上他的車,他送她迴家。


    ……**……


    二十五層總統套房,一室黑暗。


    管家敲門,門沒關,推開門有點被這清冷的空氣嚇住,窗邊有火星明明滅滅。


    管家道:“蕭先生,您讓我安排司機送的那位小姐,剛才上了一位男士的車,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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