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也行是這樣的處理方法對路小玲算是很寬容了。


    哪裏料到,路小玲根本不買賬!路小玲冷笑了一聲:“葉興盛,你這是害怕了嗎?你這是在求我嗎?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盡管報警讓警察來把我給抓走得了!”


    葉興盛沒想到,路小玲如此固執,一時猶豫不決。盡管兩人已經不是好友,但他知道,路小玲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他真的不忍心將這麽美麗女孩送進監獄。


    可是,不送吧,她又如此固執。往後,她還要刺殺他,那可怎麽辦?這次,他幸運地躲過,誰知道,下次還會不會這麽幸運?


    “葉興盛,你盡管打電話讓警察把我抓走啊!你愣著幹什麽?不打電話,你就是窩囊廢!”路小玲挑釁地說。


    葉興盛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將路小玲給放了,說不上為什麽,葉興盛心裏那一絲對路小玲的柔情還在。不管怎麽說,當初路小玲可是幫過他很多忙的,而且當初兩人在野外捉金錢龜的時候,路小玲還意外的把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他相信路小玲隻是一時被仇恨迷了心竅,等事情過後他冷靜下來肯定會記住他的好,應該不會再對他采取報複措施了


    “葉興盛,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除非你叫我表哥放出來。”路小玲在離開之前,咬牙切齒,語氣中充滿了無限的恨意。


    目送陸曉玲踉踉蹌蹌的身影遠去,葉興盛心裏說不上什麽滋味,這一路走來他經曆了不少背叛,每一個背叛都是那麽鮮血淋漓,刻骨銘心,難道這就是人性嗎?


    問題是他沒做錯什麽,天元市前教育局局長周智安,是因為犯了錯誤才被市紀委調查的,與他無關,路小玲憑什麽把責任推到他身上?


    葉興盛攔到一輛出租車遠去之後,一輛鋥亮的奧迪車,從旁邊一條小道緩緩地駛出,朝路小玲剛才所走的方向開去。


    奧迪車很快追上路小玲並將她給攔住,車門打開,戴著一頂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的符兆亭從車上下來,他雙手插在褲兜裏,目光愣愣地看著路小玲。


    路小玲一驚,這條小道很偏僻,這要是遇到壞人,她可該怎麽辦?


    有了這個念頭,路小玲心裏冒出寒意,聲音顫抖:“你、你是什麽人?是不是葉興盛派你來追趕我的?”


    “錯了!妹子,你別害怕!我不是壞人!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告訴我,你表哥是誰?葉興盛是怎麽將你表哥給關進監獄的?”符兆亭問道,那略微有些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心。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警惕性很高的路小玲脖子一梗,目光不時地往馬路上看,心裏琢磨著,這會兒要是有輛車開過,她會立馬衝過去攔車並唿救的。


    “因為,我可以幫你!”燈光比較昏暗,符兆亭並沒有留意到路小玲的臉上的表情:“妹子,實話跟你說吧,葉興盛也是我的仇人。從 這點上來說,咱們倆是在同一條船上,既然在同一條船上,應該互幫互助,我說的對嗎?”


    “你和葉興盛有仇?我憑什麽相信你?”好久都沒有一輛車過來,路小玲有些絕望。不過,符兆亭遲遲沒有對她動粗,讓她警惕的心情慢慢地放鬆下來。


    “剛才,你和葉興盛的談話中透露出一個信息,你哥是被市紀委給抓走的,這麽說你哥是在政府部門工作對嗎?實話告訴你吧,我也在政府部門工作,葉興盛是我的死對頭。這麽說你能相信我了嗎?”


    路小玲不說話,將頭別過一邊,如果眼前的人是葉興盛派來的,她相信葉興盛不會對她使用陰險兇殘的手段,否則的話,剛才他就不會放她走。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表哥是不是叫周智安?”符兆亭問道。


    前段時間,市紀委是辦了好幾個案沒錯。但是,這幾個案當中,能夠跟葉興盛扯得上關係的就隻有前市教育局局長周智安。因為,葉興盛一直分管市教育局,周智安是在葉興盛任上落馬的,這肯定跟葉興盛有關。


    “你怎麽知道?”見對方竟然能夠說出她表哥的名字,路小玲十分驚訝,脫口叫道。


    路小玲這麽一叫喊,符兆亭更加肯定,眼前的女孩是前市教育局局長周智安的表妹,他不由得心頭一喜,如果這女孩真的是周智安的表妹,這人對葉興盛這麽仇恨,他完全可以利用她去對付葉興盛。


    想到這裏,符兆亭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名片遞給路小玲:“這是我的名片!”


    路小玲接過名片,卻因為路燈太昏暗而一時看不清。符兆亭見狀,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在那張名片上。


    當看清楚名片上寫著的是副市長符兆亭,路小玲抬頭,十分驚訝地看著符兆亭:“你是副市長?”


    符兆亭點點頭:“這下,你該相信我是葉興盛的死對頭了吧?我是副市長,葉興盛也是副市長,我們倆是競爭對手。自從葉興盛調到天元市之後,他就成了我的敵人!”


    俗話說得好,一個人從事哪一個行業,或多或少都會帶上這個行業所特有的一些氣質。


    符兆亭在政府部門工作,身上表現出來的是一股官氣,這使得路小玲對符兆亭的話相信了幾分。


    不過,現在畢竟是大晚上,突然被符兆亭攔路,路小玲還是沒有完全放心,她捏著名片,張嘴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符兆亭見狀,將手機連上網,搜索一些跟有關他的新聞報道,再將手機遞給路小玲看:“這是有關我的新聞報道。”


    路小玲看看手機屏幕,又看看符兆亭,果不其然,新聞報道中的照片跟眼前的人一模一樣。


    路小玲更加驚訝了:“你真的是副市長?”


    符兆亭笑笑:“怎麽,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你告訴我,你要怎樣才相信?”


    路小玲這會兒已經完全相信符兆亭就是副市長,自從她表哥周智安落馬之後,她一直想找機會替表哥報仇,卻苦於沒有人幫助她。


    眼下突然冒出一個葉興盛的競爭對手,路小玲感到很高興,她沉思片刻,猛然抬起頭看著符兆亭:“符市長,我已經相信你是副市長。沒錯,我表哥就是周智安,我表哥是被葉興盛陷害,才被關進監獄的。符市長,你告訴我,我該怎麽做才可以替我表哥報仇?”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采取暗殺這種方式是很不恰當的,要知道,你是個女孩。手上沒幾個力氣,根本鬥不過葉興盛的。就算你得手將葉興盛給殺死了,你自己不也得進監獄?”符兆亭依在車子上說。


    “那我該怎麽做?煩請符市長給我指明一條路。”路小玲咬牙,恨恨地說。


    符兆亭抬手看了看手表,見時間已經將近11:00說:“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時間挺晚了,我送你迴去吧!”


    “不!”路小玲態度很堅決地說:“我已經忍不下去了,我隻想替表哥報仇。符市長,你給我指明一條道路吧!”


    符兆亭沒說什麽,他發動車子絕塵而去,鋥亮的奧迪車仿佛一頭猛獸飛掠而過,眨眼間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卻說,葉興盛迴到家之後,他推開家門竟然看到章子梅在拿著拖把在拖地板,身材苗條的她穿著黑色的短上衣,上衣本來就很短,她再這麽彎身,別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後背,一泓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


    “子梅,你怎麽來了?”見到章子梅,葉興盛滿心歡喜。


    “你迴來了?怎麽這麽晚?”章子梅停止拖地,將秀發往後捋了捋,衝葉興盛笑了笑。


    “我、我有點事兒,今晚跟朋友出去喝酒了,然後又去見了一個朋友,所以拖到現在才迴來。子梅,你怎麽又偷襲?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葉興盛將手中的公文包丟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


    “怎麽?我來這裏每次都要向你匯報?合著這裏不是我家?”說著,章子梅又彎身繼續拖地。


    葉興盛走過去,從她手中接過拖把說:“寶貝,讓我來吧,你歇一會兒!”


    章子梅打了一下葉興盛的手,說:“這活不是你幹的,給我好好坐著,我差不多已經拖完了,你別來添堵!”


    葉興盛沒辦法,隻好重新坐迴到沙發上,章子梅在拖地,他則像看一副世界名畫似的入神地看著章子梅。


    身材好,人長得漂亮就是不一樣,哪怕是拖地,章子梅的一舉一動,都散發出無窮的魅力。


    “幹嘛這麽看我?”終於拖完地,章子梅放下拖把,見葉興盛怔怔地看著他,丟過來一個不滿的眼神。


    葉興盛如夢初醒般衝章子梅笑了笑:“還能為什麽?老婆你長得這麽漂亮,每次看到你,我都非常入迷,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嘴上抹蜜了呀你?”章子梅走過來,順手捏了捏葉興盛的下巴:“你給我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麽事?寶貝!”葉興盛起身,張開雙手想給章子梅一個擁抱。


    卻見章子梅突然扳起臉:“葉興盛,你給我嚴肅點!”


    葉興盛的心咯噔一下,難不成是許小嬌向章子梅告狀了?可他剛才在酒店沒擁抱許小嬌!


    葉興盛看了一眼章子梅那微微隆起的肚皮,撓撓頭,嬉笑道:“老婆,你這是怎麽啦?我又沒做錯什麽事兒,你別生氣行不行?”


    “你給我過來!”章子梅轉身朝角落走去。


    葉興盛誠惶誠恐地跟在後頭:“子梅,這到底怎麽了嘛?我有做錯什麽事兒了嗎?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改的!”


    章子梅從茶幾上拿起雞毛撣子,指著角落說:“給我乖乖地站在那!”


    葉興盛又害怕又好笑,章子梅這是怎麽了?他好歹是個大人,而且還是副市長,她卻當小孩子似的罰站,這都什麽跟什麽呀?“子梅,我到底做錯什麽了嗎?你能不能先別生氣?”


    “讓你站在那裏就站在那,哪那麽多廢話,?”章子梅厲聲喝道。


    葉興盛沒辦法,隻好戰戰兢兢地走到角落,乖乖地站住,他拉長臉,惴惴不安地看著章子梅:“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吧?”


    章子梅揚了揚手中的雞毛撣子:“不是我要告訴你,你到底犯了什麽錯?而是,你得主動告訴我,你有沒有做什麽錯事?”


    “我、我沒做什麽錯事呀!”葉興盛腦子高速運轉了一下,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給過濾了一遍,他真沒做什麽錯事。


    “你真沒做什麽錯事?”章子梅斜眼看著葉興盛。


    葉興盛突然想到徐許小嬌,剛才在酒店,他問許小嬌要擁抱,瞧章子梅這神色,估計許小嬌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章子梅了。


    這許小嬌也太過分了吧?他剛才隻不過跟她開了個玩笑,並且最終沒有擁抱她,她怎麽就把這事兒告訴章子梅了呢?她這是故意製造矛盾呢?


    “子梅,我說還不行嗎?今天晚上,我說去見一個朋友,這朋友其實是剛調到天元市的市委副書記、市長許小嬌。在酒店客房,我跟許市長開了個玩笑,讓她給我一個擁抱。”說到這裏,葉興盛生怕章子梅生氣,影響到胎兒發育,抬頭看著章子梅,急道:“我真的隻是跟許市長開玩笑,最終我沒有擁抱她。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她,我可以跟她對質的。”


    卻見章子梅將雞毛毯子丟到沙發上,輕輕歎息了一下:“我的好老公,我就這麽嚇唬一下,你就什麽都招了。我怎麽覺得你有叛徒的基因?”


    葉興盛仔細看章子梅的臉,見章子梅嘴角掛著一絲壞笑,這才明白過來,這是章子梅有意糊弄他,嚇唬他!


    葉興盛哭笑不得:“子梅,原來你嚇唬我啊,你真夠可以呀!”


    章子梅笑了笑,揚了揚眉毛:“我要是不嚇唬,你也不會把騷擾許市長的事兒告訴我吧?”


    說完,章子梅走到沙發前盤腿坐下,她上身穿的是一條咖啡色的短裙,右腿放在左腿上,兩節小腿,光滑又白嫩,十分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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