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沒有管離開的目暮十三,麵無表情地盯著服部平次,“那你倒是說說啊,為什麽和葉姐姐跟其他男人說話、對其他男人笑,你就會覺得不爽?我真的搞不懂耶!”


    嗬,和葉還在旁邊,他就要說破,看看服部這家夥會有多尷尬、窘迫、害羞……


    “我也不懂,”灰原哀假裝出一臉懵懂的模樣,就差拿杯西瓜汁等著看戲了,“大人的心情好複雜哦。”


    看看服部平次臉紅的模樣,也挺有意思的。


    走廊盡頭,毛利蘭驚訝看了看呆住的遠山和葉,悄悄遠離。


    她把場地讓給這兩人,就可以去一邊甜甜地吃糖了……完美!


    池非遲也收起了手機,看著兩人。


    雖然劇情裏,服部平次沒有開竅,但今天進度加快,又讓服部平次有了更多的時間能去思考自己的問題,說不定會有意外……


    “什、什麽啊……”遠山和葉被其他人盯著,又見服部平次走向她,心跳不爭氣地開始加速,臉也紅了。


    太突然了吧,服部這家夥……


    這裏還有這麽多人呢!


    “我終於明白了,和葉,你跟其他人說話我不爽的原因,”服部平次在遠山和葉身前站定,伸出右手,拍到遠山和葉的肩膀上,笑得相當開心,“肯定是因為我把你當成我的手下了!”


    “啊?”遠山和葉懵,“手、手下?”


    “自己的手下對著別人搖頭擺尾的,我這個做老大的不是很沒麵子嗎?”服部平次笑得得意,不容易啊,他總算明白了,“當然就會覺得不爽了!”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不爽?”遠山和葉之前的緊張全部消失,隻剩無語,“還有,我為什麽會是你的手下啊?”


    服部平次理所當然地笑道,“你老爸也是我老爸的手下啊!”


    池非遲已經拿出了手機,低頭看著情報,往樓下去。


    遲鈍得驚人。


    他就不該對服部平次報什麽希望。


    灰原哀也動身跟上池非遲。


    ‘隻要我夠遲鈍,你們就看不了我笑話?’——好的,服部贏了。


    ……


    第二天一早,服部平次、遠山和葉搭新幹線迴大阪。


    池非遲送行之後,跟柯南、毛利蘭分別,帶著灰原哀迴家。


    開電腦,上賞金殿堂,登錄自己七月的賬號,操作著賬號,彈出了一段英文和數字組合。


    “之前我是通過聯絡公安部進行注冊的,你注冊的話,從我這裏拿到邀請碼就行……”


    池非遲解釋著,把自己的賬號退出,把瀏覽痕跡和緩存全部消除後,又重新輸入‘賞金殿堂’的網址,無視了首頁做出的偽裝,翻到最下麵,點擊了一個不起眼的小符號,輸入了邀請碼。


    灰原哀盤著非赤,湊在一旁看,“如果沒有邀請碼,就進入不了論壇嗎?”


    “能進,不過注冊不了獵人賬號,隻能以雇主的身份發布匿名信息,”池非遲看著彈出的注冊頁麵,把筆記本電腦轉向灰原哀,“要不要我幫你跟公安聯絡人說一聲?雖然會被公安警察注意到,但是可以明確是哪個地方的賞金獵人,偶爾也會有公安的賞金找到你。”


    灰原哀把非赤放在一旁,準備自己輸信息,“暫時不用了吧,公安的賞金都不容易,我現在也完成不了……”


    “也好。”池非遲沒再繼續看下去,起身去廚房,“你自己注冊,再熟悉一下頁麵。”


    該打卡的他昨晚已經跟那一位打過卡了,今天大概率不會有組織的人跑來聯係他,而且他還把郵箱取消了登錄,讓灰原哀自己擺弄他的電腦也沒什麽。


    等池非遲端了一杯放著冰球的黑麥威士忌迴到客廳時,灰原哀已經注冊完了,正在看自己的個人頁麵。


    池非遲看了一下頁麵上的代號。


    august,八月。


    很好,一看就知道跟他是一夥兒的。


    灰原哀看了看池非遲放在桌上的酒杯,這麽喝的一般是威士忌,看色澤是黑麥,不知道為什麽非遲哥有些沉迷黑麥威士忌,她又不知道該怎麽勸非遲哥換一種酒,“今天你還要喝酒嗎?”


    算了,反正酒都會讓她想起組織那些人,喝什麽也沒區別了。


    “離晚上還有十個小時。”


    池非遲端起杯子,喝了口酒。


    他現在無時無刻不在希望赤井秀一那群人別撤迴美國去,隻要別撤,那毛利小五郎那一次的事就不用他操心了,fbi肯定會摻和進來。


    既然fbi沒人死,最多就是在下野町的一些人受傷了,那應該不會撤吧……


    灰原哀沒再說下去,繼續翻頁麵,“我這裏似乎沒有彈出邀請碼的選項,這個有什麽標準嗎?”


    “被懸賞金額超過五億日元,或者自身公開的賞金累積十億日元,能有一個邀請碼,”池非遲拿出手機,“一般都是給徒弟的,也有的不打算收徒,或者有多餘的邀請碼,就會放在黑市上售賣,價格都比較高,也會有騙子混跡其中,那種途徑拿邀請碼不怎麽穩妥。”


    “那我算是把你現有的一個邀請碼占了吧?”灰原哀盯著電腦屏幕,頭也不抬地開玩笑,“看來我得考慮一下,賞金多出一點力,快點把你損失的錢給補迴來。”


    “要不要用你自己的代號去做一次賞金任務?”池非遲問道。


    “不用了,”灰原哀果斷拒絕,解釋道,“被盯上了會很危險,不是嗎?我想要注冊賬號,隻是好奇賞金獵人的世界是什麽樣的,不想累積賞金,也不會單獨去做賞金任務。”


    “那你慢慢看。”


    池非遲重新拿起手機,繼續整理今晚要打的賞金。


    “不能加好友嗎?”


    “能夠私信聯絡,隻會記錄聯係過的人。”


    “這樣啊……”


    灰原哀像是個小心翼翼探索某個新世界的小孩子,不時問一兩個問題,潛著偷偷逛論壇。


    看看賞金池,看看懸賞貼,看看其他板塊……


    到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她就覺得賞金獵人們神秘的形象徹底崩了。


    閑話的帖子不少,有吐槽某地特色引起一片附和的,有為了什麽食物好吃吵起來的,還有無聊得在論壇上發冷笑話的、討論數學題的。


    大概是擔心暴露現實中的身份,幾乎沒人談論太過專業的話題,比如說機械、藥物之類的,甚至還有人發小學生的題上去解悶。


    總之,除了賞金貼發布板塊還算正經,其他板塊跟安布雷拉那些論壇也沒什麽區別。


    讓她總是會想起,別人眼中神秘得不行的七月,其實就是個半夜打包、配送宅急便的‘非法’宅急便配送員……


    吃過午飯,兩人推了鈴木園子去看舞台劇表演的邀請,去補了覺為熬夜做準備。


    天黑之後起床吃了飯,池非遲才把一份資料從郵件發給灰原哀。


    “這個賞金,你自己一個人搞定。”


    灰原哀有些驚訝,打開郵件,下載了裏麵的資料包,“入室搶劫殺人的在逃犯?你不會真的把我當徒弟帶了吧?”


    “不是,”池非遲平靜臉解釋道,“隻是鍛煉。”


    灰原哀:“……”


    她家非遲哥的教育思想真特別。


    其他小女孩的鍛煉,大概就是跑步、遊泳、滑雪、試著一個人去買東西等等,他家非遲哥覺得小女孩的鍛煉,是一個人去搞定一個搶劫殺人在逃犯……


    ……


    晚,十一點半。


    品川區一條昏暗的巷子裏,留著黑色短發、看起來隻有七八歲的小女孩低著頭嗚嗚哭著,朝巷子深處走,驚起一陣犬吠聲。


    其中一戶人家中,黑影躲在沒有亮燈的屋裏,從窗口看出去,一聲不吭,直到小女孩轉進巷口。


    轉過巷口後,灰原哀放下擋在眼前的手臂,背靠著牆,有些頭疼。


    看來非遲哥除了幫她易容之外,還真不打算給她任何幫助……不對,還很放心地把一把手槍交給了她。


    讓她除了身上的瓶瓶罐罐、手電筒、繩子、小刀之外,還有一把殺傷力超強的武器。


    如果她有成人的身高和體能,是能翻進去一個催眠瓦斯把人放倒,偏偏以她現在小孩子的身體和以前也不算強的體能,沒法翻到屋頂上去。


    把人引出來搞定嗎?


    剛才她路過的時候留意了一下,那邊的平房裏是沒有開燈,但有一道視線一直盯著她。


    對方很警惕,可能是因為擔心被抓,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驚動。


    這類已經是驚弓之鳥的人,就算看到有迷路的小女孩,也不會放鬆警惕,更不會多管閑事,要是看到有威脅的人,說不定還會一時衝動、誤殺無辜。


    灰原哀身後的圍牆上,一個披著長袍的黑影靜靜站著。


    池非遲偷偷跟上來之後,就先一步到了這邊轉角後的圍牆上,等著灰原哀過來。


    這個賞金目標手上有兩條人命,是在入室搶劫後殺人。


    警方分析是衝動殺人,情報裏還有一些新聞報道的剪輯,結合對現場的簡略報道來看,這一點分析得沒錯。


    由於這個在逃犯躲藏得太小心,警方一直沒能找到人,又判斷這個人容易因刺激而誤殺無辜,多逃一天,都可能有人遇害,所以才發布了賞金。


    簡單來說,這就是一個小心警惕、一感覺到威脅就會衝動犯罪、一下手就沒個分寸的人。


    對於他來說,一個武力值不達標、手上隻有冷兵器的弱雞目標,隨便都能打暈、放倒、裝箱。


    但對於小孩子而言,跟成年男性的體力差距,就是一個很難跨越的鴻溝。


    硬來不行,用軟的,也不太適這種心理素質不強的人……根本騙不出來。


    不過要是‘鍛煉’的話,這是他在最近的賞金裏能找到的、最合適的一個了。


    偷資料是不用接觸危險人物,但也沒那麽簡單,要避開各種探測器、監控不說,被發現了容易被群毆打死或者被送往警察那裏,有些人悄悄弄死一兩個人丟到荒郊野外去,也可能不會放在心上。


    幫忙送東西看起來更簡單,但就算能保證雇主不是刻意設陷阱引人出來,也不能保證人心險惡。


    雇主好應付,可不代表對麵好應付,而很多時候,除非到了特定時間、特定地點,誰也不知道雇主送的東西是送給什麽人、又有多少隱藏風險。


    他當初送東西可就遇到了琴酒和伏特加。


    除此之外,像是‘打斷腿’之類的賞金,以灰原哀的小身板,不用考慮了,不被人綁走就不錯了。


    再剩下的在逃罪犯目標裏,這是最菜的一個人了。


    對方不懂格鬥,又隻有冷兵器,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遇到一個拿著小刀、麵目猙獰衝過來的男人,他把槍給了灰原哀,要是真遇到危險,灰原哀也能開槍打對方的手腳。


    等人一送到警視廳、證詞也隻會供出灰原哀的易容假臉,根本不用擔心被查到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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