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隻是突然想到了那個,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安室透看了看手機,見通話無人接聽、已經自動掛斷,又抬眼對眼前的"衝矢昴"笑道,“既然你已經忘記了,那就當我沒說過吧,我先告辭了。”


    “好……”


    工藤優作頂著衝矢昴的易容身份,起身送客。


    安室透徑直離開了工藤家,走出大門才收好手機,指揮著部下離開。


    現在就算他拆穿柯南的把戲,他們也沒辦法抓住赤井、把赤井帶到組織裏。


    那就算了吧。


    隻要這一切都在顧問的意料之中,事情就還沒有脫離掌控,這樣他會感覺安心不少,倒也沒必要糾結一時的勝負。


    就像顧問說的那樣,保持現狀,希望赤井和柯南未來真的能夠幫到忙吧。


    ……


    工藤家。


    工藤優作站在窗戶前,看著安室透帶人撤走,拿出隨身攜帶的檢測儀器,確認屋裏沒有被安裝竊聽器、攝像頭之後,動身上樓,找到了樓上房間裏的柯南。


    柯南有氣無力地趴在電腦桌上,手裏還抓著自己的手機。


    “他剛才果然是給你打電話嗎?”工藤優作看到柯南手裏抓著手機,立刻猜到了柯南剛突然用衝矢昴聲音說話的原因。


    “是啊,”柯南依舊趴在桌上,臉上寫著"心累",“雖然不知道哪裏露出了破綻,但他應該已經在懷疑我躲在這裏了,說不定他還看穿了我們的變裝替身計劃。”


    “這位安室先生也很敏銳啊,”工藤優作笑道,“不過,他沒有直接拆穿我們,也算是同意讓步了吧?短時間裏,他可能不會再找赤井先生的麻煩了……說到這個,赤井先生還會用衝矢昴這個身份、迴到這裏來嗎?”


    “會啊,”柯南坐直了身,轉頭看向窗戶,肯定道,“他一定會迴來的……”


    翌日,早。


    柯南推開了波洛咖啡廳的店門,走進了店裏。


    “歡迎光臨!”安室透轉頭看到柯南,和往常一樣笑著跟柯南打招唿。


    柯南走到安室透麵前,仰頭看著安室透,臉上露出微笑,“騙子!”


    安室透低頭看著柯南,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同樣吐槽道,“狡猾的小鬼!”


    “咦?”榎本梓端著托盤經過安室透身後,聽到兩人說什麽騙子、狡猾什麽的,疑惑問道,“安室先生,柯南,你們在吵架嗎?”


    安室透連忙笑著道,“沒有,我在跟柯南開玩笑呢!”


    “我說……”灰原哀背對兩人坐在座位上,側過身看著柯南,一臉淡定地問道,“江戶川,你來這裏吃早餐嗎?”


    “呃,是啊,”柯南轉頭看到灰原哀、池非遲、越水七槻就坐在附近餐桌旁,心裏有些驚訝,走上前道,“小五郎叔叔、小蘭姐姐和我說好來波洛吃早餐,可是叔叔一直磨磨蹭蹭的,小蘭姐姐在等他,所以我就一個人先下樓了……你也來這裏吃早餐啊?”


    “是啊,”灰原哀抬手掩在嘴邊,打了個哈欠,臉上還有著一絲困倦,“我昨晚在七偵探事務所跟非遲哥打遊戲,不小心玩得太晚了,就在七偵探事務所留宿,睡醒之後跟非遲哥、七槻姐過來這裏吃早餐……”


    池非遲看向安室透,“昨晚是合區之後的軍團賽決戰。”


    安室透臉色微變,隨後有些懊惱,“不好……我完全忘了!”


    柯南自己找了位置坐下,心裏嗬嗬直笑。


    喂喂,安室先生既要在組織當臥底、幫組織做事,又要到波洛來打工,說不定還要做一些公安警察的工作,居然還有時間打遊戲啊?難道安室先生不用睡覺的嗎?


    在心裏吐槽了一下,柯南又默默思索。


    灰原昨天晚上跟池哥哥打遊戲、又在七偵探事務所留宿,如果池哥哥昨晚做了什麽奇怪的事,灰原應該早就坐不住了。


    也就是說,在安室先生去找赤井先生的前後,池哥哥並沒有做出任何反常的舉動嗎?


    難道他們真的猜錯了?其實池哥哥根本就不知道安室先生的真實身份,更沒有跟安室先生聯手?


    “不用擔心,”灰原哀已經習慣了麵對安室透,淡定地對安室透道,“我們兩個軍團聯手作戰,也沒有輸掉決戰。”


    “那就好,”安室透神色放鬆,笑容也重新迴到了臉上,轉身走到吧台前,“你們請稍等一下,我這就把咖啡端過來!”


    灰原哀收迴視線,端起杯子喝果汁,在心裏暗暗琢磨。


    剛才江戶川和波本眉來眼去、滿臉輕鬆淡定,完全不像之前一樣,看到波本就一臉凝重,難道說……


    江戶川這兩天鬼鬼祟祟、形跡可疑,其實是跟波本對上了?


    那麽,這兩個人都沒有出事,今天見麵時還能笑著說話,是達成什麽共識了嗎?


    江戶川不可能放棄調查組織,那就是波本打算叛變組織?這也不是不可能,波本在鈴木特快列車上見到"雪莉"時,沒有直接殺死"雪莉",態度似乎有些微妙,而她很少從波本身上感應到那種可怕的氣息,波本或許並不是那麽壞的人……


    五六分鍾後,毛利小五郎、毛利蘭也到了波洛咖啡廳,跟熟人打過招唿,帶上柯南跟池非遲三人拚桌吃早餐。


    安室透和榎本梓忙忙碌碌地招待客人,等大部分客人都離店後,兩人才清閑了一些。


    “原來老師這兩天在調查恐嚇電話啊……”安室透收走了幾人麵前的空盤子,用托盤把空盤子送到吧台後方。


    “是啊,委托人說他接到了恐嚇電話,對方使用了變聲器在電話裏說要殺了他,委托人感到不安,又沒有懷疑的對象,這才想到委托偵探幫他調查,”毛利小五郎一臉輕鬆地端起咖啡杯,“不過經過我這兩天的調查,委托人的人際關係並不複雜,不管是上司、同事,還是鄰居、朋友,都說他是一個很好的人,看上去不像有什麽人會怨恨他,我看這隻是他某位朋友的惡作劇而已,等會兒我就跟委托人見一麵,把調查結果告訴他……”


    “既然你今天要跟委托人見麵,那我就去媽媽那裏一趟吧,她今天要去法院開庭,我去幫她照顧一下五郎,”毛利蘭笑著盤算,很快又問起柯南,“柯南,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柯南猶豫了一下,還是不太放心毛利小五郎一個人處理工作,“我還是留在事務所吧,等會兒委托人過來,我可以幫忙招待一下……”


    榎本梓見一群人已經吃好了,抱著托盤走到池非遲身旁,放輕聲音道,“池先生,我有事情想請教你……”


    池非遲向榎本梓投去詢問的目光。


    一旁,越水七槻、灰原哀、柯南、毛利父女也都停下了交談,好奇地看向榎本梓。


    “其實是跟上尉有關的事情,”榎本梓見其他人都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快迴憶著道,“大概是一周前,我下班迴家後給上尉喂了食,又到浴室裏洗了澡,在我走出浴室的時候,上尉突然走到我麵前,轉身背對著我,然後扭頭朝我叫了兩聲,我以為它沒有吃飽、或者是碗裏沒有水了,給它添了一點糧和水,但它沒有吃東西或者喝水,依舊走到我前方,轉身背對著我,然後迴頭對我叫……”


    “是不是它背上黏了什麽東西讓它感覺不舒服,它沒辦法自己把東西取下來,”毛利蘭猜測道,“所以才向你求助呢?”


    “我當時也這樣懷疑,幫它檢查了一下背部的毛,”榎本梓困惑道,“可是它身上並沒有黏到什麽東西,不僅是背部,連它的腹部、尾巴,我都檢查過了,一切正常,它也沒有哪裏受傷,而等我檢查結束後,它就沒有再做出那樣的舉動,吃了點東西就去睡覺了。”


    “那會不會是在你幫它檢查的時候,黏在它身上的東西正好被你碰掉了呢?”越水七槻也猜測道。


    “我也這樣想,所以那天就沒有太在意,”榎本梓神色更加困惑,“可是過了兩天,晚上我下班迴家,和往常一樣給上尉喂食、去洗澡,等我從浴室出來,上尉又做出了同樣的奇怪舉動,我猜它會不會也想洗澡,就幫它洗了澡,結果它好像不太高興,不僅第二天早上對我沒有之前那麽熱情,晚上也沒有跟往常一樣、在浴室門口等我洗澡出來,我想一定是我猜錯了,它不是想讓我幫它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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